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他,枪长一把搂过大林,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就是我这辈子的女人,有了这个女人什么都不重要了,枪长吻着大林,大林反吻着枪长,两人的呼吸和体温都在酒精的催化下变成又急又热……
两人就在客厅里开始了最原始的行动,也是最直接的爱意,最坦白的纠缠,这世界除了男人眼里的女人,女人眼里的男人,一切都不存在了,男人就像一束阳光,瞬间就射进了女人痛苦孤寂的土地,那一声娇吟,像是鼓励着男人勇往直前,像是迎合着男人的快乐结合。男人就像是一支箭,带着呼啸的激情精准地正中红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是别样的激情,不同于门卫室中的抵死缠绵,这样的做爱,让枪长和大林从心灵上获得了满足,一次次的浪潮在肉体中喷发,世界就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内,瞬间的毁灭,再瞬间的重生,生生死死,除了浓重的呼吸声,和喃喃的爱语声,就是肢体碰撞时发出的充满节奏的快乐曲调。
***枪长离开的时候,大林已经沉沉入睡,平生第一次开始帮女人打扫屋子,看着客厅里满地的衣物,枪长摇摇头,心里充满了希望,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枪长分格精神,张立秋还在家里,现在得回去了。再次返回房间,那张小床上大林睡得像个孩子,想起刚才大林的脸上的神情,枪长愉快极了,这个女人从此后属于我,陈四清!
等关门声响起,大林的眼睛睁开了,空洞地看着屋顶,眼泪再次无声滑落,嘴里喃喃地说:“是你是你就是你,为什么是你,一切都是你……”
一时间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心里就像有个调味盒般,大林迷茫不已,她是爱这个男人的,那并非酒话,也不是存心故意说的,我爱你,这三个字平生只对枪长说过,枪长就是她的爱人,她爱枪长,不管是龙成飞还是陈四清,但是想到C省的龙成集团,想到他的不辞而别,心里又充满了无尽的恨,想到他的女朋友张立秋,想到张立秋的脸孔,大林的心不断地破碎,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张立秋一脸寒霜地看着枪长,近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老是心神不宁的,等枪长洗完澡擦着头,一脸遐意地猫到张立秋身旁,湿淋淋的头就这么枕在张立秋的腿上。
“明天你必须跟我回家,我爸说什么也要见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张立秋怨恨的表情,枪长莫来由的一阵厌恶,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什么话都不说,往楼上走去。
张立秋在后边大骂道:“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你到底爱不爱我?”
枪长的心里很大声地回答:不爱!但是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独自关到书房里,打开电脑,一个人坐着发呆,脑里久久地回荡着张立秋的那句:你到底爱不爱我?我爱她吗?然后是初次见到张立秋,往事一幕幕地无声地放映着,这个女人多么优秀,这个女人为了取悦他,不惜学各种花样,给他买手机,给他找工作,帮王大芳,跟了他后没与任何男人有过来往,枪长痛苦地闭上眼睛,大林,张立秋,大林,张立秋,老子连两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指望将来几十个?
书房响起轻轻地叩门声,枪长哑声道:“进来。”
张立秋满面泪水地看着枪长,枪长这一瞬间有些迷失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对不起!然后相视一笑,张立秋是个温柔贤慧的妻子,那大林呢?大林是这辈子的爱人,最爱的爱人,张立秋紧紧地搂住枪长的脖子:“对不起,我知道你最近很多事,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只是我很怕,我怕你不要我了,我没有安全感……”
枪长拍拍张立秋:“好了,我知道了,明天就去你家,快半年了,也是时候去看望一下他们。”
张立秋找到枪长的嘴,两人深情地吻在一起。
***等张立秋睡下后,枪长悄悄地把她的睡穴点下,生怕她半夜醒来找不到人,引起什么怀疑,他现在更是非常急迫,他不信任任何人,但是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觉,特别是对于危险信号的感觉,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让他不安,所以现在必须把后路打好,到时候再要脱身就不容易了,一切事情都要谋定面后动,欧阳老夫子的金玉良言啊。
目标是老城区的一个派出所,找到户籍科,枪长此时穿了一套略带紧身的深色运动服,像只灵敏的狸猫一样,枪长极其轻快地钻了进去,来到电脑前,枪长拿出一只微型手电,电脑在窗前,进门的左右两边是两排大书柜,里边全是档案袋,枪长慢慢地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几页空的户籍登记资料,心里大乐,这下老子可以当家长了。
从背包里找出一块黑布,遮住电脑,然后开始进行居民户口的伪造,户主:陈重生,男,汉族,一九七六年二月二日出生;弟弟:陈石,男,汉族,一九八二年六月十一日生,弟弟:陈虎,男,汉族,一九七九年九月三日出生;把白书生、小猴、李麻子和黄胆儿的资料输入到不同的户口中,东插一个,西加一人,从电脑中调出一对早年去世的中年夫妇,还有一个女儿,估计户口已经迁出,枪长心想不用白不用,老子做你们的便宜儿子,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从电脑的自动编号里把身份证号弄到,把龙成飞的身份证照片扫描进电脑,又把虎头等人的头像全部扫描后,枪长轻轻地拍手道:大功告成。等明天让人直接来领身份证,嘿嘿,看看这帮公安同志能不能发现有人搞鬼?
接下来就要到市公安局去了,走到半路又退了回来,这样可不行,还是明天请人申请出国签证,还要到大使馆,这倒是不用费劲了,只要能出境,把出境日期空出来就好,到了国外再施展这般手段,什么美国绿卡,老子想要就要!反正没人知道龙成飞是我,龙成飞已经改名叫陈重生了,哈哈,重生!妈的,看你们怎么对付我?第三卷兄弟
第七章家长(下)
张立秋的父亲叫张道昆,是个老商人,不过生意一直做得不大,老头五十岁左右的年纪,额头上几条皱纹,鼻子很挺,脸显得有些瘦削,看上去是个不太爱笑的人,张立秋的母亲很漂亮,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略略施了点淡妆,皮肤保养很好,带付金丝眼镜,显得高贵文雅,连枪长都忍不住一再用眼光扫描,张立秋长得像她妈妈,还好!要是跟他老爸一样就玩完了,看上去就像个讨债的,张立秋的哥哥张立冬倒是跟他老爸一个样,只是下巴要宽长些,但是紧紧地抿着嘴,枪长心想:你们俩父子一个讨债,一个卖牛肉,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还是老岳母亲切,人又漂亮,我家立秋也好。
张道昆咳了两声,眼睛有意无意地扫了几下枪长:“这个,立秋已经说过了,我们也早想认识你,你是N镇人吧?”
枪长尽量让自己笑得温和些,不能让人小瞧了:“是的,之前我是个农民。”
张道昆扯扯嘴角道:“往上数三辈,哪家不是农民?有些情况我们不是很了解,今天就是聚聚,大家增进一下了解,这个……”
枪长心里骂道:什么这个那个,老子要不是看在立秋的面上,还用得着来看你的脸色?再看看张立冬,枪长心想你装什么酷啊,老是摆出一付臭德性。枪长是心里越来越火大,他没想到张立秋的家人会是这付德性,幸好现在还有点身家,不然铁定被人打发到桌子边蹲着吃饭了!
枪长笑道:“我前段时间开了一个小公司,勉强维持一下生活,跟伯父还立冬兄这样的经商行家是没得比,家里还有一父一女,就这么个情况。”
张立秋恨恨地看了枪长一眼,赶紧笑道:“爸,你别他胡扯,他就是天圆公司的老板……”
张立冬脸色大变道:“天圆!前几个月你不是让他来我们公司上班的吗?怎么又是天圆公司了?”
张立秋只好耐心地解释道:“本来是打算去公司里上班的,后来,他一个远房叔叔留了一笔遗产给他,这才开了一家公司。”
张道昆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死丫头怎么不早说呢?嘴里干笑几声道:“哦,原来是这样,立秋这孩子一直瞒着家里,前阵子才说要搬去跟你住,我们这才催着她把你约出来。”
张立冬早就换了一付笑脸:“想不到你就是天圆的老板,我妹妹可是好眼力啊,这些天到处都在传言天圆的故事……”
张立秋笑道:“哥,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他这刚刚开业没多久,到处都在投钱,我也想到天圆去学学,趁着今天的机会跟你们说说。”
张道昆连忙点头道:“去去去,自己的生意,还是自己做主的好,这个,四清啊,你天圆这边投了十几亿吧?”
枪长笑道:“主要是买了一幢写字楼,其他的投资倒不算什么,现在已经基本上了正轨,伯父你们的生意可是红火得很啊。”
张道昆苦笑着摇摇头:“电脑不好做了,前几年还可以,这两年满大街都是,我和立冬正在考虑转型呢,你有什么建议?”
枪长心道,好戏来了,老子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的事。“天圆里边主要有三块业务,一个是矿石开发,一个是房地产,另一个就是酒店,伯父看看对什么感兴趣,我欢迎你入股。”
张立秋眼睛闪了一下,但马上就暗下去了,看着枪长也是苦笑道:“我们所有资产加起来不过百万,你那里随便一个项目都是上千万的,我们根本插不上什么手。”
张立秋笑道:“哥,聚沙成塔,他也是命好得了这么一笔遗产,我前段时间跟你们说过改行饮食业,怎么还是没信心?”
张道昆瞟了一眼枪长,见他没有动静,心想我女儿都开口了,不信你不帮忙。“现在正搞市场调查呢,我们不可能一下子铺得太大,资金也是问题……”
枪长快速地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暗暗地叹口气,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出资五百万,由立冬兄任法人,挂名天圆,单独核算,财务由天圆总部管理,经营由你们管理,我只占四成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