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电话那端传来盲音,他挂断了电话。
我的思绪翻江倒海。他恨我是应该的。我也管不了他恨不恨我,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渴望见到他,为了逃避,好几年没回过家,但这次,所有情绪都一触即发,我没有一丝理智可言。
电话再打过去,"嘟,嘟。。。。。。"拉扯着我的心脏,意志越发薄弱不堪,如同历经千年的琴弦,一碰,即毁。
他还是接了。
"谢蒙。"我不能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可我宁愿自己是个女人,"谢蒙,你好吗?我是宋威。"
谢蒙说话的声音很轻,"我知道是你,呵呵,不太好。"
我一时失语。
"你呢?"他的语调里没有关切,更像是一种官方的问候。
"你在哪儿?"
"安县。"
那是一个离我所在城市仅两小时车程的地方。
我犹豫着,不知说出的话会否太唐突,可我既然已经跨出这步就没有回头路了,"我来看你好吗?"我一直不习惯用那样下贱的口气跟人说话,然而,面对谢蒙,我需要的真的很少,他平淡的语调给予我希望,至少他还愿意同我说话,或许他没有那么反感我,我期望着,也自欺欺人着。我说出口的瞬间就做好被他拒绝的准备,而另一方面,我似乎在奢求他对我说,你来吧,我等着你。
"我今天上班。"
拒绝的意思实际已经很明显了,我却仍不死心,真是下贱的可以,"没关系,我等你下班。"
挂断电话向单位再请一天假,同宋小陆交代一声可能今天回来不了,宋小陆没有多问,只说尽早回来。
那是我一生最为漫长的三小时,一路颠簸。
我在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去见一个不想见我的人,他的个性仍旧软弱,学不会拒绝不是好事情,就像那时我担惊受怕好久,我担心他的家长找到我,也担心他用同样手段对付我。然而,他就那么软弱的没有丝毫反抗。
见到他时,比我想象的还要令自己难堪。
那是一个破筒子楼的办公室,晦暗没有阳光。他正在书写什么计划书。他的衣着简单,那身真的掩饰了他太多光芒,他长高了,一米七几的个子,白白净净却很瘦。
中学时所有老师都喜欢他,断言他前途无量,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现在或许就真的前途无量了。
见面的场景很尴尬,是我先开的口,"你很忙吧。我去外面等你。"
等待他回答的过程十分漫长而折磨人心,一秒一秒的过去,时间还是那个不紧不慢的时间,然而在我眼里,却似乎每一秒之间都隔着永恒,他终于说道,"没什么可忙,都是些琐碎的事。"
视线追随他的每一个动作,那副冷漠的面孔,不仔细看,不会看出眼角挂着的,一些嫌恶的味道,那神色分明就是利器,有一刀没一刀剜在我胸口。可是,怪谁呢,自作孽不可活呀。
脑子跳出他14岁的模样,没有人能忽视他的存在,哪怕他是班级里最安静的孩子。我却喜欢找他茬儿,在我眼里,他的安静就是对我的漠视,我要让他尝到苦头。
我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
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大概是什么"谣"还是"苗"。我们谈恋爱谈的好好的,忽然她就扭着大屁股朝谢蒙献殷勤去,还把我甩了。
"我根本就没喜欢你,我喜欢的是谢蒙,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呢,玩儿了那么多女的你以为你了不起,我现在是跟谢蒙在一起,你以后别缠着我,还有我姐。就是你上上个月甩的那个,说她那么丑还敢谈什么真爱的那个。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毛都没长齐呢就想跟我玩儿。"
我被羞辱的体无完肤,我被激怒了,看着大屁股转身走到谢蒙面前说说笑笑,大屁股眼光充满挑衅。
放学后,我和我的"兄弟"伏击了谢蒙,先是暴打一顿,我不能打那女的,至少要让我痛快的将这奸夫折磨够。
我问谢蒙,"你跟我女人有一腿是不?"
谢蒙摇头,他没有多少力气说话,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他妈装傻呢,人家都承认了,你有什么不能承认。没种。人家可是觉得跟你在一起才有幸福。"我又扇他一耳光。
我家离的不远,害怕有人看到去他家通风报信,就让"兄弟"把他押到我家里。
见他也没有挣扎的力气,押到我家后都各自散去,一群人打一个没有反抗的人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康明临走前嘱咐我,"你也别再打太厉害,要不人家就断气了。"
我阴邪的笑,"我不打,打这种人不过瘾。"
我心里盘算着,我要脱光他衣服把他当马骑。
然而,当我扒掉他衣服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我竟然对一个同性起了生理反应。当我看到他白皙的皮肤密布着一片一片的红粉,毛片里的场景在我脑海放映。我似乎听到了呻吟,还有yin叫。我迫切的想要打开那片蜜源,那里一定有我想要的。。。。。。
我扯下他的裤带,他怎么用力也敌不过我,看着他眼中的惊恐,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你不是对我漠视吗,不是抢我的大屁股吗?
我把他坐在身下,像骑马。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我的欲望渐渐膨胀,像个十足的变态,我一把搂住他的腰,他嫌恶的挣扎,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我讨厌他的举动。右手游离于那片未经开垦的蜜源。小小的,软软的。他难耐的呻吟,夹杂着愤恨。
"你放开我,我没有和她一起。"他喘息着,声音软软的,像电流穿刺我大脑。
我快疯了,我的手停不下来,摸索后方的形状,依然软软的,像装水的气球。
那是我第一次干一个同性,出于一个男性的本能,我很快找到入口,我把他按在地上,其实那时我已经爱上他,或者在那以前。我的嫉妒源于对他的关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在人群里,淡淡的吸引了我所有目光,我每天都看着他,凡是对他有点意思的女生我必定穷追不舍一番,找他茬,每天在兄弟面前骂他是假清高。。。。。。
这一切我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我看着他,而他从来没有看我一眼,如果他是女孩儿我可以追求他,可是他是男孩儿,我只能嫉妒他。
我慢慢挺进,一开始他并不明白我的举动,只是尽量去避开我的男2根,待他些许明白,已经显得精疲力竭,别说是他,就是我也弄得一头大汗,他的后方很紧,疼痛使他抽搐。那是全然陌生的领地,也许因为他是谢蒙才让我产生深入掠夺的征服感,别的,只有疼,我野蛮的深入,但我依然迫切的想要占有他。再疼,我也会进去,他骂着"畜生"。呵,我不是畜生,是畜生不如。当我明白我似乎需要一些润滑的时候,他已经瘫软在地上,那是一场毫无快感的性事,没弄几下子我就射在他里面。出来的时候还有痛感。我还想进去,看着他苍白的脸一下软下来,如果他死了。。。。。。我不敢想。
我把他抱起来,我承认当时心疼的难易自抑,而他的目光充满不屈愤恨,我替他清理□。后2穴露出的媚肉,我小心的翻回去,粘稠的液体夹杂血丝源源流出。我强作镇定,"你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至今都忘不了他的眼神,仿若燃透的灰烬,找不到一丝生机。
。。。。。。
那天以后我便开始着手转校的事情。清醒过后,才想起一个可怕的词"强2奸"。
我去了很远的地方继续上学,我妈没有拦我,她管不住我,她已经有自己的家庭,认为亏欠我。上大学后我更是没有回去过。我唯一牵挂的是我妈,但一次也没回去过,我是胆小鬼。
再看眼前的谢蒙,我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如果他需要钱我可以给他,就害怕他什么都不需要。
他自顾自的做事情,我则像个摆设。我甘愿承受这种无视。
下午五点他做完事情,我们回到他的出租房,他歉意的说,钱都在出租房里,必须回去取。
很简陋的房间,不过,还算干净。
"我,我就想看你过的好不好,如果这儿的工作不好,我可以替你安排一个好的。"我显得语无伦次。
他坐到床边,有些忧郁,"无所谓好不好,我不习惯同生人接触,在这儿,待遇不好,但,不用同生人接触也挺好。"
我们再次陷入沉默。
"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嫌我太闷也分手了。以前还为她有所打算,现在什么也不想。"
"。。。。。。"他有过女友?这能稍许减轻我一些负罪感,还好他有了正常的生活。
"原先觉得自己脏,后来想想,我不算脏,至少我不是自愿的,有些人自愿的,那才能算脏,我没同别人提起过,早些时候恨你,现在不恨了。这样的事多了去了。同性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何况你不是,其实你就是想找刺激玩玩,对吧?"
我木然点头,眼泪在眼眶打转。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你回去吧,我不恨你的。"
我慌了神,去抓住他胳膊。
"你还想再来一次?"他轻蔑的说。
我放开他,"不是,不会。"
我缓缓转身,背对站立,我明白或许再也见不到了。就像我来时笃定的那样仅仅看他过的好不好,就这样。
"宋威。"他叫住我,"要不你帮我找找工作吧!我也不能一直这样,找好了,给我电话。"
对于这个转折实在太出乎我预料。
我贪婪凝望他,精致的五官,如同初见时一般,好看的不像话。
我重重的点头,心中默念,你的要求多难我都能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大部分读者看到第二章会停下,其实呢,我自认为这个文从十几章才开始走入高2潮,二十章以后就是渐入佳境,前半段确实不那么吸引人。
☆、第三章:生日
替他找一份像样的工作不难,那绝对称得上美差,光是住房补贴就有一千好几,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