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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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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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佩抬起酸软的双手,想要抱著那个温柔的赵宣,却扑倒在赵宣的怀里。

赵宣解开口枷,麽指擦干净荣佩嘴边的唾液。

荣佩张了张口,嗓子嘶哑,嘴唇干裂,一句话也讲不出。他不断地努力发声,像个初学的孩子,咿咿呀呀。

赵宣抚摸著他的头发和背脊,教荣佩说:我是的奴隶。

我……我是……奴……隶。

荣佩神志不清,呆呆地模仿著赵宣的发音。

赵宣温柔地哄著:再讲一遍。

我是……奴隶。

比刚才顺畅许多,赵宣脸上浮现出笑意,他奖励地吸吮了一下荣佩干裂的嘴唇。

荣佩亟不可待地舔过嘴巴,眼睛亮晶晶地望著赵宣。

赵宣耐心地抚摸著荣佩的额头鬓角,低声细语:我是谁?

荣佩歪了歪脑袋,结结巴巴地:赵、赵宣?

赵宣揉了揉荣佩圆润的耳垂,在嘴角边落下一吻。

那你是谁的奴隶?

荣佩愣了愣,浑身渴求地颤抖著,他紧紧拽住赵宣的衣领,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赵宣脸上不复笑容,他沈下脸,不知悲喜,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

而荣佩还在重复著刚学会的句子: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两人额头相抵,不知是谁的眼泪悄然落下。

作家的话:
今天就到这里,肉慢慢炖吧XD




欠调教 …31…

荣佩不满足地扭动身体,不敢冒然碰触赵宣。

赵宣想起他和荣佩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荣佩也是这麽主动饥渴地索取,可那时候的荣佩是完全心甘情愿地,十万分个愿意张开大腿,任由他激烈操干。但若荣佩此刻恢复神志,一定会把他整得半死不活。

赵宣这才发现,他不喜欢这样一个被控制的荣佩。他说荣佩贱,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荣佩还趴在他脚边,张开腿偷偷用急於发泄的阴茎磨蹭沙发的棱角。

赵宣忽然心头一酸。

他捞起荣佩,重新把黑布条给他戴上。荣佩不安地扭动,大概是先前的阴影,被吓怕了。赵宣哄小孩子似的,拍著他光裸、布满鞭痕的背脊,细声细语,生怕再次惊吓到了他。

荣佩紧紧捏著赵宣的手腕。

不怕,很快就好了:赵宣轻声地。他把荣佩圈在怀里,分开两腿,一手轻柔地套住先前被狠捏了一把的命根子,一手在臀缝和後穴游走。

荣佩浑身紧绷著,慢慢才放松警戒。

赵宣间断地啄吻著,给予慰藉。

喂了药的身体远远不是这样轻柔触碰能够满足的,可赵宣并不愿在荣佩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插入占有他。

荣佩开始哭了起来,赵宣没有办法,他後悔这麽做了。荣佩突然离开是不对,可依照两人未明的身份立场,他管不到那麽远。荣佩招妓玩三人行,他越发管不著。而他就这麽以一个占有者的身份强行出现,擅自惩罚,未免显得自作多情。

荣佩敏感地察觉此时赵宣不会再施予暴行,主动难耐地转过身,跨坐著,扶著赵宣的阴茎急切地想要插进去。

荣佩激动地控制不住力道,赵宣忍耐著痛,安抚焦躁的荣佩,帮助他顺利地把粗大的性器吞入。

赵宣并未感到什麽快感,荣佩完全被药物主宰的身体分不清痛苦和快感。激烈且无法缓解的快感也是一种痛苦,而恰到的痛苦却能激发快感。

这样的死循环里荣佩更加急躁,而赵宣却因为疼痛疲软了下去。

荣佩干脆丢开赵宣,在房间四处翻找,掏出一个按摩棒,自己就硬塞进了後穴。

痛也是一时的,荣佩停顿了一下,很快继续动作起来。他依然不满,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麽。

赵宣冲过去紧紧抱住沦为欲望奴隶的荣佩,却被一把甩开。

没有用的按摩棒,荣佩不要。但是荣佩自己掌握不好力道,赵宣见那处已经出血,不顾荣佩剧烈挣扎,死死按住他的四肢,荣佩始终力量不敌赵宣,发狠地胡乱咬到一个什麽就不松口,赵宣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松了手。

荣佩咬的正是赵宣的耳廓。

赵宣咬紧牙,捞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荣佩的手捆了个严实。荣佩以为赵宣又玩什麽新花样,愣直地躺在地上。不知反抗还是要顺从接受。

赵宣把荣佩的两腿环在腰侧。按摩棒兀自扭动,黑色的圆柱上布满凸点,远看就像只丑陋的巨大毛虫。

赵宣一手挥开,俯下身轻轻地舔上臀缝和见血的後穴。

他并不经常给荣佩舔血,就算能克服口交的障碍,可一想到是用嘴挨近用於排泄的这处就厌恶极了。毕竟他的自尊不能接受。

而荣佩一开始就百般委身,好像根本没有自尊这个东西。

越和荣佩相处久,赵宣反而比任何人都看透荣佩的自尊有多强。

荣佩舒服得连连呻吟起来,泛红的眼角盯著赵宣四处游移的嘴唇舌头,後穴的碰触更引爆了身体极限。

他断断续续喷射出来,阴茎却越发痛得入骨。

赵宣擦干净荣佩身上的精液汗水泪水,抱著因为疼痛缩成一团的荣佩,不断低声道歉。现在的荣佩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语言。

快感和痛苦交织占领他的身体,意志早已经沦陷了。

赵宣听见荣佩含含糊糊喊著什麽,赶紧上前挨近,只听见荣佩断续地字不成句喊著赵宣求你。

……赵宣。

……求你。

他那时断定荣佩会抗不住快感求饶时,荣佩的眼神也未曾恐惧,依旧高傲,不可一世。

赵宣跪在旁边久久动弹不得,末了想起应该抱荣佩去洗个澡。把荣佩泡在池子里,赵宣吩咐客房拿点助安眠的药。

荣佩被热水一泡,浑身顺畅极了,赵宣规规矩矩地为他洗擦干净,给伤处上了药。

荣佩疲倦地躺在床上。赵宣把胶囊化进水里,给他喝了下去。

赵宣也躺在床上,抱著荣佩一下一下地吻著,如若珍宝。

他看外面的天还是昏暗一片,荣佩已然昏睡,他睁眼等著天亮,等荣佩醒来。

作家的话:
边做边爱(?)
……爱个头啦!




欠调教 …32…

荣佩睁开眼。

赵宣斜靠著床头,眼神呆滞,下巴上冒出许多胡渣,衣冠不整,狼狈之极。

他试著动了动,浑身酸痛不止,连跟手指头都弯不了。赵宣仿佛感应到他醒来一样,看到他睁著眼,连忙问要不要医生来看看。奇怪的是,他心平如水,几个小时前遭遇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不会忘记,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计较什麽。何况现在犹如植物人的状态,也不能找赵宣算账。

如果赵宣想杀了他,易如反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荣佩连话都说不出来。

赵宣慌张地把荣佩看了个遍,又不敢伸手碰触,说:还是找医生来看看吧。说著给医生打了电话。他们这一行,总有些无法启齿的伤痛病处,只能自己找医生。赵宣望著平静得诡异的荣佩,深深低下头。

我不会逃,你要怎麽对我都可以。

荣佩想笑,又没这个力气。他深深吸口气,却猛地咳起来。

赵宣拿毛巾给荣佩擦了脸,帮他穿好衣服。

医生很快就来了,看到满地狼藉也面不改色。可看到今天的头个病患居然是荣佩,眼皮跳了许久。而且在一边站著的男人,一副罪魁祸首的表情。他问了几个问题,还都是赵宣代为回答的。再看荣佩身上一夜後青紫的伤痕,暗暗心惊。

要是再过分点,躺著的可是具尸体了。

因为不确定是否伤到内脏,所以医生建议他们还是去医院确诊比较好。

荣佩望著赵宣,要是能笑,他一定会笑给赵宣看。

赵宣千恩万谢送走了医生。他又叫了早点过来,喂了荣佩一口一口咽下,为荣佩穿戴好,背著他上了车。

荣佩被赵宣带回了自己的公寓。赵宣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荣佩却当没看见一样,让赵宣服侍著床上一躺被子一盖,闭眼睡觉。

赵宣心里没一刻平静。他知道荣佩的手段,说不惧怕是要面子,但相比起这个,他觉得他和荣佩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以前绞尽脑汁想著怎麽结束,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反而举步不前了。

这次荣佩没睡多久,他侧头一看,赵宣整夜没闭眼,这下已经趴在床边睡著了。

他恍惚也觉得做了一个又长又痛,还极为色情下流的梦。这麽一想,自己就先笑了。现在这个情况肯定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可处处又要人帮,他给庄雅言打去一个电话。

庄雅言一看是荣佩,接著听那边没人应声,就知道有问题,急忙赶了过来。

荣佩估摸著庄雅言的速度,听见门铃声就知道人来了,把赵宣推醒了,让他去开门。

三师会面,赵宣完败。

庄雅言一看荣佩遍体鳞伤,当时就震惊了。

荣佩玩得凶众人皆知,但一直以来也很有分寸,再说以荣佩的身份,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自掘坟墓。这麽转念一想,他看向赵宣,问了一句:情不自禁了?

荣佩摇了摇头,慢慢开口说:被下药,身不由己。

赵宣浑身颤抖,好像随时会跪下来。

庄雅言大哼一声。他虽然和荣佩早就分了手,可情分还摆著,也不会任由别人这麽欺凌荣佩,当即就问:你要怎麽做?

荣佩终於攒足了劲,露出一个漂亮的笑:等我好了再说。

的确,再怒再恨,也得先把自己养好了才有力气心情去看赵宣的惨状。

赵宣说:我不会跑,等你好了听凭处置。

荣佩得意地看向庄雅言,说:看我养的狗,疯是疯了点,可还挺忠心,就凭这下手就要轻三分。不然打死了,我也心疼。

庄雅言知道这是荣佩在笑庄文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是东郭先生。於是恼羞成怒地:先管好自己再说!

荣佩料定赵宣不会半夜落跑,可庄雅言不放心,找人把他关了起来,等荣佩痊愈了再做定夺。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这段时间里赵宣一次都没见到荣佩,反而隔三差五能看到庄雅言。

他等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牵肠挂肚了一个多月。

终於在一天,赵宣被带到荣佩面前。

荣佩看著比原先瘦削了不少,人倒是挺精神。左边站著庄雅言,两人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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