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素真没想到这药能烈性到这种地步,见他张开的眼睛中瞳孔涣散,显然已经迷失了神志,微一挑眉,手向后探去。
也不用仔细探查,大体一摸就能感觉到腿根处湿漉漉一大片,苍天素一咬牙探进食指去,里面的温度高得吓人,内壁即刻从四周挤压下来死死咬住不放。
热情到这种地步,苍天素也觉得耳根有点发烧,轻轻唤了一声“父皇”,见苍景澜颤颤巍巍并不答话,只一个劲儿抖动腰部磨蹭着他的手指,只得轻叹口气。
苍天素明白只是药效的作用,只愿苍景帝清醒过来后回忆起此时的情景不会恼羞成怒吧。
这种事儿越早完越好,苍天素没脱衣服,把外袍解开,汗巾撩开,也没敢去脱苍景澜的衣服,自个儿爬上床,把他两腿分开,在入口处慢慢磨蹭着。
苍景澜一抬胳膊搭住眼睛,药效太猛,他此时头脑根本不清醒,嗅着身上人浅淡的清香味,更觉浑身发软无力,两条腿都失去知觉了,唯独两人相接触的地方传来让人发疯似的麻痒感。
苍天素把他两条腿搭在肩膀上,埋□子慢慢往里推进,才进去了半个顶端就倒抽一口气,高温而柔软的内壁在死死挤压着,紧到甚至带来些微痛楚。
苍天素用力扣住他臀肉往两边掰,俊脸通红:“你放松点,夹疼我了。”
苍景帝蜷起腿用力夹着他,裹着他的地方仍然一阵紧过一阵,倒把苍天素心中残存的踌躇给搅没了。
苍天素皱皱眉,干脆也不搞徐徐图之了,调整一下角度一股脑直接撞了进去。
苍景帝尖叫一声,他后面是第一次,虽然有药物作用,到底没经过开拓,只感觉好似有一把剪刀顺着一捅到底,剧烈的痛楚从体内传来。
疼痛让被药物控制的大脑清醒了片刻,苍景澜松开牙关,细声细气道:“别……好痛……”
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受了伤,他眼眶有点发红,声音中也带着显而易见的示弱与哀求成分。
苍天素平生在他手中吃瘪次数不少,皇帝这样可怜巴巴的求饶模样让他不可遏制地哆嗦了一下,低头看了看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溢出来的液体除了苍景帝自己分泌的津液外还掺杂着很明显的血丝。
去他妈的秋后算账,苍天素瞳孔收缩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直冲头顶,这么长时间受的气忍的委屈都有了发泄口,理智早就不起作用了。
他越发用力往深处顶了顶,苍景帝疼得打颤的模样反倒取悦了他,苍天素再没有丝毫顾虑,抬起身下人腰肢着力狠抽猛顶。
撕裂的地方被一次次磨擦,搅得疼痛无比,景帝下意识抬脚想要踢他,却发现浑身酥软丁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继续维持着屈辱万分的姿势,张张嘴巴:“滚出去……朕……朕要杀了你……”
皇帝说话的时候尾音都带着哭腔打着颤,苍景澜欲哭无泪地发现狠话放出去的结果是埋在他身体里面的东西更胀大了一圈,断断续续骂了几句,见不起效果甚至说起了反效果,只能闭着眼睛委屈地承受着。
不过片刻光景,单纯的疼痛就变了味,刚刚折磨了他不知道多久的麻痒感又回来了,苍景帝微张着嘴巴呜咽几声,情不自禁地挺腰迎合他。
苍天素也能感觉到他已经得趣,正在被折磨的地方本身就水润润的,此时更是滑腻如油,淋淋漓漓的津液从相交的缝隙处往外漏。
苍景帝后面一松一紧地铰着他,**的水声越来越响,苍天素狠狠顶了两下,就感觉到皇帝浑身紧绷,僵硬了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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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兴奋成这样了。苍天素抿了抿唇角,把到嘴边的调侃咽了下去,伏□一边继续动作,一边用舌尖碰触苍景帝胸膛上深红色的乳…珠。
因为主人情绪极端激动的缘故,两颗小东西在空气中已经挺立了很久了,苍天素含住一颗舔…弄几下,干脆用牙齿在尖端磨蹭着,时不时加重力道咬两下。
苍景澜瘫在床上任人摆弄,只一味咬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丢脸的声音,体内的热潮一波猛似一波,相交处传来的无上快感让他恨不能立时死过去。
苍天素仍然没有弄明白景帝到底中了哪门子邪门的春…药,他在百忙之中还专门抽出手来给皇帝探了探脉搏,只觉出来心跳过快了,就被景帝很不高兴地一把抓住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啧啧,脾气还不小,作为惩罚,苍天素恶狠狠在手上使劲,才一下就觉得满手濡湿。
苍景澜像濒死的鱼一般向上弹了弹,涣散着瞳孔大口喘气,后面死命收缩不住。
苍天素看着满手白浊却皱皱眉,在皇帝已经毫无蔽体作用的浴袍上抹干净了。
作为一个自认为在床上还是很温柔的人,苍天素经常帮段羽弄这个,不过换了苍景澜,想到那玩意不知道多少女人用过,他却有点犯恶心了。
☆、75章
庞龙殿偏殿的大床上,四周低垂放下来的帘幕抖动不止,淫…靡的呻…吟声不断传来。
苍天素躺在床上,右手扶着景帝的腰,左手在他腹部有条不紊画着弧圈,闹得太久了,他现在也是筋疲力尽,便改了姿势。
苍景帝用力扯着明黄色的床帐,两条腿叉开支撑在他腰侧两边的床上,一上一下缓慢起落着。皇帝四肢都软了,药物冲头却不得不自己动作。
皇后往他脸上撒的药粉根本就不是什么正道玩意,真正的高质量春…药都是增加一次的质量而不是单纯的追求质量,哪像他中的这种,他泄身三四次的功夫苍天素才射一次。
苍景澜前面早就萎靡了下来,可怜巴巴地低垂着,颤巍巍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一次次打在苍天素小腹上。
身上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疼的感觉如同在凌迟一般,苍景帝恨不能栽在床上昏死过去,可是后面那处地方却仍然不得安宁,逼迫着他如同婊…子一样骑在男人身上,用这样屈辱至极的姿势放荡呻…吟。
几次释放只带来强烈的快感,却并没有带来解脱,苍景澜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自己动作着虽然速度慢了不少,每次却能够碰触撞击到最敏感的区域,苍景帝前面象征性地向上竖了一下,冗道却同正常高…潮时一样剧烈收缩着。
射完这次空炮,景帝再无半分力气,上半身瘫软如泥,软绵绵砸在苍天素胸膛上,口中喘息不定。
苍天素两只手摁住他的腰肢,借着刚才恢复的力气,用力往上顶动,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尽头而出。
苍景澜哆嗦着下意识想躲,却浑身乏力,呆呆看了苍天素半晌,突然放弃挣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意识模糊地贴上他的脖颈处。
皇帝的嘴唇都染着血,裂开了好几道口子,苍景帝试探性地把嘴唇印在他的脸颊处,苍天素突然莫名想起了成人礼的那一天苍景澜不小心搭在他喉咙处的手指带来的感觉,同样冰凉而带着细微的颤抖。
景帝跟他脸贴脸趴了一小段时间,在感觉到下面的抽…送更猛烈的时候,方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把嘴唇往旁边移。
接二连三的吻落了下来,移到嘴角的时候,苍天素轻轻侧头避开了,立刻就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僵硬到了极点。
他闭了闭眼睛,压下心头烦乱的思绪,把身体深深埋了进去没有再抽出来。
等体内的热潮平复下来,一切都归于平淡,苍天素转头再去看,苍景帝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已经昏了过去。
他的眼角有点泛红,苍天素用指尖点了点,果然触手濡湿。苍国大皇子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搂住他翻了一个身,自个儿抽身出来。
苍天素扯了凌乱不堪的床单把两人身上大体擦干净了,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松脱了,却并没有完全掉下去,他把衣服拉好,动作缓慢地从地上提起鞋,穿了上去。
他现在也是险些脱力,苍天素在正殿透过窗子看了看天色,他是下午临近傍晚时分被苍景帝叫到宫中来得,现在再看,已经朦朦胧胧接近黎明了。
一个死宅属性见天不运动的人,突然连续几个时辰的大体力运动,苍天素就算不懂医术也很明白,猝死的可能性十分高,他能活着从床上下来就该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这苦逼坑爹的命运了。
他眼眶发酸,腿肚子也在打抖,推开门就看到李泉在青石砖上不知道跪了多久。苍天素动了动嘴角,沉默半天,最终还是丢下了一句不痛不痒的“备马车”。
李泉如蒙大赦,急忙站起身,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冲到了宫门外面。
雍亲王殿下夜宿庞龙殿,不知道京城多少人家接到这条消息了。明天沸沸扬扬传流言的情景光想起来就让人厌烦,苍天素靠在门柱子上微微挑起眉梢,只觉得头疼不止。
李泉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屁股后面跟了个同样脸色青白的刘权,显然这几个时辰下来,这两位心中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恐慌挣扎。
苍天素踩在刘权的背上上了马车,眯了眯眼睛,故意似笑非笑道:“刘权,你说咱们仨还有几天的活头呢?”
一句话说得刘权面如土色,他觉得“咱们仨”完全可以直接替换成“你们俩”,先前他同李泉摒弃前嫌共同商量了半天,都觉得景帝醒来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把他们这两个知情人砍了出气。
至于苍天素,刘权估摸着八成不会有事儿,苍景帝中了毒,谁都不叫偏偏把苍天素叫来了,显然皇帝心里面对大儿子是有点想法的。
毕竟是亲父子,这种事情随便找哪个倒霉鬼侍卫就完事了,事后要是觉得膈应,不拘找个理由把侍卫砍了出气拉倒,景帝却非要把苍天素从宫外叫过来,也不怕日后相见时尴尬。
苍天素回到亲王府的时候,赵六果然根据他先前的吩咐老老实实等在书房里面,同样等着的还有最近一直找不到人影的苍景澄。
见他过来,皇叔十分高兴地拍了拍巴掌,挤眉弄眼做了一个“都是男人我懂你”的猥琐表情,撇了撇嘴巴道:“你先去睡觉吧,看着小脸白得都发青。”
赵六神情却有些尴尬,牵扯进上司的绯闻事件可不是一个合格的下属应该做的事情,他又同苍景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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