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他亲了亲季涵之的肩胛骨,“起来,我扶你回房间,再叫医生来检查检查,哪里摔坏了。”
“你脑壳摔坏了。”季涵之咬牙切齿地盯着地上,“叫你上我就上,不然你就放我走。”
郑潮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偏执,“我选第三种,既不上你,也不放你走。”
季涵之很恼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耍无赖竟有人能赶超他,实在耻辱,“郑董何必口是心非,你裤裆里的兄弟可不一定同意你的想法。”
“那是我和它的事,我们私下里会商量。”郑潮使了好大劲儿才把自己的手臂从季涵之的魔爪下解救出来,他立直身子,打算把季涵之抱起来。
哪知季涵之自己撑直手臂,膝盖一屈,把屁股给翘了起来,优美的背部线条展露无遗。
“上啊,不上你就不是男人。”季涵之忍着羞耻,故作淡定地说。
他白皙浑圆的屁股上泛着淡色的光泽,紧小的穴口颤微地瑟缩着。郑潮眼前一阵发黑,他觉得自己特么根本把持不住好嘛。这样子勾引他,是想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起不了床的意思嘛?
腿虽残,意犹坚。菊盛开,人凋零。
郑潮哑着嗓子说:“不行,碰到你的腿怎么办?”
季涵之浑身都在颤抖,他快要坚持不住这么不要脸的姿势了,于是暴怒:“我叫你上啊麻痹!我的腿又不是你的腿,你怕个屁啊!”
郑潮被他狂风暴雨似的一顿骂,完全沉不住气,眼神暴戾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西裤拉链,掏出暴胀的老二,“我……不会客气的。”
季涵之听到他冷酷中带着怜惜的声音,不知怎么眼角有些发涩,“欢迎……享用。”
郑潮用手揉捏着季涵之软嫩肉感的臀瓣,轻轻地掰开来,拿指尖轻轻地戳刺穴口,只见小|穴羞涩地一缩一缩,他低头埋首亲了上去。
“你——有病啊,别舔啊。”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是季涵之仍是极度不习惯这种亲密到令人发指的行为。
“啊……别……”
郑潮舔松软了小|穴,才把自己的老二顶在入口,“我进去了。”
季涵之只是高高翘起屁股,身体其他部位统统瘫软在毛毯上,“我又没让你敲门……啊!”
怒涨的家伙横冲直撞进来,一瞬间填满了季涵之的内部,肠壁被粗暴地排挤开来的感觉令他战栗不已。
甬道使劲再使劲地绞紧郑潮的老二,根本不给放过。
“涵之……放松点。”郑潮嘶哑着唤他。
季涵之闻言绞得更紧,妈了个逼,为什么突然间要喊他的名字啊,害他差点心肌梗塞啊。
郑潮的动作由慢变快,季涵之犹如深秋的树叶摇摇欲坠,于是郑潮把他一把抱起,面对面坐到自己的身上,让他的腿松弛地挂在地上。
这样做无疑使巨物开拓得更深,季涵之一口咬在郑潮的肩上,哭着骂:“你干嘛啊,这么这么深你有本事出来点啊——”
“没本事,我认输。”郑潮喘着粗气和他接吻,试图缓解他的疼痛与不适。
季涵之的嘴唇被吮吸得通红,他已经无力再去谩骂,死心地接受这种灭顶的快乐。
后来郑潮做完后带他又去浴室洗了一遍澡,可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和郑潮说话。
“他的腿没有事吧,骨头没裂?”
“郑先生你想太多了,他本来就是轻微骨折,我看他的腰倒是要被你折腾断了。”
“少说两句会死?”
“他是你情妇?”
“不是……做医生的都像你这么鸡婆?”
“哎呀,不是情妇你那么在意做什么?”
“……关你屁事。”
忽然间没了声音,季涵之在安静中睡去,他很累很累,可是他还是做梦了,梦见自己不着丝缕地行走在法国的塞纳河畔,他记得自己是ZTV的脱口秀主持人,广受欢迎,每次出门被认出来都会有粉丝要签名。他很开心,签了很多,忽然有人递过来一张欠条,上面有个血红的手印,吓了他一跳。借我点钱吧涵之,看在我们好过的份儿上。不,你妄想,你已经借了很多,可是你一直没有拿去还债。你不借是吧?我要把你肮脏的事情告诉所有人!你去吧,有本事你就去说!季涵之大声怒吼着,塞纳河畔下起了大雪,他没有衣服穿,蹲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他记得后来他主动辞去了ZTV的工作,孑然一身回了中国。
嘀嘀,嘀嘀。手机铃响了。
季涵之睡得头痛欲裂,拿过手机眼都不睁,“喂……”
“爸爸,我是谁你猜猜看。”
“傻逼。”
“呜呜,你才是大傻逼,我是你亲生的儿子啊。”
“我生过很多,你老几?”
“一,饿,三,试,唔……爸爸我不知道我是第几个诶。”
“傻逼,你是老大。”季涵之被季新蠢醒了,捂着额头坐起来,发现腰部以下完全麻木掉了,“呃,儿子什么事啊?”
“爸爸,你要常回家看看,洗洗碗捶捶背神马的都要靠你啦。”季新欢快地说,“如果你不回来的话能不能把我接到那边去啊?”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儿子,你想干什么爹会不知道?爹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呸。
“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春天之家看电视吧。”季涵之不希望季新的三观这么早就被毁了,“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剧吗,跟爸爸说说。”
“有啊,爸爸!”季新一谈起挚爱刹不住车,“《后宫圣母传》有木有看过啊粑粑,女主角可漂亮了呢,她本来是个小宫女,结果被皇上给玷污,不是,临幸了啦,然后她就怀宝宝了,再然后……”
季涵之把手机放在一边,自顾自爬下床洗漱去了。他记得昨天好像有人来看过他的腿,你瞧,这石膏外的绷带都是新的。总不能是鬼换的。
镜子里的他满身吻痕,惨不忍睹。大土豪的战斗力一向抵五个师。
很好,就这样干下去,喂饱大土豪,早日得解放。
他披上睡袍,发现这件睡袍正是他的尺寸,不大不小,很好,大土豪是怕他再使用睡袍诱惑这招是不是?
拜托,人类在进步,科技在发展,谁会老用一招啊,咱得突破创新,与时俱进啊。
季涵之琢磨着,反正他有的是办法。谁叫他的外号就是“纯金小智囊”呢。
拿起手机,发现还在通话当中,季涵之说:“儿子,你爸要吃饭去了,下次再聊。”
“……再再再然后女主角就和皇上和好啦……诶爸爸你别挂呀……”
可以预见季新的未来朝着话痨型人才发展。
一楼大厅,莉莉拼命地拿着吸尘器清洁着地面,她看见季涵之下楼,急忙立正,“夫人早!”
“同志们辛苦了。”季涵之难得开玩笑。
莉莉热泪盈眶:“不辛苦,夫人昨晚才是真的辛苦呢,主人吩咐我们好好地清理一下地毯,免得弄伤夫人娇嫩的肌肤。”
昨晚……?他哭得难以自拔的时候?
季涵之默默地拄拐下楼,心想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是妖猴冒充的。
吃完早饭,季涵之说他要出去走走。
“夫人,我们为你准备了德国进口的轮椅,坐着绝对舒服,绝不流产。”莉莉骄傲地介绍道。
“我不需要,我只是在周边走走。”季涵之轻蹙眉头,心想他的人身自由不会真的被限制了吧。
“夫人……”莉莉为难地说。
季涵之知道大土豪特意吩咐过,于是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大土豪。
“我只是在别墅区里逛逛,又不逃走,你不必找人跟着我。”
“我不放心,亲爱的。”
“别那么叫我,和你不熟郑董。我不会逃,我走会跟你汇报。”
“别墅区里住的人都不是什么省事的货色,我怕他们……”
“我是一个守法公民,又不坑蒙拐骗,他们不会是想强|暴我?”有你撑腰,谁又敢呢?
“……涵之。”郑潮尝试着叫了叫,“我没别的意思。”
季涵之握着手机,心情复杂,“郑董,我也没别的意思,放过我吧。”
维系这种纯肉|体的关系真的很累。有时候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因为师出无名。
“我说过,等你腿好了,我就让你走。毕竟……你是为了救想想才……”郑潮憋了半天,这么说道。
这时候搬出这种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好嘛,郑大总裁麻烦你发挥一下你无限的聪明才智好嘛。
季涵之最后没有出门,他从郑潮的书房里拿了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坐在落地大窗前,静静地读了一整天。
莉莉几次想喊他吃饭,但是都不敢出声。
季涵之清癯俊秀的背影看得人莫名心疼。
山里雾气聚散无常,飞鸟来去自如,季涵之合上书,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
“过来。”
身后的人顿了顿,走过来。
“抱着我。”
犹豫一下,抱住了。
“很好,”季涵之满意地说,“操|我。”
迟迟没有动作。
季涵之说:“快啊,你看外面风景多漂亮,在这里做|爱超级有感觉。”
然后季涵之品尝到了无上的愉悦,他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一条腿几乎站不住,身后的人力道不减地占有他,侵略他,那种饱涨的满足感将他的意志统统击碎。
“啊……再深一点……唔、要死啊你……”那么、深。
季涵之意乱情迷,他都忘了他干嘛来着要勾引大土豪。
“涵之。”耳畔有低语,“……明天你就可以走了。”
什……么……
季涵之一时间失了神,以为自己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有人说看不懂。。于是话痨的我来解释一下咋回事。。郑董多年前留意过季老师,但是那种迷恋不是谈恋爱的那种,更像一种追星的执念。后来有机会遇到季老师了,郑董这个恋爱白痴就提出了包养这种要求,他可能以为这样的关系比较能让人接受吧,有些人就是不爱谈感情的那种,有钱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