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爱怜地抚弄著这具他求了两年多的身体,一边滑下身,张嘴含住了乔可南湿漉的龟肉。
青年低吟了一声,陆洐之隔著布料,舔出他肉具的形状,哄诱道:「把内裤脱了……」
「嗯。」乔可南很听话,或者说他已经被欲望折磨到随便怎样都好了。他伸手把自己的内裤往下拉,硬挺的性具随即弹了出来,那形状还是很漂亮,鲜粉色的肉柱下是两颗饱满的囊袋,黑色的毛丛被淫液沾湿,水润湿滑,诱人无比。
脱内裤必须抬臀伸脚,陆洐之隐约看见了他那翕阖的穴口,感觉自己的阳具又胀大发硬了数分。
他一把抓住乔可南来不及放下的脚,扯掉了他左脚上的袜子,不嫌脏地咬住了他的脚小趾。
乔可南吓得不轻。「你……啊!」
陆洐之边舔边道:「你以前说,我就像这脚小趾,对吧?」
乔可南:「……」
「我真高兴,我是你身体上的一部份。」陆洐之一笑,含了含他脚趾,吻过他白皙的脚背,沿著上头的经络血管,一路舔吮至他大腿根处。那儿的皮肤很敏感,青年双腿打颤,陆洐之的头卡在他腿间,他无法将之合拢,只能任凭对方动作。
突然间性具被含住,乔可南呃了一声。陆洐之很仔细地给他做起口交,青年瞬间马眼一酸,龟头碰触到对方柔润的喉部黏膜,一阵一阵紧缩包围。
深喉的滋味实在美妙得难以言喻,乔可南十指不觉插入对方的发间,像在鼓励男人更进一步。
他甚至主动挺起了胯,很淫荡地晃动著腰肢,嘴里一片乱七八糟:「啊……好爽……想射了……好棒……啊嗯……不行了……」
没一会乔可南肉茎一颤,龟眼在极致的酸胀下毫无预兆地喷出液体。陆洐之一时没避开,把精液咽了下去,那是乔可南的东西,他不讨厌,但……
也太快了吧?
「哈啊……哈啊……」乔可南胸膛猛烈地起伏,上头已泌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象牙色的肤因高潮的缘故微微泛红。
射过了精,欲望总算平复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空虚得一阵抽疼,很想有个又大又热的东西捅进来,不管不顾狠狠操干,从内部把他捣烂……
乔可南已经完全不知自己在干麽了,他的身体被淫荡星人彻底操控,他迷乱地张开双腿,抬高臀部,朝著陆洐之掰开臀肉,显露出那隐密私人的穴口,腻腻道:「哥……干我……人家想要你的%#$@……」
陆洐之盯著眼前一张一阖、收缩不已的小穴,今晚的乔可南放荡到像是吃了春药,男人简直狼血沸腾,直想提棍就干。眼下已无暇让他去准备润滑液跟保险套,只得用舌头跟手指做起扩张。
很久没做了,乔可南後穴很紧,一开始有点儿艰涩,但随手指不断进出,径道慢慢变得湿热柔软起来。
「嗯……嗯……」听著咕啾咕啾的水声,乔可南难耐地扭动身躯,前列腺被压迫到的滋味令他腰际酸麻,大汗淋漓,意识迷糊间男人勃发的性器抵在了穴口上,乔可南等了一会,奇怪就是没插入,他睁开湿润的眼,看见陆洐之英俊的脸正与他鼻对鼻、眼对眼,贴得极近。
乔可南满脸发红,心跳漏一拍,男人的目光饱含热情,十分强烈。
男人说:「亲我。」
乔可南:「……」
「亲亲我,好吗?」
男人口气好像很可怜,乔可南一下子心就软了。
他亲了亲对方的唇,陆洐之一边享受他主动的亲吻,一边把粗长的性具顶了进去。
即便做过扩张,但毕竟许久没做,又没润滑液辅助,两人都很辛苦,乔可南半勃的阳具痿了下来,移开嘴猛喘气,陆洐之安抚似地又亲了上来。
唇舌相贴、下肢相合,一切的一切都像毫无罅隙。陆洐之没戴套,他粗大的肉茎此刻完全没入他的身体,青年细致的肠道被彻底撑开,男人肉具上一突一突的血管经络紧贴著肠壁,一进一出间,彷佛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生命的脉动。
那儿实在很久没被插入,乔可南脑子晕晕地想到以前菊花黑给他说过的荤笑话:古道、热肠,脑门上不禁一阵黑线。
陆洐之感知到身下人的不专心,於是用力挺胯,撞了他一下。「这时分什麽心,嗯?」
乔可南哼哼两声,像在挑衅男人不够力。
开玩笑,陆洐之立马加大动作,狠插猛抽,乔可南本身体质不错,天生神受,径道内逐渐湿润,混著陆洐之阳具渗出的液体,进出变得顺畅起来。
「嗯……啊……」乔可南体内被彻底撑满,穴口的皱摺完全张开,男人鼓胀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会阴上,这样的痛快感绝对是自慰无法比拟。
即便深陷在欲潮里,陆洐之仍悉心观察怀中人的表情,配合律动,一旦看见青年悦乐的反应,就知自己顶对地方了,拚命朝那处猛攻,乔可南很快便受不住:「不行……不要一直……顶那里……嗯……」
前列腺被猛顶,乔可南下肢酸软,前头的阴茎还是半软状态,却很舒服,好像有枝带电的毛刷一直在上头磨啊磨地,他啊啊地叫出声,穴口那儿湿软得很,隐约有种失禁的感觉。
「慢一点……嗯……」
换做以往陆洐之不一定会听他的,有时还很故意往他最脆弱的地方蹭,现在是完全配合乔可南的需求,要慢就慢、要快就快、要顶哪儿顶哪儿……当然这样的做爱方式对男人来说很折磨,暌违许久才得以重新占据这个人,陆洐之其实很想不顾一切地开干,但……
没办法。
他心里太清楚,即便乔可南交付了身体,心却还是搁在那儿。
一如他三个月前所说:「我不阻止你。」青年真的没阻止,甚至行为堪称万分配合,两人看似在谈恋爱,事实上,乔可南符合的是那句:冷眼看世间,戏语笑人寰。
他不再主动把心向他偎靠,像个冷静而高傲的旁观者……而自己却早已臣服。
风水轮流转,陆洐之怪不了任何人。
一切是他自己造的孽。
他只能努力再努力,使出浑身解数,拚命往这人心上靠近再靠近,也许一辈子不会成功,偏偏陆洐之别无选择,因为倘若连他都放弃了,乔可南是真的不会再回头了。
他会走的,走得一乾二净,甚至连原先的不甘、怨意、痛楚……全数不会再有,就像乔可南说的:他们归零了。
想著,陆洐之心头一阵苦闷,涩然不已,原先坚硬的性器都要为此疲软下来了。
他看著身下人迷醉在欲望里,神魂颠倒的表情,只想恨恨地把他咬碎了,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让他化做自己身上的骨肉,这样即便真一辈子都不交心,也不怕人跑了。
但现实里,当然是舍不得的。
他是自己这一生,唯一仅剩的盼求了。
「再亲亲哥……好不好?」陆洐之趁乔可南迷失的这时开口请求,青年果真听话地亲上来了。
他哼唧著,显见被干得很舒服,性具又开始挺立,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著陆洐之坚硬的小腹,泌出的液体打湿了人家的肚子。
两人缠缠地接吻,像是一对互通心意的爱侣。
「嗯……嗯……」龟头被摩擦,後庭被插入,乔可南前後都蓄积了极大快感,倘若不是先前射过一次,估计这回都能被插射出来。
他和陆洐之接吻,男人原先掐在他腰间施力的手滑到了赤裸的胸膛上,揉捏著青年肿胀发痒的乳头。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一次攻击,乔可南喘个不停,脑子发晕,像一锅即将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地,好舒服,舒服得快死了。
乔可南的手像失去重心地到处乱抓,他很想碰碰自己的性具,却又怕一碰就射。
这绵延的快欲他不想中断,偏偏又渴望一个出口,最後他使劲按住了陆洐之的屁股,像在鼓吹他干得更用力些,不要分开。
陆洐之很享受他这般鼓励似的动作,他把大半截肉棒抽出,又强悍地顶了进去。
男人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乔可南失声尖叫,眼前一阵发黑,前列腺被猛力擦过,一阵电流般的快感霍地冲上,全身发麻,他张了嘴却久久无法发出声响,生理性泪水自眼角溢出,高潮感强烈淹没了他。
陆洐之察觉肚腹那儿有些奇怪,低头一瞧,只见乔可南的肉茎不断颤动著,最後渗出了浓白的液体。
二度射精相比先前稀薄了些,但大概攒了很久,浓稠度还是很够。陆洐之伸手抹了肚子上的液体,含进嘴里一尝,确定这是精液。「你……射了?」
03。 疯狂的骆驼 H
「你……射了?」
乔可南呜咽著,他现在压根儿回不出话来,身体还残留著高潮带来的酥麻感,不停痉挛震动,後穴连带抽搐缩紧,夹住了陆洐之坚硬的肉根。
陆洐之简直不敢置信,插射需要机运跟天分,更需要培养,他没想到两人这麽久没做,乔可南居然练就了此等神技。
「……还好吗?」大概知道身下人此刻不论肉体精神,都有点难熬,陆洐之没再挺动,他安抚似地亲了亲乔可南被泪水打湿的脸,柔声道:「很舒服?那是好事。」
「呜……」这是乔可南第一次在做爱里明确哭出来,带了点难堪。他仍沉浸在高潮的馀韵里,大脑一片空白,腰软得不像话,肉茎分明已经痿软下去,马眼处却仍麻麻热热的,好像在排尿一般。事实上渗出的都是淫水,俗称前列腺液。
「没事了……没事了……」陆洐之一边亲他,一边安慰。
乔可南以前听男人提过要把他插射,当时他害怕之馀也想压根儿做不到吧,没料如今竟在毫无预兆下发生,在过分的舒爽下他觉得很可怕,好像肉体被改造了,变得失去了男人的功用,前会那些淫荡的姿态是他自愿,眼下这却不是。
他恨恨地咬住陆洐之的肩膀,心想为何这人总能让自己一再失控?
陆洐之虽疼,但仍任他咬啮,他大掌在乔可南轻颤的背脊上抚动,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