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怎么?墨师弟可是有事。”
“教主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好的吧……”
“你马上应该就会见到药圣了。”
“……”
“坏消息就是,你马上就要见到……”
“不……不许提那个名字……”奇正泰腹内一阵阵痛,本来护好的心脉又因胎脉干扰而乱串起来。
“师,师兄,你没事吧。”
然非墨跳入屋内,忙至床边,一手搭上奇正泰,心下一紧。
教主竟然已经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
作者有话要说:0。…。教主真的有了……
………………
喜从何来
药圣谷,炊烟袅袅。
药圣白一空捧着药篓,看着自家门口桌案上那一筐圆滚滚的……丸子。
呃……虽然他的药石居不请自来的人很多,但是这一次的阵势未免有些过大。
“小禹兄,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说话间屋内一声巨响,屋顶轰然炸开。
白一空暗自庆幸,还好还好,被毁掉的是仍在建设中的草庐。
“今天是十五,那人说不定又会来扰你,换做往日我眼不见为净,今天我在,岂会让你被人纠缠。”
“小禹兄,来者皆病人……”白一空释然一笑,随即向前,岂料刚刚踏出一步,咕噜噜,一个丸子即滚到脚边。
“别动。”
不用他说,白一空也知道以禹泰阳的为人,断不是单纯的浪费了他几粒食材。
想必,这丸子不是普通的丸子,看这样子,应该是……
暗器!
禹泰阳走出破破烂烂的草庐,虽然已别却春寒,但是他那无袖的搭肩,和略显番邦的袍子,看来外杉已然在刚刚的轰鸣声中壮烈了。
白一空轻道,“怎么样,你可有受伤。”
“这种小事,岂会伤我分毫。”
“小禹兄,其实你断不必如此,我这里就算来人也不会是外人,你如此大费周章……”
“我来之前找人帮你算了一卦。”
“卦象如何?”
“不速之客……”
……
嗡嗡嗡……一只蜜蜂在耳边绕来绕去,易非蓝已然看得不耐烦,轻声道,“你确定,那二人一个是你朋友一个是你前师兄?”
“不速之客当然不是指我。”水不争抬眼道,“要不,这人我自己去请,我白师兄认生。”
……
“这不速之客,竟然有两人,而你这里又除了草药就是食材,我只好将火药灌入丸子内,不过你放心这威力么……”
……
“你确定,不是指你?”易非蓝说罢,跳下悬泉畔的小亭,随口道,“走吧,我想他药圣之名绝非虚妄,难不成还会为难我们不成。”
水不争没有回话,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天一剑。
剑光微寒,隐隐作响。看来,那不速之客想必竟然不是杜撰。
遐想间,嗖嗖嗖嗖嗖嗖嗖……
一排羽箭凌空而来,转瞬成为火箭,直奔白一空而去。
水不争一个闪身腾空而起,天一剑气,划出一道水痕。
水雾遇火不攻自破,宛若游龙,水舞空明。
一道火痕却是绕过剑气,直奔易非蓝。想必是水不争落下的。
易非蓝一面摇头一面暗骂,同时自腰间抽出一只软鞭。却是宛若羽翼织成,遇火即燃。
以火灭火,碰撞间化作几片幽蝶,宛若蝶舞,破茧重生。
少顷,宵小之人做鸟兽散,易非蓝收起软鞭,笑道,“看来,有人不希望我们请药圣出山啊,这个人情你可要记下。”
“几个毛贼而已。”水不争收起天一剑,突然愣住了。
远处,白一空和禹泰阳已然不见踪影。
“刚刚那些羽箭,好生眼熟。”晃过神来,易非蓝这才想起,刚刚那些箭似乎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有招无气,看来,他二人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教主怀孕,药圣被抓。
而且,还偏偏被水不争和易非蓝赶上,这着实让人不爽的紧。
易非蓝不爽,非常不爽,环顾间发现那一筐的丸子竟然不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想必有人等不及已然亲自求诊了。
……
数里之外,醉卧小筑。
教主昏厥不醒。然非墨望着桌上的那一篮丸子,犹豫是不是可以碾碎先给教主充饥。
不远溪水畔,白一空轻轻唤道,“小禹兄,那葆芪草就在浅水处,你莫要寻的太深。”
“放心吧。”禹泰阳探出个脑袋笑道,“我也很想知道,谁那么本事能让教主怀孕。”
哎……
一向淡然的白一空微微蹙眉,掐指暗算,自己究竟要准备多少失忆之药才能堵住这悠悠之口。
毕竟,身为医者不能做杀戮婴孩之事,自己能为他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各种文取经中,不过不用怀疑,教主真的是主角,我会努力把他写成伟大的孕爹的。←自言自语什么的。。
………………
一声叹喜
醉卧小筑,白一空手中拿着那刚刚做好的药引,却是不知是否真的该让奇正泰喝下。
醒来又如何?以教主的性格,他若不想说又有谁可套出他的话来。
更何况……他根本不想摊这浑水。
寻思间,轻轻扣上教主脉门。
胎息不稳,气血不足。
罢了,白一空将药引灌倒昏厥的奇正泰的口内,然后至发间抽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扎入奇正泰的手背之上。
奇正泰微微皱眉,少顷,慢慢睁开了眼睛。
抬眼看到白一空,却是并不惊讶,淡淡开口道,“怎么就你一个?”
“我怕那两人扰你,已然让墨小侠与小禹兄各引一辆马车将他二人引开,短期内你应该还好。至少你的孕初不适这段时间,应该会好过一些。”
“我说的不是他二人。”
“你是说,难不成这孩子是……”
奇正泰脸色一沉,冷冷道,“莫问。”
“好吧,那,你可是想把他生下来?”
奇正泰点头不语。
“那,你就必须要告诉我这孩子的……”
“理由?”
“因为你临盆之时,需要让你受孕的人的血,不然……”
“不然怎样?”
“也许会引发难产。”
“没必要。”
“教主?”
“他若有心,自会出现,他若无心,难不成白老弟还会替我磨刀霍霍不成?”
“好吧,不知如今还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只要保我这三个月可以运功自如即可。”
“这个你且放心。”语毕,白一空自发间又抽出一根银针,接言道,“不知教主想何时让再下为你诊治。”
“现在吧,明天我就要启程。”
说完,奇正泰躺回床上,左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白一空一皱眉,没有想到,奇正泰竟然如此在乎这个孩子。
一想到孩子的另一个爹有可能是……淡定如白一空者,却也惊出一身冷汗。
……
日上三竿,醉卧小筑外仍旧一片安详,看来水不争与易非蓝应该已被引走。白一空坐在流光水榭之旁,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到时也要吃一味望尘。
“那小子的病,是不是已经治好了。”
来人一袭红衣,好不客气的夺去白一空手上的杯盏,淡品茗香的氛围被打破,白一空蹙了蹙眉,轻言道,“那水你不能喝,我刚刚下了望尘。”
“啧啧啧,你放心我就算是喝下望尘,也还会记得你的。”话虽如此,来人却是老实的将杯盏放到桌上,在白一空对面坐了下来。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看看。”
“我要看的人近在咫尺,我进去哪里。”
“哦?宫老前辈病了。”老字故意拉长,白一空挑眉看眼前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暗喜。接言道,“说吧,你想要什么药!”
原来来人正是官拜太傅的原不正宫宫主,宫叹号。
宫叹号轻笑道,“那就要一味,落红尘!”
白一空听罢心下一惊,毕竟那落红尘乃是落胎之药。联想前情种种,想必奇正泰腹中胎儿……
宫叹号笑道,“你知道这药我是替谁开的?”
白一空冷言道,“你真的如此狠心。”
“就算没有落红尘,我也不会让他把孩子生下来。”
“你想杀了他?”
“我想凭他现在的内力,绝对逃不过我的焚凰……”
“趁人之危,岂是侠者所为。”
“这世上若有一人能让我枉做小人,也非教主莫属了。”
“你……”
“啧啧啧,你放心,只要他乖乖的把孩子打了,我就继续让他驰骋武林,纵横天下。”
“宫叹号!”白一空拍案而起,怒道,“虎毒不食子,更何况难不成你还怕教主会赖上你不成,你三番两次偷袭易非蓝与水不争,无非是想借刀杀人。你明知当年仗剑屠魔,教主走火入魔不得已将心魂转嫁他人身上,而这个人就是易非蓝与水不争之一。”
“你是在怪我叛走京师,害的他走火入魔?”
白一空闭眼,冷静数秒,叹气道,“若我诊脉无误,他腹中胎儿已然三月有余。”
“……”
“三个月前,你二人决战终南,之后消失十日……”
“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于此有何意义。”
“四个月前我与他打了个赌,我说赌他的心魂既不在易非蓝身上,也不在水不争身上。”
“哦,难不成当时在场之人还有别人?”
“然后我说,终南有仙境,可乱入心神,在其内情动,可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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