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也许是我丝毫不放松,他表明身份。
“哦?是嘛。”
“很好。”他笑了。“你不轻易相信别人,应该能活得更久。”说着顿了顿。“埋骨之地,碎骨者还爆给你一件金色皮甲呢。”
我这才放松下来,走过去坐下。“这么说我们确实见过,谢谢你,救了我。”
当时在埋骨之地大陵墓里只有五个人,一个死人,两个昏厥过去的女人,剩下就是我和那个神秘的第三者了。
能知道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的人,除了我就是他,因为我连阿卡拉等人都没告诉过,他们应该早知道了,而死去的亡灵法师是不可能说话的,至于人事不知的两个女人连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说出去当然无从谈起。
所以我眼前这位正是当时的神秘者,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二号。
“清理,本来就是我分内之事。”他毫不以为功。
“怎么说,你也救过我,没你,我早死了。”我感激道:“今天叫我来此,不知何事?”
他没有回答,反而紧紧盯着我许久,使我有些毛骨悚然,暗道他不会是同性恋吧?
良久他才说:“阿卡拉长老一直说你潜力无限,要我们不遗余力的保护你,我不信,所以来看看。”
“哦?那,看出什么端倪了吗?”我说。
“哼哼~~”他道:“阿卡拉长老所言非虚。”
我来了兴趣。“要是所言不实呢?”
他也不客气。“就让你自生自灭。”
我并没有吃惊,问到:“我能问一下,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吗?”
“不,是我们的想法,受他们委托,同时也是我的意愿,来看看你,近距离感受你的实力与潜力如何,是不是值得我们保护。”说着他站了起来。“你好像一点也不见意我们势利吗?”
“不,换了我也会如此。”
将心比心,如果换了要我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某人,也得先掂量掂量那人是不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
如果是!鬼才理他!凭什么要我不记生死保护那样一无是处的家伙?
凭什么???大家都只有一条命,凭什么我自己的命就比别人贱???
他笑了,是真正开心的笑,我能感受到。“心性也很坦然,我有些喜欢你了。”
我同样笑了。“你今天来,不会只是看看我是否值得保护吧?”
他背过手去,背对着我。“当然,我来是想告诉你,有一个很强悍的人要来找你麻烦,他跟你一样是个法师,一个极其强悍的法师,堕落者的头头。虽然我们一直对他进行严密监视,使他不敢妄动,但恐百密一疏。如果那样,你遭遇到他,我给你的建议就是——跑!有多远跑多远,千万不要试图跟他对抗。”
“我知道。”我说:“他是一个实力很强大的刺客。”
岂料,他冷哼道:“不是他,他还不算强,不然我们也不会让他三番数次来找你了。”
我惊了。“他还不强?”
“他的影分身确实让人防不胜防,但也仅限于此罢了。”他撇了撇我。“你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强大,遭遇到他,不敢说你能将其击杀,但最起码你跑得了。”
“哦?”看来我的目光如炬还没练到家呀,呸!我什么时候目光如炬过?
我同样站了起来,想了想才道:“我也能称你为二号吗?”
“二号本来就是我的名字。”
我又想了想才说:“二号,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背对着我,又蒙着面纱,看不见表情,但我感觉他笑了。“既然问了,就说吧。”
他这样我反倒不好意思,小心翼翼道:“二号,既然你们可以监视那些实力强悍之人,那,为什么不连同那些实力稍弱,来找我麻烦之人一块监视起来?你也知道,前几个来找我的人,虽然使我有惊无险,但长此以往,万一我折在某人手里,这……”
我故意只言一半,顿了顿继续道:“我知道这样问很是唐突,不合情理,很是那个……”我无疑是在质疑二号他们保卫不力。
他沉默了一会,才转过身来,犀利的眼神扫过,我再次心生寒意,以为他见意我刚才的无礼,岂料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呵呵一笑:“果心性坦然,不怕得罪人,跟我以前很像,呵呵~~”说着还一掌拍在我肩头,这是男人认可对方特有的肢体动作,我倍感亲切。
他重新转过身去。“我们人数本来就少,监视那些实力强悍者以力有不逮,至于那些小虾小米,一来我们实在鞭长莫及,二来嘛,你不觉得有他们的存在,对于你实力的提升很有好处吗?”
我认可。有压力才会有动力,以前我与卡夏有一个半年之约束缚我,使我不得不拼命历练,后来又有堕落者们的威胁,又使我不得不拼命领悟技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要感谢他们,没有堕落者的威胁,我绝无可能有今日之实力。
见我不语,他又笑了。“好了,我呆得过久了,免得有心人起疑。”说着往窗子所在而去,但又停下来,眼含笑意以打趣的口吻道:“对了,告诉你一下,六号,可是时常惦记着你呀。”说着发出男人都懂的笑声。
“哈哈~~是嘛,多谢提醒,再见了。”男人之间最大的话题无疑是女人,我也笑了。
六号,那个喜欢捉弄我,最后也被我狠狠捉弄一把的女刺客,当时我可是在她翘挺的小屁股上打上一记火弹与一记闪弹连珠,让她享受冰火两重天与什么叫(高)潮的颤栗的同时还让她在心上人五号面前出了大糗,她不惦记我才是咄咄怪事。
“尽快变得强大起来吧,我可不希望自己当一辈子的保姆。”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人影一闪,他以不见,要不是窗子传来轻微地咣当回弹声,我还真以为二号他有凭空消失的能力呢。
二号已走,我也不必久留,出了房间,忽然发现整个二楼静极,简直落针可闻,不由疑惑,顺手推开一间房门。
先前我和老板上来之时,这间房里可是热闹之极,肉搏与靡靡之声可谓高亢起伏。
在房间中的大床上,我发现生死不明的三女一男,我估疑一下,试探鼻息,发现只是昏过去而已。
我抓起被子呼的盖住四个一丝不挂的男女,感叹着二号神出鬼没实力的同时也感受到自己与他的实力差距。
我下了楼,发现老板与小二们完全不知二楼发生何事,再次嘘唏二号的恐怖实力。
杀人不难,把人弄昏亦不难,而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晓的放倒数人才是难中之难。
我要走,那老板执意挽留,我哪肯。
见我态度坚决,那老板一脸贱笑招招手,一个美娇娘端着酒杯过来还行单膝跪下礼欠我酒,她属于那种男人一见大多会想入非非(风)骚入骨的角色,特别是她故意露出大半的惊涛骇浪和深谷狭沟,能埋葬大多数男人的雄心壮志,我也不免没出息的口干舌燥。
幸好,哥们还属于那一小撮人,意志力还算不错,没有太大的反应。
老板着实费了心思,咱也不好随意拔人脸面,只好接过酒一饮而尽,就起步告辞。
那老板岂会放过,连同那女子左右挟持我极尽挽留,那女子更是把高耸入云般的胸器往我身上乱蹭,并不知羞臊为何物般言明,要跟我到楼上好好叙叙,保证俺们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家里有四位冰清玉洁的(娇)妻,我尚还想着设法躲过她们的温柔体贴呢?
对于这样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委实没有多少兴趣。
跟老板打哈哈一阵同时摆脱那女子的纠缠夺门而出。
我业已走远,老板依旧远望,店小二不解问为何?
老板露出一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得瑟摸样,说此君不过伪君子咦,绝会归来,哇卡卡~~~
我行不过半里,就觉得浑身燥热不已,同时还视线飘忽,脑海中尽是妖娆(魅)惑的身影,心里暗道,吾不胜酒力至此?
非也!才不过区区一小盏而已,怪哉?
我又行不过半里,我知道自己中毒了,还是那种非美女不可解除之毒,被称为江湖第一神药。
中此神药的症状为,体温血压升高呼吸急促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肾上腺素暴涨,厉害到连母啃食兽都要撂翻的地步。
我现在正是如此,一路行来,见着美貌女子数次差点蠢蠢欲动,要不是老子意志力坚决,同时够狠,咬了数次舌头与狠掐了n次软腰后才硬挺到现在。
可是随着药力越来越强劲,我以到(欲)火(焚)身的边缘,再过一会恐怕就失去理智了。
怎么办?回家?家中虽有(娇)妻四人,可惜无一例外进入了每月的必休期。
去女人街?长老(嫖)(妓)?我不要脸别长老们还要呢?
回瑞祥?
当然可以,那老板巴不得我去呢,可要是我真去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不可。
竟然行此下作手段,对我使用江湖第一神药!
左右为难,留在大街上又恐失控,难不成跑到无人之处,自我解决?我欲哭无泪中……
(不打括号愣是屏蔽了。欲哭无泪中……还有今天看到很多人投了推荐票,我很高兴,还有很多人在看,谢谢你们,请继续。)
第两百四十六章 神药之威
“哆嗦嗦,哆嗦嗦,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
我头发上挂满白霜犹如小时候语文课中的寒号鸟一般瑟瑟发抖,因为我此时身处一冰块店(注1)中的冰窖里,期望寒冰冷气使我冷静以降低(欲)火,一番下来当真有效。
心如猫抓的感觉虽然依旧,但我最起码使自己不至于失控。
第一神药真非浪得虚名,想当初道拉基那厮被我陷害,肉搏一晚过后,壮如牛的他也躺了数天才缓过劲来。
要是换做是我也去肉搏一番,以自己瘦弱的身板搞不好脱力而死。
我现在真恨不得杀了那个老板,要不是还顶着长老这个头衔的话。
虽然身为长老每一年有一个特权,可以毫无理由的杀掉任何一个人,而不必担心受到任何处罚。
但暗黑史近万年来,还没有哪一个长老破例过,我也不好先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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