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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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基情-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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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懒洋洋的说:“小媳妇儿,我要喝十全大补汤,我要喝我要喝我要喝~~~”

  “木有”江小骚坐在床边点了一颗烟吞云吐雾着,凶巴巴的回了我一句,靠,夹完老子了这蹄子就过河拆桥不管老子了?我一个飞踹,嘿嘿,大脚丫子轻轻的踢上了江潮的尾椎骨。

  “唯美精纸汤你要不?”他弹弹烟灰扭头问我,哥咋觉得小骚学坏了呢?

  “别和哥玩以阳还阳!”我嘟囔着,然后试图用大母脚趾和旁边的小脚趾把江小骚手里的香烟夹过来。

  那蹄子却故意用烟蒂烫我,我吓得急忙缩脚,结果却被他一把揪住,我冲他瞪眼,那意思,小样的怎么着?还反了你不成?他却眯眼坏笑,然后低头在我脚趾上亲了一下,之后把手中的香烟给哥插在哥的两根脚趾间。

  “算你识相!”我吐槽,随机收回腿来拿烟哈哈。

  我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后随口道:“哥要攒钱,然后哥带你去云南大理。”

  “上次不是说去西藏拉萨?”币姐白了我一眼接话。

  “哦哦,哥其实想出去趟国,这辈子上太空空间站是不太可能了,出趟国还是有可能的,韩国啊,泰国啊,日本的,其实哥想去欧洲国家,马尔代夫,那海瓦蓝瓦蓝的,真美啊。”我一面吞云吐雾一面向往起来。

  “嗯,你可厉害了,今天去南方明天去国外的,用嘴不都被你去了个遍了吗?还去啥啊?”靠,币姐太不给哥面子了,一桶冷水给哥浇了个透心凉,妈的,没钱去不了,痛快痛快嘴巴还不行啊。

  “猪,等着。”币姐咒骂了我一句,然后披上睡袍就去公用厨房给哥哥做饭去了,哈哈~~被人伺候的感觉可真JB爽啊。

  他在厨房忙乎,我百无聊赖,忽然就想大坤那几个厮了,这和币姐在家混着,哥连手机没电了也没去冲,其实就是照顾江小骚的情绪,他是不希望我开机,不然总有人格楞我这两这清静的幸福小日子。

  老夫掐指一算,也够意思了,陪他在家猫了这么久,于是伸手拉开床头柜,翻出充电器给哥的手机冲上了电,不出所料,这一开机,哇啦哇啦的一顿短信飞进来,挨个看看,都哥那帮哥们。

  还没等哥看完短信呢,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我看了看来电显示,不是别人,正式铁木真儿他儿子虎逼裂先生,我悠哉悠哉的接起电话来:“哈喽啊~找谁呀?忙着在家喝酒呢哈哈……”

  “你丫的终于原地复活了?”虎子那大嗓门多日不停竟然与大坤有一拼。

  “操,老子的耳膜。”我低吼,随机没正经的又道,“嘿嘿,哥和你们嫂子在家闭关修炼玉女心经来着,哈哈”

  “炼个鸡巴。”虎子又吼哥,哥在家呆的都纯情了,哪能受得了他这么粗鲁啊。

  “啊。哥就天天在家修炼专业‘钻孔’,咋的呢?”哈哈,筒子们,不知道你们的城市里有没有站大岗的农名工,所谓站大岗的就是穿的好像盲流子,站在走个固定的街上,妇女手上拧哥牌子,上面写着什么刮大白,刷油漆,男的脚下也搁哥牌子,写着什么专修下水道,专业钻孔,打眼啥的哈哈,不过哥的钻孔可和他们的不是一回事,嘿嘿。

  “操,冠奇要人开瓢了。”虎子说。

  “啥?咋的了?”我急忙端正态度,我们打闹归打闹,好的时候恨不得同穿一条开裆裤,虽然前阵子哥抽了一阵风,严格来讲,就是哥吃醋了,无伤大雅,我们该哥们还哥们,他丫的被人干了,哥一听就急了:“咋回事啊?谁干的?人抓到没?”

  “操,你还知道关心人啊。”虎子挖苦我。

  “去你妈个腿的,要不你和他换换,哥哥也用爱来温暖你。”我贫嘴。

  “操,你这厮拣着了,躲过一场天灾人祸,前两天上面就召唤了,找你你电话不同,然后俺们就冲锋陷阵了呗,冠奇被人开了瓢,脑瓜子缝了七八针,这会儿在医院呢。”

  “你和大坤没事吧?最后咋处理的?”我问。

  “我俩没啥,我腿肚子要人扎一刀,大坤,哈哈,那厮要把人把嘴唇干豁了,现在说话直漏风。”虎子说说就笑了起来。

  我白眼,这厮也太没心没肺了,这么严肃的场合还给你笑场,我道:“操,笑JB啊,咋个意思啊?你打这通电话的中心思想是啥啊?”

  “啥啥啊?就看看你是死是活。”虎子说。

  “爷活的很滋润,没事我挂了。”我逗他。

  他听我要挂电话急了,急忙扯个嗓子喊:“别挂别挂,老子想你,干啥呢,出来喝酒啊?”

  一个个都这奶奶样;额,还搁这想着喝大酒?我一想到大坤那厮嘴都叫人干豁了还咋喝啊,扑哧一声我也笑了,我道:“操,就你们三个老幼病残的,还喝毛啊。”

  他说:“操,老子也不用腿肚子喝酒,你担心个毛啊,”

  “对,冠奇也不用把脑瓜子插那酒瓶子里,大坤那厮咋喝啊,你告诉我啊?”我说。

  “操,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厮特意要我告诉你,待会你买酒的时候顺便给他买盒娃哈哈,奶就不要了,吸管给他留着,哈哈。”他这一笑,我也跟着笑了,有种拔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我笑着问他:“操,哪家医院啊?喝啤的白的啊?”然后虎子就把医院的地址痛快的告诉了我。

  放下电话,我就跳下了床,穿上拖鞋就往公用厨房走去,拉开厕所门,我一边撒尿一面和旁边厨房里忙乎的江潮道:“五毛别整了,哥带你出去吃。”

  “我这面条都下锅了,马上就好了大海。”我身后传来币姐的声音。

  我抖了抖手里的小鸟塞进裤裆,伸手拽下冲水绳,然后我拐进厨房,看见币姐站在锅台前正一首捏着锅盖,一手用筷子往冒着蒸汽的大勺里下面条呢。

  我赖了吧唧的靠过去,用下巴拉住他的肩头上,歪着头咬住他的耳唇要送他选择:“你是和我一块出去还是自己在家吃面条?”

  “别闹,烫着你。”币姐不以为然的,仍旧专心的下着他的面条。

  “那我可走了?”我问他,不过貌似他没当真,白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忙乎,我这一看,他玩的这么欢快,那哥就不打扰他老人家了,转身回屋传衣服去了。

  等我穿好衣服了,他也煮好面条,我俩正好撞个照面,他看看我忽然脸色一变问:“大海?你干啥去啊?”

  “出去啊,”我笑着捏上他这些日子有些胖乎的脸蛋子:“刚不是和你打过招呼了,走了。”

  他眨眨眼,然后出乎我的意料低声说:“哦。”然后又抬头问我:“那你啥时候回来啊?”我这一听,觉得有些不对啊,他咋不囔着和我一块去呢?这种念头就一闪而过,我也没太纠结,其实我也不太想带他去。

  然后我说:“冠奇住院了,刚虎子给我打电话找我过去喝点,估摸得是一宿的局子。”

  他看看我,然后说:“哦,那你们多少喝点。”

  我咋越来越觉得他有点不对呢,吞吞吐吐的,我个刚想说点啥,虎子那厮就又给我周来一个电话,跟JB大爷似的,要我带点花生米啥的,我一面接着电话骂他,一面和币姐摆手往出走,只是在我下楼时,我看见币姐的电话落在厨房的椅子上,我还捂着电话冲屋里币姐喊了一嗓子:“小骚,你电话落外面了,我走了。”

  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可我知道了又能怎样呢?呵呵,文字写到这里,我都惊讶原来我和江小骚曾经有过这么多的回忆。

  接下来就是我到医院和冠奇他们喝酒的事了,其实过程没啥提的,就是一顿胡吃海喝呗,但是我得把我和冠奇之间的小矛盾写出来要童鞋们知道啊,嘿嘿,于是,后面的事情是这样的。

  我左手拧着啤酒右手拧着下酒菜,用脚踢开病房门就大刺刺的进去了:“操,快点搭把手,可累死我了。”

  “你他丫的没坐电梯啊?”大坤接过我手中的啤酒道。

  “快闭嘴吧,说话直跑风,在把我给吹跑了操。”我损着大坤。

  一回身正巧对上冠奇朝我看来的眼神,我咧嘴一笑道:“咋的啊?和哥在这里玩眼神呢?”我两步贴了上去,伸手拍拍冠奇包的跟木乃伊的脑瓜子赞道:“阿联酋来的?这小脑瓜给你裹得挺帅呆啊。”

  “阿海,你这B养的,找抽是不是?”虎逼裂先生终于看不下眼的来对我伸张正义了。

  “操,老子买酒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们咋个意思啊,能不能喝?不喝哥走了。”我没好奇的往沙发上一窝气愤道,斜眼瞧瞧眼前这三个老弱病残,你妈的,哥哥有点后悔把江小骚那蹄子自己扔家了,就他三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还能喝吗?

  “喝,咋能不喝呢?”大坤口眼歪斜,说话直漏风,我看他都挺累,虎子活像僵尸,在我眼前蹦来蹦去的,就床上脑瓜子报个绸子的那家伙还有点看头。

  “嘿嘿嘿,我说搁这和我玩深沉呢?”操,既来之则安之吧,这么一想,我大方的从沙发上起身一屁股坐到冠奇的床上:“谢谢你。”我是一百个真心实意的想对冠奇说谢谢。

  我这一谢,反倒把大坤和虎子那俩厮造一愣,我对冠奇笑笑说:“你懂的。”然后回头冲虎子和大坤呲牙咧嘴:“看JB啊,整酒啊。”

  “就看JB呢,操。”虎子瞪我一眼,随后拉过桌子来,没一会,我们这小舅局子就支上了。

  上来就没人周了一棒子啤酒,之后就胡扯六拉的,听听他们吹牛×,肿么肿么把人干了,肿么肿么帅呆酷毙的,然后问问我最近死哪里去了,哥当机咧嘴一顿××,然后虎子们都会意。

  大坤嘴唇子都豁了还在那八卦呢,他瞪个眼珠子说:“操,你和江潮又好了?”

  “会说话不?”我瞅瞅他一顿吐槽:“快拿吸管喝你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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