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下面的水多。”
“摸出来了,特别是这里的。”
那个谁谁谁脱去了谁谁的浴衣,被剥的精光的谁谁,看着谁谁谁压过来,充满诱惑的重瞳里闪烁着噬人的欲念。
“站着太累,进卧室你再继续。”
拥着光滑的身子黑楚文笑眯眯地朝卧室走去,到了门口怀里的祁宏突然滑落出去,用力推了他一把,趁他还没站稳的时候关了门上了锁。
“祁宏,你干什么?”黑楚文站在门外,不解地问。
“今晚打你入冷宫,什么时候想明白吴静那几个字什么时候再扶正。”
一向精明的祭灵师傻乎乎地站在门口数十分钟,狞坏地笑笑,自他周身透出红色的灵力,打开五方之门进入卧室,他才不理会什么冷宫之说。
于是,很快就从房间里传来祁宏恼火的声音,又是很快,传来祁宏欲罢不能的喘息声音。
09
不大情愿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祁宏嗔怪地瞪了一眼:“你嗑药了?这么大劲头。”
“几天没做了?”
“别等我数落你,不过才两天没做。”
黑楚文压在祁宏的身上下面的手不重不轻地捏了捏他的火热,似笑非笑:“我们还是新婚期,做得频繁点也很正常。再说,为夫正当壮年,你总不能让我憋着吧。”
是该把人打昏还是该痛骂他一顿?祁宏气喘吁吁的同时觉得脑子有点不大好使,身体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自己最要命的地方被他握在手里不停揉捏,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彻底沦陷了。他露出苦恼的笑容,问:“你不打算让我睡了?”
黑楚文温柔地分开他的双腿,趁机挤了进去,伏在耳边的嘴轻声呢喃:“知道结果会很无聊的。”
冲进体内的勃热让祁宏本能地抱紧了黑楚文,扭过头轻啄他的唇:“舒服吗?”
“当然舒服,又热又紧。”
一次猛烈的撞击让祁宏失去了呼吸的节奏,紧抱着黑楚文垂在肩上的头耳鬓厮磨,肆意的呻吟声沿着红润的唇钻进了情人的耳朵,渲染那难以压制的热情再添几分悸动。黑楚文抱紧他的腰身慢慢地退出再用力的冲击,逐渐加快的速度和力道将他托上了云霄。他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黑楚文精悍的胸口,一层薄薄的汗涌出来,随着一起一伏的动势沿着坚实的肌肉划过,滴在他的蕊尖之上。
强势又温柔的男人低下头,舌尖轻舔过那一滴汗水,身下的人突然扭动了腰身再次抱住了他的头部。
“楚文,楚文……”
“别咬的太紧,放松点。”
“啊,是,是你又大了。”
轻不可闻的笑声过后,黑楚文用力地顶了一下:“不喜欢?”
“啊,轻点,轻……”
力道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猛重,黑楚文不满地提醒祁宏:“说错了。”
“楚文,你,你想弄死我。”
“真要弄死你,就是这样了。”说着,黑楚文抱着祁宏坐起,突然改变了姿势让他能够让怀里的人失力地跌落下来,他的热源都被吞没了进去,不断收缩的甬道紧紧地咬合,险些让他溃不成军。黑楚文憋了一口气,让灵力充沛在双臂上,不断地抱着祁宏上上下下,怀里的人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攻势,抱着他求饶不止。
“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别弓着身子,把腰挺直。”
祁宏哪里还有机会说话,就算他想告诉黑楚文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也无法开口,张开的嘴巴除了嗯嗯啊啊的声音什么都说不出来,索性,他搂着黑楚文的脖子狠亲下去,亲吻的嘴妨碍了下面的攻势,黑楚文急忙忙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便把人拉开了一些。但祁宏似乎不想被这样做,再度靠过去要吻他。
“不老实。”黑楚文笑着说。随后,仰躺在床上,扶着祁宏的腰身,握着他的热源,诱惑:“自己来。”
性感的声音在脑中回荡,祁宏骑在情人的身上,似在暴走的力气支撑他的腰身不断地起起伏伏,下面的人也将他濒临崩溃的热源伺候的更加周到。
“楚文,腰,腰要折了。”
“留点力气继续吧,别说话。嗯,宏儿,你真是越来越棒了。先别动……”黑楚文坏心眼地抓住了祁宏的腰不容他继续落下,只是来来回回的摇晃腰身画圈圈。
这下子,祁宏彻底不会反应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几乎连他的根部都吞了进来,摇摇晃晃的身子摩擦着内部敏感的触点,自己无法控制的器官在黑楚文的手中滴滴答答的流着液体,顺着黑楚文的手指缝流出来,看上去令人疯狂。祁宏熬不住这不上不下的温吞,掰开黑楚文的手,要求:“受不了了,楚文,别磨人,啊,快点。”
“什么快点?”
“你,嗯,嗯,快点给我使劲顶进来!”
“真不害臊。”
“黑楚文!”
不等祁宏发火,黑楚文终于肯负起责任了,猛地起身将祁宏推开,不容他多想便将人反转过去。这样的背后位令黑楚文热血沸腾,按着祁宏塌陷的腰身开始毫无控制的猛攻。只把祁宏弄的嗯啊不停,连他的名字都叫不住来。
终于,暴走的灵力再也无法控制,他几乎要把祁宏的腰掐断的时候,一股灼热的粘稠搅合着灵力一并泄在了情人的体内。
祁宏享受着这久久不会散去的极乐,反手扣住黑楚文的脖子与他吻在一起。
一番激烈的运动结束,祁宏软软地躺在黑楚文的怀里。其实他一点都不觉得困倦,闭着眼睛琢磨,最近好像经常都是这样,跟黑楚文恩爱之后很少会觉得疲倦,他只是单纯的喜欢慵懒地窝在他的怀里罢了。
“怎么不睡?”黑楚文搂着他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发,声音轻柔。
“不困。”睁开眼睛看着黑楚文略带笑容的脸庞,心里暖洋洋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问:“你呢,不累?”
“状态很好,再做一次都可以。”
祁宏失笑:“现在这样也很好,别动。”
“嗯,不做了,你该好好休息。”
动了动身子,在他的肩窝蹭蹭:“还是不肯让我去洗澡?”
“就这么睡吧,醒了再洗。”
好像有点脏吧,祁宏喜欢干净,恩爱之后一身的汗水和体内的粘稠让他睡不踏实。忽然间,他想起最近恩爱的时候黑楚文总是不用套子,事后也不让他洗澡,不免觉得纳闷。
“楚文,你不觉得搂着一个浑身臭汗的男人睡觉并不美好吗?”
被问到的人翻了身将祁宏抱得更紧,把自己一半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上,闷在那柔软发丝旁的嘴巴说:“没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了。”
祁宏笑而不语,被窝里握住了黑楚文的手,随便那么一问:“你说吴静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黑楚文好半天也没吭声,祁宏以为他睡着了,结果他突然翻身坐了起来,一副精力充沛的摸样。
“你干什么呢?”祁宏问道。
“几点了?”
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答道:“快四点了。”
“好宝贝,你先睡吧,我去给少清打个电话。”这话黑楚文说得小心翼翼,担心祁宏会生气。不过,祁宏的反应非常冷静,不粘人,不罗嗦,只是叮嘱他等睡醒后详细说明情况而已。对这样的祁宏黑楚文是爱到了心坎里的,摸摸他的脸颊轻声离开。
宗云海卧室的电话很久才有人接听,黑道教父并没有对深夜来电感到恼火,一听是要找阮少清,他按下了免提功能,摇醒身边沉睡的情人。
“抱歉,少清,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我有事找你。”
“没关系,说吧,什么事?”
黑楚文回头看了眼卧室的门,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恋爱运程吗?”
“什么?”
“恋爱运程,我估计可能是女孩子很喜欢的那种算命的东西。”
“我知道这个,但是我没玩过。”
“你确定没玩过?”
“没什么印象。”
这时,电话里传来了宗云海的声音,说:“你好像玩过吧,上个月。我记得,有一天你下班跟我开玩笑说你命中该有一个才女做情人呢。”
黑楚文一听这话,赶忙追问:“少清,你再好好想想。”
天然呆的医生憋足了劲回忆,好半天了才说:“好像有过那么一次,在医院里的时候。有段时间我们医院那些护士中间特别流行这个,那次,好像有几个护士在我办公室抓着我玩来着。”
“都有谁你还记得吗?”
“我想想……”
过了许久也没有听见阮少清的声音,黑楚文问了一声,对面回应他的是宗云海:“你别催他。”
紧接着,阮少清终于开口:“我想起来了,当时一共有四个护士,其中一个就是宋芷荷。”
黑楚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题,来不及想清楚,便听见身后的卧室门打开了。他回头看到祁宏拿着空的水杯走出来,想必是口渴出来找水的。既然出来了,也就没有催他回去的道理,黑楚文把放在桌子上水杯举起来朝他摇摇,祁宏走了过去,喝光了情人的半杯水。问:“怎么样了?”
黑楚文简短地说明情况,祁宏想都不想就拿过了电话,问:“少清,你仔细琢磨琢磨,宋芷荷是不是喜欢你?云海,不准对少清瞪眼睛!”
黑楚文哑然失笑,因为电话里传来宗云海被点中死穴的咋舌声。而阮少清也笑了出来,说:“我还没傻透腔呢,她对我有好感我知道。”
“那吴静呢?”
“吴静?不,至少我没发现。不过,怎么说才好呢,秋天那时候吴静曾经做过我的专属护士,那段时间里我发现她对云海倒是非常在意。只要云海去医院接我,她一定会站在一旁偷偷地看着。”
祁宏忍着笑意,调侃:“你整天稀里糊涂的对潜在情敌倒是很敏感。”
“我怎么没发觉?”
听见宗云海的疑问,祁宏不耐烦了:“你少废话,多余的人只需要闭嘴就行。”
“祁宏,我还是不是你大哥?”
“哪天你能认真对待三义会的事务再来跟我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