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慕,“我是他老母。呃…不对,这都哪儿跟哪儿。”
汪辉笑,“好了好了,快给各位拜年吧!”
汪辉,兆慕,“诸位,新年快乐!”
兆慕,“新年是不是得说歌词。”
汪辉,“废话!”
兆慕,“那我祝各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汪辉,“那我祝各位早死早超生。”
一把推开汪辉,兆慕生气,“这说的什么呢!大过年呢,还想不想好了?”又面若桃花向诸位考官说,“我这就家法伺候。”瞬间又面部狰狞,“呔,小小毛贼,还不束手就擒!待劳资扒下你的裤子,让你哭上一哭。”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汪辉双手护屁股,扭捏跑开。
过年呀,一年一回,物以稀为贵,而现在的人都觉着这个年是越来越没劲了,除了吃喝玩乐,还有什么?不就图个喜庆,可是这人一多,又会烦躁的不得了。
现在的生活水平比起刚改革开放是大大地进步,肉,这还算啥?还差过年这一顿?
“就得吃饺子,就得自己包。”兆慕夺过刚刚调的馅儿,义正言辞。
“真不差饺子,在超市买一包得了!湾仔码头水饺不就挺好,人家不做的比你好吃。”汪辉撇嘴,实在不敢恭维兆慕的厨艺。
“行行行,都是你的理,那你吃湾仔码头,我吃自己包的。”兆慕伤心,好不容易想好好表现一回,这不给我机会这是,要不是今儿是除夕,非得跟他没完没了。
“你瞧瞧,你这还分派了,那你自己在那包,我能看着不管吃自己的呢?”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因为听不出对方的心意的时候,就得去用话去扎,才能知道他到底在不在乎
“无所谓。”兆慕背着汪辉摇摇头,继续调自己的肉馅儿。
狗爪子扑上前抓住兆慕的腰,狗鼻子似地在兆慕颈间嗅嗅,“我可有所谓。”汪辉总算服了软,确定了兆慕是个铁石心肠的大坏人。
“撒爪子。”轻拍开汪辉的手,去拿已经发好的面。
“有压岁钱不?”汪辉轻摇兆慕的身子,蹭来蹭去,双手不老实的在兆慕身上滑动。
兆慕好笑,这都多大的人了?转头啄了下肩膀上的装可怜汪辉的嘴唇,“那你想要啥?”
“一整夜。”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整的兆慕不明所以,“什么?”
盯着兆慕恍惚的神情,汪辉嘿嘿笑着,“真是爱死了你这种表情。”又在兆慕嘴上亲了两下,“一整夜,我要你,一整夜。”
“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能耐。”兆慕拍拍手上的面,“你倒是想得美,一整夜,就算我愿意,你能撑得住么?小盆友,回家吃糖哈!”
“没劲。”汪辉撇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成呢?你不试试你怎么就不知道呢?你试试?”
“边去儿。”
兆慕撅屁股把汪辉赶到一边,汪辉自觉没趣摸摸鼻头,打开电视看春晚。
“我这都看到西单女孩儿唱歌了,你那饺子还成么?”汪辉觉着这春晚是越来越没劲了,节目远远大不如以前。
“来了,来了。”兆慕端出刚出锅的水饺,“嘿嘿嘿,你别看我这水饺一个一个都在‘睡大觉’,里边可是有料的。”兆慕浑然不觉地沾沾自喜。
汪辉看着一个个趴在盘子里的饺子,实在不好形容形状,“咳咳,我先尝尝。”夹了个小的吹吹闭上眼一口填进嘴里,烫的直吸溜,“这味儿,不错。”热饺子划过喉咙,烫的肚子一紧。
“我也尝尝。”兆厨师不含糊,挑了个大的吹吹进了嘴,“嚯,这才叫饺子。”
“有劲么?”汪辉又吃了一个,“有劲么?”又问了一遍。
“什么?”
“唉,我那几年竟过圣诞节了。”一样没意思。
兆慕皱眉头撇嘴,“有钱人。”又看向电视,朱军正在报节目,“春晚好看么?”
“啧,我对这个从来不感兴趣。”汪辉扭开头,他绝对不会告诉兆慕其实自己一直在看他。
“。。。。。。”兆慕瞅着刚刚唱完青藏高原的相声演员,关了电视,咧开嘴,“我们来做点儿有趣的事好不好?”
“好呀,好呀。”睁着闪闪发光的大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玩什么?什么我都玩!”
“呵呵。”兆慕干笑两声,“你去我床头,有个小牛皮鞭,你给我拿过来。”
“那得了吧,咱们还是看春晚吧!”开了电视,“你看人家小孩儿戏唱的多好。”
“嗯,比你强的没影了。”
“这是什么话,对了,你还记得那年高二时候,有个小女孩儿给我告白的事么?”汪辉突然想起来献宝似地爬兆慕耳朵边。
“哪个?”
“。。。你这不是挤兑我么!”汪辉从兆慕的眼睛里,确认了,吃醋了。
“我真不知道哪个!”兆慕继续扯。
“就是那个。。。我说是我女朋友的那个,然后没两天就分手的那个。”
“哦,想起来了,那时候你还说因为她让我难受,所以故意整她,唉,你这人真不地道,人家只是一个小姑娘。”兆慕脑子里白光一闪,发现新大陆似地问汪辉,“你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对我有意思了?”
“别自作多情好不好?好不好!”汪辉绝对不会承认那是真话。
“切,违心的人啊!”兆慕这辈子也不会对汪辉说,其实他那时候也对他早就。。。。。。
最终汪辉也没能兑现他的‘一夜诺言’。两人啥也没做,搂着睡过了守岁。
他们都觉着过的没劲,没吃啥好吃的,没看啥好看的,只是抱了心爱的人入了眠,可这,汪辉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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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两人起了个大早,把屋子里的利器都给收了起来,“菜刀还要收么?”兆慕问。
“那你准备用牙切菜么?”汪辉好笑。
“不是说都要收起来?”兆慕又问。
“那你用牙咬吧!我不吃了。”汪辉摆手,决定大年初一饿着。
“我懂了。”兆慕似懂非懂的点头。
接着是打扫卫生,“你能别在我扫地的时候掸窗帘么?”兆慕说。
“你不觉着矛盾么?”汪辉皱眉。
“怎么?”兆慕抬头问。
“等你扫完地,我再掸,那地不是又脏了。”说的头头是道,真是这个理儿,一点儿不差。
“。。。。。。”兆慕收了扫帚。
“所以,应该是,你就不能在我掸窗帘的时候扫地么?”汪辉嗤笑。
“我对不起你。”兆慕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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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别在我拖地的时候吃饼干么?”汪辉无奈。
“那可不行。”兆慕咧嘴挑眉。
“能问问为什么么?”汪辉好奇宝宝。
“不能。”高深莫测。
“好。”汪辉点头。
“你能抬抬脚么?”又问。
“那可不成。”摇头。
“我能问问为什么么?”汪辉同学又问。
“你说呢?”兆慕拿眼睨他。
“我懂了。”汪辉点点头,用拖把在兆慕身边画了个圈。
“好孩子。”咧到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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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得给人拜年。”汪辉搓手。
“我没多少朋友。”兆慕耸肩。
“可是我有。”头都快低到地上了。
“你有你拜你的呗。”继续挑眉。
“你跟我一块儿。”哀求。
“得了吧,自己看着办。”挥手,赶苍蝇。
“有问题。”高深莫测。
“嗯?”继续挑。
“你生气了?”突地蹦出一句。
“嗯?”挑。
“为早上的掸窗帘?”灵机一动。
“不至于。”摇头。
“那能问问为什么么?”继续哀求。
“不能。”摇头。
“。。。。。。无论什么,都是我错了。”语气诚恳。
“没你事。”摇头。
“真的,宝贝儿,真的都是我的错。”就差跪地上。
“别跪,没压岁钱。好吧!我原谅你了。”兆慕无奈。
“真好,谢谢您宽宏大量。”汪辉嘿嘿。
最后汪辉都不明所以,而兆慕决定打死也不告诉他就是为‘掸窗帘’而生气了一天,这显得他多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
啥叫自作自受?
丹尼尔见没人说话,自觉无趣开了另外的话头,“我要吃法国菜。”说完转头问兆慕,“兆慕知道哪里有好的法国餐厅么?”
兆慕瞅着朝自己笑的温文尔雅的老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一口比他还标准的普通话是从那一张一合的厚嘴唇中说出来的。
他没吃过法国菜,他也没去过什么高档的餐厅,平时公司聚餐也不会去太奢侈的地方,他有些为难的看前座的汪辉,正巧碰上汪辉转过头询问的视线。
也许是错觉,他从汪辉眼睛里看到一丝不耐烦,看两人的动作按理说两人关系肯定非同一般,怎么这汪辉还受不了他?受不了会接吻?就算演戏会演到这份上?兆慕郁郁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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