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想到竟然还是个酒鬼!
真是好久都没喝到酒了。丁元摇摇晃晃的想着:算连翌这小子有孝心,来帮我解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大掌一拍,却因为眼花险些拍到了地上。
看着他一个趔趄,连翌伸手扶住了他。
“喂。”丁元对上了连翌的眼睛,“不许出去和同学喝,只准……呃……只准在家里喝!”
呃……也不对,喝酒不是好事,不过要和自己嘛……
“只准在我允许的情况下喝!”他又补充了一句。
连翌点点头:“哦。”
“MD,头晕。”他突然扶住了自己的脑袋,终于想起来看一看瓶子上的数字,却无奈怎么也看不清楚。
“六……六多少来着?”
“小子。”他指挥着连翌,“你看看这是几几年的?”
“五年的啊。”连翌随口就说,“你醉了?”
“我没醉!”丁元跳了起来,“我可是千杯不醉,我怎么会醉!”
要这是让这小子个小瞧了,以后自己就更没威信了。
可是……怎么感觉越来越困?
他指指楼上:“扶我回房间。”
作案
回房。
这一个词瞬间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暧昧的遐想。
丁元几乎把整个人都压在了连翌的身上。还好连翌虽然看着清瘦,但身体强壮。
半拖半扛的把丁元给扔上了床,连翌的身上没少出汗。
可看着眼前人……
“喂。”他拍拍对方的脸,“别都给我睡着了。”
这一句话当然是反话,但连翌也不希望等会儿自己作案的时候,听见的是震天响的鼾声。
那可真是扫兴了。
丁元哼哼了两句,睁开了有些失焦的眼睛,一脸的迷茫:“还有事?”
“没有。”丁元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诱人犯罪,不是,是秀色可餐。
“哦。”他答应了一声,翻身就要睡过去,“那我休息一下。”
“不洗澡了?”连翌知道他有洁癖,忙推他,“你还没澡呢,脏死了。”
“你才脏。”丁元下意识的反驳,“等会儿洗,我想先睡一会儿。”
“别睡啊。”连翌又拍他,“要不我帮你洗?”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婴儿。”丁元嘴里咕哝着,但身体却沉重而慵懒的爬了起来。
“真是烦人,快点洗,洗完了吃饭。”
还吃?连翌捂嘴,一把拖着上当受骗的人,就拐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刺眼而温暖的灯照的到处一片温暖的色调。
连翌把丁元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就开始帮他脱衣服。
“我自己来。”丁元像赶蚊子一样挥掉了连翌的手,他的手指有些笨拙,好半天也对不上纽扣
的孔,原本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就这么歪在了身上。
“我来帮你。”连翌的手有些微凉,他的手指按在了丁元的身上,丁元的手就像是收到了压迫那样,乖乖的垂了下去。
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泛着粉红的皮肤便大片大片的luo露了出来。连翌抽走了缠绕在丁元身上的衣服,伸手去摸丁元的腰部。
其实连翌只是要帮对方脱下松紧带的睡裤而已,但丁元却怕痒的躲了起来,他左闪一下右闪一下,好像这是一个好玩的游戏那样乐不可支。
“别乱动。”连翌耐心的哄他,却一个不小心,自己没有抽回来的手就打上了他的。
丁元突然哼了一声,乖乖的不动了。
要是什么时候都能乖乖的任人宰割,那就好了。
隔着裤子轻轻揉捏起来,丁元的头向后仰去,舒服的呻/吟出口。
恩,多天来的yu望能够得到纾解,真是一件人生乐事。
脖子的弧度,越来越优美,连翌凑了上去,轻轻的舔了一口,丁元全身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
轻笑一声,舌头继续向上,连翌来到了丁元的唇角。
还残留着红酒的香气,连翌觉得自己也要跟着微醺了。
头靠上了身后冰冷的墙壁,丁元突然清醒了一些。他睁开尚未清明的眼睛,看见了离自己很近的猫眼。
“你……你做什么?”他向后缩了一缩,却无处可逃。
“帮你擦干净嘴巴啊。”连翌也向后退了一步,半是抱怨半是假意的抱怨道,“吃了东西怎么也不知道擦嘴?”
自己没擦嘴?不会吧?丁元伸出舌头舔了自己的嘴角一下。
这一个动作,本是极为正常和自然的,现在却充满了qing/se的味道。
那猩红的颜色被红酒沾染,只是一瞬,便又缩了回去。
连翌好脾气的哄他:“把衣服脱了,洗个澡吧。”
丁元也挣扎的想要站起身,却无奈的发现身体并不受自己的控制。被连翌拖了起来,他摇摇欲坠的就要往地上躺。
“哎哎,你再这样,我也拉不住你了。”连翌拉他,“你这是拉我一起摔跟头?”
丁元迷迷糊糊的思考了一阵,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便换了个相反的方向,趴在了连翌的身上。
这下好了,两具高温的身体相磨蹭,就是没事的人也会蹭出点事来。
丁元一个劲儿的想睡觉,下意识的觉得连翌的身体抱起来比女人还舒服,他还又蹭了蹭。
“别动!”连翌也喘了一口,把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向外推了一点,“我不好做事了。”
这样的点火,还不想负责?连翌当然不会做这样的赔本生意。大概稳住了对方之后,他终于成功的将剩下的衣物从那双腿上褪下。
已经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连翌知道那是自己刚刚的杰作。
将腿伸进对方的两腿之间,丁元不用连翌再做更多的暗示,便自己慢慢的扭动磨蹭起来。支离
破碎的哼声夹杂着微喘,一浴室的温度都随之上升。
看不出他还是个热情的主。连翌想着,便顺手抽走了身边架子上的毛巾,细细的擦拭起对方的身体。
醉酒后不宜洗澡。连翌骗他过来不过是为了方便脱掉碍事的衣服罢了。现在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他的大尾巴狼的真实面目,便也慢慢暴露了出来。
粗糙的毛巾表层,一点一点磨蹭过身体的敏/感点。每一处被游走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而又不够的感觉,让人急不可耐。
又向着连翌靠了靠,丁元的脑袋歪歪的搁在他的肩膀上,发出了一连串的颤音。
真像是一只巨型的大猫。
摇摇头,连翌的手慢慢向下,重新握住了远远高于体表温度的地方。
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诚实许多,但又绝不奔放yin荡。连翌看着丁元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恶意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唔……”舒服的快/感突然被遏制,还带着一点不舒服的痛感,丁元委屈的眼睛里,甚至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泪光。
他茫然的转头,却因为身体的靠的太近而看不清身边的对象是谁,撒娇似的来回蹭了两下,始终得不到解脱的他干脆一口轻咬上了近在眼前的脖子。
白白的,还不错。
连翌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一时间不妨,手便松了开来。再一次夺回了自己想要的感觉,丁元有些得意的微笑。
连翌轻笑:“今天真是便宜你了。”
便宜?忽远忽近的声音,听上去好温柔,好好听,不过怎么那么像那个小混蛋的声音?
迷迷糊糊,丁元认定了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对,做梦,又梦到那个混小子了!
不过什么便宜呢?大白菜?还是小青菜?算了,明天去菜市场好好问问吧。
背靠上了柔软踏实的床,一脸满足的丁元睡着了。
天亮。丁元还在呼呼大睡。不过比他谁的更沉的,当然是死猪一头的连翌。
窗帘遮住的屋子里,温暖如春。
丁元舒服的在床单上磨蹭了两下,然后一翻身,和连翌的脑袋直直的撞在了一起。
唔,自己又睡到地上去了?丁元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坐起了身。
可惜丝丝凉意立马提醒了他,自己的睡衣,穿的有些问题。
低头查看,却发现已然换了一套干净的新睡衣。
恩?自己昨天洗澡时候顺手换的?难怪今早这么神清气爽。被子一掀,正在神清气爽的丁元傻了眼。
这窝在旁边睡觉的,这这这……这谁啊。
“喂!”丁元现在的慌乱明显大过吃惊,他忙推连翌,“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明摆着羊送虎口嘛。
可惜连翌皱眉动了一动,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真是头猪!丁元摸着自己的脖子琢磨:昨儿没发生什么吧?
恩,应该没有。丁元心虚的又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装扮一圈,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自己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要说做点什么,大概也只敢在梦里罢了。
丁元偷偷的咂咂嘴,有些享受和怀念昨夜梦里的那种温柔。
眼睛转到了连翌的身上,还在一只手摸着脖子的丁元却把要叫出口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连翌的脖子上……那是什么?
凑近了一些去看,丁元惊得倒抽一口气。
红色的!
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咬的!
痕迹!
天啊。丁元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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