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浩有点绷不住了,有心想叫,却觉得舌根子也泛麻,只能俩眼珠子望向了峻海王。这时峻海王才慢慢地踱到闪到陆永浩的身边,在自己的兵器上淋上一种液体,刀尖一碰火把,整个刀身迅速点燃,火刀飞舞,众虫被火烧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时,操纵虫子的虫师已经被几名壮汉制服,虫哨被人从他的嘴里掏出来,一脚踩碎了,虫师心知自己已经是束手就擒,没等鲁塔来绑缚自己,突然用力一咬舌根,口吐鲜血,自尽而亡。众虫无人操纵,行动一下子减缓了许多,茫然地四处蠕动,被涌过来的勇士乱刀砍成了虫泥。
假面人一看形势不对,突然急急地转身想要逃,鲁塔大手一挥,一下子扯下了假面人一只胳膊上的布料。
“鲁塔,不要追了!”峻海王吩咐道,然后伸手去拉单脚蹦的陆永浩。
他看着陆永浩望向自己身后的眼睛突然猛地一缩,突然伸手推开了自己。峻海王这时也感觉到身后不对,顺势一躲。
一支带风的利箭伴着刺入肉体的“扑哧”声,正插在陆永浩的肩头。假面人居然来了个回马枪,在众人以为他落荒而逃后,又摸回来冲着峻海王的胸□了一箭。
众位勇士赶紧提家伙去追。
而峻海王则一把扶住了陆永浩,愣愣地看着他的肩头涌出鲜红的液体。陆永浩怕他误会自己刚才不过脑子的冲动,硬着舌根说:“我这是犯贱,你别乱感动,以后我一定改!”
什么时候能改掉替云哥挡枪子的习惯,陆永浩心里真的苦闷。
大王子没有心情听陆永浩的调侃,一把将他抱起进了木屋,撕拉扯开他的衣服,又抽出小刀利索地将箭头从模糊的血肉中挖起,陆永浩疼得一抽,下面突起的肚子也跟着捣乱,突然翻江倒海地疼开了。
“你中了虫毒,这毒气恐怕已经通过脐带流进了胎儿的体内,现在他自然有了排斥的反应,你忍着点。”大王子嘴上说着,手里麻利地用纱布药棉将陆永浩的伤口敷住裹紧。
包扎完伤口,他解开了陆永浩的鞋子,把嘴附在肿起老高的脚踝处,用力地吸出毒血,让它们别再向全身扩散。等吸出了浓黑的鲜血后,峻海王又去解陆永浩的裤子。
禽兽!都疼得抽抽了,他居然还要解开自己的裤子找乐子?!
也许是自己眼睛瞪得太大,峻海王忍不住嘴角微微翘起:“我要把解药从你的下。体处灌入,否则药性无法到达胎儿的体内,他在你的肚子里乱折腾,抓断胃肠也说不定……”
陆永浩听得头皮发炸,不由得松开了手。
这时,鲁塔在屋外敲了敲门,递给了峻海王从虫师身上搜来的解药。
陆永浩躺在床上,屈辱地闭着眼,被迫敞开大腿,等着峻海王把药灌进去。
数日不见,这个牝兽消瘦了许多,头发理成了狗啃似的怪模样,只剩下硕大的肚子凸起在日渐消瘦的身体上,可这副丑陋的模样,在窗外月光的笼罩下,却也显得可口无比。
大王子将解药滴落一些在伤口上后,垂下眼皮,将药汁倒在了手指上,然后抓住陆永浩的脚踝,将手指探入了那闭合的口儿中。轻轻盘旋回转。
“如果不舒服,也忍着点,我要尽量把药送到你的胎囊中去,这种严肃不带半丝猥琐的口吻,让陆永浩也不好意思像娘们儿一样的扭捏,只好配合地张着腿,尽量平静地等着头上的ωεn人$ΗūωЦ天花板。
峻海王感觉洞里的略显干燥的嫩肉在手指的翻动下,渐渐变得湿润松软起来,被很轻易的翻开,索性用两根手指继续深入到肠。壁的深处。当两根手指尽数没入的时候,手掌便随着上药的动作轻轻摩挲击打的穴。口褶皱的纹理。
陆永浩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被改造成了荡货,身体里不但被埋入了异物,而且一经刺激就会分泌出如同女人发骚时的分。泌物,明明知道大王子是在一本正经地上药,可是他只觉得两腿之间酸痒无比,湿黏的液体像决了堤似的涌了出来,淋得峻海王一手都是。
这让陆哥有些挂住不脸儿了,只能俩手抓着身下的被角,告诉自己要冷静,这是正常的医疗程序,色全他妈的是空!
可他的双腿却渐渐地紧闭在以前,夹住了那跟健壮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来回移动以增强摩擦力。
就这样峻海王一脸严肃地一点点地涂抹药汁,细腻而又耐心坚持了有十多分钟之久。陆永浩被按得酥麻,闭合的双唇微启,终于忍不住发出的叫。床一般的嗯啊声。
峻海王不露声色,感到他的紧紧吸附着自己手指的洞口微微张开,毫不犹豫地手掌猛揉与洞口相连的袋囊,陆永浩自从“怀了孕”就一直清心寡欲的,就算是穿回去也没有把握好难得的机会跟女人玩玩儿,此时被大王子老道的手法揉搓得如同青春期饥渴的毛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峻海王只感到,那吸附着药汁的穴。口猛烈将自己的手掌向内吸,按住的部位一阵阵的痉挛。突然一股浓浓的液体从那早已经翘起的小贝加里喷了出来。
而他的后面也有浓液喷射而出,淋在大王子的手掌上。一起流出的,还有陆哥“真我”的自尊,上个药而已,用得着反应得这么激烈吗?
陆永浩扭过头,羞愤地等着峻海王嘲讽自己。
可等到的却是解开衣物的窸窸窣窣声,他忍不住扭回头一看,峻海王已经解开了衣裤,横“刀”立马站在床前。
“你……要干嘛?”陆永浩一脸警惕地问道。
“手指长度不够。”峻海王的表情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将药瓶内剩余的汁液一股脑地倒在了坚实之物上。一个箭步窜上了小床,将陆永浩翻转了一下,让他肚子朝下,跪趴在了床上,滚烫而坚实的身体,附着了上来。
妈逼的!不会把药往里倒吗?当陆永浩被虫咬得发昏的脑子终于开窍时,有些为时已晚了。
巨大的“虫子”已经凶猛地入侵了,峻海王的嘴唇紧贴着陆永浩的耳垂,用湿滑的舌尖轻佻地拨弄。
“不要动,好好感受药力。”
陆永浩再也忍不住了,潮红着脸膛破口大骂。
一时间小木屋里的木床咯吱声与陆永浩的呻。吟粗喘混合在一起,飘出了屋外。
在树林子里收拾战场众位将士们都是下腹一紧,佩服自己的王耐力持久功夫一流之余,也觉得为帝斯民族开枝散叶,任重而道远,准备行动结束后,搂着自己家里的婆娘小妾要好好地弄一弄!
当大王子为陆永浩“上药”完毕后,鲁塔也带人清理了树林。他看着从木屋里走出大王子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但眼角眉梢间,自从那牝兽失踪后,已经盘踞多日的肃杀冷峻似乎消减了不少。
他微微松了口气,对大王子禀报道:“王,被抓的死士全都立刻自尽了,并没有留下活口,但是他们穿着的衣服布料,都是去年狩猎节上,圣皇亲赏给二王子的双面彩纹锦缎。
峻海王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黑色夜行衣里露出的华丽的衣角,微微一笑:“居然穿这么好的衣服,当真是厚待啊!”
因为陆永浩受了重伤,小树林不宜久留,大王子也不提什么血祭了,吩咐鲁塔一行人护送陆永浩先行折返回宫。
而他则留下来,独自一人去见了大祭司。
陆永浩因为伤口略微感染,回来后就一直发烧,但昏沉之间,也察觉到从神殿回来后,自己的待遇略微升高了,从刚开始被关在房里,只有一日三餐的清冷,晋级了许多。最起码现在是金牌奶妈布拉达带领着众侍女细心周到地服侍着自己。
可惜布拉达的洗脑大法实在不适合重症病人的疗养。板着脸,一个劲儿的数落自己的突然消失,让他那举世无双英明神武的王是多么心伤,牝兽做到这样的地步,是多么的不成体统,这满身的伤痕就是上苍也看不过眼的明证。
陆永浩斜眼看了一下布拉达也微微隆起的肚子,知道这位又可以为帝斯大陆鞠躬尽瘁大生特生了,看来鲁塔不愧是名勇士,到底是让高龄奶妈怀上了,只是他能不能把嘴稍微合上些,这喋喋不休的真是不利于彼此的胎教。
这天晚上,陆永浩又早早地睡下,半梦半醒间,突然觉得双耳一阵刺痛。
等他勉强睁开双眼时,发现峻海王正坐在床边,捏住了自己的耳垂,也不知在干什么营生。
“操!干嘛呢?”陆永浩忍不住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耳垂居然被扎了眼儿,一个圆润的金属环正套在耳垂上。
陆永浩伸手就想扯开,可以用力就感觉用微弱的电流通过,手指微微泛麻。
借着床头照明用的明珠的光亮。陆永浩发现峻海王的右耳也戴上了圆环。
“你摘不下来的,这是大祭司加持过的耳环,你我各戴一个。”
陆永浩懒得去问这耳环功用,他怕问出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功能来抖鸡皮疙瘩。
“那些偷袭我们的人真的是二王子派来的?”
大王子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说呢?”
陆永浩想了想二王子愣头青的德行,觉得要是这位的话,绝不会拍什么死士,绝对是自己拎着刀枪亲自上阵,剁之而后快。
“我看……倒更像是李海王的路数。”峻海王笑了笑,“你倒是不傻。”
陆永浩懒得;理会他对自己智商的变相贬低,又问道:“怎么?准备去你爸爸那告状吗?”
峻海王摇了摇头,笑着说:“我要请战,攻打波斯坦。”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 又到了小黑屋的时刻~~~大清早五点爬起来狂敲有木有~~哭啊~~
☆、三十八
攻打波斯坦?陆永浩听了忍不住要蹦起来了。
大王子要是真如云哥所说战败后失势;最起码要用五年的时光才能东山再起。到时候可以预见自己被二王子和三王子轮着玩残成什么模样。
只怕生六个孩子都是少的吧?到时候布拉达会不会用“孺子可教“欣慰的眼神望向自己?
“大哥;你别冲动;那个……你明知道三王子下套;还要往里跳,这样太不明智了。”
峻海王也半靠在了床上,用手指轻轻地抬起陆永浩的下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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