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躺在黑夜里,张着大大的眼睛想,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接下来几天上课钟鸣老是走神,这也是他不想的,他每每要叫自己专心听课,每每都在下一刻灵魂出窍就自个儿跑了,直到有次一位六十多岁的教国画的老师当众点了钟鸣的名,钟鸣后来才收回了心,那老师在众学生中最喜欢钟鸣的,钟鸣身上有种浓浓的中国画韵味,是的,韵味。在现在的年轻人里很少有的,沉静、静美。
钟鸣被点了名也不好意思,就再也没有走神了,他认认真真的学画,在学校里画,回家了也画,把那些胡思乱想的精力都发挥在了画里,一时也走步了不少。
只是……总在他沉迷在绘画里时,有个人总是会忽然出现在他身边,也时是在身后,有时是在旁边,总是离他很近,近到靠近了他敏感的脖子,软软的耳垂说话,那时候钟鸣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又紧张又害怕又逃避地不知所措。
陆靖庭会不时碰碰他,若即若离,他会在狭窄的地方与钟鸣贴身而过,会用把钟鸣圈在怀里的姿势去拿钟鸣面前的牙膏,会似是无意地喝钟鸣喝了一半的水。而到了晚上就更大胆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给钟鸣盖被子,然后手撑在钟鸣上方,居高临下的看他,然后对闭着眼睛的钟鸣说一句:“鸣鸣,我爱你。”
钟鸣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清秀的睫毛就会颤动一下,陆靖庭勾着唇看着那睫毛无声的笑,然后起身离开,而一般这个时候钟鸣都是才睡下不到十分钟。
这天早上钟鸣上午有课,八点过一点的时候就出门了,他还没走出小区便听见后面陆靖庭在叫他。
“外面风大,把帽子戴上。”陆靖庭把钟鸣的帽子给他戴在头上,眼睛深深地看着钟鸣。
钟鸣被看得心里如擂鼓,转身就跑开了,可他没跑几步远后面陆靖庭又叫住了他,男人追上来几步,把手里的围巾给他围上:“这么急做什么,围巾围上。”
“我知道了。”钟鸣接过围巾一边往自己脖子上围一边转身跑了。
“鸣鸣、鸣鸣~~~”陆靖庭跟着追上来。
钟鸣停下来,紧张问:“什、什么、还有什么事?”
陆靖庭一笑,淡淡的阳光洒在男人脸上,很帅气。
“没什么,给你个幸运吻,这一天你都会幸运的。”说着男人便在钟鸣颊边亲了口。
钟鸣本能反应往左右看了看,所幸这区里似乎人少,这会儿没人。
在陆靖庭以为钟鸣依旧会因为不好意思和心里的犹豫转身跑掉时,男孩儿居然伸手猛地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地后退了两步,然后说:“鬼、鬼才信,耍流氓还找借口。”接着才是依旧转身跑了。
陆靖庭一时无语,看着跑掉的钟鸣,好一会儿才呵呵笑起来。
在这个正被大风呼呼刮着的城市里某些地方却暖如春风。
下课的时候钟鸣正走出校园便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路边,钟鸣看见车子里的陆靖庭时,男人也正看着他。
“这座城市肯定是树栽少了,风才这么大。”钟鸣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帽子取下来,然后略略羞涩地瞄了下陆靖庭。
车子启动,陆靖庭一边开车一边道:“今天去暖香阁吃火锅。”
“好啊。”钟鸣答道,昨天晚上一家人就讨论过了,今天去吃火锅。
“你要回家拿东西么,现在还早,星晴也还有两个小时才放学,要回去就回去,不回去我们就逛逛。”
钟鸣把画板放在一边,说:“不回去,我画板放车上就行。”
陆靖庭开着车转圈儿,转了会儿又改了道,钟鸣意识到路线改变时就看见了路下面的树林外居然有片沙滩,他忙指着那一片小沙滩问陆靖庭:“那是做什么的?”
陆靖庭入缓了车速看了下:“没做什么,周围没有被动工过的痕迹。”一边打了方向盘往那片沙滩开去。
这片人烟较少,似乎是准备开发,才刚开始起步,好多地方保持着原态。
陆靖庭车子还没停稳钟鸣就开始解鞋带了,车一停他就光脚丫子跑了出去,这天刮着风本就冷,但还是有阳光的,沙子又最吸热,那暖暖的细细的沙沙流动抚过脚面,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
钟鸣志力于把这片小小的沙滩都踩上了脚印后才消停下来,自始至终陆靖庭都只是单手放在西装裤口袋里远远地把钟鸣看着。
钟鸣满头大汗向陆靖庭冲过来,男人本能张开双手准备去接,谁知道临到面前了钟鸣忽然改向,一折身就跑向了车子,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钟鸣坐进车里一边脱了外套一边抹脸上的汗,说:“热、热、热!”一边又喘气。
陆靖庭看着空空的怀抱,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也坐进了车后座,一边帮钟鸣把长长的围巾从他脖子,这小子乱扯一通也没扯下来,到是把自己勒得不行。
围巾扯下来后钟鸣却累得够呛,红着一张刚刚运动过后的脸四脚放松靠在车座上直喘气,他微微仰着头,脖子的曲线便显出来,年轻的喉结一个小小的尖儿突了一点。
“呼~~~嗯~~~”
陆靖庭忽然伸手过来摸了摸他冲血的脸,说:“怎么脸上也是沙。”
钟鸣转过头便与陆靖庭的脸只离了一根手指的厚度远,钟鸣重重的喘息便全喷在了陆靖庭鼻息间,他还傻愣愣的时候便被男人抓住了双臂,俯身就吻了过去。
钟鸣气还没喘匀呢,这又被缺痒了,所以这次比往常要挣扎的大些,然而这车里的空间只有这么大,钟鸣要不想碰到硬硬的车壁,就只能摩擦着陆靖庭的身体。
钟鸣这样的反应反而助长了陆靖庭压仰的欲|望,便更是压制住钟鸣的身体,两人这么大的动作,停在沙滩上的车子也晃了起来,只是被树林遮住了,外面的公路根本看不见这辆颠簸的车。
在陆靖庭被挑起情|欲的时候他想,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办事。于是他便压着钟鸣,说:“鸣鸣,你知道我爱你。”他每天晚上都对他说的话,他是听见了的。
陆靖庭说:“鸣鸣,哥给了你这段时间适应,应该够了,你不能一直逃避。”
钟鸣被陆靖庭压在车座里,衣衫半解露出了大片的少年的胸膛,身上唯一的衬衫只剩下了最下面的两颗扣子。陆靖庭这样说钟鸣就本能地吓得蹬了下腿儿,他也不是不喜欢他哥,他也不是真的害怕,他只是出于本能。
钟鸣这一蹬大腿就擦到了俯在他身上的男人腿间肿成一大块的东西,陆靖庭低低喘了一下,下|身就紧紧贴上了钟鸣,一边啃咬着少年光滑的锁骨和胸前的两点红豆一把重重地抚摸少年略显纤细的腰身,嘴里含着情|欲喊着钟鸣的名字。
钟鸣是有感觉的,那样激烈的他从来没有尝过的快感,他一面害怕他哥抚摸他,但他的身体又那么渴望,他情不自禁。
☆、你再敢爬一次试试
钟鸣下面支起了小帐篷,男人微抬起上身低头看了身下人下面起的反应,暧昧一笑就又俯身吻了上去。钟鸣便被陆靖庭弄得发抖,他又紧张又害怕,这是他第一次感受这种身体最原始的欲望,他连男孩子的自|慰都少得可怜,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更何况陆靖庭的手段可比钟鸣几次手指要厉害太多。
两人上衣都脱了,只剩下裤子还穿着,抚摸着后腰的大手顺着裤头摸了进去,刚一碰到那饱满而光滑的翘臀时钟鸣便本能地收缩了下后面。陆靖庭把他裤子褪下来时少年那青涩的一条就弹了出来,精神奕奕。
“呵。”陆靖庭看了看那一根白净的东西又看了看满面潮红的钟鸣。
钟鸣此刻全身又舒又软,已忘了反抗,双手抓着车座上的垫子,胸口一起一浮地喘气,那清涩的腰肢也轻轻的扭动,连带着那白条也一晃一晃的。陆靖庭被眼前的秀色看得喉头滑动不止,钟鸣明显被挑起了情|欲,车内的空气又上升了好几度,热气扑到玻璃窗上,染了一层白色的雾气。
陆靖庭伸手就握着了那轻轻晃动着的东西,上下动着,偶尔打着圈儿,他这样钟鸣就受不了了,羞红的脸叫道:“哥、哥啊~~~”
陆靖庭的手上有薄茧,大手正好把小钟鸣一把握住,他狠狠盯着喊着他的钟鸣,他只要这样看着他都受不了,他的下面也胀得发疼,西装裤裆被撑起老高,但这样逗弄钟鸣他也感到了快|感。
“啊啊~~~哥~~~我不~~~啊~~~”
陆靖庭知道钟鸣快出来了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盯着钟鸣不想错过他高|潮时的样子。
“啊呜~~~”少年细腰一挺,白色的液体便喷进了他哥的手里。
钟鸣叫着嘴喘气,好一会儿才睁开眼,他一睁眼便看见了半跪在他身上的陆靖庭,男人结实的胸膛因为汗水而泛着光,黑色的西装裤档口鼓起一大块,钟鸣看着看着就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得往车门处退了一步。
钟鸣退一步,陆靖庭就进一步,只是钟鸣的一步只抵了陆靖庭半步,于是到后来少年却是被男人堵在了车座角落里。
陆靖庭跪着前行,钟鸣却是半躺着的,所以被堵在角落时钟鸣靠在车身上时他眼前便是那不容忽视的男人还被藏在黑色西裤下的巨大。
“鸣鸣帮哥拉开链子,你看你再不拉开它都要自己胀到撑破出来了,来,鸣鸣来。”陆靖庭的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诱惑十足。
仿佛知道自己无处可逃,钟鸣盯着眼前的黑色西裤,他慢慢伸出手去。那里果然是撑到了极至,拉链都拉不下来,钟鸣胀红了脸只能把那肿起的一块肉往下按去再把拉链拉下来。
陆靖庭握着双拳,他忍着钟鸣对他的碰触,咬牙引导:“鸣鸣,拉下来啊~~~哈拿出来鸣鸣~~~”
钟鸣伸手正要把那看外形便很巨大的物件从内裤里拿出来时,陆靖庭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了。
手机刚一响陆靖庭就忽然出其不意地一把抱住钟鸣,把人压在了车座里,还被包住的巨大物件狠狠往钟鸣光溜溜的下|身撞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