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钱……比如你一天吃三顿,四顿吧,你一天号四顿,每顿花二十块钱,那么你四淑现在可以让你吃一亿顿,一亿你知道是多少吗?就够你吃二千五百万天,够你吃上差不多一千年了!”
石头傻笑道:“我才活不到一千年,四叔真有这么多钱吗?”
枪长非常得意地看着石头:“老子是半坡里最有钱的,只要你跟着老子,一定帮你找几十个婆娘,让你天天有好吃的,穿最好的!”
石头道:“那我们分点给其他亲戚吧,反正我们也吃不完。”
枪长骂道:“狗日的不争气,守不住大财,这钱可是老子拼命赚回来的,老子穷的时候谁分两文给老子用!妈的,真是个憨杂种,走陪老子喝酒去。”
打了个电话给张立秋,说带着石头出去逛逛,不回家吃饭了。
石头现在很怕枪长,他现在散打速成班里,被那个教练当成了肉沙包,天天被打,不过这也让他手脚越来越灵活,这才半个月整个人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凌厉了,枪长看在眼里心头非常高兴,扔了一千块给教练,让他继续下狠劲把石头摔打出来,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亿万富翁!当然不会再跑去教人家练功什么的。
开着车,把石头带到城郊一处农家乐,点了七八个大菜,除了一碗素菜外,全是肉,两人你一块我一块地就干开了,石头的酒量跟枪长没得比,一瓶酒没干完,石头就趴下了,枪长又要了一瓶,一个人眯着眼,傻呵呵地笑着慢慢喝,心眼里热切之至,很想冲所有见到的人嘶吼:老子现在有几十亿了!就这么压抑着一直往脖子里灌酒,等第二瓶下去后,枪长头有些晕了,全身轻飘飘的,招手把老板叫来算帐,平生第一次豪爽地抽出二百元扔在桌上,心情舒畅地挥手道:“不用找了,不用找了,老子现在有钱……”
谁知那老板却乐呵呵冲枪长道:“这位老板,你们一共是二百一十五块,你才给了两百……”
枪长直着双眼,愣愣地看着对方,那老板有些紧张,但还是张嘴道:“你还差十五块哩。”
枪长像个孩子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当老子喝醉了,两个人吃了这么多?你敲老子是不是?”
那老板赶紧把账单拿到枪长面前,枪长晃悠悠的,眼睛怎么也无法盯在清单上,嘴里有些喘不气来道:“我说,你这是玩意儿,怎么晃来晃去的!拿好!不许乱动!老子可是学过文化的,识字!我侄子才不识字!”
那老板眼见枪长醉成这样,只好苦笑道:“谢谢老板,就给二百吧,不用给了,你走好!”
枪长点点头,哈哈傻笑道:“老子不会让你吃亏的,兄弟!你很厚道,我喜欢你!”
一把搂过老板的肩头,一嘴的酒气冲过去,那老板哭笑不得地看着枪长,不停地陪笑。
枪长慢慢地把皮包拿出来,把里边的钱全部掏了出来,约有两三千的样子,一把塞在老板的手里:“拿着!你很够义气,是好兄弟,啊!是兄弟,我不能看你这么困难,这些钱拿着,不够再来找我!”
那老板苦着脸看着枪长,其他酒客哈哈大笑,都冲老板起哄:“收下吧,人家做兄弟的一片好心!”
那老板紧追两步,见枪长打开车门,这还能让他开车?赶紧让两个伙计把枪长拉住,然后转身冲厅里大喊:“杨师杨师!”
里面跑出一个满身油腻的中年汉子,老板急道:“你帮这个兄弟开车,送他回去,这是他掏出来的钱,装好了,到了人家一定要还,然后把打车的钱抽出来打的回来就行了。”
这里也经常有人喝酒醉,都是这姓杨的采买司机帮忙送的,见枪长两眼发直,嘴角满是白沫,摇摇头道:“放心吧,一定把他送到家。”
接过钱,先将石头扔在后座,然后在伙计的帮忙下,把枪长弄上了副驾,杨师弯腰钻进车去,从枪长身上找到车钥匙,点火发动,然后慢慢地开了出去,枪长则一直不停地嚷嚷:“速度八十码,太慢了,那狗日的敢超我车!”
手脚不停地晃动,好像这车是他在开似的,杨师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宝贝儿,便轻声问道:“老板的家在哪时啊?”
枪长笑道:“老子四海为家,四海都是亲兄弟,你也是好兄弟,等会儿我请你嫖娼!是兄弟就跟我去,我请你嫖,想要什么货色就挑,老子有的是钱!”
姓杨的一听就心动了,虽然这是喝醉了的,但酒后吐真言,他不过一打工的,一个月最多千把块钱,把钱寄回家后,哪还有余钱去干这种事。但出来又快半年了,想想真有些心动,于是便怂恿道:“老弟果然够朋友,你说,咱们到哪儿去嫖?”
枪长哈,哈,哈干笑几声,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杨师:“你说!你想到哪里去嫖,不要怕贵!你想到哪儿,今晚就去哪儿!还有石头,石头!狗日的,老子在叫你呢!石头……”
杨师赶紧陪笑道:“老弟别吵了,他在后边睡着了,一会儿到了,给他叫个娘们就行。”
枪长拍着手掌大笑,不断地冲杨师点头道:“好主意,我侄子刚刚破处没多久,哈哈,咱们去哪里?”
杨师心里打着转儿,反正钱现在他手上,要是太便宜了肯定有点对不起这种好机会,要是太贵了又怕他洒醒后发火,于是便把车往平日听那些老板常提起的温泉宾馆,听说那儿又能洗桑拿,还能按摩带打炮,全套也才四百,嘿嘿。
等车到点了,在几个迎宾小姐的问候声中,枪长色眯眯地盯着这么姑娘笑道:“上车,上车,走,跟老子挣钱去!”
杨师赶紧拍拍枪长的手:“兄弟,别急,一会儿要多少有多少,这儿可都是极品啊。”
寻了个车位把车子停好,杨师先把枪长扶了下来,再去拖石头时,累得一身汗也拖不下车,枪长则歪扭扭地往宾馆里冲,急得杨师顾得了这,顾不了那,只好抛下石头,把车门锁好,追着枪长去了。
到了总台,服务员很是友好地问枪长问宿还是娱乐?杨师喘着气跑上来道:“我们来洗桑拿,另外开两个房间,一个包半天,一个包全天,要……四个小姐。”
说完把身份证交了出来,枪长淫笑着冲服务不断地眨眼,那小姑娘一阵脸红,心里骂道:臭流氓!开好房卡,然后打电话让小姐来接两人先去洗浴,杨师很是痛快地付了定金,反正不是他的钱,不花白不花。
四个小姐见杨师那一身油腻,很是有点不爽,倒来者是客啊,还是一边一个挽着两人朝桑拿房走去,刚到门口,一个男人冲上来对几人叫道:“散开,快散开!公安马上来查了!快点!”
四个小姐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溜了,枪长听到公安两字,打个机伶,撒腿就往外跑,脑子里一片昏沉,杨师在后边叫道:“兄弟,慢点,我先扶你上房睡吧……”
可他哪比得上枪长的速度,虽然喝醉了,但跑起来也让人诈舌,杨师追到大堂,哪还有半点枪长的影踪?问了枪长的方向,跑出去,这里是郊区,不远处就是农舍了,枪长早跑得没了影子,只好垂头丧气地回来,把枪长的钱全交给大堂保管,要是明天枪长回来,就把钱还给他!还说明了车里有个醉鬼,然后抽了一张百元大钞,很是泄气地打的回去,心里不断地暗叫可惜了。
枪长一路高低不平地乱跑,脑子里只有一念头,就是不能让公安抓住了,就像是一种本能,听到公安就开跑,再加上喝得迷迷糊糊的,这会儿只看到不远处有幢房子,想都没想就拔身翻墙进去,这是一处农家小楼房,三层高,枪长双脚一顿就掠上了三楼的窗子外,见里面没人,喘着粗气钻进去,这一阵猛跑,酒劲涌上来,更是头昏脑胀,眼前全是星星闪耀,见有一张床,想都没想就一头栽倒,呼呼大睡。
迷糊中听到有人不断地笑,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女的,好像有人在脱他的衣服,还在唱儿歌,枪长看不清楚,眼皮沉得重若千斤,等全身的衣服被脱光,就感到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压上来,然后就像坐摇椅般骑在枪长身上不停地晃,枪长的意识还没回复,一会儿以为是张立秋,一会儿又以为是王大芳,反正他清楚有女人在干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枪长脑子一阵发沉,然后真正的睡死过去,身上一会儿冰一会儿凉,然后还有点痛,但枪长只是本能地躲让两下,便又无力地停下来。
直到第二天,阳光直直地照射着枪长的眼皮,这家伙不断地紧眨着眼皮,迷迷糊糊地醒了,睁开眼看看屋顶,上面是抹了石灰的白顶,有盏吸顶的吊灯,转头看看四周,又脏又乱,到处都是碎纸和垃圾,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枪长觉得大腿很麻,好像被人压住了一般,撑起来一看,关点吓得把魂都丢了!
这张床到处是破碎的棉絮,就像被老鼠咬过一样,躺在枪长身边的是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口里呼呼地吐出恶臭之气,面相足有磁盘大,还有些浮肿,看不出年纪,一脸的麻子,鼻子比石头的还惨,整个陷进全团肥脸中,身上满是各种颜色的污垢,枪长一阵恶心,差点就吐了出来!这是个什么女人啊,很是小心地把女人的大腿挪开,枪长心里差点把自己杀死,恨啊!老子英明一世竟然被这种女人强奸了!不!是迷奸!你妈的,老子昨晚有没有高潮……歪起头开始回忆,实在想不起来,看看自己还一身赤裸,赶紧把衣服穿上,又怕这女人呆会儿醒来,枪长赶紧把她的睡穴点了,突起恶念,老子要把你杀了!臭婆娘!
看看房子四周,窗子也是用铁栏栅的,门也是铁的,就像一间小牢房一样,枪长有些奇怪,老是怎么进来的?不禁对自己在是佩服,这么小的栏栅都钻进来了,再细看那妇人,越看越是倒胃,枪长实在忍不住打了两个干呕,胸口一阵血气翻腾,终于有种委屈的感觉了,老子几十亿身家的人竟然被这么个娘们儿……迷奸了!我日你祖宗……老子倒也成了全世界唯一被迷奸的富翁了!这婆娘肯定是个有病的,不然她家人不会把她关起来,妈的,肯定是个神经病、要不就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