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婚!”
郑潮愣愣地看着他,“我们……还没领证,涵之。”
季涵之也一愣,气得发抖,“分……分手!”
他居然结巴了。
郑潮觉得今天的季涵之有点不对劲,关切地问:“怎么回事,涵之,你一直在生气。”
“看见你就不爽,能不生气么?凭什么我要跟一个天天玩弄我身体还比我有钱的男人厮混在一起?凭什么?凭什么?就凭你的鸟比我的大两厘米?”季涵之面目狰狞地说。
郑潮目瞪口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什么时候量过?”
季涵之唰地别过脸,要死,尼玛,怎么把这事抖漏出来了,有一次他趁着郑潮酒宴归来喝得有点多,睡得不省人事,就替他口了个交,舔硬后他坏心眼地拿了季新铅笔盒里的直尺量了量郑潮的尺寸,发现这货居然还比他的长两厘米,登时不爽夫斯基,改用手替他撸出来……
“我目测的,你管得着?”心虚时,人们往往比平时凶悍得多。
郑潮摇摇头,“我去公司了,回来带你和宝宝去吃饭,不许拒绝。”
一个强势的男人背后,往往有一个疯癫的老婆。
郑潮一走,季涵之就利落地收拾好了家务,带着季新出门了。他和季新继续发扬朴实无华的优秀传统作风,坐公交。一路颠簸到了法国领事馆。
法国的驻华大使曾经看过季涵之的脱口秀节目,对他表达了自己热烈的喜爱之情,于是乎,签证的流程走得很快。
不过季涵之来到盖章处,碰见一个流程走得比他还快的人,沈阅明。
“又是你?”
沈阅明没精打采地坐在那里,看见季涵之领着季新走过来,登时眼睛放光,“涵之,好巧啊,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季涵之阴测测地看着他:“有这么巧?不会是你假装的偶遇吧,沈副台?”
沈阅明忙摇头,澄清自己的罪名,“不是,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会来,我是来办签证的。昨天你说出国旅游散散心很不错,我就也有了这么个打算,恰好今年法国举办中国年,我打算飞去法国度个假。”
季涵之凉飕飕地说:“沈副台很闲哦,位高事少,真是舒服得不得了。”
哪像我们这种穷人家……一想到穷人家,又要想到大土豪,唉。
“涵之!”沈阅明一想到季涵之也去法国旅游,就很嗨皮,“我们可以结伴而行,不是互相有个照应?”
季涵之警惕地说:“沈副台,我可是有男人的人了,你没有机会了。”
沈阅明弯下眉毛,又成了瘪气得气球,“我……我后来知道了,涵之,你还是跟阿潮好了。不过,阿潮那人还是很……很不错的,你没选错。”除了那厮经常敲诈我们电视台的广告费以外!!
“哎唷爸爸,今天早上你还跟叔叔吵得很凶哦,你说要离婚哦。”季新适时地戳破了季涵之的谎言。
沈阅明感到意外:“涵之,你和阿潮吵架了?阿潮不是个喜欢跟人理论的人啊。”
季涵之没好气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他是对的喽?”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涵之。对错都是要分情况的,你说是不是?没有人不犯错的,是不是?”
季涵之听见他的安慰,顺下心些,“看来还是你善解人意点,沈副台。”
季新站在一旁,吃惊地瞪大眼,“爸爸,你要背着叔叔翻墙嘛?”
“那叫爬墙,逗比。”季涵之笑眯眯地看着沈阅明,顺手赏了季新一个爆栗。
沈阅明有些吃惊地看着季涵之,后者的眼角微微上扬,画出媚人的弧度,相比几年前那个青稚的模样,愈发的俊美逼人。
“涵之,你真的想爬墙和我好吗?”
季涵之轻笑一声,顺势把手臂抬到沈阅明的肩上,勾住他的脖颈说:“好呀,今天晚上我们去哪里吃饭?去哪里开房?档次低于铂金的,我不去哦。还有,我们用哪种口味的安全套?我喜欢薄荷的,你喜欢么?冈本的比杰士邦的好用,你记得买哦。”
沈阅明后脖子已经在疯狂淌汗,唉哟喂,肖想多年的对象向自己发出诚挚的邀请,自己要是不答应,岂不是很扫兴嘛?
“好、好的,可是阿潮……”
“朋友妻,随便欺。你懂的,你不觉得很刺激么?”季涵之冲他挑挑眉,暧昧地在他耳边吹气。
“爸爸,爸爸,你怎么能这么随便捏!!”季新为郑潮愤愤不平,生气地嚷嚷,可惜季涵之非常无所谓地把他的嘴巴一把捂上,打算就地弑子,残忍得一塌糊涂。
所以当晚郑潮回家时,只发现季新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看喜羊羊,灰太狼被pia飞时他都没笑。
“宝宝,你爸呢?”郑潮卸下西装,换了身休闲服。
季新听到他的问话,浑身一抖,非常不自在地转过来,“爸爸,他……他去……呃,叔叔我们去吃饭吧,我们不要管爸爸了啦。”
郑潮坐下来,把他搂进怀里,笑道:“宝宝,那是你爸爸,不许这么白眼狼,我们叫他一起去吃好么?”
季新一听这话,眼泪就瞬间飚了出来,根本止不住啊,“叔叔,叔叔,你、你这么好、好……爸爸那个大混蛋!呜呜呜……”
“怎么了,宝宝,怎么哭起来了?”郑潮纳闷,赶紧拿纸巾替他擦泪。
季新呜咽着,趴在郑潮的怀里哭诉道:“爸爸他翻墙惹……呜呜,不是,是爬墙惹!!他和、那个叔叔次饭去惹!!呜呜,他们还要开黄间!!”
郑潮一瞬间恍惚了一下,“他和……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文,今晚狂修前面的章节,因为我发现自己写的好烂。。。丢死人勒个去啊!!!
☆、第五十一章 无法欺瞒的爱情
季涵之带着一身酒味回家,面颊绯红,眼神迷离,不是嗑药就是喝高。
他在墙上摸来摸去,怎么也摸不着电灯开关,嘴里嘀咕:“谁给变没了卧槽……”
吧嗒。
床头灯忽然亮了,季涵之跪坐在床尾,眯细着眼说:“哟,还没睡,等我呢?太特么贤惠了……”
郑潮和衣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季涵之嗅嗅鼻子,淫|笑道:“哎嘿,空闺寂寞了是不是,非得等我回来宠幸一下你才睡得着是不是,我哪来那么好的福气娶了这么个好媳妇,额呵呵呵……”
郑潮说:“过来。”
季涵之晃晃悠悠站起来,边解纽扣边走过去,“年轻小媳妇就是色急,老公这就来疼你了,乖,自己把胸罩摘了,老公要摸摸你的奶……”
郑潮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睡衣,一把扔在地上,带起的一阵风呼的把季涵之刮得找不着北,一下子跌坐在柔软的被子上。
“唉哟,媳妇,你劲儿可真大,老公没力气了,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呀?”季涵之咂巴着嘴,一手遮在眼睛上边,另一只手摸过去牵住郑潮的手,直往自己身上带。
郑潮掀开被子,把这个神志不清的醉汉拉到床中央,耐心极佳地替他脱衬衫,解皮带,扒裤子。
“等等,你谁啊,脱我裤子做啥,耍流氓啊?”季涵之忽然无理取闹地推搡起来,急急忙忙地把衣服全部堆捂在胸前,“我要我老公帮我脱,你谁啊,臭流氓!”
郑潮冷冷地看着他,根本不接话,季涵之委屈地叫道:“臭流氓,我老公是不是被你强|奸了?你还我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土豪!”
郑潮冷漠地扯去他怀抱着的衣物,粗暴地褪下他的长裤,一把将他翻过身去,撕去纯白色的内裤,用两手大力地去掐揉他的臀肉。
“疼 ——啊!”季涵之哀嚎一声,伸长脖子,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天鹅,“你干什么啊!”
郑潮无动于衷地掰开他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羞涩地急速瑟缩着,淡粉色的褶皱蠕动个不停,好似无声地在邀请郑潮的光临。
恰好郑董从来都是不会客气的人,他从宽松的睡裤里掏出自己胀得发疼的肉|棍,对准紧闭的小|穴直接捅了进去——
“啊——”季涵之惨叫一声,疼得发狂,“放开我,好疼,疼死了!”
郑潮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继续侵占季涵之的窄穴,过分紧致的甬道死死地咬住郑潮的巨物,使得他进退两难。
那就只能二选一了。
郑潮面色猛地一凶,咬着牙把自己的鸡|巴往里塞,横冲直撞地塞,毫无顾及地塞,即便身下的人疼得叫也叫不出来。
季涵之侧着脸贴在床单上,眼泪流的凶猛,庐山瀑布似的滚落,“疼……疼……”
郑潮一手钳住季涵之的双手,把它们反制在背后,另一手扶在季涵之的臀部,肆无忌惮地进出磨得艳红的小|穴。
即便一开始是强迫,但慢慢地,季涵之仍是起了反应,背脊上浮现出娇嫩的粉色,嘴里也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可是他的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浸湿了下方的一整片被单。
郑潮把他翻个身,掰开他的两条长腿,继续逞凶,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无休止地侵略、占有,最后,他将一股股爆发出来的精|液统统射进季涵之体内,把哭泣的人烫得浑身抽搐。
季涵之哭得嗓子都哑了,迷迷糊糊间,酒也醒了,他就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被嫌弃地扔在床上。
郑潮下床抽了支烟,站在窗边不说话。
“我还没射……”
季涵之红着眼眶,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郑潮。
抽烟的男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自己解决。”
季涵之哽咽了一下,低下头用手握住自己立得笔挺的小兄弟,默默地撸了起来。
“唔、啊……啊!啊!”
郑潮无声地看着他自|慰,狠狠地吸了口烟,随即把烟屁股捻在了烟灰缸里,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推倒自力更生的季涵之,重新把硬起来的烧火棍捅进了湿滑的小|穴内。
“啊!啊……嗯啊……”季涵之揪着床单,脆弱地承受着郑潮的攻击,两条腿颤巍巍地去环住男人的腰,好像在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