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意从何而来。
“你觉得老板活该只归你,你觉得老板跟了你就是最好的……”他靠上来,“吻我试试,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男人的灵肉分离……”火热的舌吻,这是吻女人的方式,我推他却被他缠上身,很掠夺的感觉,如同最妖冶的女子,无可否认,我想要他,就只是欲望而已,长吻过后,他看我,冷笑,“不诚实的男人!”
说完他老人家转过身去蒙上头就睡了,天啊,我有了反应了,可怀里还抱着小丁。
醒来睡在沙发上,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失眠的黑眼圈,告诉自己在新的一年里我果然给自己请来了两尊难缠的大神……穿好衣服,看钟表才七点钟的样子,倒杯咖啡,有人敲门……谁会这么早来?我开门。
“我想你弟妹来了,你一定一个人窝在这里……”宸开了车来,是连夜赶来的,我笑了下,抱住他。
“冷死我了。”一进门就丢了外套鞋子,我在后面捡,我坐沙发上,他一下跳到我身上,抱着他在沙发上幼稚的玩起了亲亲,亲额头,亲鼻子,亲耳朵,但是我似乎忘了什么……和宸倒在沙发上时,他自己脱了上衣抱过来,怕他冷,拉过毯子盖上,“老头子习惯!”他不是很喜欢我把空调开得不太热而且盖着毯子看电视的习惯。“老头子怎么了……”我喜欢他的手臂,一点一点的抚摸着……
“那个……老板……”我忘了什么终于想起来了,“啊?”宸吓一跳。我捂着头,把宸包好。
“就是说有人真是憋得不得了。这样也能做……”小丁穿着睡衣从卧室飘出来。“对不起……”容清笑了下,又回房间去了。
看着他们睡一个房间,宸那个表情……“他们怎么在?”再看看我睡在沙发上的痕迹,他的脸色更诡异了……
“一起过年……”我觉得我回答的完全不可信……
宸冷笑了,“是不是你招蜂引蝶?”我无语……
本想和宸在一起多腻几天,可他过了两天就被休年假的哥哥们叫回去了,说是玩够了再回公司,不然杀过来……宸说我们可能干不过他那两个彪悍的哥哥,还是老实回去,别让人发现了……
我又一个人窝了一上午,像个老头子一样,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看电视……被找回家,说有重要的人来访……
来人让我惊讶非常。一个是著名的画家,我很喜欢,画的风景都安宁悠远。一个是商人,据说是很铁血的商场战将,龙越的偶像,我也有耳闻。而爸爸妈妈如临大敌,难道是上门要债的?我搂了妈妈的肩,轻轻拍她。
“这是祈连。”父亲介绍。
我上前,把爸爸妈妈挡住些,“言先生好,卫先生好。”在诺大的饭店包厢里,弟弟妹妹都没有来,是很神秘的事吗?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奇怪,却推论不出来什么。我搂我妈时,言若非看我的手,我站前面,言若非看我的脸,我打量卫柳云时,他看我的眼,而卫柳云则是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一遍。我也在打量他们两个,言若非四十多岁,非常英俊,眼神也很清冷干净,这样的年纪还有这样的眼神本身就是种魅力。卫柳云是我很喜欢的画家,我一直以为他是和自画像上一样,是个白皙清瘦的男人,这样看来却是个极为清秀美丽的男人,以我的眼光来看他很母性,大概是气质太过柔和的原因。
“祈连,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没有结婚?”男人的声音很好听,醇厚。一起坐下来,我看着他们,父母却不怎么开口。
“暂时没有找到。”我回答,言若非,一开口就感到压迫力,我不动声色,不明白他们到底来干嘛。
“这孩子有点内向,不大说话。”爸爸说。我黑线,爸,你倒不用这样保护我。
“是吗?”他说,“今年多大了?”
“过了年二十九了。”爸爸回答,拍拍我。
“比我当年更好。”言若非说。
“你们这次来是……?”爸爸忐忑不安的说。
“只是来看看。”言若非淡淡的说。
“那怎么行?你年纪也不小了……”卫柳云急急的开口。
“祈连现在挺好的。”言若非说。
“有什么好不好的,公司交给他,你歇歇嘛。”卫柳云径自说了起来。
“公司是给别人饭碗的地方。柳云。”言若非很头疼的说。
“那苑儿那怎么交代?”卫柳云说,“告诉他祈连不见了吗?他吃了你……”
我默默的听着,有点不敢置信,老妈眼泪汪汪拉着我的手“我哪里也不想去。”安慰妈,招呼上菜,“两位也挺辛苦的,吃完饭我还有事,一会儿可能没法送两位回去了。”大概我的话说的很露骨,言若非皱皱眉。
“也蛮有个性嘛。”倒是卫柳云先笑了。
“那我就看门见山了,”言若非似乎对我的脾气很感兴趣,“那时我和一个女人犯错生了你……”他看我,我面无表情,“我和那个女人所处环境都不适合带孩子,恰好你的父母还没有孩子,我们把孩子托付给了他们。我们想给你一个正常的家庭,你十八岁的时候我们决定接你回去,他们不肯。”我看我的父母,他们相当心虚。
我正想搭话,忽然外面一阵吵闹,门砰的一下被人撞开……
荷枪实弹的黑衣人,特警吗?我顺手摸了一个酒瓶子,言若非和卫柳云都眼神诡异的看着我。
“言若非,我跟踪了你一个月了,就知道你会来要儿子,果然让我找到了吧?”妖艳的女人甚至看不出年龄,一进门就捞了个酒瓶子,指着言若非就过去了,不过一看见我,就丢了瓶子,冲上来一阵猛亲,“我的小宝宝,长得可真像言若非那头猪……”抱着我的脸端详,“怎么只有耳朵和下巴像我?”她哭丧着脸。
我已经石化在当场,女人……
“连苑儿,你这样会吓坏孩子……”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也被吓到了。言若非头上青筋直冒,我无语。如果我是言若非是死也不会和这样一个女人生孩子的。他瞪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是被强迫的。”
“死老头子,你闭嘴,宝宝,妈妈来接你了,妈妈是企业家哦,接你回家享福……”她笑得很猖狂,企业家?谁信?“咱家主要经营一些奢侈品,什么汽车,枪,高级的情报……”这是什么鬼分类?
“是走私。”言若非打击她。
“没关系,你舅舅是开连锁店的……”
“非正常服务机构,男女皆可……”说的可真隐晦啊……
“还有你阿姨,我大姐,她是金融家……”
“地下钱庄。”言若非拆她的台。
“言若非,你什么意思?”
“你能带孩子吗?”言若非挑眉,“那样的环境?”
“为什么不能?我有我姐和小弟帮忙!你个死同性恋,你就能带好孩子了?天天对柳云卿卿我我,带坏我儿子,我儿子要留着生小包子玩的。”我知道了,跟着爸妈长大真是我最大的幸运,要是跟着这两个其中一个……
“你不要牵连我哦,苑儿,你家那个弟弟还是人妖呢,你姐不也是终生不嫁,完全不正常嘛,怎么带孩子?”我不是孩子了。也不需要带。
“总之,我要儿子。”连苑儿挥拳头。
“你休想。”言若非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去看了一下,被屏蔽了好多字啊 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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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有这样父母的孩子很危险 。。。
“不给就炸了他们全家。”旁边的男人帮腔,是个容貌讨喜的男人,似乎和言若非有仇的样子,三十来岁的模样,很是俊美。我满头黑线,这些不着调的大人们。
儿连苑儿眼神一亮, “这家伙,是你继父,他是会计师,股票分析师,有律师执照,身家清白……”连苑儿将人抓到我面前,我无语,他看起来会比我大五岁我都怀疑。
“苑儿,你终于愿意和我结婚了?不枉我等你二十几年啊!”什么?我不敢置信。
“这老小子四十多岁了,”连苑儿笑的邪气,“我可以把祈连交给他带。”
“照你说,我也可以把祈连交给柳云带。他是教授,画家,学者。”言若非毫不相让。
“你个死同性恋!不许带坏我儿子!”
“我哪里也不去。”我静静的回答,“我也不会给你们传宗接代,我喜欢男人。”虽然不厚道,但还是说出来的好,这东西果然遗传,爸妈一惊,都看着我,我有些心虚,也看着他们,“我喜欢宸。”经过这一阵子打击,爸妈好像也不怎么介意我喜欢谁了,冷静的拍拍我,不再言语。
“儿子喂,”连苑儿惨叫,“我不歧视同性恋的,我歧视的是言若非那个家伙,你别介意,没关系,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叫你舅舅找给你,人妖,美男子,未成年的都有啊……”
言若非终于有了笑容,“我的儿子啊。”他低喃。“怎样都不重要,只要高兴就好。”
兵荒马乱之后,我被半胁迫的跟某个女人去逛街。爸妈见我没有要离开的意向,很欣慰,就先回家向弟弟妹妹说去了。
“这个风衣,这个鞋子……”女人真是麻烦,“哇哇,宝宝,你的身材实在是太棒了。”
“宝宝,这件狂野派的好不好?”
“抱歉,我有人帮忙买内衣。”我面无表情。
“宝宝……”
“我已经二十八了,宝宝通常是称呼零到五岁的小朋友的。”我仍然面无表情。
“祈连?”拿一件浅色毛衣的容清看着我胳膊上吊着的浓妆艳抹的女人,大吃一惊,盯着那个女人。
“你……”他皱眉看着我,上下打量那个女人。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