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看来还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性感吧。
顾盼的眼睛眯了眯。
谁说酒精不是个好东西呢?
顾盼两步就走到了简苏的身前,然后倾下身,手肘撑在简苏耳旁的树干上,两人靠的很近,连呼吸似乎都是在缓慢地交换着。这样突然而来的距离叫简苏的心失控般的一跳,瞬间清醒了不少。
“还记得你刚才说了什么吗?”顾盼凑近过来,在简苏的耳边问,热气喷得他脖颈一痒,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简苏有点手无足措,竟然也不敢去直视顾盼的眼睛,偶尔一抬眼,鼻尖正好擦过了对方的鼻尖。
“啊?”他只能发出这一个单音节词了。
话音刚落,顾盼就再次吻了上来,口腔中掺了酒味的调和,这次的吻比刚刚会场里的还要美味一些。
亲吻实在是一件让人上瘾的事。
反复的舔舐,啮咬,吻着间,顾盼的手抚到简苏的后背上,三下两下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然后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沿着光滑温热的肌肤一路抚摸揉捏上去。
“嗯……”亲吻的间隙,简苏发出了一声呻吟。
顾盼的嘴唇离开他的,手却仍揽在他的腰上不放,甚至用了一点劲,叫简苏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想起来了么?”他用沙哑的嗓音低声问。
简苏有点蒙,挤眉弄眼地想了半天,还是那个字:“啊?”
顾盼的手指轻轻点上简苏的嘴唇,带着若有似无的重量,说:“你说,要吃了我。”
完了!简苏心里悲催地大喊一声,玩火自焚了!
简苏结巴:“算算算算算了吧。”
顾盼一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恶劣,要是仔细琢磨竟然还带上了几分风骚,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衬衫领口,头微微一侧,说:“人在这儿了,要不要随便你。”
简苏看着顾盼肩头露出的大片肌肤,“咕嘟”咽了一口口水。
“那……那我下口了?”简苏迟迟疑疑地问顾盼。
顾盼没说话,只是嘴角一勾。
“我真的吃咯?”
“……”
“啊呜。”
小狗一样的,简苏咬上了顾盼的肩头,松开口的时候,看见一排梅花似的牙印。
这一口疼得顾盼英秀的眉微微皱起,抬眼一看,简苏正在那儿前仰后合笑得乐不可支呢。笑了大约两分钟,简苏忽然间觉得身旁安静得可怕,心下一寒,他一点点止住了笑声,偷偷瞄过去,刚跟顾盼的目光对视上,他就打了个寒噤。
“嘟——嘟——嘟——”
警报拉响!迅速撤退!
才迈出去一步,就被顾盼拉扯了回来,身子猛然往树干上一撞。
顾盼重新把他压在树干上,说话时,贴上简苏的嘴唇。
“既然给你机会不要,那就轮到我了。”
说完,顾盼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简苏的嘴唇,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了简苏的私密位置,而且很有耐心的把拉链拉了下来,隔着内裤握住了那个器物。
简苏浑身都传过电击一样的颤栗感。
完蛋了!他硬了!
水到渠成的那啥
……【此处省略两千多字……你们懂的!懂的!
“别离开我……简苏……”顾盼断断续续的说。
简苏心里一酸,五指插入顾盼的发间,“我不会的。”
顾盼仰起头来看他,简苏与他对视。
“我爱你。”
听不清楚是谁说出来的,好像一阵风吹来就将这句话轻飘飘地吹远了,一片叶子翻滚着悠悠落地,像一艘小船,小船上方的明月,明亮得正是时候。
忠犬改造计划
那一句话也不知挑动了谁的神经,二人身子一颤,同时释放出了欲望,激/情之后,简苏浑身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只能趴伏在顾盼的身上喘着粗气。
顾盼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又把他轻手轻脚地放了下来。
简苏的双脚刚接触到地面,膝盖就软了一下,后股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痛,靠着顾盼撑在双腋下的手臂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等简苏好不容易站直了,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他们没带纸巾!
液体沿着腿间缓缓流下,裤子还卸在膝盖处不能提上来,简苏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又抬头看了眼顾盼,又低头看了看腿间……
“怎么办?”他悲戚地问,总不能两腿湿漉漉的回去吧,再说现在身体本来就已经难受至极了。
顾盼没说话,过了会儿,他眉头动都没都动地脱下身上的衬衫,直接蹲下帮简苏擦拭着腿间。
“哎别别!这个衣服……太可惜了!”简苏记得,顾盼身上的全套衣物都是某个奢侈品牌赞助的,单单这一件衬衫就价格不菲。他慌张间想要朝后退,可是腿一动,又拉扯到了身后,逼得他生生停住了动作。
顾盼身后扶住他的腿,一面温柔地擦拭着:“对不起,今天是我太冲动了……”
还是淡淡的语调,和平时无二,简苏的心一下子就变得很柔软,柔软到自己都觉得不适应。可他还是那副刀子嘴豆腐心的别扭样子,此时顾盼又蹲在自己的身下,他不禁生出了调戏的想法。
简苏用一根手指挑起顾盼的下巴,俯视着他,俨然一副女王的样子:“既然这样,我要罚你。”
顾盼抬头仰视着他,一张英俊的面容在夜色中如吸血鬼般美得惊心动魄。
“什么样的惩罚?”
简苏差点要沉沦在对方这样的眼神里了,关键时刻他晃了晃脑袋收回神智,继续玩cos玩得不亦乐乎。
“我要你一字一句地跟我说……”简苏微微倾下/身,脸离顾盼很近,“我,是,简,苏,一,辈,子,的,忠,犬,攻。”
“……忠犬?”顾盼沉吟了一下,看来不太懂是什么意思。
“少废话,跟着念就是了。”
“……我是简苏一辈子的忠犬攻。”
哦也!简苏心里欢快地叫了一声,大功告成!上回在成田机场看见的灯牌——冰山攻和小白受——什么嘛!明明是忠犬攻和强受才对!我是强受!啊哈哈哈哈!
顾盼看简苏一个人在那儿叉着腰乐得来劲,就像是樱木花道叉着腰笑得口水都要流下来,还一边喊着“我是天才”一样,他摇了摇头,继续帮简苏清理。
“嘶——”好像碰到哪儿了,简苏猛然间清醒过来,苦着脸嚎叫,“啊疼疼疼疼疼!”
以那天的情形,之后自然不能再回酒会了,简苏一步一步走得踉跄,顾盼便主动走到他的身前蹲下,意思是想要背他。大概是刚才简苏忽悠他说出来的承诺生效了,这样一看,顾盼倒还真是像一个忠犬攻。
“顾盼……”简苏伏在他的背上,贴着他的耳根轻飘飘地喊。
“嗯?”顾盼没有回头。
“顾盼,盼盼,顾小盼,小顾盼……”
顾盼无语。
“啊哈哈哈哈哈哈!”简苏一个人笑得抽风。
“喂……”
又往前走了将近百步,简苏才止住笑,笑声之后是久久的沉寂,转而,顾盼听见一声幽幽的叹息,气息就这么扑拂在自己的颈间。
简苏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我真的挺开心的……真的真的……”
顾盼的脚步停了一下,走出公园,一片虫鸣之声也抛在了身后,他重新把简苏往上背了背,还是不着痕迹的语气:“傻样儿。”
虫鸣越离越远,顾盼背着简苏朝外走去,也许他嘴角溢出的那一抹和风细雨般的笑容,只有越升越高的明月看见了吧。
后来的某天晚上,合租屋里,顾盼理所应当毫无顾忌地抱着一堆东西站在简苏的房间前,表示要求进入,理由是“天气太热没有空调睡不着”。简苏在乔晓和司马面前脸皮还要薄一下,卡着门推搡着顾盼不让他进去,结果乔晓和司马好像被顾盼收买了一样,两个人推波助澜煽风点火无所不用其极,硬是把顾盼送进了房门。
作为简苏的室友,一定是以胳膊肘向外拐为荣的。
况且此二人鸳鸳相抱,这二人自然乐见其成。
好在顾盼倒也老实,大概也是担心简苏的身体没有恢复过来,前几天一直规规矩矩,甚至还可以说是很听话。晚上,简苏霸占大床,命令顾盼打地铺,顾盼便老老实实打地铺睡了几个晚上。后来简苏终于有点于心不忍了,他知道艺人什么的工作一向很辛苦,于是哼哼唧唧的把大床让给顾盼睡,顾盼也一句推辞都没有,晚上灯一关,直接往大床上一躺。
睡地铺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比较硬罢了,简苏没有多少不适应,熄了灯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简苏这人睡觉死沉死沉的,一般没什么事情从来不会醒。
但是有时候很神奇,大家都知道,比如一个人盯着你看,即使这份目光一点重量也没有,你也常常能很快感受到。
静谧的夜里,不知道是几点钟,侧着身子躺的简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眼前,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吓得简苏的七魂八魄差点从天灵盖飞出去。
幸亏简苏反应及时,认出来这侧身撑着脑袋看着自己的人是顾盼,那声本该惊天动地吵醒一栋楼的尖叫被他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吞得他元气大伤泪眼汪汪。
简苏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招猛虎扑食就扑了上去,顾盼轻笑一声接住他,抓住他想要挥拳而来的手腕,简苏坐在他的胯间挣扎,顾盼的手越发用力,就是不让他挣脱,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闹腾起来。
本来就是亲密无间的姿势,□又因为扭动不断厮磨着,很快,擦枪走火。
砰!
顾盼伸手揽过简苏翻个身,把他压在了身下,接着哑着嗓子说:“你点的火,你负责浇灭。”
简苏装傻:“啊哈哈,灭火器楼道走廊里有啊……”
顾盼充耳不闻,手直接伸进了简苏宽大的睡衣里,简苏一脸誓死不从的表情,手无助地朝天花板抓挠了几下,然后很快落了下去。
“喂,别……啊……天哪,好……大……我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