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慢慢流出液体了。。。”林维渊伸舌舔了一下湿哒哒的聆口,尝到淡淡湿咸,微微眯起眼,“热热的,好像要化了一样,却还是这麽的硬。。。”
“恩啊。。。不要说了。。。唔。。。”听见露骨而色情的话,夏夜霖脸蛋晕红,忍不住求饶。
“不说?那你想我做吗?”林维渊然不停地舔舐,尽情地感受著那处肌肤的柔滑。
“啊。。。。唔。。。林维渊。。。你太过分了。。。。恩啊。。。。”从来没见识过林维渊‘邪恶’的一面,夏夜霖五指抓紧下身的床单,身子放佛被抽空,耳边一阵淫靡的舔舐声。
“夜霖,舒服吗?。。。。”
“啊。。。唔。。。”无法忍受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身子好热,夏夜霖睁著漾著羞怯的眼睛,想在他口中发泄,却又觉得丢人。
夏夜霖终於抵不过这样磨人的感觉,就在欲液喷出的刹那,下身蓦然一疼,让他不禁痛呼。
“啊。。。林维渊你做什麽!”
林维渊用力掐住分身的根部,将它从口中吐出,抬头看著夏夜霖难耐的表情,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属於情欲的薄红,绯红如玫瑰般豔丽,令人燃起采撷的欲望。
“这麽快就要出来了?好好的告诉我,你想要我怎麽做?
“恩啊。。。别这样。。。”夏夜霖想挣扎,肩膀却被林维渊用另一手按住。
“夜霖,别乱动。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林维渊轻轻哄诱。
18、初尝情欲(H)
一个不休不饶的吻,让夏夜霖直感更喘不过气,下身的欲望还卡在半空,腹部似有团火在烧,一点点将他的意识燃尽。
被林维渊吻得唇瓣微肿,夏夜霖细微轻喘,带著媚人的味道。使林维渊眸色暗沈几分,对上眼前迷蒙的视线,只觉下腹一热,立刻有了感觉。但,今天,他没打算完全占有夏夜霖。
“唔。。。”终於敌不过林维渊的挑逗,夏夜霖清完全沈迷在林维渊的热情中,并出於本能的反应,一条腿有些不老实的在林维渊身上摩擦著,深粉色的分身微微抖颤著释放它的热量。“啊。。。。让我。。。让我舒服。。。恩啊。。。”
“让你什麽?做舒服的事?” 知道夏夜霖身上的欲火已被自己点燃,林维渊眼一眯,盯著他酡红的面颊。
下身无法发泄的胀痛,让夏夜霖扭动著身体。
林维渊再次将脸埋入夏夜霖双腿间,开齿轻轻啃噬。而捏住分身根部的力道,渐渐加重,似故意疼痛他一样。
“很舒服吧?夜霖。”
“恩。。。舒服。。。啊。。。还要恩啊。。。。”
“我也很舒服。。。。”林维渊看著夏夜霖欲火焚身的样子,心里很舒服。
当夏夜霖的欲望胀到频临最高点时,林维渊忽然松开对根部的钳制,麽指温柔地抚慰著紧绷的分身。
“恩啊。。。唔啊。。。”夏夜霖的分身不禁又涨大几分,身体随之瘫软,“啊。。。不行了。。。恩啊。。。。”
年轻的夏夜霖毕竟太嫩,根本就熬不住林维渊的挑逗,更受不住这样磨人的性爱。
“啊啊。。。恩啊。。。不要。。。。”夏夜霖快乐得发抖,控制不住溢出来的呻吟,双眼模糊,许是泪,又许是汗,让他几乎看不清眼前人,依稀可见林维渊埋头於他的腿间。而他就像是林维渊手中的玩具,任他肆意玩弄。
又是一阵痉挛感,夏夜霖低低呜咽,直到一阵欲液喷薄而出,这才泄了一身的欲火。
浊白的欲液溅在修长的手指上,林维渊悠闲的站起来,抽出写字台上的纸巾,擦去手上的液体,调笑道,“呵呵。。。好青涩的反应。。。”青涩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霸占。
“维渊。。。”夏夜霖躺早床上,似还未从刚才情欲的余波中平复。
“如愿以偿了吗?不过,肉体上的欢愉并不代表爱。”
林维渊的话显得戏谑而无情,夏夜霖睁开眼,他刚才说什麽?
维渊绝对不可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夏夜霖不断的告诉自己,刚才自己一定听错了……
清晨,灰白色的浮云弥漫了整个天幕。夏夜霖步下床,撩开幔帘,望著远方。一辆蓝色宝马缓缓驶出别墅。夏夜霖清澈的目光透过厚厚的车窗,清晰可见车内那张冷峻而熟悉的面庞。
夏夜霖双手无力地放下白色的幔帘,心情随著林维渊的离去越来越低糜,今天是他的生日。。。维渊一定忘了。。。
从书桌上拿起手机,夏夜霖心情郁结地离开房间,步下楼,向室外走去。
黑色的缕空雕花铁门前,站了两个年轻的男佣,拦住夏夜霖的去路。
“抱歉,夜霖少爷,您不能出去。”
“你有什麽资格拦我?”夏夜霖抬眼问。
“这是林管家的意思。”
“林管家?”听到意料内的回答,夏夜霖问,“到底谁是主人?”
“当然是少爷您。”男佣恭敬回答。
“那不就好了?”夏夜霖微微笑了一下,“好了,我要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这。。。”他们有些为难的面面相视。
不能去上学,难道他连门也不能出了? “我要去一趟学校,前天回来的太匆忙,有些课本忘在那里了,我要回去去拿。林管家为我请的家庭教师下午就要来了,我得抓紧时间去拿课本。你们准备一下车,送我过去。”夏夜霖提高嗓殷故意这麽说著。
“是。”男佣鞠了一躬,吩咐司机将车开到夏夜霖面前。
夏夜霖坐进车内。滑下车窗,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似乎要下雨了。
车开得很快,因为林维渊不准他出门,更不准他在外多做逗留。
*******
一家装修奢华的珠宝行外,蓝色的宝马缓缓停下。打开车门,林维渊走进珠宝店,原本想买只白玉生肖挂件,送给夜霖作为生日礼物的,可在经过珍珠制品专卖柜时却停下脚步,他目光锁定在橱窗内的一串黑珍珠项链上。
饱满圆润的黑珍珠,食指的指甲盖大小,一串十几颗左右,黑色不仅代表著神秘更显得魅惑与高雅,让林维渊不禁想起夏夜霖穿黑衬衫时的性感样子。
林维渊打量著玻璃柜中的黑珍珠,他要这个,不过不是这一串,“能做成串黑珍珠的装饰珠帘吗?”
顾客就是上帝,上帝的要求怎能不满足?服务小姐立刻热情地回答,“当然可以。”
“什麽时候能拿到?”
服务小姐想了一下,说,“至少一个小时。”
“好。”林维渊认为这副珠帘会很适合放在夏夜霖的房间。他每年都会为夏夜霖准备好生日礼物。今年也不例外,只是他的心不再如初时那般纯粹…
没多久,林维渊就接到电话,佣人告诉他夏夜霖擅自出门了。林维渊薄唇不悦地轻抿,随後快速拨通夏夜霖的手机。。。
当夏夜霖走下车, 在迈入教学大楼的那一刻,骤然心情变的沈重。
由他下车开始,手机便开始不停地响著,夏夜霖刻意没去理会,那是林维渊打来的,一定是因为他擅自出门的原因。
手机里一边又一边的播放著萧亚轩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也许最熟悉的陌生人,就像他和林维渊一样,曾是那麽的亲近,现在又是这麽的疏远。
手机的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夏夜霖也听了一遍又一遍。
哀伤的歌,听得心烦。夏夜霖心情不愉快地按掉它,故意挂了林维渊的电话,然後,他的耳边终於清静了。
上课的时间,走廊静谧,脚步声清晰的回荡。
如果没记错,这一节,应该是数学课。
19、笼中的小鸟
来到班级门口,透过玻璃窗,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解题目。课堂内,夏夜霖一眼扫过靠窗的位置,最後,驻留在一个歪头看向窗外,无心上课的彤音身上。
彤殷在想什麽呢?
夏夜霖轻轻敲了敲门,打断里面的教学,全班的焦点都投注到他身上。对於众人的视线,夏夜霖视若无睹,“我想找一下彤殷。”
许是家境深厚的关系,老师连问都没问,直接就让彤殷出去了。
“夜霖?”彤殷吃惊的快步走出教室,他不是退学了吗?
夏夜霖心头一片空虚,与彤殷走到阳台上。
撇开最近家里发生的事,夏夜霖黯然说,“我今天是来跟你说一下我退学的事情。”
细腻的声音如软滑的丝绸,绕过彤殷周身,飘进他耳畔。
“怎麽忽然要退学?”昨天电话里,他就想问了。“是因为那麽赌约让你困扰了?”
“不是。”夏夜霖愣愣地望著远方,黄雀在树枝间叽喳,一刹那似乎有什麽模糊了他的眼睛,刻意隐去林维渊,“父亲,希望我在家自习。”
风过,伴著树叶飒飒,黄雀飞扑著翅膀,飞离他的视线。
听说,每个人都曾经是一个天使,只不过,後来都被这断了双翼。
夏夜霖不知道他所拥有的那对翅膀,是否已经被折断了。
也不知道,这片蔚蓝透澈的天幕是否还属於他。
只知道,从父亲点头同意林维渊的提议,让自己退学的那刻,自己就成了一只囚鸟,只能终日待在笼内,日日望著林维渊,却又隔著一道的栅栏,近在直尺,远在天涯。。。
夏夜霖心头一阵迷茫,此时,口袋内的手机一阵震动。夏夜霖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林维渊。
悲伤的旋律不停响起,见夏夜霖踌躇,彤殷问,“夜霖,怎麽不接电话?”
犹豫一小会,夏夜霖才接通电话。
“你去学校做什麽?”林维渊温怒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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