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安逸,硬是安逸!老子要是再长八只手就好了!”
趴在张立秋身上,嘴手并用,一会儿纠,一会儿吮,谁知道嘴里一甜,竟然是奶水,哈哈,这才想起张立秋和大林刚生孩子没半年,当下也不客气,反正刚才酒喝得多,菜吃得少。这会儿就先把肚子填饱了!
这喂奶的女人特别敏感,被吸的时候,那感觉会直接影响到下边,三个年轻妈妈呀,枪长吃得差点吐奶,这才开始进行泄洪工程,老枪战五英呀!把王大芳和阿萝的穴道解开后,两女早就情欲泛滥成灾,王大芳哪里见过这等阵势?想都没想过,惊嘴巴合不拢,阿萝倒是不介意,本来她就有过经验,只要阿哥高兴,别说跟其他女人一起睡,就是让她陪其他男人,她也不会拒绝!但是她知道阿哥这辈子不会让其他男人动她一根手指。
从开始的兴奋冲刺,把鬼吼乱叫的张立秋弄彻底了,再细雨轻风地把大林伺候得沉睡过去,再从后边抓着王大芳的手,并让阿萝帮忙在后边推,一阵疯狂快打,王大芳好长时间没有来过,再受到如此刺激,马上就一泄再泄,从不好意思吭声的人,最后尖叫一声,两眼反白的去了。
赵美儿一直没有醉,应该说没有彻底醉倒。直到枪长把她抱到这个房,心里才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刚才那一阵儿偷眼窥视,加上吃下的药劲发作,见枪长扑了过来,哪里还忍得住,不知哪来的劲儿,一把推翻枪长,反压上去!第七卷野梦
第三章教官(下)
赵美儿无比紧张,心里的渴望让她呼吸困难无比,丰满的胸部颤巍巍的跳动着,枪长两眼迷醉,再次手口并用,赵美儿坚持不住,胡乱地顶着,枪长不理,自顾自地享受,只一会儿小腹和大腿上就被弄得湿淋淋的,阿萝移过来轻声地说:“别急,我帮你!”
一手围着她的腰,一手拿着枪长的作案工具,对准角度,赵美儿眼睛一亮,忙不迭地往下用力一坐,接着“噢”地一声呼叫起来,紧促的眉头,和痛苦神情,一时间各种滋味齐袭上来,满足、撕痛、火烫、酥爽……枪长眯着眼,看到赵美儿的样子,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起那部小电影,心里一阵烦恶,犯扭腰身,一下把赵美儿甩下身去,再听到她的娇呼,枪长见自己的武器上竟然沾有血丝,心里无比奇怪,莫非她没被影子捅开?
就这样发着呆,阿萝从后边偎了上来,轻声地问枪长:“这个妹妹还是第一次,阿哥对她好些。”
边说边用小舌头舔弄枪长的耳垂,枪长低吼一声,转过身去,就这么抱着阿萝,站着身子就舞弄起来。不知怎么回事,枪长可以原谅阿萝之前为人妇,可以原谅王大芳有过老公,就是难以容忍赵美儿,兴许,他是亲眼看到过,没办法不想!赵美儿大哭起来,整个房间显得无比诡异,枪长和阿萝尽情地吹叫,而赵美儿却哭得伤心欲绝,等阿萝的眼珠子开始不停反白,意识已经迷糊的时候,赵美儿开始寻找自己地衣服。一件件地往身上套。枪长看着她举动,心里莫来由的一阵酸痛,自作自受啊。
赵美儿把小内裤慢慢穿上时,那圆满的屁股翘动起来。随着身子弯下去的动作,露出了让男人为之魂消的地方,枪长哪里禁受得住如此诱惑,一下就冲了上去。搂着赵美儿疯狂亲吻,赵美儿被他这下突然袭击搞得惊声尖叫,接着回应起来,可是眼角地泪还未干去……
虎头直接把田武接到了庄园,枪长还没有醒,昨晚那场大战可说是惊天地泣鬼神!特别是对付赵美儿,枪长到后边已经累得全身酥麻,提不起什么劲儿了。
可是赵美的疯狂比张立秋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后枪长愤怒地不断臭骂:烂婊子。骚母狗,老子操死你……谁知道这一骂反倒把赵美儿送上了天,赵美一点没生气,疯狂地用英语尖叫:来吧,干死我,干死我这母狗!枪长也被她刺激得不行,再次弹跳起来。把赵美儿弄成昏死过去后,整个战场才风平浪静。
已经下午三点了,枪长觉得鼻头不停发痒,忍不住用手搓了几下,呜噜几声又睡过去,可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挠挠,睁眼一看,原来是阿萝,脑子里过了十几秒钟才回过神来,想起昨晚的大战,转头看看,除了阿萝和赵美儿,其他三女已经没了影子,赵美儿还睡得流口水,枪长忍俊不禁轻笑起来,阿萝嘘了一声,悄悄地枪长道:“阿哥,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
枪长把阿萝接进怀里,轻声道:“阿萝也漂亮,阿哥永远都喜欢你。”
贼手哪里耐得住寂寞,又伸进阿萝的衣服里,阿萝扭了两下,吃吃笑道:“阿哥,你有客人在,等了好几个小时。”
枪长闭了一下眼,脑里还有些昏沉,阿萝继续道:“听说叫神武,我已经来过四次了。可你一直在睡!”
枪长登地一下就跳了起来,急忙胡乱把衣服穿好,小跑着下了楼。见到田武皱着眉头独自坐在小院里,枪长冲上去,一把抱住他:“神武!”
田武见到枪长,两眼一红,叫了声四哥,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两人放开后,枪长看着田武轻声道:“你没事就好,都是我的错!”
田武摇摇头道:“这不能怪你,我相信兄弟们也不会怪你,四哥,我不甘心呐。”
枪长看着他,眼里露出几许无奈的笑容:“都结束了,奥尼和罗伯特兄弟也完蛋了,我们还能做什么?”
田武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温尼现在成了黑手党的女教父。”
这个消息就像闪电一般把枪长震得全身发麻,温尼不是跟他约好要到中国来的吗?怎么会成了女教父?田武有些痛苦地说:“要不是她救我,现在你再也看不到田武了。”
枪长神情呆呆的,眼里一片茫然,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枪长的声音有些空洞地说:“到底怎么回事?”
田武道:“前几天,FBI突然发难,鸡儿第一个被关起来,接着黑手党一片大乱,我正想出面帮忙的时候,旧金山就发出了对我的追杀令,幸好当时温尼先一步让人接走我,这才被送回来地。”
枪长回过神来,急忙道:“FBI的事我知道,但是温尼怎么会当女教父呢?”
田武摇摇头道:“老外地事情,四哥你知道我不懂,温尼让我转告你,一定要去美国帮她。如果你不去……我我……我一个人去,反正我这条命是她救的,她一个姑娘家要管这么多人,唉……”
枪长心里恍忽了一下,他马上就意识到田武肯定是爱上了温尼,第一次去见约克尼的时候,他就是把田武带去的,枪长想到这个问题时,心里一阵刺痛。只好敷衍道:“等过几天再说吧。你也累了,晚上,我有事情要跟大伙说。”
田武点点头,打算离开,他被安排住在双子殿,走到了门口,又回过身来,好像鼓起了最大的勇气:“四哥……我控制不了自己……”
话没完,枪长急忙挥手止住了他,点点头,别过身子。田武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大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转身快步离去,枪长仰着头,心里苦得让人难受。独自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该怎么办呢?
欧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在枪长面前。看着他微笑道:“我知道了,不用为难,这种事情勉强不来的,你打电话去问问那个姑娘吧。如果她也喜欢田武,你还有什么放不下地,要知道你砚在已经有五个了!”
枪长脸上的神情木然,看着欧阳。就像看着远处的一个静物:“可是温尼好漂亮,她是唯一一个让一见钟情的女人……”
欧阳长叹一声道:“好像现在的年青人特别喜欢‘只要曾经拥有,不管天长地久’你觉得呢?”
枪长听到这句话,默默地念了几句,点头笑道:“还是老夫子经验老到啊,呵呵,昨晚也没跟你好好地谈谈。”
欧阳笑道:“我哪有什么经验。还不是照搬书上地说,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四清啊,人死得太多不是件好事,富贵险中求,但是用人血染出来的东西,要遭天遣哦!不过你做很对,那些钱全捐给国家,不管是不是赎罪。起码让人能良心安稳点。”
枪长决定把国安的事情跟欧阳商量一下:“老师,国安的人让我去做他们的教官,希望我把龙门的东西传授给他们,你的意思呢?”
欧阳考虑了一会儿,没有回答枪长,反而把枪长跟国安的事情仔细问了一遍,最后才下结论道:“我同意你去,但是你不能再干傻事儿了,毕竟这么大一个国家,你的能力再强也做不了什么,安安心心地经营你的事业,国安里可是比上战场还要凶险几十倍啊。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完蛋,明白吗?”
枪长的心里再次出现了在北京时的茫然,我自己地梦想是什么?究竟喜欢做什么样的事?枪长把心里地迷惑跟欧阳说了出来,欧阳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你终于醒了!”
枪长心里苦笑道:难道老子一直在沉睡吗?欧阳接着说:“四清,我等你这一天,等了很久!你终于开始寻找自我,知道吗?你的性格多变,很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所以我一直不敢让你去干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发掘自己,找到真实的自己,把内心中的东西完全暴露出来,仔细地审视一下,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这一生要做什么事?你会不会为了所做的事而后悔?现在你就要找到了,我真地非常高兴!告诉你,你觉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枪长闭着眼睛想了好半天,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老子原先是个好吃懒做,爱占小便宜的农民,然后是强奸犯,坐过大牢,杀过人,骗过女人,发过财,出国逃难,拉帮结伙,什么坏事都干过,怎么到头来,老子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人了?看着枪长茫然的样子,欧阳摇摇头笑道:“你所想的都不是你,不是真实的你,当初龙振邦看上了你恶的一面,所以收你为徒,拼命把你恶性放大,让你的灵魂染上罪恶的东西。所以不教你美丑是非,不让你树立好的人生观,呵呵,但这些都不是!”
枪长想了半天,仔细地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