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潮笑笑,伸手拍拍郑想的肩,“哪天他愿意了,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
郑想撇撇嘴,“真怕你们孩子都打酱油了,我都不认识他。”
卧槽真是一猜一个准,你咋知道季新已经会打酱油了咩?
郑潮赶走郑想,迫不及待地开始扯自己的领带,解自己的皮带,露出精壮阳刚的胸肌,满脸狞笑,一步步逼近那小羊羔儿似的可人儿,将他欺压,欲行苟且之事。
……那真特么没风度。堂堂大土豪需要那么饥渴嘛?
慢慢来嘛。先洗个澡,润润肺,止止咳。
季涵之听到房间内有脚步走动的声音,赶紧又把脸埋进了天鹅绒被里,心想这蠢弟弟莫非是想以身侍寝?不对呀,他肚子里不是还有个种嘛!莫非这种……卧槽,简直不能细想,兄弟乱伦这事我压根没想到!
那你现在想的是神马季老师?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卧槽真是考究,侍寝前还得净身,妥妥的帝王翻牌即视感,没一会儿这小妃子就该浑身缠着七尺白绫蹦出来跟他相会了。
问题是他不是大土豪啊,他只是一介被打入冷宫的失宠嫔妃,日日夜夜在宫门前绣花,望穿鸭绿江都没等到皇上驾到啊。简直凄凄惨惨戚戚,一把粉黛心酸泪。
趁饺子还没露馅儿,季涵之打算赶紧逃之夭夭,掀开被子想穿衣服,忽然记起莉莉早就收走了他所有的衣物,只剩一件破布片儿睡袍还在篮子里躺着呢。
得了,那就果奔吧,人生能有几回果,能果一次算一次。
那真是占便宜的大好事。
季涵之挠挠乱蓬蓬的头发,还是怂,没那熊胆大大落落走出去,想坑一件大土豪的衣服吧,这货屋里竟然没衣柜,好吧,专属衣房这种东西我压根没多想!
正当季老师天人交战时,浴室门突然打开了,里头的男人滴着水珠热腾腾出浴了。
八块腹肌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深邃的人鱼线一路蜿蜒埋进了浴巾下,嘿,我说兄弟帮忙把这碍事儿的破浴巾扯扯掉好伐啦?
咕咚。
谁,谁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
不是我。季涵之心里委屈地想,我咽了两口。
“怎么起来了?”郑潮拿着白色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短发,“地板上很冷,你穿这么点……”
季涵之猛地回神,双手捂住胸怒瞪他:“看什么看,没见过黄花大闺男啊!”
郑潮见他火气不小,忍不住上前捧住他的脸颊,摩挲了几下,“是不是等不及了,宝贝?”
季涵之往后退一步,认真地看着他,“哪里,再等一万年,俺也愿意。”
“可我不愿意,”郑潮擦完头发一把将毛巾扔在了地上,一步步逼近季涵之。
季涵之慌了,指着地上的毛巾,喊:“喂,这随地乱扔毛巾是要罚款的!一百万!喂,别过来!”
郑潮好笑的看着他,满不在乎地说:“能够一亲芳泽,罚一亿也甘愿。”
“广大劳动人民可不答应!”季涵之的小腿肚子贴在了床沿上,见无路可退,只好磕磕绊绊爬上了床,“郑董,说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可别把你这朵鲜花插在我这坨牛粪上!”
郑潮喜欢他慌里慌张的小表情,跟农村小媳妇似的,真是有趣,“我哪是鲜花,我是屎壳郎,专门捏粪球的。”
为了他这坨老牛粪竟能纡尊降贵到这种地步,郑潮真是不愧对“大土豪”这三个黄澄澄含金量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字儿。
季涵之手忙脚乱之时,两颗眼珠子却死死地黏在郑潮的腹肌上特么怎么也挪不开眼,果真食色性也,吃饱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郑董,你确定玩真的?”季涵之绞着两条大长腿,用手捂着裆,犹犹豫豫地问。
郑潮欺身压上来,巨大的黑影登时覆盖在了季涵之白皙的躯体上,“如果你叫……‘真的’,那我百分百确定。”
季涵之两手一松,整个人倒进柔软的天鹅绒被里,呼吸苦难:“我们应该先牵手再拥抱,吃顿饭,接个吻,最后见见双方家长,他们准了,我们再上床,这样比较好吧,呵呵,呵呵。”
郑潮觉得他真是啰嗦,自顾自俯下|身把吻落在他的肩膀、侧颈、耳垂上,“我爸和想想的妈多年前出车祸死了,你怕是见不到公婆了。”
“诶?”
季涵之怔愣了一下,郑潮马不停蹄地亲吻他,暖洋洋的吻让季涵之忍不住瑟缩。
“等等,我怕痒,你别这么猴急行嘛。”
“要999皮炎平么?”郑潮笑死了,“我们底下的医药公司正在和他们谈这个药品代理,八成仓库里有一堆,明天叫人送来。”
季涵之气死了,这种吨位推也推不开,“要涂你自己涂去,当润滑剂用得了。”
郑潮的大掌不安分地游走在季涵之的腰间,掐住细致的腰侧,说:“润滑剂还是买的起的,不需要拿皮炎平冒充,否则你后面涂坏了怎么办?”
季老师面颊绯红,气喘吁吁,感觉自己的老二已经越过寒冬渐渐苏醒,简直大事不妙,饿坏了的冬熊第一件事儿就是大吃一顿好嘛。
“你要是不用,根本涂不坏好么!”季涵之仰起颈子,精致的喉结被大土豪轻轻地咬了一口,“卧槽,你属狗的啊,居然咬我!有本事让我咬回来——”
郑潮一扯浴巾,巨大的凶物窜了出来,虎头虎脑地颤了颤。季涵之大骇,别过脸不敢多看,“郑董麻烦你自重啊,没事儿别把它遛出来好嘛!伤了花花草草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摘的就是你的后|庭花,季院草。”一人占全两样,季老师麻烦你显得开心点可以嘛,郑潮调笑道。
季涵之罕见地红了红脸,可惜脸皮太厚难以渗透至表面,倒是双眼的眼角,赤红一片,“郑董你存心取笑我是么?”
要是真心想取笑你就不会和你上床了傻瓜。郑潮抿抿唇没再讲话,专心致志地享用起了饕餮大餐。
你说多划算呀,占有了季涵之一人,等于同时享有了一名专业的主持人和一位博识的老师外加一个秀色可餐的MB。
……MB?季涵之猛地睁开眼,混沌的情|欲稍稍拨开了些云雾,特么真是蠢翻天了,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被包养的。
人,不能忘本,本立而道生。
孔老先生浮在天花板上,庄严而肃穆地跟季涵之说。
艾玛不得了,他都能通灵了嘿。
“啊——”
季涵之忽然拔高嗓子尖叫了一声,“你……你吸我乳|头干什么!又没奶!”
酥酥麻麻的感觉蚂蚁似的爬遍全身,季涵之这才察觉他的小内裤早越狱消失了,深红色的二兄弟傻不拉几吐着口水,季涵之又要气死了,不争气的家伙,养你何用,早知道就割了!
郑潮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注视自己,“季老师,你真是美,浑身都是粉色的。”
麻痹我又不是hello kitty!你弟才浑身粉色呢,你全家都是粉色的!多么恶毒的诅咒啊,怕了吧?
郑潮无视他激愤的小眼神儿,食髓知味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气息粗粝地问:“我能占有你么?”
“麻痹,想操|我就操|我,琼瑶看多了啊。”季涵之气愤地骂,心想这年头的嫖客特么也太有素质了,倒是他这个出来卖的,粗犷不羁得一塌糊涂。
郑潮把他翻过去,流连地亲吻他的肩胛骨、背脊线,微微凸起的尾椎,“屁股肉真多,手感不错呢。”评价完还拿手捏个不停,揉面团似的。
季涵之羞愤难当,只差自刎以证清白,多好的黄花大闺女,活生生被这没品位的大土豪糟蹋了,“这叫翘臀,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好伐?”
不翻个身做个主他丫的就不知道咱们农奴阶级多伟大!
季涵之一个燕子翻身,把大土豪压在了身下,整个人骑在了上头,“别动,老子要强|奸你!识相点的,就乖乖躺好,我可不保证发功夹断你的大鸡|巴!”
郑潮老老实实地点点头,今年刚上幼儿园吧?不懂规矩没关系,妈妈亲自教你接客。
季涵之用手去握住大土豪狰狞的巨物,抵在小菊花上,轻轻地蹭了蹭,菊感不错,那就再蹭蹭。
光蹭多腻味,郑潮伸长手艰难地从床头柜里捞出一瓶KY,“淋点这个,味道会更好的。”
“卧槽。”季涵之红着脸接过冷冰冰的一瓶透明液体,骂骂咧咧,“又不是吃日本料理,还淋什么酱汁。”
大家都是过来人,该有哪些步骤根本不需细讲,季涵之骄傲地想,亏我有经验千千万,驭男有术,写本教科书简直毫无压力。
扩张过程就不必细说了,季涵之很久没接客了,后头太紧,不唱首“小白兔乖乖把门开开”还真有点困难。
郑潮见他目含春水,艰涩万分,好心地伸出手去帮他挖搔,修长的两根手指顺着滑溜溜的液体长驱直入,登时被灼伤了。
“卧槽怜香惜玉懂不懂啊,太深了啊——呃!”季涵之浑身一颤,突然软倒。
郑潮知道自己探到了他的G点,再也忍耐不住,架起火箭炮,点火,轰,升空了。
“呃!你麻痹——”季涵之骂也没力气了,又痛又麻地趴在大土豪身上,“你得意了?呃,如愿以偿,是么?”
我想干翻男主播。
多么质朴的梦想,季涵之一直帮他记着呢。今天美梦成真,想来过完瘾大土豪就该对他倦怠了。
之后狂风暴雨似的抽|送把季涵之折磨得够呛,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扬言找什么擎天巨吊了,那玩意儿的滋味,你们都该尝尝,太恐怖了……
在这个文明开化的社会,被人搞大肚子特么是要浸猪笼的啊!一尸两命简直惨烈得一塌糊涂!
季涵之闻之痛心,忍不住抖了一下,郑想猛地埋在他的背脊里,畏缩地说:“哥,哥,你别揍我,是我心甘情愿的,肚子里是你的侄儿啊!”
特么别瞎攀亲戚关系,谁跟你是叔侄啊。季涵之腹诽,缩在柔软的大天鹅绒被里,快被闷死的节奏。
郑想龟缩了一会儿,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