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小鱼儿?”阿生轻声喊道。
阿生无法,从身后拿出两双拖鞋,一双粉红色一双蓝色,上面都有两只小熊,一起抱着一颗大爱心。
“你看,这是你喜欢的拖鞋。”阿生说,“我也很喜欢,比我买的要好看。”
那卖拖鞋的大妈当然不肯放过任何一单生意,她手脚麻利的把靳程鲤选好的拖鞋装好,再给阿生报信时把鞋也送了过去。
“请把鞋送到我的船上,这里剩着的鱼全归你了,谢谢!”阿生还来不及听完大妈说的,就留下一句话,赶紧追了出去。
回到船上,果然发现了这两双鞋,阿生将它们放到靳程鲤面前。
靳程鲤看到这鞋,才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扑进阿生的怀里,哭得呜呜的上气不接下气。
阿生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哄着。
靳程鲤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哭,一抽一抽的,说道:“我,我还不是,因为是你,是你辛苦挣,的钱……”
话未说完,意思已经很明了,阿生心疼万分地紧紧抱住了还在抽泣的靳程鲤。
虽然是有惊无险,但经此一吓,靳程鲤却是两年间再未去过集市。阿生去集市时,他就在家用草编小动物,这也是阿生教他的。
不过自从那之后,靳程鲤很喜欢阿生亲亲他的脸,阿生的唇软软的很温柔,靳程鲤每次都会觉得温暖舒服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都没有人跟我交流交流?
☆、两年(下)
第十章
两年(下)
“阿生。”
夜晚,躺在床上,靳程鲤滚进阿生怀里,后者将其顺势搂紧。
“怎么了?”阿生问。
靳程鲤望着阿生的眼睛亮晶晶的,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今天还没有亲我哟!”
阿生一笑,“对啊!”
说着,就低下头亲了亲靳程鲤的脸,还想再亲一口时,靳程鲤突然又把头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了嘴上。
两人都有些愣,虽然亲亲已经持续了两年,但一直仅限于额头和脸,毕竟在阿生的印象里自己的爹妈又没有亲过自己的嘴。
但是脸和嘴毕竟不同,单就敏感程度来说,嘴唇也要敏感一些。
两人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阿生和靳程鲤对望了一会儿,靳程鲤觉得嘴上的感觉温温软软的,舍不得放开,就这么盯着阿生。阿生突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微微放开了靳程鲤,哑声道:“闭眼。”
靳程鲤乖乖地闭上眼,长睫微颤,阿生终于明白怎样才能止住他心里的痒了。
他闭上眼低头吻了上去,轻轻吮着靳程鲤柔软的嘴唇,靳程鲤将嘴轻启,阿生压上去,长驱直入,勾动着靳程鲤软软的小舌。
靳程鲤涩涩地回应他,双手环过他的脖颈,阿生收紧了手,怀中一片温存。
好一会儿,两人才微微喘息着分开,靳程鲤眼睛润润的泛着水光,阿生低了低头又是忍不住地轻轻一碰。
“嗯?”靳程鲤感觉什么顶到他,动了动想往旁边让,阿生按住他,让他不要乱动。
尽管阿生从很小就不得不独自生活,但撸管这种事儿是男人天性所成,不用教,自己也能在长期探索中撸得一手好管儿。
两年里,阿生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时候早上起来一柱擎天时,他都会自己起身去解决,有时候晚上睡觉靳程鲤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时,也会忍不住冲动起来,但是他也会借口去小解,出去站在呼呼海风里对着大海来一发。
靳程鲤不止一次问他,为什么小解要去那么久了。
阿生不好意思说,男人这种事儿干的时候痛快又豪迈,只觉自己是茫茫草原的一匹野狼,在灵魂深处感受着自然赋予的孤独,干完了又变得扭捏又害羞,好如新进门的小媳妇儿说起夫家事来又想说又不好意思开口。
当然这仅限于脸皮薄的,像穆霖珏这样儿脸皮厚得千年难遇的又得另算了。
阿生属脸皮薄的,自然不肯说,扭扭捏捏说自己看了会儿月亮才进来。
而现在,阿生不想出去回应大自然的呼唤了,什么野狼的孤独,他现在就想待在温软的靳程鲤身边做一只小狗狗。他稍稍一起身,将手放在了有些微微抬头的小小鲤上,手法娴熟地动起来。
靳程鲤一惊,身体一僵,但很快又软下来,阿生的手很温暖,靳程鲤的脸迅速地潮红起来,眼里更是水润润的,贝齿咬着唇感受着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嗯嗯,阿生”!喷薄而出的欲望让靳程鲤觉得可怖,在白光降临的一瞬间,靳程鲤尖叫着呼唤阿生的名字,下意识就想往阿生怀里钻。阿生赶紧将靳程鲤抱住,轻轻拍着怀中因为快感和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背。
过了好一会儿,靳程鲤才平静下来,脸上的潮红并未褪去,眼角湿润,有些无神而茫然地看着阿生。
“阿生?”靳程鲤不解地唤着阿生。
阿生碰了碰靳程鲤的唇,“舒服吗?”
“嗯嗯,”靳程鲤声音都带着哭腔,“舒服得让我害怕!”
阿生与他额头碰着额头,“这没什么怕的,是我在让你舒服啊!”
靳程鲤点点头,随即又道,“阿生我也想让你舒服!”
阿生嘴角一勾,“好啊,像我刚刚那样。”说完心安理得地躺好,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啊!
靳程鲤畏畏缩缩地向那巨物探去,靳程鲤的手并不软,手上因为两年的海上生活,以前精心保养的手心已经有了薄薄的茧,但握上去,阿生几乎控制不住地全身一弹,吓了靳程鲤一跳,手又缩了回去,像只受惊的兔子又茫然又警惕地看着阿生。
阿生赶忙对他安抚一笑,靳程鲤稍稍安下心,又将手放上去,阿生长呼一口气,心中长长的狼嚎对着眼前的小兔子。
自己来和别人来怎么可能一样,阿生心中一下就不痒了,被一种别样的舒服盈满了。
动了好半天,气氛就开始微微尴尬起来,靳程鲤有些心慌地不停瞟阿生,阿生有些尴尬,自己的东西起初还很舒服很享受靳程鲤的动作,当然现在也很舒服,只是临门一脚就差那么一脚了,但靳程鲤一直那么不痛不痒地动着,阿生不同于靳程鲤,大自然跟他早已是老熟人,这样的动作根本不能满足潜伏在阿生心中的野狼。
靳程鲤心中也慌,自己可没有这么久,想起阿生亲吻他的美好感觉,他心里一急,将头凑了上去。
“嗯?啊!”阿生几乎在靳程鲤含住他,舌头一碰的时候就出来了,温热的口腔犹如天堂,阿生紧跟着就飞了进去。
靳程鲤也没想到这么见效,还来不及退开,就一嘴一脸都是,愣愣地看着阿生,阿生回过神来就看到这么一幕,几乎让他立即又起立敬礼了。
他按下心中翻腾不止的痒,扯过一旁的纸巾,沾了水给他擦干净,又把自己身上靳程鲤留下的东西擦干净,抱着靳程鲤躺下。
靳程鲤望着他,眼中全是依赖和信任,阿生凑过去,两人像在游戏般嘴唇不停相触,又分开,耳鬓厮磨,彼此温存着。
第二天阿生起得有些晚,醒来时就跟靳程鲤的眼对上,靳程鲤撑着脑袋,眼睛里亮亮的,不知道醒了多久了。
阿生一收手,将人拉进怀里,狠狠揉了一把,笑道:“怎么醒得这么早?”
靳程鲤艰难地从阿生怀里冒出个头,有些不好意思,但声音里却是明显的兴奋,说道:“阿生,我们今晚还来吗?”
失忆的靳程鲤初尝情欲,一开始的害怕经过一夜已经转化成不可抑制的兴奋,让他早早醒了过来,难得看到阿生熟睡的脸,他就这么撑着脑袋,一边欣赏着阿生,一边回味着昨夜的新奇感觉。
阿生面上微微一笑:“好啊!”心中野狼却疯狂嚎叫起来,在心里狂奔,灵魂深处也不孤独了,满满全是得意!
顿了一下,靳程鲤小声要求:“你也要用嘴巴!”
阿生简直忍不住,心花怒放地抱着靳程鲤狠狠香了一口,如果不是今天必须要去集市,他真想就这么在床上待一天,好好回应一下自然的呼唤,不,应该是怀中人儿的呼唤!
阿生又跟靳程鲤厮磨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收拾东西,准备去集市。靳程鲤趴着床上看着他,温润的眸子透着餍足的笑意。
最后收拾齐整的阿生走过来,亲了亲靳程鲤额头,“我走了,你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嗯。”靳程鲤乖乖地点头。
阿生走了,小船在一片曦光中驶离小岛。靳程鲤一个人在家,又睡了会儿,起来吃了早饭,像往常一样,坐在门口开始用草编小动物,编了一会儿,靳程鲤又停下来,支着脑袋看向空空荡荡的海面,“阿生怎么还不回来呢?”
靳程鲤换了姿势,继续开始编,不一会儿一只狗狗模样已经大致成型,靳程鲤看着这只狗狗,又想起阿生,昨晚的阿生,怎么说呢?靳程鲤贫乏的词汇量想不出一个好词,但越想越觉得甜蜜,心里说不出的开心。
平时的阿生已经很好看了,自己看着他都会觉得欢喜,可昨晚的阿生,靳程鲤想了一下,脸就不自觉的红起来,看着昨晚的阿生,啊,不,想着昨晚的阿生,靳程鲤的心都会怦然一动,然后便是再也停不下来。
性感!
靳程鲤脑海中突然冒出个词,性感是什么样儿的,就是昨晚的阿生,像是从伊甸园里走出来的亚当,透着一股纯真而又性感的魅惑力!
阿生怎么还不回来?才不过编好一只狗狗,靳程鲤就已经跑向海边,盼望着阿生回来。
海面依然空荡荡,什么也没有,靳程鲤失望地又回到小屋前,继续开始编小兔子。
小屋前的木廊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动物了,有些是阿生编的,但大多是靳程鲤编的。阿生很爱惜靳程鲤编的小动物,在木廊上铺了一层塑料,再将木廊前用透明的塑料帘子给遮住,以免海风把轻飘飘没有什么重量的小动物给吹跑了。
一想到今晚阿生回来……靳程鲤脸上绯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