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张开眼,对上一双带有笑意又盛了些慾望的翡翠双瞳。
「噯──我等你起床已经等好久了。」
低头轻咬了一下七十八的胸前,舌尖不安分的舔吮。
「……我作了梦。」
伸手将布偶猫的脸抬起,温柔凝视着那张中性秀丽的脸。
「梦到什麼?」
抬头凑唇吮着七十八的耳垂,轻问。
「秘密。」
笑开,翻身将布偶猫压在身下。
紧接的是,一室激情。
早在第一次见到你,就已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的心。
从不怀疑自己会爱上你,因为。
早已在等待着,你主动设下陷阱。
将我,捞入怀裡──
……
真的是那双眼睛的错。
真的,这是完全无庸置疑的。
──当那隻白鼬用泪眼汪汪又满是委屈的银眸盯着他的时候。
他,八十五。
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八岁,一向是以冷血无情没心没肺而闻名的男人。
心?软?了。
於是他破天荒地做了一连串令认识他的人都会跌破眼镜的事。
抱起了那隻白鼬,带回家。
紧接着,一养就养了两年。
他耐心的每天準备蔬果。
耐心的每个礼拜帮他洗澡。
耐心的每夜抱着他安抚入睡。
八十五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终究是个人类。
有惻隐之心、也有隐密不为人知的柔软。
他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
「八十五……」
眨着依旧与当年没变,同样是水汪汪又无辜的银眸。
白鼬小心翼翼的站在厨房门口,胆怯的盯着在切菜的八十五。
「怎?」
抬起头,八十五看向他。
墨黑瞳孔闪过笑意。
啊,他的白鼬真的不管怎麼看都好可爱。
「我今天……今天看了电视。」
垂下眼帘,白鼬一脸不安,却又夹带着隐隐约约兴奋的拉扯着衣角。
「如果我那天没有被你带走,我一定会……一定会被抓去剥皮。」
咬住微微发白的下唇,像是想到了那画面般的,他身躯微微颤抖。
「所以……所以我真的很感谢你!」
用力深吸了口气,抬眸对上八十五的视线。
「我想把自己……把自己……」
发现八十五的视线渐渐深沉,白鼬羞窘的红了脸。
在鼓足了勇气後,他小声却坚定的开口。
「把自己献给你。」
「啊……嗯嗯……慢、慢点……唔啊!」
床,受到上方激烈撞击而发出规律的微响。
压抑又难掩快感的嗓音,略带哭音的乞求着身後的人。
「好紧……我控制不了。」
男人紧抿着唇,双手牢牢扣压在前方人儿的腰间。
当往前撞击时,同时出力将对方的腰臀用力的往後沉。
此举引起前方更是嘶哑的发出哭叫。
「我不行了……我……嗯嗯……不……啊!」
眼角泛着泪,虚软的抱着枕头趴在床舖上,头无力轻晃抵拒一波波从结合处衝向大脑的情慾。
「八十五……」
男人微喘的低沉笑出声了。
在将他抱起扳为面对自己的同时,弯下身吻住他因忽然动作而感官更为激烈的吟叫。
薄唇贴着,诱惑般的低语。
「你很清楚吧,才这样子我是不够的。」
「……」
低头望着枕在自己腹上,双臂有力紧紧环着自己深睡的白鼬,八十五点燃了一根菸。
好久了……
从捡到他一直到现在。
而到底是为什麼,会发展成这样的关係?
「呼……」
低嘆一声,抬手轻轻梳着他一头银白长髮。
似乎是从白鼬说要把自己献给他的那时──
脑海忽然闪过当时白鼬稚气可爱的脸、羞涩的神情。
八十五的面部表情,在一瞬间僵了。
他忽然很不想承认的发现。
他们的第一次……从他们的第一次起……
他就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
此时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几句话。
「白鼬呢,其实牠是肉食性的动物喔。」
「你要当成草食性养也是可以的啦……不过他哪一天会不会铮实奖┳呶揖筒恢绹印!
「呵呵呵呵──」
这是色狼公寓这栋没天良的管理员,在他刚养白鼬的时候跟他讲的话。
当时他完全没听进耳裏,只当那傢伙是随口乱掰的。
「……」
额露青筋的低头看着白鼬睡得一脸香甜幸福,八十五似乎听到他理智那条线断掉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色狼公寓八十五楼,在凌晨四点五十八分。
爆出了某位仁兄因“识鼬不清”,而被吃干抹净的懊悔怒吼……
那是从天而降的惊喜。
在那天,在色狼公寓八十六楼的阳台。
他邂逅了将会綑在身边一辈子的,猎物。
「你叫甚麼名字?」
双手环胸,八十六慵懒靠着墙。
一双勾人心魂的桃花眼牢牢地盯着正坐在床上的男人。
「……鹰。」
男人有着俐落的短髮,黑的灿亮。
双眸,同样是有神的散出光芒。
「翅膀受伤了?」
瞥着鹰的身後,硕健背肌一片光滑,
……没有几小时前在阳台捡到昏迷的他时,所看见的深褐色翅膀。
「我被人类枪击,翅膀已经坏死。」
平淡地轻述,鹰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彷彿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
「所以呢?你没办法飞了?」
挑眉,八十六细细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线条。
嗯──肌肉很平均,线条很美。
视线往下移,直勾勾盯住鹰两腿间的隐密处。
……光是看起来就很可观了呢。
他满意地勾唇笑了。
「可以,半年後。」
起身,鹰面无表情的望向八十六。
「谢谢你的照顾,尔後有机会我便会效力。」
点了一下头,迈开步伐往门口走去。
「喂!你那麼急着走做什麼!」
微愣,八十六不悦地挽住他的手臂。
「我必须去找女人传宗接代,是很重要的使命,耽误不得。」
轻轻鬆鬆甩开八十六的手,鹰快步走出房间。
「你该不会是自己的种族快灭亡了,所以族裏的老不死就派你出来当种马吧?」
没好气地随口讲讲,八十六比鹰更快的衝到大门前,身子紧靠门把不让他离开。
「……你怎麼知道?」
一怔,鹰总算是停下脚步。
「派我出来的不是什麼老不死,是长老。──种马是什麼?」
面色犹疑,鹰警戒地玻鹧邸
啊哈,还真的被他猜中了?
戏謔地在心裏想着,八十六懒懒地抬起手勾着自己长及肩的髮丝。
「种马就是专门去跟母马交配好可以大量繁殖的公马,你就跟牠一样。」
……
缓慢地,鹰严谨的俊颜染上了一层深沉的怒意。
「你是女人吗?」
发出悦耳的笑声,八十六抬起手勾住鹰的後颈拉向自己。
「我不是,但是我比女人更销魂。」
轻轻地呢喃,语毕,八十六由下至上在他颈子舔出一条湿漉水痕。
接着,一阵头晕眼花。
「?」
按住额,八十六用力地皱起了眉。
将那修长却纤瘦的身子扛在肩上,鹰转身往回走,步回房间。
「喂,做甚麼?」
被粗鲁的扔到床上,八十六瞪向正脱着裤子的男人。
「嚐嚐看是否真的销魂。」
神情正经地,鹰说出的话却让他彻底石化。
「喂、喂!你别乱来,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来不及了。」
「喂!不要脱我的衣服!我没打算跟你做那档事啊!」
「叫我鹰。」
「啊!……性、性骚扰!救命啊──管理员,快上来八十六楼救我!」
“喀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手,绕过男人腋下紧紧抱着他宽阔的背。
「喂……嗯──嗯嗯──再、再用力一点……啊啊!」
两人紧密相贴的身躯,随撞击的律动不断前後摇晃着。
交合处不断传来淫靡煽情的声响,兴奋的证据滴落在黑色床单上,显眼无比。
「叫我鹰。」
男人平静的嗓音,夹带着一些难以掩藏的低喘。
「鹰……唔嗯──好舒服……啊嗯……」
男子因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而发出隐隐哭腔,软软地喃着他的名字。
「到底什麼时候要帮我生个孩子?」
唇轻咬着男子的颈侧,指腹贴住他已然挺立的乳尖按压摩擦着。
「就说……我没办法……嗯嗯……生孩子嘛──我、啊嗯……我是男的!」
不满,知道男人高潮即将来临,他故意地缩紧臀办。
「你只要答应就好。」
快要到达临界点,却被紧窒密合的牢牢镶住。
男人滴下火热汗水,大掌往下猛地握住男人的脆弱。
「啊!」
没料到男人的这一招,随着急促的惊喘,力气同时流失。
用力地在他体内又抽插了几下,男人泄出了白液。
「你……」
重咬住男人的肩膀,男子气愤地溢出模糊不清的话语。
「好啦!答应就答应。」
他说的,男人听的清晰。
总是万年冰山的表情,首度浮现了灿烂笑容。
男子看的呆了。
「我爱你,我的八十六。」
撇过头,不曾有过害羞神情的男子粗鲁说道。
「……哼,这我早就知道了。」
脸,红了。
「喂!你倒是说说看,我是男的到底怎麼生?」
「先去你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吧。」
「啥?没事去孤儿院做甚麼?」
「领养。」
「……领养?为什麼要领养?你不是要我生?」
「把我跟你的血混合,带回去让长老做仪式,他就会变成我们族群的一份子了。」
「……」
「……」
「那你……每天都逼我做爱做个十几次,说这样才能够传宗接代,这是怎麼回事?」
「……」
「妈的!你这该死的种鹰别想给我跑──!」
北极熊。
是在北极裏生长的熊,牠是陆上最庞大的肉食动物。
在牠生存的空间裏,牠是食物链最顶层。
牠拥有极厚的鲸脂及毛髮来保暖,其白色的外表在雪白的雪地上是良好的保护色。
而且牠可以在陆上及海上捕捉食物。
因此,牠能在北极这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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