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在小鱼儿的耳朵边说。
松开小鱼儿,我看见他的脸色红红的。我突然发觉小鱼儿其实满眉清目秀的。
“可以亲你一下吗?”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想试探一下小鱼儿。小鱼儿不说话,垂着眼帘。我捧起他的脸,慢慢地将我的嘴迎了上去,就在快要接触到的一瞬间,我改变了主意,我不想那么快,于是我放开小鱼儿。
“进来歇一会儿吧?”我问。
“不了,太晚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和我到了别,小鱼儿急匆匆地走了。
坐在沙发上,我有点羞愧,我怎么这么淫荡。小鱼儿那么单纯老实,我却心怀不轨。是和程池的淫乱让我堕落,还是得不到尼可的爱情让我迷乱?我不得而知,发着楞。半晌,我叹口气,准备睡觉。突然,门铃又响了。又会是谁呢?我莫名其妙,难道小鱼儿回心转意了?一问,竟然是尼可!
尼可!我的心一痛。
“有什么事吗?”我不想开门。
“你先开门嘛。”尼可不说。
我犹豫了一下,开了门。被我这么一折腾,尼可有些不安。
“我在德克士给你买的三明治。”尼可也递了一个包装袋给我。
“尼可!”我的心痛在加剧,怔怔地望着门外的尼可。
“再见!”把三明治往我手里一塞,尼可转身跑下楼去了。
关好门,我的眼圈竟红了。尼可,你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十八)
第二天清晨醒来,看着雕花磨砂玻璃茶几上一块小肉松面包和另一块三明治,我用小勺轻轻搅动着蛋青色陶瓷圆筒杯里的牛奶,发着怔。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拿起小鱼儿送来的小肉松面包吃了起来。看着尼可送的三明治,吃着小鱼儿送的面包,我有一种要分裂的感觉。
上班碰着尼可,我刚想开口说话,尼可头一埋撇开了。我楞了一下,只能轻轻叹口气走开。尼可,难道我也伤害你了吗?下午,秦老太太安排明天的采访,有一个到县里去采访我省最大的一笔世界银行贷款的农业开发项目进展情况的任务,为了散散心,也为了暂时避开一下尼可,我主动要求去,于是秦老太太安排了记者小凯和我一起下县采访。因为要在县上呆上一个晚上,所以当天下午就得出发,于是我和小凯先行回家收拾东西。
在往旅行包里装生活用具时,我一眼看到了那块三明治,仍然安静地摆在我的茶几上。带不带上呢?我犹豫着。算了,别带了,我决定,路上颠簸,会压碎的,再说明天晚上就回来了。
当晚,到了县里给安排的宾馆一看,起平居然也在!当我看到起平的时候,我楞了好半会儿,他怎么也来了,后来一想,起平是搞情报工作的,来自然也有它的道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能碰到朋友,当然是最高兴的事了,我立刻和小凯商量,让他和起平换了房间,我和起平住到了一起。晚上,县电视台的几位经常和我台有联系的记者请我和小凯吃消夜,我就把起平也带上了,大家相见恨晚,玩得十分尽兴。
“真累啊!”回到房间,我往床上一倒,浑身上下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有点酥酥软软的。倒在床上,我斜斜地睇着起平,他也喝酒了,脸色粉粉的。
“快去洗个热水澡吧!一身的酒味!”起平过来拉我。
“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去洗澡吧,还要帮我搓背!”我存心耍赖。
“过分!”起平叫起来,不过还是准备拉我起来。
我顺势弹起来抱住起平的腰,借着酒劲紧紧地搂住了他。
“你的腰好细哦!还有什么地方也细啊?”我挑逗他,在起平屁股上摸了一把。
“你再乱动我叫非礼哦!”起平边笑边躲,这越发刺激了我。我要你,起平,我想。
“好吧!我先去洗一洗!”我边说边往卫生间走。
卫生间很快就水汽氤氲了,强劲的水花溅落我的肌肤令我四肢百骸说不出来的舒服,酒精的刺激又让我欲望升腾。我开始手淫,快感如浪袭来。我一定要得到你,起平。
洗完澡,我故意只穿了件内裤就出来了,欲望令我浑身灼热。白色的小三角裤里,我的宝贝喷薄欲出,我看着起平走了过去。
“好大哦!”起平抽了口气,眼神躲躲闪闪。
“我还没有脱光你就看出它很大了?”我故意问。
“我该去洗澡了。”起平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我看见起平的宝贝也变大了。当他走过我身边时,我侧过身体,起平就擦着我的身体和我的宝贝经过,那一瞬间,我差点没克制住。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传出水花声。我在门外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拧开锁走了进去。起平一楞,回头看着我。
“我想撒泡尿。”我努力装着平静。
站在起平旁边,我退下紧绷绷的三角裤,我的宝贝翘了出来,黑红黑红的,昂首吐须。我看着起平,其实我根本就撒不出任何尿,只不过想试探起平罢了。果然起平慌乱起来,眼神在我的宝贝和我的身上我的脸上飘忽,白皙的胸膛开始起伏不定。我偷偷往下一瞄,起平已经兴奋了。他的宝贝细长细长的,跟他的皮肤一样白里透红,现在它正坚定地向上翘着。
“你身材真好,细而匀称,皮肤也好。”我大着胆子摸了起平一下。起平不但没有回避,反而向我稍微迈进了一点。我干脆转过身,正面向着起平,水花溅到了我身上。
“你的内裤湿了。”起平看着我的下面。
“那就脱掉它算了!”我三下五除二脱下内裤扔到了一边。
“起平!”我轻抚着起平的脸和他的胸膛,那里和我一样滚烫。
起平迷朦地看着我,我读懂了他眼里和我一样的全部欲望。我再也无法克制,我一把紧紧地搂住起平,和他疯狂地作起爱来。
当我把起平抱到床上时,起平已然浑身瘫软,除了他的宝贝还硬着。我趴在他身上抽动着,起平温柔地抱着我。
“快!吸我!”我翻过身,急不可奈地要起平。起平开始为我口交,上帝啊,起平难道无师自通。我上下挺胯配合着起平,终于达到了高潮,我的汁液喷满了起平的口腔,因为起平为了我不肯停下来。我大口喘着气,感受着这极至的快乐。
“我也要你爽!”我翻过身,把起平压在身下,含住了他的宝贝。起平的宝贝光洁嫩滑,弹性十足。我上下吮吸着它,起平开始呻吟,我爱抚着起平的身体,光洁如玉。猛的,起平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未,我要你!”起平使劲把我往上提。我扑在起平身上,他死死地抱住我,我用我的胯部撞击挤压着起平。起平哼了一声射精了,紧闭着双眼,牙关紧咬,仿佛昏死过去。我知道这一定是起平的第一次,于是我温柔地吻着他的脸颊他的耳朵他的鼻子他的小嘴,直到他睁开眼睛。
关了灯,我和起平相拥在被子里。一切又变得安静了,只有我和起平的鼻息声。
“不求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起平叹了口气,突然冒出这句话。
我一楞,莫名的感觉在心头。
“睡吧!你明天还要采访。”起平又叹了口气。
我吻了怀里的起平一下,心里不知怎的,竟有些怅然。
(十九)
我们的采访延长了,因为外国专家临时增加了考察内容,而我为了采访到外国专家对目前项目实施情况的意见,也不得不再在县里呆上一晚,好在小凯和我都是带了生活用具的,我和起平因此也就再恩爱了一宿。除了采访时,我和起平几乎形影不离,每次我看到起平的时候,他都正忧伤地看着我。这让我心里很难受又对他充满了爱怜。我想告诉他,我不是一时兴起,可又无从说起,我们在人前总是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的,而到了晚上拥着起平的时候,狂烈的欲望又让我们忘乎所以。起平的温柔体贴和无所不在莫名的忧伤使我心里发堵,起平,我该如何对你?
“起平!”第二个晚上,我和起平再次平静下来后,我想对他说。
起平抬起眼温柔地看着我,却让我感觉到更浓更深的忧伤。
“我,”我犹豫着,不知该从何说起。我想告诉起平,我们相爱吧,哪怕它有多苦,可是起平温热的唇已经绵密地堵住了我的嘴。我无限爱怜地搂紧了起平,再也无力说下去。好吧,就让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回到我的小窝中时,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进门的第一眼,我就看见了尼可送我的三明治,仍然安静地躺在我的茶几上。我走过去拿起它,才发现它已经干硬了。我怔住了,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心里酸酸的。良久,我只好把它丢进垃圾袋,又把它提下楼去丢进垃圾桶。回到沙发上坐下,我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尼可和起平的影子开始在我眼前交替出现,而最让我绝望的是我发现我之所以爱上起平是因为起平长得有几分像尼可!我瘫在沙发里,无力面对这样一个现实。
难道这是宿命?我悲哀地想。尼可,难道我注定永远无法得到你的爱情,就连你送我的三明治我也阴差阳错地吃不到,而我,却因为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爱上其他长得像你的人,犯下孽债!尼可,我恨你!
我想到程池。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因为我们还没见面就会在电话里吵起来。我只要程池填补我的空虚,解脱我的苦痛,而程池却要我全部的人和全部的爱,这,是我们产生争吵并导致最终不欢而散形同陌路的根本原因。程池没有丝毫地方像尼可,他是在我为尼可伤痛到极至而心神虚弱的时候偶然走进了我的生活,我像吸食鸦片一样耽迷于与程池的鱼水之欢,借以麻醉自己的灵魂。
清醒的时候,我也会回想起程池的种种可爱之处,会歉疚地想到应该对程池好一点,毕竟他那么爱我;可恼恨的时候,我又会发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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