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亲吻着苍武的后颈,感觉到身子贴着的他,又大力的震动了一下。手指接着向内侧按压,寻找到那密合的穴口,他在皱折处轻轻的绕着圆圈压划着。
「住手!住手!住手!」
苍武大力的扯动着身子,但却是徒劳无功,才刚缓过一口气,那撩拨的他心头一惊一惊的指头便趁缝伸了一根入内。
「唔!」
指头插入,然后钉深了几吋。
「看样子好像好的差不多了。」天海发出了满意的轻叹。
此时苍武背后的冷汗早就涔满了,体内的异物感让他一时懵了,死死的瞪着一大片墙壁。
体内的指头光是插入,就够令苍武难受的了,然而天海却更刻意转着指头,用指尖触及穴内的内壁,以检查先前撕裂的伤口是否已经愈合。
柔嫩的温热处紧紧夹着天海的手指,他轻笑一声之后撤出手指,然后放开苍武。
「你到底想做什么?」被放开的苍武立刻向身后猛地补了一拳,但只是凌空划过,天海早已退开。
「说了,我只是想检查看看你的伤口好了没有。」
「你才没有资格做这种事!」
「怎么会没有?经过上次的是你就应该很明白了。武,你现在是我的人,而我是最有资格动你的人,你必须弄清楚这点。」湛蓝色的眸子透出些许寒光。
「你凭什么……」
一股火忽然往上窜、直直燃烧,苍武无法接受那些自私自利的话竟然是由天海口中说出的,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天海,只是披着天海美丽外皮的丑陋东西!
苍武红了眼眶,目露凶光,往前扑上,将天海撞倒在地上就是一阵凌乱的殴打,他要把那张虚伪的外皮撕下来!
「凭什么、你究竟凭什么!」
苍武一把掐住了天海的颈子,两手使劲的往里掐。
天海白晰的脸旁一下子涨红,呼吸也逐渐困难,但他却没有出手阻止,因为苍武掐在他颈子上的力道并不足以致命,天海不知道苍武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下留情。
「说啊!你凭什么!」
苍武瞪着被自己压在底下的男人,他仍然高傲轻松的神情令他手指发软。
──为什么还要这么逞强,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被他掐死呀。
「就凭着我的自私吧……因为我想要你,所以……不择手段你也要得到你,即使会伤害你、伤害其他人,只要我高兴就好。」天海断断续续的说着,竟对苍武露出了微笑。
苍武一下放松了手指。
「你以前根本不是这种自私的人呀!天海!」苍武胸中的某个部位开始疼痛了起来。
「我说过了,是你从来就不认识真正的我。」天海向苍武举起手,手指抚过他的颊边、然后是嘴唇:「自私的种子其实早就存在了,只是不久前才开始发根,现在已经不能停下来了,你懂吗?亲爱的武……」
「那我就该……将它全部拔除!」苍武眼神一利,手一拢便要出拳往天海心窝上砸,但天海早了一步挥拳,将苍武打倒在地。
苍武的左侧面颊被击中,牙齿碰撞到面颊,在口腔内刮出一道血痕,腥锈味立刻溢满整个口腔。他往旁边一呸,血红的唾沫便染红了纯白色的地板。
「可恶!」苍武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瞪向一派从容的拂了拂身子的天海。
天海一见苍武又摆起了打斗前的戒备架子,清俊的眉头很是不悦的拧起:「武,你还想继续打吗?我可不认为你打的赢我,同时也不想伤害你,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废话少说……」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天海轻叹了口气,然后在苍武袭来之时,低垂的蓝色眸子抬起,接着迈步出拳……
苍武满嘴都是血腥味,被天海架回牢房的床上,他整个身子都已经麻痹了,四肢百骸叫嚣着一抽一抽的疼痛。
天海虽然全都避开了要害,但打在身上的这几拳力道却扎实的很。他也击中了天海几拳,不过都不严重,甚至是因为天海处处刻意让着他的关系。
看着床上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块儿的男人,天海无奈地一笑,拧了条湿毛巾来,一把抚上苍武的脸,将他脸上凝固的血痕给抹走。不小心碰到了淤青处,苍武还会疼得龇牙咧嘴,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但很快的又会恢复成平常那副倔强的神态。
「知道痛还要打、知道打不过也要打,再这样下去你就要变成我的沙包了。」将毛巾迭好放在一旁,天海的眼神又冷了下来:「你难道都没有一点惧怕吗?」
「这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疼痛而已。」苍武的眼神坚定而刚毅,没有丝毫畏惧。
「真有骨气,看来要让你乖乖听话很难。」天海微笑,冰蓝色的眸子透露着瑰丽的光芒。
「我不可能听你这家伙──」苍武的话说到一半,却因为探入自己颈间,解开钮扣的手指而停歇了。
「但是如果是这样做,你就会感觉到可怕了吧?」
天海眼底含着笑意,重复着,和上次侵犯苍武时同样的动作。
「你后面的伤口好不容易好了,但我却可以再度弄伤它──这样说会不会让你感觉到和打伤你不一样的恐惧感呢?」
苍武开始颤抖了起来,随着天海拉下他裤子和底裤的动作。
「武,我不喜欢弄伤你,我只是希望你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就这样而已。」天海来回抚摸着苍武臂膀,像安抚又像挑逗,他低下头,轻轻的吻着苍武腹部的淤伤。
苍武咬着牙,他在金发男人眼底看见了浓重的情欲。
他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负面情绪,但并非全然都是即将被男人侵犯的恐惧,更多的,是难以忍受的背叛感、和不被在乎的感受,这么多年的友情,难不成全都都是假的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天海爱抚着苍武的身子,用嘴唇撩拨他的乳尖、耳垂和所有敏感部位:「但却是我十分热衷的快乐,如果这么做能让你害怕、得到警讯而乖乖听话的话,我会十分乐意常常执行。
「而且在每一次你抵抗之后,我会执行的更加严厉、更加彻底,即使你求饶我也不会停下来。这样的话,你会愿意乖乖听我的话吗,武?」
「不……」
「还是不吗?」天海微笑,有点像在嘲笑他的顽强。
在冰冷的手指上倒下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油,天海抬高了苍武的双腿,指尖宛如灵蛇滑入苍武的股间,由囊袋往下探入,按压在密合的皱折处,渐渐施以压力而后探入。
有几次,苍武挥拳想要反击,但全数都被天海挡了下来,最后甚至将他的双手绑住。苍武成了待宰的羔羊。
手指头细心的潜入、按抚、扩张,天海这次很仔细的替苍武做了润滑,他希望这次能在不伤到苍武的情况下对他做出最大的威胁。
苍武红了眼眶,透过薄薄的镜片瞪着天海,除了愤怒之外,悲伤、不甘的情绪揉杂着。
「武……」湛蓝的瞳孔像是迷茫的汪洋大海,天海将苍武的眼镜拿掉,俯下身子,亲吻他的唇,用舌尖逗弄他的口腔。
血腥味溢满两人口中,天海的吻对苍武来说浓烈的像是一口酒,热辣麻刺的苦涩,尝不出到底是什么确切的味道。
──没有厌恶感,但却是说不出的苦闷。
金黄色的发丝垂落在苍武脸上,随着天海的吻逐渐下移,滑落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天海在上次留有吻痕的地方全数又印上了一次更深的痕迹。
「你是我的……」他说,湛蓝的眸中渲染着深深的蓝。
「我才不……唔!」苍武闷哼了一声,因为男人抓着他的腰杆向下碰撞,将自己的坚挺全数送入了苍武体内。
那种缓慢而原始的律动,就像苍武在黑暗中看到那交缠在一起宛若兽类的身影一样。天海夹在他双腿间的纤细腰部,每一个顶撞,都让他沉痛的无法呼吸。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掏空似的,天海积极的进犯着,掘着、捣着、刨剜着他的身体。
「啊……嗯……」苍武发出如凄凄兽鸣般的痛苦低喃,但没有哭泣,黑睫上只是沾着几点晶莹。
天海拥着苍武的身体,看见他极度隐忍的表情,总会忍不住想要亲亲他的眼角、亲亲他的嘴唇──那是安慰,但并不代表他会因同情而停止对苍武所做的惩罚。
苍武被抱在天海怀中,意识混乱的被抽插着,对外界的感官明明是如此鲜明,脑海里却无法接受如此真实的情况。所有的精神全部都集中在那结合处,每次插入时造成的可怕满胀感,身体要被拆散的错觉。
之后他被天海强迫的换过了几个姿势抽插着,偶尔天海撸动他的性器却只是撩拨而刻意不让他达到高潮,反复的折磨着……直到天海在他体内达到两次高潮……直到他受不了的出声求饶,天海依旧没有停歇。
「武……下一次你再抵抗,我也会这样喔,然后一次比一次加重,但如果你听话一点,我会节制的。」
天海会不时的在苍武耳边低喃着,就像是催眠一样:「一切都看你自己决定了……」
苍武对于狱警的工作已经可以说的上是十分上手了,持续进行着日复一日的相同工作,大致上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狱警这份工作并没有特别辛苦的地方,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轻松,只是偶尔会和雅人或蒂尔两个人一组的被派去资料室整理。
然而每当新的一天展开,却只让苍武感到更加痛苦,那张平板严肃的扑克脸上渐渐的显露出明显的疲态。
──他现在晚上偶尔会难以入眠。
「如果很累就叫天海那家伙节制点,别臭着一张没睡饱的脸,我看了不舒服。」懒洋洋的将书本阖上,偏橘红发的男人从床上起身,越过苍武出去牢房。
苍武身形一震,略略压低了帽檐。
「抱歉,古艳,不过那不是他的问题,我的脸本来就长这样了。」
「是吗?」古艳哼了声,满不在乎的离去。
苍武现在同时也负责古艳的楼层,在到自已楼层前,他都会先处理古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