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逼退的苔丝又开始缠绕了上了。峻海王握着匕首,躺在地上用力的挥舞,可惜那软软的丝絮根本就砍不断,很快就缠在了峻海王的身上,慢慢地□他的皮肤里。
陆永浩其实是想听听峻海王服软求救的,到时候再好好地奚落他一翻,出出心里郁结了许久的恶气。
偏偏峻海王还硬气的很,都被裹成紫菜包饭了,愣是一声也不喊。
陆永浩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冷哼一声接着往前走,却发现自己越走越慢。
等再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快步朝着那个绿色大春卷跑去了。
他妈再被人上,别哭天喊地的,自己他妈也是贱屁。眼找插!
当光罩罩上峻海王,青丝如潮水般褪下,他的眉眼渐渐露出时,陆永浩恶狠狠地骂着自己。
峻海王得了便宜还卖起了乖,东瀛式华丽的俊脸板得紧紧的,还是不看陆永浩一眼。不过陆哥倒是释怀了,估计这位在那自我厌弃呢,毕竟一国之尊傻了吧唧地跳悬崖,还真是件值得深刻反思的事儿。
“哎!没死的话放个屁!咱们这是怎么上去啊!”
峻海王应该是检讨完毕自己的智商了,终于憋了能有一刻钟,终于和缓下来脸色说道:“鲁塔他们应该是想办法下来了。但是这些青丝生长太快他们一时半刻是处理不干净的,所以先想办法在谷底生火,祛除一下瘴气。
说着,他试着慢慢地坐了起来,从腰间的小皮囊里掏出小药盒,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吞了下了,那药丸应该有止痛的效果,过了一会后,峻海王居然能慢慢地站起来来,,拄着陆永浩寻来的一根粗壮的木棍,在谷底走了一圈,不但捡拾了柴草,还寻来了一些能吃的蘑菇,峻海王又指挥着陆永浩爬上一颗大树,摘下了一种像椰子一样的硬壳大果子。
陆永浩是有恐高症的,打从少年时代起,唯一的爬树经历就是跟峻海王这孙子相遇时,被他骗上去的那一次。
“那种果子叫奶果,里面的汁液很适合宝宝吃。”峻海王只说了这一句,陆永浩就只能翻着白眼,忍着眩晕,努力地往上爬了。
好不容易一口气摘了三四个扔下来,陆哥是实在没勇气再往上爬了。等他一声冷汗地下来,一下子坐在了树下,甚至连峻海王抚着他的腰轻拍着他的脸颊,都没来得及阻止。
等峻海王用小刀剖来了奶果后,陆永浩把香甜的奶汁小心翼翼地灌进了找来了一截空心竹管里,又用剩下的硬壳做锅,将奶汁和找来的各种鲜蘑放在一起煮食。
峻海王经常出兵,野营经验丰富,在这种阴暗潮湿的环境下,居然也借助找来的石头木块生出了一堆火。
当香味四溢的蘑菇汤沸腾时,躺在陆永浩怀里的小宝宝也伸着小粉舌头,跟着咿咿呀呀地笑开了。
峻海王似乎很爱喝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位在皇族婚宴的酒桌上吃什么了,跟饿得几天没吃饭的难民似的,很优雅地将一大锅的蘑菇汤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凑到陆永浩正喝的那一碗旁边,毫无愧色地问道:“看你的样子也不太饿,还是先去喂宝宝吧,这汤我帮你拿着……”
陆永浩一时不查,还真信了,等给小崽子喂完了奶汁后,回身再看自己那一锅,只剩下空荡荡的壳子了。
“你妈的!怎么这么能吃!我的呢?”
峻海王从里怀掏出质量上乘的丝帕,优雅地按了按嘴角,然后淡淡地说:“今天傻事做得太多了,多吃些,也好补补脑子。”
陆永浩被气得脸都鼓成河豚了。
这时,峻海王才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三个殷红的果子:“我在石缝里寻来的,它的名字叫暖火果,吃了能御寒,但是一次只能吃一个,这果子能量很大,肚子里有别的东西会涨胃的。”
陆永浩半信半疑地接过来,咬了一口多汁的果子,果然有一股暖流顺着嗓子眼一直流到胃里。当一个果子吃下去时,胃已经涨得慢慢的了。
能烧的柴草有限,那堆火不大一会,就越来越弱了。峻海王把身上厚实的衣服脱下来,给吃饱了就睡的小婴孩裹上后,靠在树上闭目养神。
陆永浩在离峻海王一米远的地方躺下了,他不禁抬头往下笼罩在自己头上的苔丝,那些厚实的苔丝不但遮光,更是像隔音墙一般,遮挡住了外界的声响。
也不知道鲁塔他们是否下来清理苔丝了。但是就像峻海王说的那样,他们一时半刻真是出不去的。
谷底的湿气慢慢地泛了上来,冷气逼人,可陆永浩因为吃了那颗红果子的原因,居然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热,而在他温暖怀抱里的小女婴也睡得分外香甜。
他忍不住看了看身旁不远处的峻海王,他身上现在只有单薄的内衣,加上骨头有伤,身体似乎在微微地打着冷颤。明明有御寒的果子,干嘛不吃,他可是亲眼看见峻海王将剩下的两颗果子又放入了怀里。
俩大一小,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在谷底呆了整整一天一夜后,陆永浩终于明白了。
原来那果子并不是谷底到处都是的,峻海王如同扫地毯一般的搜寻,也不过寻来了这么三颗。
而当陆永浩吃下最后一颗时,看着已经微微有些发烧的峻海王,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走到了他的身边,气呼呼地坐下,别扭地将峻海王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峻海王依旧没有多言,只是僵硬了一□体,又慢慢地放软,伸手揽住了陆永浩的腰。陆永浩有心想骂他,却发现峻海王的脑门发烫,可身体冰凉得像个冰坨,他只能别扭装个声,任凭峻海王将自己和宝宝搂在怀里,感受着身后那硬实的胸膛慢慢地由冰凉变得燥热,只是这一热一冷的交替,不但让他全身都打颤了一下……似乎心……也跟着一颤。
当再次醒来时,陆永浩终于感到了一丝凉意,他发现自己居然面朝着大王子了。小婴儿裹着层层衣服,很安稳地睡着。而自己胸前的衣衫半解,一只大手正放肆地在里面出入。
半裸的胸前的突起正紧紧挨着那不要脸的男子壮硕的胸膛。
当发现陆永浩颤动一下眼睑时,峻海王的嘴角已经紧贴了上去,将陆永浩反射性的反抗动作全都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陆永浩被峻海王邪恶下流的手法揉搓得炽火越发的浓烈,让他难受的要死。
“暖火果没有了,不想冻死,我们就得做些能发热的事情……”说完了一本正经的理由后,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宽大的手掌在陆永浩的内衣里不停的揉搓着,亲吻从额头上脖颈,一路朝下。
所到之处,仿佛真的播下火种一般,热气腾腾。
“哎!别……我……我他妈不冷!”陆永浩被峻海王娴熟的技巧弄得浑身战栗,当峻海王握住了他滚烫的……蹂躏着时,粗犷的声音的里终于夹带出浓烈的低沉声。
“真够热的,别射,忍住点,我们只是取暖而已。”当陆哥被磋磨得再也忍不住了,想要一泻千里之时,峻海王却邪恶地紧捏住了闸门口,让马上要就获得的快乐夭折在了半山腰。
陆永浩恶狠狠地瞪向了峻海王,却发现他的脸上满是温柔无害的笑意:“怎么办?我的贝加瞪着这么湿亮饥渴的眼睛看着我,害得我的心又开始软了,贝加小宝贝,你想要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取暖活动成果斐然,陆永浩出了一身的大汗,外搭一条湿漉漉的裤裆。当峻海王微微掀起他的裤腰,看着里面一塌糊涂的布料时,陆永浩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头正击在峻海王受伤的肋条骨上。
小婴儿瞪着大眼,懵懵懂懂地看着自己的亲娘谋杀亲爹。就在谷底马上要发生人伦惨剧之时,他们头上的厚厚的丝网终于露出一丝缝隙。
“王,您再里面吗?”
鲁塔粗野的声音真是如同天籁一般传了进来伴着鲁塔的声音,还有一个绳子垂了下来。
峻海王和陆永浩终于从死亡谷底爬上来时,就看见帝斯新任的圣后,真一脸垂泪地站在崖边边,当他看见自己丈夫的身影时,便哭着一头栽进了峻海王的怀中。
☆、五十四
原来圣皇遇险的消息传到宫中后;莲夫人便亲自来到这断崖的边上守候。
看着年轻的丈夫遇险;眼泪简直淌成了河。
陆永浩发现圣皇大人一摆脱了困境;周身的气场顿时变得冷峻高贵;崖底抢食的贱德行连渣都不剩,除了拍了拍圣后的肩膀以示安慰外;就再也没看他跟宝宝一眼。
反倒是圣后,抹掉眼泪后;越过圣皇的肩膀,深深地望向陆永浩。
那一眼,就像在深海中森然游出的鲨鱼;紧盯着坐以待毙的猎物。
陆永浩一手抱着孩子,晃了晃拽绳子抻着了的肩膀,他知道,这头鲨鱼跟上一世一样,只等着自己落入了他的地盘,再一步步地鲸吞蚕食……
怀里的宝宝眨着大眼儿,水汪汪地看着自己,陆永浩拍了拍宝宝的小屁股:“长点心吧,除了吸奶瓶子,咱们也得学学保命啊!”
小娃子压根体会不到世道艰辛,顺着亲妈的手势放了个滚圆的响屁,又咯咯地笑开了。
经过这次王府遭劫的波折,陆永浩倒是提前进宫了。
一辆小马车,顺着皇宫的偏门就进去了。
奶妈布拉达坐在马车里帮他抱着孩子,又开始絮叨上了皇宫的各种礼仪禁忌。
“前任圣皇没有册封圣后,但是新任圣皇已经大婚,迎娶了圣后,圣后尊为国母,你以后生下来的子嗣的抚养权就要都归在圣后的名下,可是这一胎是女孩,总是不好归在尊贵的圣后名下的,咳,你呀,下一胎可要争气啊!”
陆永浩现在深谙与忠仆相处之道,拿着本帝斯大陆的启蒙识字本边看边连连点头:“你放心,我一定牢记帝斯祖训,下一胎直接生带三把儿的,让你的圣后从头发到脚都奔儿有面子!后妈当的顺心舒畅,不过您现在能不能歇一歇。这肚子里就算有崽子也得让你絮叨流产了!”
布拉达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言语。
进了皇宫,早早就有几个人等在那。为首的是一个形容干瘪的老妇,
那个干瘪的老女人带着几个宫内的侍卫走了过来,尖着嗓门说道:“这个就是新入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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