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吧,怎么这么问呀?”
“以前妈妈有弟弟时爸爸就这么说??初夏妈妈什么时候有小宝宝呀?”
“呵,初春很想要弟弟妹妹吗?”
“想要妹妹。”
“这个啊,爸爸会加油的,但是如果有不了的话初春会很难过吗?”
初春想想,很郁闷的说,“那就只好让初秋当妹妹了。”
仓生哄好小鬼们,看着他们吃好早饭,然后端着肉糜蒸蛋和菜粥走到床边,初夏还是原来的姿势,似是又睡着了。
仓生把他摇醒,“乖~吃点东西再睡。”
初夏迷迷糊糊揉揉眼,看到仓生在旁边吓了一跳,赶忙低头移开视线。好在早饭够香,足以让他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上面,任男人隔着被子扶起他,一勺勺舀食喂他。初夏慢慢吃东西,就是不看仓生,也不跟他说话,把自己埋起来不闻不问,由此可证那个晚上是不存在的,不去看他不去听他,同理可证这个男人必然也是不存在的。
初夏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睡得双颊红润,现下被仓生松松环在怀里喂东西吃,想到两人曾没有缝隙的接近过,红润就蔓延到了眼皮耳尖。仓生看着心里暗喜,猜他羞大于怒,一时还不能面对现实,也不逼他太紧。喂过饭扶他躺下,掖好被子,看他这副羞涩不知所措的样子,幸好事后顺手给他清洗干净了,不然他现在必定是不会让自己碰的,仓生觉得自己真是明智。也不急着哄人表明心意,慢慢让初夏接受现实,关系才好长久。
此后几天果然开始下雨,食物储备尚足,仓生也不急着再去补充。雨日几人就窝在山洞里,烤火、玩些小游戏打发时间。初夏还是整日卧床不起,除了吃饭时坐起来自己吃,不见其他活动。仓生也很识趣,每日只到点把饭菜送到床边,都是些清淡好消化的汤粥,等初夏吃完再默默取走。孩子们也很听话,被仓生嘱咐过后都乖乖不去扰初夏。
其实躺了这么些日子,初夏后面早就不痛了,只是那股让人战栗的酥麻还是一动就沿着脊椎往上窜,窜的他心惊胆跳,生怕别人看出他的心思和身体上龌龊的变化。在与世隔绝的山林里,他没有可以倾诉的人,唯一的说话对象还是那个yin乱夜晚的同谋,睁眼闭眼日日夜夜占据他脑海的人。
一个人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越想越不受控制,那个晚上他能想起来的所有细节,翻来覆去看电影一样过了好几遍,每次身体都可耻的有了变化,他不敢去碰,那炙热的欲望之源更提醒着他,自己是多么不知羞耻多么罪恶。身体上的煎熬和内心的折磨,无法排遣,他常常夜深人静时难过得自己偷偷在被子里哭泣,不能出声,因为那个男人每夜还是会来睡在他身边,可悲的是,即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单单是那个男人就在旁边的感知就搅得他心神不宁,根本无法入睡。哪怕他早就厌了清淡,嘴巴开始馋荤食也不想说出来,不跟男人有任何接触,就不会泄露自己的秘密了。
这夜,身体里的火烧得他受不了,初夏悄悄起身,翻过熟睡的男人,走到清凉的院子里。月光迎面流泻下来,远处黑色的山和海像剪影一样,万籁俱寂,森林里只有虫鸣声。就像那个晚上。初夏默默流泪,他又想起来了,刚刚平静的身体又开始躁动。眼泪越流越凶,初夏小声啜泣,不知道这样的身心折磨何时是尽头。
正在他绝望无助的时候,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落在他身上,初夏抬头,对上仓生深不可测的双眼,泪光里男人的鼻梁那么挺直,下巴那么坚毅,他偷偷在梦里摸过。这也是梦吗,为何触感如此真实,摸起来竟然比以往都要深邃。
手被男人握住了,清醒过来的初夏慌忙挣扎。快逃!在被发现以前!
可是他根本无法和男人抗衡。仓生不顾初夏的哭喊和挣扎,毫不留情、紧紧地抱住了他。
十一
仓生硬抱着初夏不松手,怀里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也不挣动了,最后只剩一点微弱的抽泣,闷闷传出来。
初夏反常的缘由仓生多少猜到一些,此刻也不说话,只从怀中人的发顶轻抚到后背,帮他平复情绪失控后的余韵。
“我??我变得好奇怪??”
半晌,初夏呐呐开口。发泄后,他整个人脱力地靠在仓生怀里,头枕着仓生的锁骨,多日的压抑破堤而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奇怪扭曲的情绪就顺着缺口一股脑倾倒出来。
是夜正是满月,悬在当空,朗朗月光映衬少年脸上的泪痕,闪着蛊惑的光泽。仓生静静看着他,顺着他的话问,“怎么奇怪。”
初夏咽了咽口水,似是十分艰难说道,“总觉得??总觉得好像有火,在烧一样??身上,总不大对劲??”
两人紧靠着,初夏下腹半硬的那一团仓生自然不会感受不出。听到少年暗哑的嗓音,仓生心头一颤,一个念头浮上来,莫非是那夜叶片里的成分和酒精混合的效果太强烈,在初夏身体里徘徊不去,加上初次体会性爱的禁忌和美妙,心绪波动,让他总是处于情动状态。
仓生一手环在初夏腰间,依然紧抱着他,另一手慢慢向下,握住中心那一团火热,贴着少年的耳边低声说,“这里热?”
初夏小小的惊呼一声,一直折磨他的东西落进男人手里被制服一些,男人的大手顺着竖起来的轮廓上下抚摸,轻易唤醒了藏在身体各处的欢愉和本身对欢愉的渴望。
“啊??啊??”
明明是想要推开男人,拒绝他的,可是双手却不自禁攥紧男人的衣衫,把他更拉向自己,脸埋在宽厚的怀里,又开始自欺欺人。
那只牵引他全身感知的手,已经探进他的底裤里,怜爱的抚慰着完全勃 起的茎 身,手指在底部囊球周围打转,如此摸了几下,他几乎能感受到体内奔涌的急流,和马上就要达到的、这些天一直肖想的舒畅的抽动。但是男人粗糙的手心却在紧要关头按住湿漉漉的顶端,将翻滚的欲 望生生卡住。
“嗯??不要??”初夏在男人怀中难耐的扭动,低低呻吟。
仓生看着那双漾起水光的眸子,渐渐有些压不住体内的冲动了。他低头含住少年紧抿的红唇,一点点打开齿关,温柔一吻。手中又开始动作,掌心刮擦着敏感的顶端,重重揉按。高 潮停顿一下后来得更加猛烈,忍耐多时的器官终于颤抖着射了出来。
“啊??”初夏眼前一暗,被汹涌的高 潮吞噬了。良久,从潮水里探出头,大口喘息着。
“怎么样?好些了吗?”仓生擦去初夏额头的细汗,笑着问他。
初夏失神的双眼慢慢找回焦点,轻喘着点点头。
“对不起。”
“嗯?”
凉风吹过来,清醒一点,初夏觉得终于舒爽些了,听见男人道歉,不明所以望过去。
“我不知道你的身体对药物成分这么敏感。”
“什么药物成分?”
“那天晚上的酒里不是加了别的东西吗,特殊成分的叶片,我没想到你的身体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这样啊??”
“嗯,这下好点了吗?”
初夏没回答,刚刚还觉得舒服一点,现在不知怎么又闷闷的。高潮退去后,还有些空虚无法填满。
“那个??”初夏抬起头,直视男人不见底的双眼,“真的只是叶片的关系吗?”
仓生回望他,等他继续说下去,“身体这么奇怪,真的只是什么成分造成的吗?会一直这样吗?”
不知何处飘来的乌云遮住圆月,林中霎时暗淡下来。寂静中两人对视许久,清澈急切和波澜不惊。
仓生先打破沉默,看不出表情开口,“要不要再试试?”
“嗳?”
“那种成分几天就会被新陈代谢掉,你现在也没有服用,那天的事再试一次,是不是一样的感觉就知道了。”
初夏双唇微张,惊讶的看着仓生,“是这样吗?”
那样密不透风的火热的情 事,重来一遍。想起一些什么,初夏冷却的身体又热起来,心里的空虚又放大一些。然后,他点点头,“好。”
他这么干脆,仓生反而有丝意外一闪而逝,很快回过神来,抱起全身脱力的初夏回到山洞的隔间里。
洞里的篝火已经熄灭,只燃着一把香条,光亮虽微弱习惯后倒也看的清楚。
初夏躺在床上,任男人一件件褪下他的衣裳,又脱尽自己的,尴尬得眼神手脚不知往哪放,方才的坚定似是跟着衣裳一起扔一边了。
等到男人光裸强健的身体覆上他,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没了才好,但是肌肤摩擦的温暖和舒适下,他还是忍不住打开身体,让两人赤裸接触的地方更多一些。
仓生已经掌握了他的敏 感带,在耳根、颈侧、胸前细细吻着。没有合适的润 滑剂,就用烧饭都节省用的猪油代替。当男人把一块凝固的白色油膏推进他体内时,初夏错觉自己会变成一道很美味的菜被男人吃掉。
见初夏眼神闪躲,料想脸也是红了,仓生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缓缓增加做扩张的手指,问初夏,“这样可以吗?会不会痛?”
“还、还好??”
“那这样呢?”指甲故意擦过敏感带,顶向更深处。
“嗯??轻、轻一点??”
“好。”
仓生收回手指在穴 口打转,撑开入口,里里外外都弄得湿嗒嗒的,见初夏不自觉收缩穴 口,想是被撩拨起来了。
“要我进去吗?”
初夏别开脸,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指微微发抖,闭上眼点点头。
“啊??”
被进入的饱胀感和疼痛在意料之外,更真切的提醒他现下正在发生的事。
仓生吻吻初夏皱起的眉心,然后一路吻下来,唇贴唇,声音更显低醇,“乖,一会儿就不疼了。”慢慢整根没入,就着相连的体 位也不急着动,张开双臂把初夏紧紧搂在怀里,吻着他,把他的小呻吟都吞进肚里。
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初夏身上,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终于一下下抽动起来,时而猛烈时而温柔。
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