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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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情敌-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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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附耳说:“你自己去玩。不过你要想参观,出海绝对有机会。你送的东西他看了,嘴上不说,但到时候么嘿嘿嘿嘿由不得他了。”
  
  我诧异看他一眼,起身走开:“你这个虐待狂。”
  
  蔡邵雍确定不能出席。
  
  蔡仲勋这位专业替补被拉来凑数,听说是订婚派对而且对方节目单精彩纷呈,立刻拒绝参加:“难不成又是观众。这对我太残忍了,上次也是这样。”
  
  赫连说:“你可以绑住他,我告诉你他很喜欢你的军靴,你可以带过来。上次周锦聚就很喜欢。”
  
  周锦聚正在甲板上,海风鼓荡他宽松体恤,他扬扬手里的啤酒,说:“谢谢!你舔得我的靴子都不能再穿!”
  
  这么大海风,这种声音他都能听到!
  
  可见也是个八卦之人呐。
  
  他在电话里义正言辞:“看得到吃不到,心如刀绞。我不会再上当。除非你肯让我做。不然没得商量。”
  
  我艰难吐口:“那可能要做很长心理建设。”
  
  他笑:“好。我相信你。”
  
  他从船舱中出现,手扶舷梯,□半身,潇洒打手势:“巴博萨船长!我以黑珍珠的名义,命令你起航!”
  
  我说:“你太奸诈!我不应该答应!没商量就没商量!”
  
  他在震耳的马达声中大吼:“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做到你答应!商量个屁!惯得你!”
  
  说是派对,可以称之为垂钓、发呆、读书会于一体的益智活动,清心寡欲,强身健体。
  
  就连打21点,彩头都非常可怜。
  
  我坐餐桌一头,周锦聚站在身侧,绅士风度尽显:“请算在我账上。赫连说你打牌技术很好,如果可以,我想在你这下注,不知可不可以?”
  
  蔡仲勋站在中间:“为什么你只会打这一种?”
  
  我略微欠身:“爱德华先生,您不应该问我为什么只会打这一种,您应该问坐在对面的那一位绅士,为何他只会打这一种?谢谢。”
  
  蔡仲勋目光有些复杂,片刻后他直言不讳:“天!我想现在就扒光你的衣裳,把你狠狠摁在这台子上。”
  
  几位对他草莽行径嗤之以鼻。
  
  彩头是赫连钦点,他说:“既然周锦聚如此赏脸,那么这里的东西,输一把,就有一样用在他身上。谢谢爱德华,谢谢诸位。”
  
  他牌神附体,加上我大失水准,连赢了十二次,周锦聚从眼神镇定到夺门而出,只有五分钟。
  
  赫连放下牌,奸笑点头:“那么诸位,我先去接收自己的订婚礼物,诸位随意,我想凌博仁的包里也会有惊喜发现。谢谢。”
  
  他消失在船舱。
  
  我收起牌,哈哈大笑。蔡仲勋趴到我脸前:“好了。现在轮到我。你可以选择反抗或者不反抗。但我要告诉你,一个男人在遇到反抗的情况下,性致会暴涨,所以,请你一定要反抗。”
  
  我笑:“环境这么难得,跟我到甲板上喝几杯?要是醉得不能反抗,当做半推半就也可以。”
  
  他转身跑到船舱,背出一把吉他:“走吧。”
  
  月朗星稀,风轻云淡。大海波涛起伏无边无际。灯塔渔火点点闪烁。偶尔有长长的鸣笛,昭示远洋轮船进港。
  
  他扔给我啤酒,我调弦,背靠船栏杆,唱:
  
  I am sailing  I am sailing
  Home again cross the sea
  I am sailing stormy waters
  To be near U 
  To be free 
  I am flying  I am flying 
  Like a bird cross the sky
  I am flying passing high clouds
  To be near U
  To be free
  Can U hear me  Can U hear me
  Through the dark night far away
  I am dying
  Forever crying
  To be near U 
  Who can say
  Can U hear me  Can U hear me 
  Through the dark night far away……
  
  酒意上涌,这首忧伤蓝调几乎令我落泪。
  
  我靠在他身旁,听着自己唱这首沧桑的歌,觉得有些不同。我慢慢掰过他脸,渡过唇中酒,深深吻他。
  
  他几乎疯狂的回吻。单手卡住我下巴:“就在这办了你。信不信。”
  
  我喷着酒气:“你真是在那不勒斯经过传统教会教育,受保守上流派礼仪教养大的吗?我记得杂志上拿你当过范本,我还拜读,深深折服。”
  
  他说:“我还有来自巴尔干半岛的旺盛性能力,一并可以让你折服。”
  
  我滑下去,哐当倒地,睡着了。
  
  




☆、第四十八章

  
  蔡邵雍大婚前夜,我接到新郎亲笔邀请函。
  
  他的助理送过精致纸盒,依然是与新郎同款,只不过袖口处绣着他和我姓氏首字母的英文缩写。亦有我的对戒,内侧镌刻着微小的花体法文。一句是:“致永恒的”,一句是:“惟我所愿”。
  
  是他请工匠镌刻。所有不能说的深沉情意,都在这两句中等我确定。
  
  他说过,要我相信他。
  
  但这两个字,包含着太过沉重的被动和惶恐的等待。而等待令人疲倦,往往演变成对彼此的伤害。
  
  我过了可以轻易相信许诺的年纪,也害怕许诺。不如在未开始彼此伤害之前,先行离开。
  
  助理手中还有狭长小礼盒,说:“这是房屋钥匙。蔡先生说也许他不能陪你去看,但每一寸装修,都按照你的喜好来定。”
  
  他告辞而去,剩我一个人,握着那沉甸甸的钥匙。
  
  蔡邵雍一早提过买房安家,不在他名下的豪华庄园。而是幽静小区,单门独户,地方也许不会富丽堂皇,但有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
  
  他希望新婚那夜,亦是同我订下彼此的誓约。
  
  我坐在沙发,呆呆看着三个精致礼盒。
  
  我穿上西装,戴上戒指,静静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想象如果旁边站着心爱的人,会是怎样的满心欢喜?
  
  我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滂沱泪水。
  
  我领教过什么叫做失去,绝对不能再领教第二回。
  
  但我仍然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我想去他给我的房子。我想在那里静静等着他。我想相信他。
  
  我错过一次,没有做最后尝试。这一次也许可以,或者可以告诉他,我很爱他。
  
  我曾未说过爱他,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我想告诉他我可以等,等十几年几十年都行。
  
  也许,也许一切不是不可以接受。我可以做情人,做不见光的那个,并且不奢求他会给我很多时间,只要,能经常来看看我就好。
  
  这种想法太卑微,卑微到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
  
  蔡仲勋推门而入。
  
  他手中提着大堆购物袋,琳琅酒瓶轻微撞击。他疑惑看我,上下打量片刻,眼神越来越暗沉。
  
  我转身看他。
  
  我说:“他说晚上想见我。”
  
  他看着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中有怒火聚集。他转过脸,轻轻一笑。
  
  他说:“脱下来。”
  
  我慢吞吞换完衣服。见他坐在沙发一角,双手抱胸,茶几上摆满酒瓶。
  
  他脸色阴沉,眼神中都是冰冷的锋芒:“过来,喝。”
  
  我沉默坐在另一角,两个人举着酒瓶,一瓶一瓶对饮。
  
  时针指到六点。
  
  我看了一下手机,他注意到我脸上的犹豫表情,面色更为沉郁。
  
  他探身过来,伸手箍住我手腕,从我手上取下手机。他腕力很大,五指深深扣住我虎口。
  
  他眼里有慌张,焦虑,疯狂,也有一丝试探。
  
  我收回拳头,甩开他,拿起酒瓶接着喝酒。
  
  我说:“是不是很讽刺。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牵着另一个人的手,告诉她无论贫穷困苦,无论幸福抑或不幸都在一起。”
  
  我说:“然后在另一所房子里,有一个人也在等着他。等他来说第二遍同样的话。你都不能确定他说出口时,心里想的到底是谁?你说,这是不是才叫精神分裂?”
  
  蔡仲勋默默看我。
  
  我喝到半醉,开始脱T恤,半裸上身。
  
  我斜眼看他:“要不要干一炮?领教领教你的技术。”
  
  蔡仲勋放下手中啤酒,他手在微微颤抖。
  
  我用手捏住他漂亮面孔。他挣脱,我又卡着他下巴,吻他耳垂。吻过他脸颊,轻轻碰触嘴唇。
  
  他身上有冷淡的香气,是他自己躲在法国香水作坊中亲手调制的香氛。
  
  叫什么名字来着?圣安东尼奥的沉沦?
  
  他向外挣扎侧身,眼眸半睁半闭,竭力压抑自己情。欲反应。我轻轻咬他下唇,迫他张口,舌尖探入。单手伸进他衣内。
  
  气息交错,蔡仲勋被我压坐沙发,我坐在他腿上狂乱吻他。
  
  我问:“要不要做?”
  
  他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身体都在轻轻发抖,眼神晦暗。
  
  他在忍。
  
  我一路向下吻去。跪在他双腿中间,拉开他裤链。
  
  他猛然伸手将我推开。他站起身,眼神痛苦而迷茫,神情疯狂。他微微弯腰手抵住自己太阳穴。
  
  他看了我一眼,犹如想要撕裂猎物的猛兽。
  
  我心中疑惑,他退后一步,抄起酒瓶,似乎是想了想,转头轰然将它砸碎在窗户玻璃上!
  
  飞溅的玻璃碎片迸射在客厅内。
  
  我猛然意识到什么,扑上去将他压在墙壁。他疯狂挣扎,十指划过我后背。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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