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奸的富翁了!这婆娘肯定是个有病的,不然她家人不会把她关起来,妈的,肯定是个神经病、要不就是白痴!天啊!老子被一个神经病白痴女人强奸了!
枪长平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最可怜的男人,脱开裤子看看下边,竟然还有手指甲刮过的痕印,枪长再不敢朝那女人看一眼,赶紧坚起耳朵开始听听附近有没有人,身上的钱也没了,要是等会儿她家人上来送饭,老子肯定完蛋!但看看铁门上的小窗,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不过不能让这婆娘过早醒来,现在枪长竟然提不起一点杀人的冲动,他现看都不敢看这个女人,不,那不叫人,是一团没有思想的肉,想着自己昨晚被这团肉像骑马一样骑着玩了一回……还是两回?我日你祖宗!
揪着头发狠狠地锤了两拳,总算想起昨晚先到了温泉宾馆,然后自己发疯似的跑出来才这样的,都是喝酒惹的事儿,石头还在车里呢。小院里没有什么动静,枪长悄悄地走到窗前往外看看,幸好没人,急忙聚起功力,身子一阵紧缩,从窄小的缝隙中钻了出去,然后飞快地朝院墙翻去……第三卷兄弟
第三章游医
枪长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一个田间,蹲下来开始洗脸,心里想,老子这辈子可是受够了活罪,老婆跟人跑,打工被人抢,从牢被人干,连喝酒醉了都被奸!越想越是生气,越想越是无奈,心想这事儿要是被别人知道,老子这辈子就别想混了,幸好!这娘们也不一定记得我的样子,一想起那女人肉嘟嘟的脸,枪长就开始打冷颤,从懂性事以来,平生
第一回开始觉得这事儿受罪,蹲着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眼泪鼻涕倒是出了一把,头还有点胀痛,看清了宾馆的方位,枪长急急忙忙地赶去,到了后,见车子还在,人也松了一大口气,挺挺胸,很是耍阔地步进了大堂,然后走到柜边,冲服务员道:“这个,昨晚,我喝醉了,朋友带来开了房,但我有事就出去了,我的车钥匙是不是放在这里的?”
那个服务员看着枪长就一阵偷笑,枪长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等服务员把钱还有车钥匙拿出来后,枪长就冲卫生间跑去,在镜子前一照,不禁惨哼一声,脸上脖子上全是唇痕,还有齿印,枪长呆呆地站在镜前,这谁啊?这他妈是谁啊?这不是老子,镜中的人脸色青白,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般,头发上还沾了不少碎棉絮,眼眶有点乌黑,衣服有些凌乱,倒还过得去。枪长把头伸到水管前使劲地冲着!
心里狠不得把所有的人都杀了,越想越委屈,老子都几十亿身家了,还他妈被人这样欺负,眼眶一阵发红,差一点就掉下泪水来,这或许是报应吧,妈的!老子当年强奸人,诱奸人,这下报应到头了!突然觉得那一身肥肉,流着两条鼻涕的白痴女人张开双臂向他跑来的样子,枪长赶紧把眼睛闭上,背上一阵冷汗,不行,一定要赶快离开!不能在附近呆了,要马上走,心下打定主意,忽地一下就冲了出去,见石头还在呼呼大睡,心里恨得不行,老子受这种罪,你倒睡得好,妈的!心想要是那白痴女人带着家人找上来,就把石头送给人家算了,虽然很是舍不得,但想想老子是什么身份的人,这也算石头的造化了,老子最多给他几十万,妈的,这两个白痴人生下来的肯定,没有鼻子,一想到鼻子,就看到石头的塌鼻,枪长一阵恶寒,打着车子,火急火燎地就开回去了。一路上冷汗不断,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害怕!老子是受害者啊,干嘛要逃,要去找他家赔偿老子的精神损失!可是一想到人家那房子,马上又泄气了,命运真是不公啊,苍天,你怎么就不开眼呢?老子好好地花娘们儿放在家里,却要巴巴地跑到这里来受罪。
回到家,张立秋已经上班去了,枪长和石头换了身行头,然后出去大吃一顿,看着石头吃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枪长一点胃口都没有,那张粉黄的白痴脸蛋不停地在眼晃呀晃的,枪长心里就阵阵泛恶!老子比怀孕的娘们还挑食了,呻吟了一声,很是痛苦地放下了筷子。石头见状抬头笑道:“四叔怎么不吃?”
枪长见到石头的塌鼻子,一阵恼火,一耳光就打过去道:“吃你的,老子吃不吃关你什么事!”
石头蒙着脸,不敢再看枪长,很是伤心地掉了两滴眼泪,枪长见状又哄道:“石头,四叔……四叔难过啊,你别管我啊,自己吃就好了!”
家乡话中的所有的三字经脏话不断地在心里开骂,连石头的正面都不敢看了,想起张立秋说带石头去做整容手术的,是啊,现在老子有的是钱,去把石整得英俊些才是!于是掏出电话给张立秋打了一个,张立秋在电话差点高兴得叫起来,女人,天生就爱干这些事儿。开着车把张立秋接上,在她的指点下,来到一家大型的整容医院,先是登记,然后是检查,石头有什么好检查的,壮得跟牛一样,反正他现在认定了四叔,叫干什么都没反抗的意思,何况还能让四婶这么高兴呢?等住了院,手术决定在明天早上。连上恢复期,估计整个手术过程要一个月,枪长非常豪爽地把费用预付了,甚至还劝止了张立秋讲价,现在只要不看到塌鼻子的石头,要他割肉都行!
***这几天枪长一有空就躲在书房里上网,到了晚上更是关死了门,任张立秋叫唤就是不出来,他现在就像一个患有恐慌症的病人,就像一个肥肉吃多了,吃得有些反胃,一看到肉就打呕!张立秋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反正男人在家就好了,她也没往深里想。
白天枪长就溜去看看石头,情况还不错,那当然了,钱给得爽快嘛,其中一个小护士看到枪长就眼发亮,这可是有钱人呐。
枪长连续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下身很痒,痒得他恨不得动手把毛拔光,但又实在看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只好不停地去卫生间冲洗,但刚刚洗过了又开始痒,就像有什么东西钻到肉里咬一样,拼命地挠也挠也不着。
这天,枪长跑到超市去买了一把剃胡刀,回去抹了点香皂后,痛下决心把下边的毛给剃了个精光,颇为得意地想,老子再打几个戒疤,就是正宗的少林僧人,妈的,一毛光,添碗汤!
手里拿着块小镜子,低着头开始琢磨到底是哪儿不对头,狠劲地把毛根挤了一下,发现一个白色的,长相螃蟹的小虫子,又有点像是虱子,枪长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陷在肉里?观察了好久,这才发现,只要一开痒就是这小东西在吸血,然后白色的变成红色。枪长傻了!老子怎么办才好?这才刚刚有了亿万身家,怎么这么短命呢?心想要是这玩意全身都长满怎么办?非要被咬死吸光不可。心里无比的恐惧,但又实在找不到什么好方法,想起在老家的时候,用敌敌畏可以杀虫,于是急忙开车就去找农药。
先按照比例把敌敌畏兑好,然后慢慢地开始清洗,皮肤上火辣辣地痛,枪长眼泪都差点痛出来了,咬着牙,心想老子跟你拼了,吸我的血,吃我的肉,老子非要灭了你们不可!
看着下面红一块白一块的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枪长又开始怨恨起那白痴女人来,但是一想到那张脸,马上就泄气了,老子前辈子肯定欠她的!什么不好长,竟然传染了这玩意给我。
这下更是不敢跟张立秋同房,过了两天,一瓶敌敌畏都洗完了,走路的时候一碰就疼得咝牙,心想人家杀虫都是要用喷雾枪的,老子去哪儿弄一支呢?刚好路过一家小超市,无意间见到杀灭蚊蝇用的灭害灵,仔细看看,心里有些高兴,这玩艺肯定好使,还能杀跳蚤!肯定没错了,生怕药性在空气中挥发,又买了一打超大的塑料袋!
心情大好地回去后,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先把衣服脱个精光,然后用塑料袋把下身包起来,拿起灭害灵就开始喷,喷完就紧紧地扎住口子,心里不断地狠骂,这回还不死!这回还不死!
喷雾冷冰冰地透在皮肤上,过了半个小时,枪长才解开袋子,冲里边看看,非常期待能看到一个个翻着白眼的虱子全部掉下来,但打开后,除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什么都没有,枪长自我安慰道:没事,狗日的全部死在我肉里了,老子要打扫尸体,千万不能让它们死而复活。想起之前的巨痒,马上就开始一个个毛孔地开挤,挤出来的果然都死了,这让枪长非常高兴。
但是只过了一天,枪长就犯愁了,可能是用敌敌畏和灭害灵的下场,下身的皮肤开始流出淡淡的血水,就是不见好,枪长想到去医院,要给医生看自己的玩意儿,还要拿着钳子翻来翻去的看,心里怎么也不乐意,但是想到再不去可能要顺着往下烂,到时候把这玩意烂没了,就连龙成江都不如了。这可是大大不妙的,突然想到在路边电杆上看到的广告,嘿嘿,专治性病!
枪长翻出自己最旧的衣服来,脚上穿了双胶鞋,然后就开始按照电杆上的地址寻找起来,来到一个脏乱的巷子里,看到一家诊所,这诊所实在是有点让人担心,枪长虽然见识不多,但这种诊所连乡卫生院都赶不上,肯定不怎么样!但是治病心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老子是体面的人,不能在医院里丢那个人,那医生正在生火做饭,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眼角还有两坨眼屎,身上穿了一件搬运工作服,一付还没睡醒的样子,看到枪长贼头贼脑地探望,便叫道:“看病就进去!”
枪长有点紧张,畏首畏尾地朝里溜去,那医生弄了支廉价的纸烟点上,坐在一张黑漆办公桌前,上面摆着个铝饭盒,里边还是那种消毒的玻璃针筒,有些灰尘,沙布全变色了,冷眼看着枪长,然后笑笑道:“我这儿是简陋点,不过保证把你的病治好。把裤子脱了吧?”
枪长很是犹豫地问:“你知道我得什么病吗?”
那医生不耐烦地叫道:“这才让你脱了好检查啊!”
枪长很是机警地问道:“你有执照么?给我瞧瞧……”
那医警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