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余笙被他逗笑,“我倒是怕他把人的鸡|巴砸个稀巴烂。”
季涵之跳得汗水淋漓,脑子愈发混沌,眼前全是大毛腿,看得他一阵反胃,一溜儿跑出了烟味透气。
夜风一吹,一哆嗦,脑子忽然清醒不少,他敞着衬衣,松垮着西裤,踉踉跄跄往路边走。莫不是他眼花了?
为什么路边停着一辆迈巴赫?
卧槽,他魂牵梦萦的梦中情人啊!撸管都会想着的美人儿啊!
季涵之不管不顾冲过去,一掰门把,咔嗒,门开了!他的女人正邀请他进入她的身体!这等诱惑怎能放过?放过他还是大老爷们么!八块腹肌的那种!
季涵之二话没说,开了车门就坐了进去,一下子就陷入了柔软的真皮座椅里,爽!比喝二锅头还要爽!
“诶?”
季涵之坐结实了,发现身边还闷声不吭地坐着一个男人,拿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地盯着他看。
“你也来操,不,上她啊?”季涵之讷讷地问,黑暗中,他只能隐约看清这个人的轮廓。
“上谁?”半晌,男人问。
季涵之扭过身戳戳他的肩膀,调侃道:“矮油,不要害羞,我和你一样,都是来占便宜的。”顿了顿,又说,“千万别给人看见,这车可贵了,我们打一炮就溜啊。”
季涵之说着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本来已经脱落到腰际的裤子现在已经完全遮不住季涵之壮硕无比(大雾)的兄弟了!他大敞着衬衣,露出半个光滑的肩膀,模样勾人得不行。
男人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拧起眉头问:“你要在这里打炮?”
季涵之理所当然地说:“对啊,你动作也快点啦,快脱裤子,上衣别管了,麻烦死了。”既然有志同道合愿意一起在迈巴赫里打炮的朋友,季涵之欢迎之至,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脱,简直优惠死了!
男人忽然绷着声音,低吼道:“不许再脱了。”特么只剩勾人的三角内裤了拜托!
季涵之两条大白长腿光溜溜地露在车内,毫不害羞,就是有些冷,左右两腿并在一起搓了搓,试图取个暖。
“别怕,胆子怎么小得跟麻雀胆一样?这都坐上来了,不打白不打。”季涵之笑着打了一下男人按在他手上的手,看起来就跟娇嗔一样,简直神仙都要把持不住啊!
可惜男人不是神仙,他沉着地吩咐道:“陈希,开车。”
“是,郑董。”
季涵之心想这车怎么动起来了,难不成车主回来了?卧槽,他还没来得及把裤子套回去啊!简直丢死人了!
于是手忙脚乱穿裤子的人,也是季涵之。
不过事事不如意,醉得满脑子只有打炮一事的季涵之怎么也穿不好裤子,这车子倒是越开越快,他特么快要吓尿了好不好!情急之下,他看见身旁的男人正冷眼看他,心里来气,放弃了穿裤子一事,直接跨坐在男人裆上,一把揪起他的领带,恶狠狠地问:“说,脱不脱!不脱强了你!”
男人微微仰面看着这个无理取闹的深井冰,说:“你要强|奸我?”
卧槽,真特么直白!
季涵之呵呵一笑:“你不脱我就强|奸你,脱了我就不强|奸了。”这脱和不脱到底有毛逼区别啊?!
男人抿唇不语,季涵之急死了,他急需男人的外套裹大腿好不好!不然被人赶下车他就果奔了好不好!
“郑董……”陈希犹豫着问道,“今晚您住哪里?”
男人身上骑着一只大狗,只能勉强地开口道:“溪湖豪庭。”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想象季涵之接下来的命运,喝酒误事又一案例。。
☆、第九章 豪门一夜,哑巴新娘(上)
溪湖豪庭,豪庭中的战斗鸡!
连绵起伏的群山在夜色中匍匐,金漆大门缓缓打开,迈巴赫悄无声息地滑入别墅区内,一旁守岗的警卫见来车,立马大腿一并,行了个礼。
“郑董,到了。”
陈希停下车,却没有熄火,胆战心惊地透过后视镜观察情况,他看不见尊敬的董事长的脸,只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衣光着两条大长腿的男人像树袋熊似的趴在董事长身上!
卧槽,难道是在鸡裂地舌吻?!
陈希为之一振,眼冒精光,不禁细细观赏,不,观察。
等了会儿,两人还是一动不动,陈希不由奇怪,轻声唤道:“……董事长?”
“……唔。”郑潮哼了哼,总算给了点活人的反应,“把他……给我搬开。”卧槽难道这家伙重如泰山搬也搬不动?
陈希立即下车打开后车门搬人,无奈这人跟吸铁石似的吸在郑潮身上,怎么都掰不下来!不会是见鬼了吧!
“郑董……”陈希急得一头热汗。
郑潮艰难地摆摆手,说:“你让开吧。”难道是要发功了?乾坤大挪移?!
只见郑潮把手抬起来,捧住季涵之的脸,把他从自己的脖子上拔|下来,没错,拔!下!来!因为季涵之竟然一口咬在郑潮的喉结上,死都不松口,郑潮真怕自己硬来这货会咬掉自己的喉结——男人的第二命根子好不好!
醉得不省人事的季涵之早就睡过去了,他一开始担惊受怕车主追杀自己果奔,拼命想把郑潮的衣服扯下来当遮羞布,无奈郑潮坚贞不屈!宁死不从!
季涵之手脚发软哪里剥得下郑潮的一身范思哲,于是电力耗完了,他也就歇菜了。头一栽,歪在郑潮脖子边,因他心里有恨呐,不管不顾就叼住人家的喉结不松口!特么你以为自己是松狮啊!
陈希见董事长脸色阴沉,体贴地递上手帕,“郑董,你……擦擦?”多性感的喉结啊,特么都是口水!而且源源不断地淌进领子下边儿去,简直……恶心坏了。
郑潮何尝不知自己刚刚洗了个免费的口水澡,毛骨悚然,恨不能把身上这人扒皮拆骨扔进溪湖里去得了!
“把他扔了。”郑潮冷酷无情霸气十足地吩咐道,长腿一迈跨出车内,夜风吹过他的喉结,拔凉拔凉的。
口水蒸发了……
陈希看着倒在后驾驶座的男人,为难地说:“郑董,要不先给他穿上裤子……再扔?”
郑潮浓眉一紧,拿着手帕一点一点擦去口水,说:“穿什么穿,找个僻静点的山沟,办得利落点。”
浓浓的黑道大佬气息扑面而来啊,陈希特么真想弯腰大喊一句:“是,老大!”
季涵之睡得稀里糊涂,大概不知道自己快要喂山林野兽了,只觉得冷啊,难道他中了寒冰掌?那有没有梦姑给他取暖啊?
两条长腿拧麻花似的搓了半天,不见起色,他只好颠来倒去地在后座上翻滚,嘴里直嚷嚷:“冷……冷……抱紧我,快,抱紧我……”
郑潮回头看他一眼,心想这货还真是大麻烦,“陈希,把他拉起来。”
陈希得令,弯下腰钻进车内把季涵之一把拽了起来,郑潮靠过去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一把罩在他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跟过冬似的。
“法克。”季涵之嘟囔着,长腿一夹,把郑潮圈在两腿之间,再往内一勾,郑潮的腿就卡在了他的裆下,“唔,抱抱。”
然后郑潮眼睁睁地看着这货把手伸出西装外套,扒拉扒拉爬到他人身上,树袋熊似的挂着,含混地骂骂咧咧:“法克,抱紧我,小心我强了你!”
郑潮完全可以甩开他,叫陈希把他扔进溪湖喂鱼,但心里隐隐又有些想法,于是听之任之,大掌一托,满手都是肉,谁的肉,季涵之的,哪里的肉,屁股上的。
他倒是挂在了郑大总裁身上,无奈一百二三十斤的壮汉(大雾)一般人怎么抱得动?郑潮一个不小心闪了老腰——怎么可能——只是重心不稳往前一倾,砰!
脑门磕在了车门上,迈巴赫当然裂成几瓣儿!简直就是铁头功!特别牛逼!
呵呵,胡扯。
陈希一缩脖子,自己看着都疼啊,“郑董……”
郑潮不以为意地抬起头,怀里抱着树袋熊,平静地说:“把车开走,今晚的事,你知道。”
“是,明白。”陈希严肃地答道,心里却是想,要是有人拿刀架我脖子上,那我不得不说了,董事长大人……对不住!
迈巴赫安静地驶离了溪湖豪庭,郑潮抱着,不,托着季涵之进了别墅。女佣听见动静赶忙过来伺候,却见主人怀里抱了个浑身赤|裸(大雾)的男人站在门口。
“先生……”女佣红着脸,问,“是……夫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要上榜,怕字数不够,这章提前一天更一半,后一半还在赶工,苦啊……
☆、第九章 豪门一夜,哑巴新娘(下)
郑潮黑着脸真想问特么哪只眼看出来这货是夫人的?就凭只穿条内裤么?呵,扒了就更像了是不是?
那就扒了!
郑潮把季涵之一把扔在沙发上,西装外套瞬间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女佣轻呼一声,赶紧捂眼,“非礼勿视!先生,我不是有意看到夫人的胴体的!”
胴体?好词啊,你都会用这种词了为啥还来做佣人啊魂淡!
季涵之的衬衣彻底报废,扭巴成一团,跟梅菜干似的,胸口一大片都遮不住了,“唔,疼死了。”他这应该是疼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冲站在他跟前高大魁梧的身影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伺候我。”
郑潮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默背紧箍咒吧,真想把这孙猴子念死。
女佣小心翼翼跟过来,问:“先生,你要和夫人沐浴吗?我可以为夫人准备玫瑰花瓣,昨天法国空运来的香料呢。”真是贴心得一塌糊涂!小女佣在心里给自己一个赞!
郑潮说:“不用了,你下去吧。”
女佣红着脸点点头:“好的,有事请唤我。”一定是主人要和夫人在客厅来一发,不好意思让人知道,特么太鸡裂了啊!
抬眼看了看墙边的落地大钟,晚上八点半,郑潮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郑想,嗯了几声就挂了。兄弟之间绵绵的情意又怎是一通电话表达得清的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