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颂散了会跟程世说:“老丁很恼火啊。”
程世微微笑了一下“那是难免。这条道好不容易打通的。”
赵可颂嘿嘿笑“倒也不一定多么难。”
程世问“莫非你有什么妙计,怎么刚才没见你说?”
“佛曰,天机不可泄漏。”
程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保持好态度,瞅了赵可颂一眼“你纵欲过渡脑袋坏了?拿我开涮呢?”
“哪儿敢啊。我可听说以前你可勇猛了,跟着胡森犯了不少大事啊!”
程世不置可否。
“哪天让我开开眼。”
“这眼您还是别开了,万一误伤了您,那可不好意思了。”说罢,也不再搭理他,扭头走了。
赵可颂倒是截住了胡森“小程很酷呵。”
胡森应付他“他就这德性。”
赵可颂瞅着安予禾,他被他大字型地绑在床上,身体□地闭着眼睛,床上一片褶皱,狼籍。
“禾仔。。。。。”赵可颂凑过去,在他胸前用力地吮吸着,安予禾皱着眉头,手腕上被绳子捆着的地方一阵磨裂地疼痛“这样子你喜欢么?嗯?禾仔?刺激么?”
安予禾不说话。
“说话呀!”赵可颂忽然捏住他的颌骨,狠狠地,像要捏碎一般。
安予禾疼地睁开失神的眼睛。
“告诉我,爽不爽!”
“爽。。。。。。”安予禾无力的说。
“那还要不要再来?”
“你要来就来。”
“我问你要不要!”赵可颂威逼着问。
“我说不要可以不要么?”
“不可以。”
“那你请便。”
“我要你说要!还是不要!”
安予禾闭上眼睛,声音几乎弱不可闻“要。”
看到他这样,赵可颂反而更加气急败坏,猛地冲进安予禾体内,一通暴虐地肆意冲刺,嘴里还不住地大叫“让你要!让他妈的你要!我弄死你!”
他自己也没有过多的精力了,安予禾被他已经折腾了两个小时,按照约定,这是他们为了那2万块的最后一次,赵可颂在做之前还问他“禾仔,跟我吧。”
安予禾说“最后一次了,两清了,以后别找我,我什么也不欠你。”
赵可颂听了这话,找出绳子就给他捆了起来,嘴里叫嚣“好呀,最后一次,我他妈的得玩个尽兴!”
赵可颂精疲力竭地躺在边上,安予禾脑袋是混沌的,意识却还清醒,因此身上所有的痛楚和心底的屈辱感,他都能感觉到。这种屈辱感就好像当初冯至翔刚走的时侯,赵可颂强行上他的时侯一样,他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每次都把他像畜生一样地对待,他喜欢羞辱他,喜欢居高临下地施舍,他每次想自立一些挣钱的时侯,他就会出来捣乱,他甚至告诉他曾经的老板说他是个鸭子,而赵可颂是曾经光顾过他的客人,老板带着鄙视把他开除了,然后赵可颂和颜悦色地跟他说‘禾仔,还是我会无怨无悔地养你。’即使,他曾经有一丝丝念头,要和他相依为命,也早已被他借钱时,他以卖身为代价的要挟所压制殆尽,更何况,他从未把他当人看过。
就算没有冯至翔要他回来,他也会在自己有一丁点能力的时侯,逃开他!
赵可颂恢复了些,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瞅着他,他已经给他松了绑,可是安予禾几乎下不了床,一点力气也没有。
赵可颂点着了烟,他说“禾仔。。。。。。你试试喜欢我怎么样?我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我对你没的说,你吃我的住我的,我都没有怨言的。”
安予禾侧卧在床上,没有说话。
“同意了么?”赵可颂凑过来,他听到安予禾说了一句什么,没有听清“你说什么?禾仔?”
“这是最后一次,你说话要算话。。。。。。啊!!!!!!!”
随着赵可颂听清了安予禾的话,他无法控制地将手上的烟按在了安予禾的肩胛骨上,一阵无法忍受的钻心地剧痛让安予禾大叫着,这耗尽了他仅有的能量,他满头大汗地昏了过去,眉头难受地扭着。
赵可颂慢慢缩回了手,看着安予禾肩头的伤痕,面目扭曲!
醒来的时侯,肩头已经上了药,身上似乎也清理过了,赵可颂的脸刚一进入眼帘,安予禾就闭上了眼睛。
“禾仔。。。。。。”赵可颂的声音很稳定“我是喜欢你的,你这么辜负我,我也要告诉你,你什么时侯来找我,我都等你。”
安予禾突然觉得很恐惧,这个人,是不是他将永远摆脱不开?
“禾仔,看着我!”赵可颂的声音又传来,安予禾睁开眼睛。赵可颂深情地盯着他,继而吻上了他的脸“我还没这么喜欢过谁。”
安予禾只是看着他。
“信我么?禾仔?”他继续问。
“我。。。。。。”安予禾张了张嘴,想大声说话,却做不到“最后一次。。。。。。不想再见你。。。。。。”
赵可颂瞅着他,面无表情,过了好一阵“禾仔,你又找揍呢?”
“你打死我吧,打死了,也好。”
赵可颂这次竟异常镇定“禾仔,你真他妈的不知好歹!”
赵可颂走了,在屋里坐了一阵子之后。
安予禾强忍着难受离开了赵可颂的家,他希望这一次可以和赵可颂断的彻底,他没有回家,他找地方给冯至翔打电话,在冯至翔家附近的一个不大起眼的咖啡厅,电话一直没有人接,他窝在软软的沙发上,想睡,浑身发冷。他不敢回家,怕赵可颂,他没有体力,这让他恐惧,他只有让自己意识模糊着窝在那里,依稀像回到了小时候,爸爸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说,禾仔,爸爸带你去玩。。。。。然后爸爸的脸,和冯至翔的重合在了一起,冯至翔递给他热腾腾的盒饭,语气柔和地问,你没有家人么?要不要跟我走?
程世走进咖啡厅,服务员跟他打招呼,很多人不知道,这家咖啡厅是他的,还有附近闹市的一家中型餐厅。
服务员跟他朝安予禾的地方呶呶嘴,告诉他这个人已经待了一下午了,说在等人,只喝了半杯温水。
程世皱着眉头瞅着他,他窝在沙发里,似乎很冷的样子,双手在胸前抱着,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第九章
程世盯着安予禾看了一会儿,他面前桌上有半杯水,他抱在胸前的一只手上紧紧地攥着手机,眉头微微皱着,脑袋已经几乎躺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身体有些蜷缩,整个人显得很疲惫,年轻的脸上没有朝气只有憔悴。
如果是以往,恐怕程世又会生出一些心软,毕竟他在20岁的时侯,也有过年少轻狂,也有过不懂事,也做过一些现在想起来不说后悔但是如果有机会不会再做的事,但是,基本上,他容忍一个人,有他自己的原则,比如,他可以需要钱,可以因为需要钱做一些事情,但是,不包括出卖自己的灵魂。
他用手敲了敲桌面,几下之后,安予禾才有了反应,他是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才迷蒙着眼睛看向程世的,他第一眼也许没有反应出程世是谁,接着,他才清醒地认出到站在他眼前的人。他有些局促地坐直了身体,望向程世,眼神里带着疑问,程世的眼神冷冰冰地提醒着上次他们是在什么状况下见的面。安予禾低了下头,小心翼翼地冲程世微微笑了一下
“程先生,这么巧啊?你也。。。。。。来这里喝咖啡?”
程世嘴角动了动,看着安予禾有些发青的黑眼圈,没有什么表情地说“我没你这么好兴致。”
安予禾感觉到了他的漠视,笑容也慢慢消褪了。他不知道再说什么,身体却还是局促的。
程世继续说“我是这里老板,想提醒你一下,这是咖啡厅,不是待客区。”
安予禾的脸霎那间就怔住了,他看了一下程世,表情有些狼狈,这个表情让程世对他更加鄙视,想起赵可颂那副嘴脸,更加有些厌恶,安予禾被他的表情刺到了,他慢慢站起来,轻轻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没带钱出来,所以没点咖啡,等的人还没。。。。。”程世没等他把话说完,转头就走到了前台。
安予禾站在当地有一刹那犹豫,然后慢慢地向外走去,经过前台的时侯,程世背对着他;他在那里站了一下,低声说“不好意思。。。。。。”然后走了出去,门在叮叮咚咚的一阵风铃声中,关闭上了。
程世转过身,想起自己刚刚见安予禾的时侯,曾经因为他想起了小熊,不由得一阵自嘲的笑。
没有在咖啡厅待多久,就接到了胡森的电话,告诉他老钱有信儿了,说是已经打通好了关系,只要那个不识相的领导下台,他就可以收复失地。
程世边接电话边走出了咖啡厅,他问:“准备怎么对付他?”他指的当然是那个领导,丁大伟一旦走投有路,那必然会将以前的不爽都翻倍找吧回来。
胡森说:“就是要跟你说这事儿,过来开会。”
程世发动了车子,向约好的地点开过去。
途径自己家门口的时侯,猛然看见车站上孤零零地坐着一个人,靠着车站上的广告窗,闭着眼睛。路上经过的车的灯光不时照过他,他似乎真的睡着了。
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能让程世多想一下,白天刚下过雨,这个时侯,不是太暖和,他在那里单薄地坐着,让程世心底有稍稍的把他从咖啡厅里赶出去的内疚。
车子还是很快地开了过去,程世告诉自己,没有必要为这样的人多考虑什么。
很快到了地方,老远看到了赵可颂刚刚停好车,他走过来的时侯看见了程世,索性站在那里等他,程世停好车走了下去,赵可颂微微笑着冲他摆手,程世随便扬了一下嘴角算是回应他。
走近了,才发现赵可颂跟刚被从床上抓起来一样,穿的乱七八糟的。
程世揶揄他“老赵,你不是办事儿办一半被抓来的吧?”
赵可颂瞅瞅自己,哈哈笑“可不是么,净来这急茬儿!”
两人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赵可颂笑得开心,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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