许嘉言说“爷爷,那我呢?”
“你什么你,也给我乖乖地过来,别成天只知道打游戏。”
许嘉言哀嚎:“爷爷,我冤枉啊,我天天都可认真学习了,不信你去问林清。”
“明天让那孩子也过来吧,多亏有他看着你。”
汤煦回家一路上笑了半天这爷孙俩的对话。
程博昊今天心情也不错,在开车路上和小年轻讲起了lab里面的趣事。
许嘉言和林清英文名都是Edo,这汤煦早就知道也取笑过,他很少叫林清的英文名,笑过几次也就没当一回事。
后来林清因为校内的那个帖子一炮而红,很多人原先知道物院的Edo是许嘉言,现在很多人都知道程教授带的两个研究生都是叫Edo。
林清才来的时候只有偶尔做实验会和许师兄在学校待一起,每次有人过来叫Edo,林清都会第一时间抬头四处望,认得林清的还好,不认识这个小师弟的,楞是被他一脸茫然的表情望的自己也莫名其妙。
就连程博昊也被这学生逗笑过,他不是呆,是真呆。
后来为了区别开,就分着姓来叫名字。
从许老那吃饱喝足后回来,一路上的车程时间也消化地差不多,张姨知道他今晚待家里,给他做了应季的小点心樱花糕。
小年轻懒洋洋地没坐相歪在沙发里,张姨把他脱在鞋架旁边四倒八歪的鞋子扶正又放好,嘴上也没说什么,就连家里的教授都不批评他这些坏习惯,她当然也就随他去。
张姨把一盘精致的小点心端过去,眼见着汤煦伸手就要拿,她吆喝说:“哎哎哎,才从外面回来先去洗手才能吃。”
“张姨,我手很干净的。”小年轻又把手往盘子伸。
“我可要和先生告状了。”
汤煦伸脖子往楼上看,说:“张姨就会这一招。”
张姨笑着说:“谁让你不听张姨的话就只有先生能管住你。” 这一招制你这小孩子就够了。
“好好好,听您的去洗手,我知道张姨是疼我为我好,我和老师在外面都吃过饭啦今晚也早点睡。”
张姨应声好,看着小年轻去洗手。
汤煦从厨房那边出来,端着装点心的盘子要往楼上去,又和张姨说一遍:“您早点休息吧。”
这孩子,赶着催人去睡觉。
他端着盘子推书房的门,见里面没人,又往主卧的方向去。
汤煦见门是虚掩,推门进去也没见着人,再往里面走,隐约听见浴室里面放水声。
程教授穿着深色衬衫,挽着袖口在试水温。
汤煦靠在门边,手上盘子还端着,说:“老师,张姨做了樱花糕。”
程教授过来试水温,见水放的差不多站起身走到小年轻身旁,说:“先去泡个澡。”
汤煦把手里吃了一口的樱花糕往程教授嘴边送,“您先尝尝嘛。”
“好吃吗?”
“有点甜。”
汤煦吮手指,跟着程教授出浴室说:“我就知道您不爱吃甜食,都省给我吃。”他说完自己乐,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食盘,其实加上喂程博昊的那一口,他也只吃了两块。
“老师,您不洗澡吗?”
“你先去洗。”
“可是那个浴缸能坐得下两个人。”
小年轻又说:“您不想我吗?”
程博昊把他拉过来看着他眼睛说:“当然想。”
带着樱花糕味儿的吻。
浴室的拉门被程教授从里面关上,汤煦被带到淋浴下,他刚把裤子蹬掉,头上的热水洒下来,程博昊圈着他的腰又贴身吻他的唇,温软湿热的胶缠,他整个腰都软了下来。
汤煦喘着气说:“衣…衣服都湿了。”
程教授把他抵着只能靠在墙面上,汤煦伸手关淋浴,无意识地咬嘴唇。
顺着程博昊的视线往下看,他下半身剩一条内裤,白色T恤只遮到胯骨那,前面起来的欲望被包裹在布料里撑起来。
程教授伸手去触碰,听到小年轻忍不住的喘息,凑过来贴着汤煦的耳朵说:“自己把它脱下来。”
程教授握着他的手,沿着内裤边沿把布料慢慢扯下来,勃起的性器直挺挺站立着,手被不容反抗地带着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另一只手抓着程教授的肩膀。
前端不断被指腹摩擦,性器被反复套弄,程博昊吻他的耳窝哄着说:“连这个都不会,老师好好教你。”
称职的程教授亲手教他乖学生怎么来自渎。
汤煦羞耻地往程教授的身上贴,讨好地胡乱舔吻他下巴,嘴里喊老师说受不了了,让他快活和难受的都是他老师,汤煦紧紧攀附他,手用力抠他的背,主动去堵程博昊的唇,纠缠着大力吮吸,他主动热情地像一头小兽,舌头乱窜舔他老师的上颚,闷声呻吟,急不可耐。
直至他的手被大力钉在墙面上,汤煦完全遵循本能把腰往前贴缓解肿胀性器的难耐感。程教授惩罚地咬他鼻头,听他闷哼出声,一路往下吻,乳头被用力地拉扯亲吻,汤煦仰着脖子被麻痒微痛的刺激逼出呻吟:“疼…啊…”
快感和更多的空虚一波波袭来。
他是他最亲的学生,在外人面前以礼相待,长幼有序,从不有逾越。可在这主卧的浴室里程博昊放肆用力地抚摸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扶着他的腰用滚烫坚硬的性器抵住他被扩充揉弄发软发麻的后穴,听他软软呜咽喊老师,奖励他听话,持续地进入摩擦。
疼他宠他,用他喜欢的方式满足他。
【第二十五章】
十月下旬的尾巴,进入雨季的天气阴沉沉。
周末下午两点多,眼见着就要变天落雨点,张姨抱着赶忙收回来的衣服就看见程教授正好从外面进屋来。
“先生,您回来的可真及时,再晚一点估计就要淋着雨。”张姨把收回来的衣服都放在沙发上,去接程教授脱下来的外套。
“汤汤呢?”程教授去换鞋,习惯性问句。
“他啊吃完饭就待在书房学习呢。”可真乖,除了必要的同学聚会和工作室的邀请,这孩子周末的空闲,全都围着程教授,师生俩开车自驾出去或者干脆赖在这间屋子里,不受人打扰。
张姨望着程博昊往楼上书房的方向去,跟在后面问一句晚上吃什么,又去拿熨斗忙活沙发上刚收回来的衣服。
这师生俩都多衬衫,原本汤煦才来的时候还有那么几件套头衫,现在都不见他再穿过。
这孩子在外面看着挺得体,说话做事越来越有他师父的样,可一回到家就把本性露出来,张姨就爱笑话他是小孩子,今年二月份刚过完生日都是24岁的小年轻呐。
要是只是在张姨面前被她笑话,他还不在乎,嘴甜地哄人说:“张姨您真好,最爱夸我年轻。”要是他老师也在旁边,态度可就相反了,回到主卧还赖着程教授撒憨,抱着人说:“其实我就是为了哄张姨开心,老师您肯定明白的。”
程教授只笑着不说话,笑啊笑倒让汤煦莫名地红了脸就像知道自己这样太像小孩子,可他就是不想改。
不知不觉小年轻在这屋里从冬天就住到快下一个冬天了,汤煦穿衣风格慢慢偏向程教授。
张姨需要熨烫的衬衫也增多,她做这种活细心又耐性,收拾仔细的衣物,分类折叠好,又收进主卧同一个大衣柜里。
她接受地如此坦然,也无其他多心。
屋外面开始下起雨。
书房里新增很多书,原本程教授的书房完全被标注成汤煦的领地,他原本睡的那间房被打通一个很大的弧形门,正好通着这书房改良成影音室,在阳光最足的南面又添木制墙面来隔着,成了汤煦的小画室。
他的的地盘一如既往乱而有序,画板上最新钉着的画纸上,是他偷拍程教授喝咖啡的素描。
这屋里所有的地方,都因为这小年轻,不再像是精致的样品房,而是真实可触的家的气息。
书房紧闭的落地窗隔绝风雨声,小年轻趴在书桌上压着打开的书页犯瞌睡。
程教授悄声走过去,站在桌边看仅仅是半天没见着的小年轻。时间可过的真快啊,去年这个时候他才刚过来,望着他的表情还带着怯意,想对他好一点都怕吓到他。如今他们一起起床吃饭睡觉,对外师生,两人独处又是最亲密的恋人,肆意拥抱亲吻,深入探寻他身体,就连灵魂都为之而着迷。
他比刚来的时候长高一厘米,有时候还调皮偷偷在鞋子里塞鞋垫,站着和他比身高说老师,我要是以后长的比您还高怎么办?
带着几分狡黠又天真的笑容,在小年轻脸上一点不矛盾,他看上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够。程教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熟睡的脸,入手触感滑嫩。
汤煦睁开眼睛还未完全清醒,迷糊看向他老师,皱鼻头又眯眼睛,伸手捉住程教授的手把自己头发上扒拉问“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教授弯腰亲了他一口,顺他的意给他理睡乱的头发,说:“刚回来,要是困就回房间去睡觉,别在这,会着凉。”
汤煦站起身靠着桌沿伸懒腰说:“可是您已经回来了嘛。”当然就不困了。
程教授拿起他身后那厚本的力学,随手翻了几页,说:“怎么一看物理书就瞌睡了。”
汤煦抽走他老师手里拿的书重新放在桌子上,说:“汤同学上课都很认真啊,一直都看着老师不舍得眨眼睛,那肯定是老师的问题。”
“老师教的不好吗?”程教授贴近他,手撑在他身后的桌子上。
“不好,”小年轻嘴角含着笑。
“怎么不好?”
“只顾着看老师,就忘记听课了。”
“那汤同学想老师怎么教?”
鼻尖碰鼻尖,汤煦圈住他老师的腰,轻声说:“那当然听老师的。”
“真乖。”程教授抱他坐到桌子上,用心教学生。
晚上五点多,许嘉言那间house屋前停了一排车。不知道谁买了一大堆派对专用的喇叭,每来一个人就发一个,屋内屋外都要吵翻天。
许嘉言带着隔离噪音的耳塞躺在沙发上装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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