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ny,我会救你。”终于下定了决心,不管那个人的什么要求,都要满足,只要这个人能活下来。
好像存心的,电话一直没有再响过,房间里时钟滴答滴答响个不停,时间一点点过去,Sunny的气色越来越不好,身子越来越烫,明朗的心都揪到了嗓子上,紧张的心跳都要停止。
叮铃铃——
一把抓过电话,接了起来。
“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你赶紧送他去医院。”吼着说出这句话。
“好的。”说完,电话那头笑得猖狂。
没一会儿大门就打开了,一个提着医药箱的男人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两个黑衣保镖,医生走到床边就开始听诊,而黑衣男人没有给明朗探视病情的机会,将他带了出去。
“你听我说,他现在必须去医院,已经很严重了……”话没说完,门已经关上,里面的情况也被一起隔绝。
“医生会视情况而定的,你不需要担心,你只要乖乖的就好了。”其中一个保镖冷冷地说。
只能听他们摆布,Sunny才可能有一线生机,现在刘先生摆明是用Sunny来要挟自己,目前还是安分点好,不然惹恼了他们,最后遭殃的可能还是Sunny,他没有再说话,乖乖地跟着保镖向前走去。
在一个总统套房,保镖打开门,把他推了进去。
刘先生穿着浴袍从那张巨大的火红色水床上走了下来,手上还拿着一杯香槟,他把香槟递给了明朗,然后和上一次一样拿出了药丸丢了进去。
拿着酒杯,这一次看着那淡黄的液体有些犹豫,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干脆的一饮而尽,想到Sunny痛苦的表情,最后还是闭着眼睛将香槟喝了进去。
刘先生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手握着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眼带挑逗,无奈那满脸褶皱的样子实在无法让人感觉诱惑,反而觉得有些恶心。
刘先生的手伸到了他的脖子上,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一个个解了下来,然后把那薄薄的衬衫丢到了一边,明朗的上半身完全赤裸,露出了阳光般的肤色。
伏下头,在那粉色圆珠上舔过,引得明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仰起头冲着明朗得意地笑,然后从沙发缝隙里抽出一条皮带将明朗的手捆缚在了一起。
渐渐的药效开始发作,一股热气从小腹自下而上窜了出来,明朗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听在刘先生耳中,越发魅惑,那双眼睛饥渴的如同一头野狼,他拉着皮带的一头牵着明朗走到了屋子中间,将皮带挂在了中间垂下的扣子上,然后升起扣子,将他吊了起来。
拿出黑色的鞭子,刘先生笑了起来:“上次没用上,这次可以用了。”狠狠的一鞭子抽到了明朗的身上,明朗咬着牙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哦,真是不错。”手摸着那小麦色肌肤上落下的血色痕迹,舌头舔着嘴唇,贪婪的咽着口水。
正准备挥出第二鞭,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茶几那里翻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放满了细细钢针,阴险地笑着走了过来,一只手拖住明朗的肋骨部位,一只手拿着银针拧着针头将针尖缓缓地推进了小珠,将它刺穿,终于疼地低吼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药物作用,明朗觉得意识开始有些涣散,全身炙热难耐。
将两个小珠一起刺穿后,鞭子又开始不停地挥下,那完整光洁的皮肤渐渐地多出了纵横交错的伤疤,最后一鞭挥下,一根钢针被打飞出去,挂着的人低吼一声失去了知觉。
看着他闭着眼昏迷的脸孔,刘先生残忍地笑了笑,使劲儿拉下他的牛仔裤,冷冷地说:“不过就是个男公关,却总是一脸鄙夷地看着别人,装的多清高的样子。”说完狠狠穿刺,双眼通红的狠命地折磨着那满是伤痕的人,他最恨别人用那种眼光看自己,自己就是暴发户怎么样,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能这么幸运,可凭什么大家都要用那种眼光看自己,把自己排挤在外,现在连个小小的男公关都看不起自己,真是让人恼火。撕裂的声音,穿刺的声音,粗重的喘息……
吊着的男人迷迷蒙蒙睁开眼,仿佛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就站在眼前,他凄楚地看着眼前的人说:“阿离,对不起……”
给读者的话:
SM!慢慢来!小sunny命运是注定好的!哎,某猫跪求各位大大原谅。
☆、第六十一章
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房间里,身上的伤也被随意包扎了一下,下了床,光着脚踩着地板走到隔壁Sunny的房间,一起身就扯动了伤口,龇着嘴倒抽一口冷气。
忍着疼扶着墙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推开门,里面的人还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色依旧不好。
“水……”睡梦中的人皱着眉喊了一句,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
走到床边,拿起柜子上的水杯,扶起Sunny,给他喂水,喝了几口,那双眼睛缓缓地睁开了,一眨不眨看着给自己喂水的人。
“好些了么?”明朗温柔地问,他搂着Sunny的后脖颈还能感到有些烫,烧好像没有退下去。
“嗯。”依旧看着他,点了点头。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明朗把他放平,把水放回了柜子上,背对着他,迟迟没有转过身,嘴里却和他说道:“Sunny,为什么要和那样的人在一起,把自己害的遍体鳞伤?”
Sunny吃力的移动自己的身体,一只手环过他的腰,握住他搭在膝盖上的手,脸贴在他身后,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以为找个爱我的人就够了,可是原来有些人的爱情是这么冷酷,他打我的时候总说怕失去我,我相信。”那个男人打自己的时候,总是流着眼泪,把那些血淋淋的痕迹一个一个印在自己身上,他总说自己没有心,所以要把这些疼痛刻进心里,让自己一刻也无法忘记。是啊,怎么会有心呢,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就给了别人啊。手握紧了明朗的手。
“为什么不逃呢?”明朗反握住他的手,这个孩子一样依偎着自己的人,那么让人心疼,以前羡慕他的勇敢,他总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一段感情,即使没有好的结局,也不曾后悔。
“因为他爱我啊,Ken。”笑笑说,从事他们这个行业,在一个又一个人之间周转,只有金钱没有感情,完事后,总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看着墙壁,看着别人离开时关上的大门,那么寂寞,寂寞地快要溺水而亡,有个人爱,那么纯粹残忍的爱,却更加真实,让自己有存在感。
“爱啊……”长叹了口气,想起那个温柔漂亮的男人,那个总是浅笑着宠溺地揉着自己头发的男人,“我以为只要相爱,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但到了最后让爱情止步的却是我们自己。”
“你和他……”有点惊讶。
“每个人都有一个笼子,要进到别人的笼子里就需要有打破自己笼子的勇气,无奈我和苏离都做不到,只是一层一层加固,让自己越来越无法逃脱。”明朗苦笑着说。
自己又何尝不是把自己困死在当年那场爱恋里面呢,从那时以后便失去了爱别人的能力,Sunny干咳了两声,声音小了一些,“Ken,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转头看着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孔,Sunny笑得安详,眼睛微眯着看着自己,好像真的是很疲惫的样子,明朗点了点头,站起身离开,心里想着一定要叫医生再来看看。
“Ken,要走出来哦。”
回头看见Sunny已经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刚到客厅就接到了刘先生的电话。
“Ken,伤势好些了么,今天可是有大餐哦。”声音忍不住兴奋地颤抖。
“今天能带他去医院么,他好像比昨天还糟糕。”那个声音传来,身上开始恐惧的发抖,却还是提出了要求。
“好,只要今天结束了,一切就结束了。”对方的笑声刺耳尖锐。
呆呆地挂上了电话,最后一天,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一会儿有人来接他,这次没有把他带到上次的总统套房,而是带到了地下室,没想到地下室里居然有一个录音棚,里面各种音响设备都很齐全,他站在里面,看见刘先生隔着玻璃,在外面对着他笑,从后门那里进来了五六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手里拿着各种不同的工具,其中一个走过来抓起明朗的腰就把他抱到了一个高脚椅上,将他的双脚捆在椅子下方踩脚的地方,将他人往后拉了一点,只让大腿靠在椅面上,整个臀部悬空,为了怕他掉下来,仍然把他的手捆好挂在上方的挂钩上,往他的嘴里塞了好几颗药丸,还拿了一个立式的麦克调整好高度放在他前方,他的每一个声音都能传到玻璃房。这一过程,除了一开始见到那么多男人进来有些惊慌之外,其他时间明朗都乖乖的一动不动,任他们摆弄,就想着这是最后一次,只要结束了,就结束了。
华丽的分割线——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小朗?”苏离看着在客厅好整以暇正在看电视的苏昊,有些生气的说,他以前从来不会对他生气,在自己心中,弟弟从小就那么优秀,从来就不让家人操心,是自己的骄傲,可是现在,居然从他嘴里得知,他居然是一个谋杀犯,而可悲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是他的同谋,是自己没有察觉他的心思,才让他一错再错。
“很快。”放下遥控,看着扶着墙摇摇欲坠的兄长,心里恨死了明朗,“为了他你也不用绝食抗议吧。”
往前走了一步,小腿发软,差点跌了出去,苏昊起身忙扶住了他:“哥,若我有一天也陷入了如此境地,你也会这么对我么?”声音苦涩。
望着苏昊有些可怜的脸,不禁有些心软,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刚才冷硬:“小昊,你是我的弟弟,我不可能不管你。”
“哥,你真漂亮。”搂住对方无力的身子就吻了上去,一直将他按倒在茶几上,手伸进衬衫中胡乱抚摸着。
“唔……苏昊,我是你哥。”因为连日没有吃东西,所以他完全没有力气推开苏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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