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去人家就给你弄吃的,还有公共厕所,就是茅坑,屎急尿急只要交钱就让进去屙。”
石头有些明白了,这样的婆娘确实不能要,婆娘都只能自己用的,要是每人都能用,这就不是婆娘了。
“叔叔,可这婆娘说以后我找她不用给钱呢。”
枪长有些高兴,这小子真是个实诚人,这点事都交待出来了。“石头啊,你以后叫我四叔就成了,这婆娘是被弄得太舒服了,才会不收你的钱,就像你吃饭太厉害了,有的饭店就会给你免费。”
石头惊奇地问道:“真有这样的饭店吗?”
枪长笑道:“当然,现在大城市里的到处都是,免费品尝,还有你要是非常能吃,还能赢奖品,赢奖金呢。”
枪长就带着石走回宾馆,一路上两人聊得非常开心,枪长越来越喜欢这陈石头,现在恨不得马上把石头教成想像中的样子,但是经过八年训练的枪长知道万丈高楼平地起的道理。
重新给石头开了一个房间,看看时间,估计街上的服装店都关门了,就让石头洗澡睡觉,教他怎么开热水冷水,怎么用洗头精和香皂。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给张立秋打电话,顺便把事情进度也说说,特别是提到石头的时候,枪长更是兴奋地说:“我今天捡到一个孩子,这可是一个好宝贝……”
除了带石头嫖娼的事不敢说以外,张立秋也希望枪长把石头带回来好好看看。
***半夜时分,枪长提着软成一团的乌健往将军山腰掠去,速度非常快,乌健全身发软,但偏偏发不出半点声音,到了一个侧沟处,枪长放下乌健,找块石头坐下,然后点支烟,静静地看着乌健。
乌健此时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他知道枪长要干什么,他知道枪长肯定要把他干掉!要不是身上使不上劲,这会全身都在打摆子,他的眼神充满了企求和哀怜。枪长一点抽烟,脸上微笑着,只有眼睛里散发只有毒蛇才会有的那种阴冷光芒。
“我让你能说话,你可以大叫,但死得很快,你叫也没用。”
枪长弯过身子在乌健身上弹了两下,乌健眼泪哗哗地往下掉,他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丧心病狂,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思,今天他去市里一切都好好的,怎么晚上回来就翻脸了,刚刚跟吕蓉在床上折腾完,吕蓉前脚一走,枪长马上就把他像死狗一般拖了出来。
“四……哥……呜呜……我哪……哪……里做……错了?你……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枪长掏出手机看看,凌晨一点过了,嘴里笑道:“马上就是新的一天了,留在这世上真的不错。”
然后冲乌健摇摇头道:“你是海哥派来监视我的,我要对付他们,就要先把你灭口。”
乌健的脸色刷地一下就毫无血色,张着嘴惊慌地看着枪长,枪长继着说道:“我知道你每过三天都要给他电话,报告我的行踪,我也知道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在看着我,我很讨厌这样,非常讨厌。”
这会儿枪长的嘴里竟然一句脏话都没有了,乌健非常奇怪自己现在怎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此时此情,不应景啊。莫非自己一直都看错了他?枪长的眼睛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盯着乌健问道:“龙成海对你说过些什么?”
乌健只觉得现在全身在发冷,冷得上下两排牙齿不停地打架:“四哥……你放过我,我以后对你一心一意!我之前看错你了!真的,我看错你了!”
枪长摆摆手笑道:“别说这个,要是被你看透了,估计我陈四清早变成一堆粪土了。你知道龙成海为什么要对付我吗?”
乌健摇摇头,枪长继着说道:“因为他们设计我去做杀手,去帮他们排除阻碍,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唉,可惜了,你这么优秀的人竟然被人当成卒子使唤,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乌健听到枪长这么说,心里已经惶恐到了极点,就像马上要被枪决的犯人一样:“四哥,你把事儿全给我说说吧。我看看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死?”
枪长又点起一根烟,把龙振邦被龙氏兄弟欺骗的事情,以及他们对付自己的事情说了,只是隐去了那帮高干兄弟的事,这可是自己的秘密武器啊,除了自己,其他人谁也不能说。包括小白!
乌健开始大笑,歇斯底里地大笑,他无比悲哀地发现自己这一生真是毫无价值,从小努力学习,一直考上名牌大学,让他和家人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也充满了骄傲,但是刚毕业就和人干架,打伤高干的子弟,现在想想,当时宁肯坐牢也不要逃跑啊,跑来跑去竟然一头冲进了鬼门关。他的头脑不是豆腐渣做的,枪长把这些告诉他后,也就宣布他必死无疑了。因为枪长不信任任何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兄弟,更何况他呢?
乌健喃喃地念道:“人之将死其言也真,四哥,我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干大事就要心狠手辣,不拖泥带水,我跟错了人,如果当时跟着你就表白自己的心意,兴许今天还能得到四哥的赏识,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四哥,我跟海哥约好一星期后通话,原因是这些天我们在一起太近了,怕惊扰到你,所以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去处理后面的事。”
枪长静静地看着他,也不打断他的说话,反而点了支烟塞在他的嘴里:“四哥,你现在的事业才开始,我知道你学的东西比我强几倍不止,但是一定要会用人,现在这铅锌矿的价格太低,除掉成本基本上没有赚头,所以只能看看以后的市场变化,千万不能因为缺钱而急着出手,这样你会后悔不已的。我只请求四哥把我的骨灰送回家去,其他的事……没有了……”
说完闭上眼,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枪长看看这年青的生命,马上就要在自己手里终结,嘴角往两边扯了一下,心里一动,封住乌健的哑穴,然后提着他跳回了宾馆。
将乌健放在床上,连弹几指,乌健发现全身都能动了,心里有些不相信枪长会放过自己?但是看样子是不用死了?内里狂喜不已,笑着看向枪长,刚要说话,却见到枪长那毒蛇一般的目光闪动一下,然后大脑里便什么都没有了,一片空白……
枪长阴笑道:“为了吕蓉老子赌一把法医们验不出你是被杀!”
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凝神静气地打了一趟太极拳,好像根本没发生什么事儿一样,乌健是他平生杀的第二个人,杀第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恐惧和震惊就已经被克服了,这是师傅教的最事绝学,杀人!枪长心想,杀人是门艺术,就像胡老刀杀猪一样,但是老子并不喜欢杀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动手。
***吕蓉接到枪长的电话后,真的是花容失色啊,乌健死了!这么个生龙活虎的人,昨晚还跟自己翻云覆雨,抵死缠绵的小伙子,今天就死了?吕蓉不敢相信,心里没有什么悲痛,但却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恶心和呕吐欲望,在官场上混的她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知道这事的,只有枪长和秘书张明武,张明武没得说,这是可靠的,如果枪长透露出我跟乌健的私情……
得到枪长的保证后,吕蓉还是静不下来,这乌健怎么突然就死了,法医还在鉴定,如果是谋杀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的老公,但是那个懦弱无能的书生会这种手段?她已经通过公安局长了解了基本案情,就等法官结果一出来,就可以定案了,吕蓉现在就感到自己像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样。
枪长不紧张,他非常有信心,就算法医真能判断出来是死于他杀,那么只要摆出吕蓉,自己基本上就可以脱身了。就算被怀疑,自己也有不在场的证据,那就是电脑上的聊天纪录。一直在跟小白聊天,然后通过远程求助,把小白的电脑时间也修改过了,就算是行家来查也别想找到任何踪迹,这点枪长非常有信心!
第二天就这么一直等到了下午,法医通过初步认定为心肌梗塞导致死亡,枪长和吕蓉都松了口气,结果是这样,两人都轻松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方便了,龙成海早就帮乌健弄了个假身份,家里没有亲人,跟乌健身份证所在地的公安通报后,只有枪长来进行善后了。
一星期后,枪长捧着乌健的骨灰,开着车子独自朝着金沙江边驾去。第二卷经商
第九章合同
“尘归尘,土归土,哪里来哪里去,乌仔,金沙江可是直接汇入长江进大海的,四哥第一次杀的是恩师,你是第二个,去吧,去吧。”
手里抓起一捧骨灰撒向滔滔江水。
第二天,枪长回到县城,石头正在蒙头大睡,被枪长一脚给踹了起来,打个电话通知小白,然后就到车站接待陈苍远的大儿子陈四杰。等了约半个小时,从省城来的客车方慢慢进站。
陈四杰个头比枪长矮,看体形估计不超过九十斤,穿一套黑色的西装,就像一副骨架标本,但鼻子很高,五官长得颇为俊美,枪长听陈苍远说过他大儿子已经四十岁了,但枪长看着,心里叹道:妈的,就像个小孩儿似的,这就是四十岁的人?
石头很老实,坐在宾馆的餐桌上他不敢乱动,但眼睛一直狠狠地盯着桌的酒菜,枪长起先没注意到,见他筷子不动,还以为这家伙不喜欢吃了,见这付模样很是愉快地冲服务员叫道:“小姑娘,去帮我再弄一桌来,不上酒,打盆饭就行了,要快。”
陈四杰显得非常不适,他以为枪长这样安排是打算这桌喝酒,然后换桌吃饭,枪长急忙解释道:“我这侄子胃口大,估计我们这桌只够他一个人对付。所以单叫一桌,让他放量享受。”
陈四杰一付原来如此的样子,看着石头问:“石头?你一顿能吃多少?”
陈石头咕地一声吞下馋水:“四叔让我吃多少就吃多少。”
枪长笑道:“我怕他不知饱饿,把胃吃坏了,所以每顿只给他准备三个常人的份量。”
陈四杰摇摇头,嘴里感叹地说:“能吃是福啊,像我这样子,唉,有个词比喻女人的叫妖娆,嘿嘿,我就算得妖娆了。”
小白举起酒杯道:“陈大哥,男人主要以事业为重,你有这么大的名声,别人怎么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