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东西。所以不教你美丑是非,不让你树立好的人生观,呵呵,但这些都不是!”
枪长想了半天,仔细地嚼味欧阳的分析,点点头道:“我的确不是个合格的犯罪分子!我就是一个小人,一个运气不错的小人!”
欧阳摇摇头道:“不对,你不是一个小人,你的精神无比丰富,呵呵,可以说,在你的精神世界上完全是战无不胜的,我说得对吗?”
枪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里暗叫:厉害!老夫子果然有一套!欧阳继续笑道:“没有人了解你在想什么,除了你自己,所以你如果要找到让自己喜欢的事业,我没办法告诉你,只有你自己才能做得到。”
枪长有些苦恼地说:“我喜欢当兵,但是现在又不打仗,我换一个方式,主动申请加入国安,可是他们只让我当教官!”
欧阳笑道:“你为什么喜欢当兵?是不是那种出生入死,抛头颅洒热血,为了战胜一切而奋不顾生的英雄们让你激动?让你觉得那才叫男人?”
枪长想想,是啊,就是为了能像战斗英雄一样让自己青史留名,或者是……威风八面!欧阳哈哈大笑道:“你不想要的是万人景仰,人们为了你热情欢呼,为你所作所为骄傲自豪,呵呵,这样的事来有很多种,只是军队能更直观地体现,但是还有很多行业也能这样,比如载人航天飞船、科学技术反超老外、经济实力不断提升、文化反倾销等等,这些都是为国争光扬眉吐气的事业。”
枪长笑道:“可是我除了有一身功夫外,其他的根本就不行嘛,搞科学,那还不如让我当农民,搞文艺,你看我有这天赋吗?做生意,我除了运气好外,什么都不懂!还能搞什么?”
欧阳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道:“还有一种生活是你内心中最想要的,只是你从来不敢面对罢了!”
枪长感好好奇,怎么连老子都不知道是什么,你会知道?那才有鬼呢?欧阳无比自信地说:“当官!”
枪长咋地一下就笑了起来:“哈哈,老师,这你就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官!再说,我一个劳改犯当什么官?”
欧阳斜着眼睛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讽刺:“不是吗?当初林长福等人要是全心全意帮你的话,你早就达成心愿了,你之所以不敢想,是因为‘官’在你心目中地位,呵呵,也就是说当官的,无论大小都让你由衷害怕,这是很多出身农村的天性,你真不想当官么?”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来,慢慢地打开,然后是些证件之类的,欧阳笑道:“我想做的事,从来都不会太难,这个是享誉全球的新加坡公共关系硕士学位证书,这是北方大学毕业证书,这是高中毕业证书,这是初中毕业证书,这是个人简历,要不要看看?”
枪长满心疑惑地接过来,入目的竟然是他小时候的相片,姓名:欧阳农,一九六九年出生,某某年某某月至某某年某某月在某校就读,后面是公章,欧阳笑道:“现在只要你的相片装上去,一切都有了,连你的血型、身高等等,我都替你全部办完,欧阳农可说是身世清白,勤奋好学啊,完全符合做一名合格的公务员。你觉得呢?”第七卷野梦
第四章国安(上)
枪长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心里无比激动,看着手中的东西,他有种如坠梦幻的感觉。
欧阳继续说道:“你放心去国安当完教官后,马上就换人,我要让他们都弄不清楚你的新身份,呵呵,但是你必须再牺牲一次!”
枪长听到牺牲,无比敏感地看着欧阳,老头子笑得狡猾极了:“你先告诉我,想不想当官?”
枪长叹了一口气,在老夫子的面前,自己还有什么需要保留的?点点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师!”
欧阳叭地拍了一下巴掌,笑道:“那这事儿就成了,接下来你什么都不要问,一切按我说的做,记住:完美执行!”
枪长用力地点着头道:“我完全听从老师的安排,绝对相信你!”
欧阳自信满满地笑道:“在我死前帮你完成这个心愿,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嘿嘿,这件事情,去年我就开始着手进行了,现在一切都水到渠成。”
枪长想了想,欧阳跟他是亦师亦友,也像父子一般,如果欧阳都会害他,那么这个世界可能再也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了。
赵美儿疼得起不了床,倒并不是说她还是处女,只不过昨晚那角度没掌握好,枪长事先又经历了四番热战,她急切之下,把自己给弄伤了。枪长对她有点儿犯悚,可能是缘于赵美儿的清纯毁在他手中,也或者是赵美的放浪表现,枪长陪她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
张立秋和大林好像刚刚运动完。见到枪长。两人同时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枪长追上去,但着实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一味陪笑,但是两女好像约定了攻守同盟,怎么也不搭理人,无奈之下。枪长就想耍流氓,手一伸出去,张立秋就嘶声尖叫起来,枪长只觉得耳朵被震得嗡嗡响,一时间吓得不敢乱动,怔怔地看着张立秋。
三人对峙一会儿,枪长见两女看他的眼神跟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很受打击。摸摸下巴,存心想转身走人。也玩回男人气质,免得老是被两个婊子当猴耍,但是心里怎么也狠不下来,脸上阵红阵白地,显得手足无措。
大林叹了口气,始终不忍心这样逼迫他,可是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胡闹得近乎无耻!想到今早醒来看到的那一幕,差点没生生气得一刀剁了这人渣!
“老公,我知道你的意思,心想把我们弄在一起疯一回,兴许大家的心思就没那么别扭了,可是你尊重过我们么?考虑过我们的感受么?像你这样……竟然对自己地爱人采用下流手段,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何况还跟好几个女人……你真是太过份了!”
张立秋闻言,嘴唇发白,眼泪在眼眶内不停地打转,但就是倔强地忍住不掉,张张嘴,存心想骂两句吧,生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不争气。枪长惶恐不已,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急得额头冒汗,但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解释。解释得清楚吗?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他就像个小孩一样,兴致一起,马上行动,根本没考虑过后果,还有那种潜伏在内心中的淫恶作怪!
没办法,只好先认错!枪长一连声地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昨晚喝得太多,一时有些乱性,没把握住,两个宝贝别生气好吗?我对不起你们,以后你们让我上,我就上,你们让我下我就下,总之我是错了,错得离谱,错得不像个人,对对,我不是人,我是畜牲!”
大林瞪眼骂道:“你是畜牲,那我跟立秋是什么?”
枪长心里冒汗,老子也太笨了,妈的,跟女人讲什么道理!但是今天不讲又不行,只好馋着脸道:“嘿嘿,老婆,嘿嘿,宝贝,嘿嘿……”
张立秋见到他这样,哪里还装得下去,一下就笑出声来,又赶紧捂着嘴,眼神变成两把利剑,使劲儿往这可恶的男人身上刺去,我刺我刺我刺死你,想着眼泪滴答就掉了下来,这下更让枪长失魂无主,伸手去拉张立秋,可是娘们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枪长灵机一动,哎哟一声惨叫,内劲逼迫,头上冷汗如同下雨,脸色青白,眼神就像一只生病地小狗般,可怜巴巴地看着两人。
大林吃了一惊,急忙扶住枪长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枪长趁机歪在大林的软怀里,有气无力地看着张立秋,恨不得立马挤两颗眼泪出来,声音虚弱地说道:“在美国被人打伤……的后遗症……好痛!”
张立秋哪里还顾得了许多,着急地拉着枪长的手道:“那你怎么不早说……最可恶的是,昨晚你你……你还那样!”
枪长继续发挥:“阿萝是我的救命恩人,赵美儿,她已经没了亲人,还有大芳,你们早知道的,她的孩子其实是我的,我对不起你们,咳咳……”
临时想到电视中的画面,赶紧咳上两声,要不是舍不得出血,估计他现在就会咳点血什么,心里却笑翻了:两个小婊子还跟老子斗,嘿嘿。
大林比较冷静些,急忙道:“赶快送医院去!”
枪长摇摇头,心里实在是想笑,但又不能笑,眼角不停地抽动,看上去倒像是马上要痛昏地神情。枪长紧紧地搂住大林的腰:“不用,医院也检查不出来,美国的医学算是最发达了,同样没办法,这是我们练武人的内伤,只有自己才能调理好。”
难怪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痛像这样的人,说话还能如此流利?
张立秋惶急地看着枪长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做什么?”
枪长眼睛斜了一下,见路旁有条椅子,于是轻声道:“扶我过去坐坐,一会儿就好。”
两女急忙把枪长扶着,一时四颗肉弹不时地磨在身上,枪长眼睛都要美翻了。心里哼哼:这他妈才叫生活……
大林和张立秋一左一右地扶着他。枪长继续哑声道:“大林……立秋……我对不起你们,为了我,你们忍受孤独和痛苦,还帮我生了一双可爱的儿女。我不是人,我不应该那么做地……咳咳。”
张立秋心急口快,马上就接口说道:“我和大林姐根本就没怨你,不然你哪还能看到我们。只是气不过你胡搞乱搞地,所以才决定收拾你……”
枪长心里恍然:原来是这样,两个臭娘们儿,联起手来捉弄老子!额头上地汗水开始干了,脸色依然有些发白,眼神毫无神采地看着张立秋:“你是我第一个爱人,当在在客车上,我就已经把我的灵魂交给了你!”
又看着大林道:“别离开我。达令!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枪长觉得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日你先人板板。半斤花椒三两肉,花椒不麻,肉麻!
情话虽然肉麻不堪,但是效果却立竿见影,张立秋不断点头道:“我明白了,我知道你疼我爱我,别再说了。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什么都依你就是。”
枪长听到这话心想,那老子现在把你们就地正法,会不会干呢?偷眼往四周看看,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