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亲亲他,说,“还疼吗?”
绍离闭上眼睛装深沈。
李佑笑笑,撤了点手臂的力气,整个下半身重重压著他,用那种重量,还有抽插的力量跟速度,让绍离神智迷离。
绍离全身发麻,双手无力,他夹紧腿,用脚背磨李佑的背。
李佑的背好像是他的敏感点,被磨了一下,肌肉就绷紧了。
!!!!的水声,跟臀肉拍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李佑急促喘气,动得很急。
绍离一只手握著他手臂,哼哼唧唧地说,“喂你悠著点。”
他是昏头了,才会挑这麽个时候胡乱挑衅。
李佑往深里弄了他几下,弄得他除了呻吟说不成话。
他从床头柜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条丝巾,伸下去擦了擦,咬著绍离的嘴说,“今天你那儿水真多。”
绍离在心里骂擦擦擦擦擦!
这倒真是一物降一物。
李佑顶著他,把他一下下推上去,又往回落。
他们都不再说话了,抱著间或亲两下,再哼一会儿。
夜色醉人,李佑被那种紧致柔嫩的触感包裹著,感觉里面羊水般的湿热,间或一阵热液淋上来,也有些醉得脑子发晕只剩雄性本能了。
看来是个人,都有扛不住的时候。
床板嘎嘎吱吱响了大半夜,最後李佑说,“明天去挑张新床好不好?”
绍离浑身都湿透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那把你换了好不好!”
他那瞪过来的眼神里,有种别样的味道。
李佑摸著他大腿内侧,恣意地笑上来。
绍离在心里说这家夥真是疯了。
这个晚上,两个人充分“摸索”了一番人类起源问题,第二天绍离起来,身体居然不觉得怎麽难受,他猜想,大概是李佑昨晚到最後,给他涂了点绿色膏药的缘故。
被接连做了两天,除了腰有点酸,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绍离就破罐子破摔地想:得,至少私生活挺和谐,算是过关了。
他是个现实的人,知道性生活和谐,对双方关系有多重要,只是他一点儿不知道,李佑这两天是在把多稀罕的膏药往他身上抹。
他就知道早上起来,哪儿也不痛,挺好。
洗漱好,冲了澡出来。
李佑在浴室喊他,“离离。”
绍离说,“又怎麽了。”
嘴上不爽,脚步倒快,就还是进去。
那会儿李佑在刮胡子,他说,“过来帮我。”
他一点儿没有指使人的愧疚样子。
绍离说,“我是你佣人?”
李佑把剃须刀递给他,说,“我是你佣人也行。”
绍离撇撇嘴,他不是个多爱计较的人。
他说,“就这一次知道不。”
於是他替李大少涂剃须水,刮胡子,刮好了,涂了须後水,他拍拍李大少的脸,说,“哟,真挺帅的年轻人。”
正对著镜子,李佑亲亲他头发,说,“谢谢。”
绍离一只胳膊搭著他肩膀,弯著腰笑上来,他真心觉得李佑这人跟他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挺逗的,他说,“你还真够自信的啊。”
李佑摸著他脖子,说,“想吃什麽?”
绍离说,“你做?”
李佑说,“嗯。”
绍离乐得占便宜,他呵呵笑,“你肯我没问题啊。”
李佑说,“饭我做,但你得给我刮胡子。”
绍离依旧弯著腰笑;“美得你。”
他们一起出去,穿衣服。
李佑又让绍离给他打领带,绍离就懒得应付他了,说,“自己打,我闺女三岁就会穿衣服了,你连她都不如,像话麽。”
这个对比实在太立竿见影了些,李佑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话了。
吃了饭,两人先送绍晓西去学校,然後李佑送绍离去店里。
离店里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绍离下了车,他说,“送到这儿就行了,辛苦了啊,拜拜。”
李佑皱著眉头,“不是还有段路?”
绍离说,“我不是怕你迟到麽。行了,快走吧你。”
李佑不置可否,他说,“我不赶时间。”
他知道绍离在躲避什麽,躲避谁。
绍离也不给他机会磨蹭,背对著他特潇洒地摆了摆手,一下子就窜进了地下通道,溜得不见了。
李佑眯著眼睛,静静待了一会儿,落下方向盘走了。
绍离不想让人知道,他却有一千种办法让人知道。
晚上快打烊的时候,李佑开著他那辆柯尼塞格,出现在了绍离他们店门口。
这个时候,店里技工都去换衣服了,只有绍离还在捣鼓一辆车的保险丝,陈泽在前台算账,他们偶尔说笑两句。
见李佑出现在他们店里,陈泽愣了愣,说,“你好李先生。”
李佑点点头,往绍离的方向走,他喊,“离离。”
绍离回头看到他,有些吃惊,他说,“怎麽了,你们下班这麽早?还是有事?”
李佑说,“没事。我路过这儿,顺便接你回去。”
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避讳陈泽,陈泽听得又是一愣。
他明显觉得两个人今天有些不同。
那头绍离笑著说,“骗谁呢你,你那儿过来能顺路?”又说,“行了先回去吧,我还有好一会儿才能弄完呢。”
李佑说,“那我等你。”
他这个“等”字,听在陈泽耳里,有种怪异的别扭味道。
绍离又说,“我这儿没酒没咖啡招待你。”
李佑说,“那就来根烟吧。”
然後他们烟对著烟,点著了继续说话。
那种气氛,让陈泽眼睛里的光暗了暗,他低头看账单。
(8鲜币)强买强卖 50 (娱乐圈/高干/生子)
碰巧同事吕峰从更衣间出来,看到李佑停他们店门口那辆车,惊得问陈泽,“陈哥,那车是……”
陈泽往李佑所在的方向看了眼。
吕峰跟著他的视线看过去,啧啧砸了砸嘴,拿手比了个数,“得要这个数吧?”
陈泽摇摇头,“不止。”
吕峰吓得嘴都张圆了,又见绍离在跟李佑在平平常常地说话,一脸羡慕地说,“小离哥可真厉害,这样的大人物都认识。”
陈泽不说话,他脸上没有任何羡慕的表情。
他在想绍离跟他这个名义上的小舅子,究竟是怎麽回事。
这个时候,绍离的手机响了。
接起来,是杨鑫。
杨鑫在那头说:这礼拜六有球赛,想约从前那帮哥们一块儿上绍离家看比赛。
绍离笑著骂,“靠,怎麽不上你那儿玩?我说,看球赛是假,蹭饭才是真的吧杨小鑫?”
杨鑫说,“婷婷有著身孕呢,我能让她忙吗?”他一点儿不觉得不好意思,“再说了你那儿不是清静嘛,像从前那样,咱哥几个聚聚,爱怎麽玩怎麽玩,多带劲啊。”
绍离笑著又骂,“去你的。知道了。”
这麽说,就是同意了。
挂了电话,李佑说,“什麽事?”
绍离就把这事三两句说了。
李佑说,“你忘了答应李翔周末干什麽了?”
他提起来,绍离就想了起来,笑著说,“这不难,让李翔也过来,球赛要一起看才热闹。”
他完全不知道,李翔说的看比赛,跟他们一群人守著电视看比赛,有著怎麽样的本质区别。
李佑知道,这会儿估计他再怎麽劝,也是没用的。
这麽个爱热闹的人,怎麽可能放弃跟朋友聚会的机会,跟他们去国外,只为一场球?
最後他说,“我跟他说。”
绍离点点头,又冲陈泽喊,“阿泽,周六晚上杨小鑫乌龟西瓜那帮人上我家看球赛,一块儿啊?”
陈泽说,“周六?”
绍离说,“对。”
陈泽说,“行,老规矩,酒菜还是我买。”
绍离乐得听他这麽说,李佑不说话。
等绍离把手上的活干完了,陈泽已经算好账,在等他。
绍离脱了工作服,换上夹克,刚预备开口。
李佑先他一步说,“一起吧。”
陈泽听得一愣,绍离也小小吃了一惊。
李佑就从来不是什麽热情好客的人,怎麽可能主动请个不算熟悉的陌生人跟他一块儿吃饭。
但结果李佑什麽也没干,就只是单纯的请客吃饭。
他这个晚上的表现,好得都令人吃惊,让人惊喜。
他意外的说了挺多话,说这些年在国外的一些见闻,说各地的奇人奇事,风土人情。
他的态度非常和气,平易近人,不带任何藐视轻视蔑视的成分,那种友好和善的样子,都不像平常的他。
最後他甚至主动举起酒杯,对陈泽说,“离离这些年在外面,多亏你照顾。这杯酒我敬你,很感谢你,以後有什麽难事都可以找我。能帮的,我义不容辞。”
换了个别的在商海沈浮杀伐的人,听了这麽番话,只怕早激动得发颤发癫发狂了。
李大少这杯酒里的承诺,何止千万?
陈泽却不显得太受宠若惊,他说,“你客气了,我跟离离没必要计较这麽多。是吧?”边说边抬头去看绍离。
隔著桌子,绍离握拳跟他击了下,笑得很豪放,“好兄弟。”
李佑眯了眯眼,两指捏著酒杯轻轻晃。
他说,“不错,好兄弟。”
他说得仿佛完全无心,全然坦诚。
陈泽不说话。
绍离说,“周六晚上记得多买点牛肉,乌鬼跟杨小鑫点名说要吃这个,刚刚都来过好几条短信催了。”
换了个新话题,陈泽脸上终於就有了点笑意,他笑著骂,“俩吃货。”
绍离也笑,“可不是。”
他们自顾自地笑。
笑完绍离又对李佑说,“就是上回同学会上闹得最凶那几个,有印象没?”
李佑说,“有。”
这麽一来,话题就被引向较为和睦的方向了,先前那种暗潮汹涌的气氛,渐渐的才和缓下来。
等吃完饭,陈泽打车先走。
绍晓西今晚去同学家玩了,这会儿正好过去接她。
两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副驾驶座上。
绍离闭著眼睛,靠在车椅上。
他说,“你刚刚冲阿泽说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