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都没要他,嫖客还得付钱呢。他易君然这样算什么?」
「陶溪!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什么乱七八糟的嫖客!你以为你儿子是别人包养的男宠吗?」楚琛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陶溪怒目而视。陶溪这个女人别的本事没有,胡说八道的本领倒是跟那些成天在家什么事都不做的富太太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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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不决
「吃亏是我们儿子好吗?楚琛,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什么意思?你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爸爸拉了楚家一把,还会有今天的楚家吗?」陶溪这个女人典型的是得理不饶人,当初楚家陷入债务危机,楚琛也是被迫无奈娶了陶溪。婚后两人自然过得不愉快,吵吵闹闹更是家常便发,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楚沐泽出生以后才缓和了一些。这些年,陶溪只要一跟楚琛吵起来,便把当年的事情拿出来压一压楚琛。楚琛也是个男人,这种事情天天被一个妇人家挂在嘴边说,自然下不来台。
「够了!懒得跟你说!」楚琛觉得跟陶溪这么争吵下去又是没完没了,转身就准备上二楼。
陶溪哪肯就此罢休,一把拉住转身离去的楚琛道,「楚琛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些年干得好事还少吗?!我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说,你真当我是死的?」
「陶溪,陈年旧账你又打算放出来吗?」陶溪对于楚琛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而且是一场不知何时才会醒来的噩梦。当初他就不应该因为楚家陷入困境而草率地决定自己的人生大事,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被这段婚姻折磨得透不过气了。若不是因为楚沐泽,他真是一天都不想跟陶溪这样纠缠不休的女人过下去。
「陈年旧账?!」陶溪尖着嗓门的叫嚣大有泼妇骂街的气势,「楚琛,你当初背着我跟那个女人暗通款曲、眉来眼去的,要不是我及早发现,这个家都得被你拆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干得却是那档子龌龊事!当时沐泽才6岁,你有没有想过他?!」
「那你还想我怎么样?我都已经跟她断了,一切都如你所想,她也没再来纠缠我!你准备抓着这个说到什么时候?陶溪,我已经够对得起你了!我把一辈子的婚姻都赔给你了,还不够吗?!」楚琛只要想起当年生生被陶溪逼走的爱人,就痛不欲生。如果他先遇见了那个人,那么今时今日的楚夫人一定不会是陶溪。他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正确的人,只可惜再怎么相爱,也得不到别人的祝福。
「赔给我?!楚琛,你还有没有良心?!」陶溪崩溃地声嘶力竭,「当初你在外面和那个女人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我陶溪就算有千万个对不起你,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收起你那副满脸委屈的嘴脸,当初没有人逼你娶我!你可以选择不娶我,事到如今有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做给谁看?你觉得你荒废了一辈子,那我呢?难道我不是吗?」
永无止尽的争吵就是楚琛和陶溪之间的生活。他不是没有想过跟陶溪离婚,只是陶溪的父亲在死前曾经嘱托过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她,陶家有恩于楚家,虽然只是交易,但陶溪的父亲毕竟也在当年楚家危机之时伸手拉了他们一把,这份恩情他要偿还。只是他没想到,陶父刚走,他的爱情就悄然而至。一边承受着伦理道德的谴责,可一边又无法放下这得之不易的爱情。楚琛知道他自私,他想两全,可到头来却两边都因他受到伤害。
因为这件事,楚琛对陶溪这些年都能忍则忍,毕竟是他错在先。可是他已经失去那个人了,为什么陶溪就不能放过他呢。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是一座围城,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他和陶溪互相折磨,看着对方遍体鳞伤,最后他妥协了,他放弃了那个人。可是失去爱人的痛成了他心口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无论经过多久,只要想起那个人笑颜倾城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扔到了油锅里煎炸。
「陶溪,我们离婚吧。」
半天没有说话的楚琛终于说出了多年来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当年不离婚,是因为楚沐泽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现在楚沐泽已经长大了,必要的时候知道为自己的人生做出决断。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将这段破败不堪的婚姻坚持下去了。
「你说什么……?」陶溪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琛。
「我说,我们离婚吧。陶溪,这么多年了,你不累吗?」
陶溪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楚琛还是那么绝情,虽然当初是出于交易才嫁给楚琛的,但她又未尝不是对那样风度翩翩的楚琛一见钟情。只是楚琛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她,从年少轻狂到现在垂暮老去,楚琛从来就没有爱过她。她不能忍受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竟然从始至终都爱着另一个女人。当初她费尽心机把那个女人弄走,以为那个女人消失了,楚琛的心就会回到她身上。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改变,楚琛比以前对她更冷漠。
「你休想——」
「楚琛,你这辈子休想我会跟你离婚!」
「你做梦吧!」
精致的妆容下面目狰狞的表情令楚琛油然而生出一种悲哀。因为他当初做错一个决定,毁了两个人的幸福。
楚沐泽接到陶溪哭哭啼啼打来的电话时正在赶往片场的路上,说实话他也有点受够了陶溪和楚琛之间那陈年烂谷子的破事,「妈,我现在要去拍摄,一会儿再跟你联系。」
「你这孩子,我跟你爸都——」
陶溪话没说话就被楚沐泽一句话堵了回去,「你们吵吵闹闹十几年了,天天喊着离婚,离成了吗?不是我说,妈,你觉得你这样跟爸爸过下去有意思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同意你爸跟我离婚?」陶溪一听楚沐泽的话立马就收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
「我只是觉得这样过日子没意思而已。」楚沐泽对于陶溪和楚琛到底会不会离婚看得并不重,既然没法过了就好聚好散,也未尝不可。那么多年来,看着陶溪每日以泪洗面的样子,而楚琛也只是被迫履行着一个父亲、一个丈夫的责任,连楚沐泽看着都难受。
「你怎么跟你爸爸一个德行!我怎么那么命苦,养了个儿子等于没养!」陶溪说到这份上又难过起来,被丈夫气得火冒三丈,原以为在儿子这里能得到点安慰,想不到还是受一肚子气。
车子停在了拍摄现场,司机和在后视镜里的楚沐泽对视了一眼,楚沐泽走下车,对着陶溪道,「我到片场了,等我拍摄结束再打给你。」
说完也不给陶溪跳脚的机会,径直挂下电话。片场的工作人员三三俩俩聚集在一起,庄珂正坐在江亦辰身边指着剧本的内容对他说些什么。今天易君然也没有出现,陪同江亦辰的只有颜子舒。
「这个地方要稍微注意一下,我发现你跟沐泽拍摄亲昵举动的时候肢体有些僵硬,是有什么入戏困难吗?」虽说乍看一眼江亦辰的演技还会让旁人叹为观止,但是最近的几幕兄弟情深的镜头其实并没有让庄珂十分满意。因为细看就会发现江亦辰的动作略带僵硬和拘谨。
江亦辰以为自己尽量饰得很少小心和自然了,想不到还是被庄珂发现了,「没有,可能是我心态没有调整好。」
庄珂抿了抿薄唇,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下,「那就好,亦辰。我看好你,相信你这次一定能够一炮走红的。」
江亦辰含蓄地勾了勾唇角,没有应下话。一炮走红什么的,江亦辰根本没有想过,如今能够站在这里拍戏也是拜易君然所赐,不然他这辈子可能够不可能涉足娱乐圈这种暗如深渊的地方吧。
十八岁以前,江亦辰的愿望是好好读书,考上大学,能够自力更生,离开孤儿院。十八岁以后,江亦辰只是单纯地希望能够活下去而已。
易君然坐在办公室,笔尖轻触桌面有节奏地敲击着,桌上摊开的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上恍恍惚惚映入他的眼帘,大脑思考的却不是跟文件有关的东西。最近江亦辰这个人开始占据他大脑的时间越来越多,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令易君然不怎么舒服。原本只是机缘巧合下包下的一个男孩,却在不知不觉间一点一滴地侵占了他的生活。
易君然并不是一个需要依靠他人体温才能入睡的人,却在跟江亦辰分房睡的那几晚辗转难眠。看到江亦辰受伤时,心脏的位置还会不由自主地抽动,这种莫名的怜爱情绪以史无前例的速度侵占着他的身体。这些都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他跟江亦辰有三年之约,三年过后他们就会各奔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窝是日更的小天使,今天去面试工作啦,都没时间写存稿。。。放假又要回国。。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真是累到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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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失言
有些习惯终将会为你带来灭顶之灾。易君然清楚这样的事实,所以他才会前所未有地感到烦躁。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但却不想找江亦辰。越是拥抱那个人,体内shen|处的饥渴越是无法被满足。
易君然将手中的笔扔到一边,闭目养神了一会儿,骤然睁开双眼,拿过椅背上的外套,走出办公室,匆匆吩咐了一声门口办公桌前的何若铭道,「我要出去一趟,今天就不回来了,所有的会议和预约都帮我取消。」
不给何若铭任何反问的机会,易君然如一阵风般转身离去。最近易君然真是越来越神出鬼没了,连何若铭这个助理都不知道这个老板天天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