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或许早该知足,他该满足了。
? ? ?
望着静静拾起衣物,缓缓穿上衣服的于劭祺那落寞的背影,秦君行就有一肚子怒火要发,忍不住张狂的嗤笑出声。
“哈!你当这里是哪儿,岂能任你自由来去!想走还得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同意才行。”
“你还想怎样,不要再愚弄我了,请你好心放我一马,求求你放我走……”于劭祺忍不住啜泣。
“你问我想怎么样,我可以好心告诉你一声,不要用那种鄙夷的眼光看我,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对你怎样。不要怕!你可以再靠近一点,我会钜细靡遗、一字不漏的告诉你。怎么,你不敢吗?现在才对我害怕!不免显得矫柔造作,你的身体早就被我搞烂了,现在才来装矜持假高贵,呸,真是贱货一个。”秦君行眼底满是嫌恶,鄙夷的看着他。
“我是贱,才会傻到跟男人做爱;我是笨得可以,瞎了眼才会救你,让你自生自灭还比自甘作贱的任你糟蹋、蹂躏来得好。你高兴了吧,我可以走了吗?秦大爷。”他泣不成声,不敢置信昔日的情人今日却恶言相向。
“不准!不,正确来说你还不能走,我还没有玩够,怎么能让我的实验品出走呢?我可是把我全部所有都押在你身上孤注一掷,结果,呵呵……我该对你说声抱歉,不过事实是残酷的,是我赢了,小祺,你输了你自己。”秦君行狂佞地迸出残忍的话语,不留余地的乘胜追击,击得于劭祺的自信溃不成军。
“我还是我,原原本本的那个于劭祺,我没输掉什么,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以为我是因为爱你才来的?告诉你,我不爱你,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爱上你!没有我这个实验品,相信你会活得更快活、更好,死缠着我对你没有好处,劝你还是死心让我离开吧。”他收起眼泪,因为泪已勾不出他的怜惜之心,秦君行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行径,伤透了于劭祺的心。
“好处?我从来没说过要什么好处的话,骂我自以为是还不够贴切,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恣意妄为、无法无天的狂傲霸气吧!小祺,睁大眼睛看清楚,可不要眨眼,否则你将错过最精采的部分。”秦君行咧嘴大笑,笑得极为嚣张。
“你要做什么?”于劭祺忐忑不安的看向他。
“我要做让你爽得下不了床的大事。”他邪气的道。
“无耻!”他痛斥。
“骂得好,还有没有更精采的?”他无所谓的耸肩,脸上的笑容更是狂妄不羁。
“下流!”
“继续啊!听你骂我会让我更加兴奋,再骂呀!”
“你……龌龊!”
“好爽哦,小祺再来。”
“住口!不要叫我。”
“你词穷了吗?”
于劭祺心已痛得不知该如何启齿。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在期待我们……”
“谁会期待,将你的嘴巴洗干净,好臭!”
“臭!不会啊!曾经用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回味无穷,而且之前也没听你讲过,怎么,忘了我的味道吗?让我来帮你回忆,免得你健忘得又遗忘我的味道,这次我会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秦君行大摇大摆的靠近于劭祺。
“不——”于劭祺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般,无法动弹。
秦君行紧接着将于劭祺扑倒在地,在他猝不及防下覆上他微启的唇,吻掉他剩余的话,逼迫他的丁香小舌与他一齐共舞。
“不要!”于劭祺双手拼命推拒着他精硕的身躯,一瞬间唇已变得又红又肿。
“不要,放开我!”于劭祺扯开喉咙大喊。
“你的樱桃小嘴尝起来是不错,可惜太吵了;让我来让你的小嘴安静点,免得破坏情调。”说着,秦君行随手从地上捡起之前本来还放在桌上用来摆饰、如今已散落一地的红苹果往于劭祺的口里塞。
见他手上那颗鲜红欲滴的苹果,于劭祺心生害怕地往后退。
“不要……不要这样……你不要过来,不要——”眼中充满了骇意,于劭祺仍逃不过秦君行的魔掌。
嘴里硬是被塞入苹果,口腔里满是苹果的香气,唇齿留香却痛苦不已。于劭祺想拿下嘴里的苹果,双手却被秦君行攫住反剪于身后。
于劭祺看到秦君行拾起之前还在他身上的深色领带,动作利落地用领带捆绑他的手,双手在一瞬间失去了自由。
“唔……唔……”于劭祺想跟秦君行说放开我,可惜嘴里塞了颗大苹果,到口的话全化为一堆无意义的语助词。
看着于劭祺瞠大眼瞪向他,秦君行只觉得非常有趣,“哟!眼睛瞪得似铜铃,小心闪到,你不想看到我,觉得很恨我是吧!”
于劭祺用恨他、想杀他的锐利眼神看着秦君行,对秦君行的话置若罔闻,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就成全你,免得被你大眼一瞪,登时失了兴致,反而扫了我的兴。”
秦君行的魔掌伸向了于劭祺,提起衣领向上,人俯身向下,气息喷洒在于劭祺的脸上,露出冷佞的一笑后,倏地——
衣服撕裂声响起,传入衣不蔽体的于劭祺的耳膜内。
“唔——”
秦君行将衣服撕成布条,掩去于劭祺那惊惶失措瞠大的眼睛。
顿时失去光明的于劭祺,只来得及发出碎不成声的细响,却阻止不了眼前的魔鬼将要对他实施的酷刑。
失去光明、陷入黑暗;口不能言、失去语言能力;手不能动,失去行动能力。他顿时变得不能看、不能说只能听,被迫接受他加诸于身上的暴行。
他加诸于于劭祺身上的,不再是温柔的印记,而是恶鬼般无情残忍的烙印。
磨灭不去,心痛了又痛,已渐渐变得麻痹。
神智渐渐远去,在恍惚间,于劭祺好像看见了一道模糊的影子,俊逸的脸孔好似在微笑,忽远忽近朝他而来。
那抹熟悉的人影,曾经令他爱得欲罢不能,如今他却……
是他!在记忆中对他温柔体贴的情人,他一直朝他而来,越是接近,脸却变得越模糊。
于劭祺死命的揉着眼想看清楚他的面孔,无奈眼前的脸孔却像是被水晕开的影像,不见原来清晰的轮廓,模糊得一塌胡涂,变得离他好远、好远。
于劭祺伸出手想抓住那抹影子,却怎么也抓不住,最后,于劭祺灰心颓丧的放下手,任四边的黑暗迅速将他淹没。
? ? ?
“你好恶劣,人家不理你了。”
晨曦中,于劭祺勉强掀起已疲累得睁不开的眼睑,撑着激情交战后显得酸痛的身躯。开战前塞在他口中的苹果早已不翼而飞,整夜的欢愉与折磨人的酸疼令于劭祺臭着一张脸,瞪着在高潮中扭曲的俊颜。
共同到达高潮后,秦君行脸上有着无比的满足,餍足的闭上眼,却又倏地睁开,映入眼帘的白皙娇体上满布着青青紫紫的瘀痕,秦君行不禁满意地笑咧了嘴。
“你笑什么笑,人家的手好痛,都是你啦!骗我说要玩游戏,逼着我一定要配合你的行动,谁知你玩的是变态游戏。早知道我就不该高兴得给冲昏了头,一口气答应你,害人家现在全身都好痛,身体好像变成一堆破铜烂铁般,好难过哦!”于劭祺一时不察,上了口蜜腹剑的秦君行的当,都怪他说得口沫横飞,令他听得心花怒放,心花朵朵飞,迫不及待、傻呼呼的点头答应。
谁知一点儿都不好玩,简直令人失望透顶,他的下场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惨啊!
眼睛被蒙住、双手被缚,还有口难言,好像被强暴似的性爱,只有“变态”二字可以形容这一场性欲游戏。
在好几年之后,于劭祺才猛然忆起曾经有过的荒唐游戏,人称这种病态的游戏行为为“SM”。
自从于劭祺发现他的怪癖之后,害怕秦君行这种变态的嗜好会一再重演的他,整日疑神疑鬼的。日子一久,让他不禁想逃,可被一举成擒的他,在成了秦君行的瓮中之鳖后,待在瓮中过久的他早已忘了逃亡的本事,离不开他了。
之后,于劭祺也渐渐忘了这件事,两人仍是打得火热,甜蜜得让其他人看不下去,纷纷闪人。而爱得你死我活的两人眼中也只有彼此,容不下别人的存在。
不过,这也是N年后的事了。
“这种玩法你不喜欢,没关系,这只是我一○一招式中的其中一招,剩下的一百招我们以后再慢慢玩,包准你会有喜欢的。”搭上于劭祺的皓腕,轻轻揉捏他腕上明显被缚过的瘀痕,秦君行不知羞耻何为,自大的说。
“还来,人家不玩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用吧!”手腕传来力道恰到好处的按摩,令于劭祺舒服得差点呻吟,不过一想到秦君行的恶行,怒气瞬间将那绮思给震得烟消云散。
“难道你要我去找别人练习?我先声明,到时你若大吃飞醋,我可不管。”秦君行好整以暇的开口。
“你尽管去没关系,你可以找别人做,我就不会吗?”哼,不要以为只有他能威胁他,他不是三岁孩童,也懂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时便走着瞧,看谁厉害!
“你敢?”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于劭祺吃痛地拔声尖叫。
“好痛!你干嘛这么大力捏人家?走开啦,人家才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于劭祺生气的推了他一把,心里怪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要这样嘛!小祺,是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我发誓你将是我今生惟一的伴侣,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不要。”秦君行伸出手攫住于劭祺的藕臂,低声下气的说。
想他秦君行,这辈子哪有像这次这么窝囊过,高傲的自尊心都被踩在脚底下任人践踏,若这样还不能挽回情人的心,那教他的面子往哪儿摆呀!
“你保证以后不再犯了,我才原谅你。”于劭祺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