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再喜欢情欲的人,几番颠鸾倒凤下来,也筋疲力尽。齐商之前又被李修不地道的拿药物和皮带刺激过,这次李修射在他身体里,浑然不觉热烫,比性器更要高温的甬道紧紧帖附在李修下体,快速收缩,李修受到鼓动,自然堂而皇之地捅得更狠更深,才歇了一口气,继续在他体内冲撞起来。结果齐商不仅内里被磨破了皮,连臀瓣也因不断撞击红彤彤的泛著水光,又痛又肿,让他呻吟连连。
“痛……哎呀、真的痛了……”
体内欢愉,皮肉受苦,齐商从经人事到现在多年,这一刻才真正体会到什麽叫痛并快乐,那种刺痛连著神经,让他心痒难耐,手无法推开身上的男人,只好缩著双丘躲避,一收一缩,惊恐地发现塞进他屁股里的性器肿胀得更大,吓得他心惊,然而潜意识里,却已经承认十分热爱这种逞虐的责罚。
李修单手掐著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横过他的腰臀,大手一把攫住他雪白晶亮的臀肉,几乎将整个小巧的屁股都抓在手里,心中的控制欲被无限满足,大猫一样眯紧双眼,垫在齐商腰下的大腿一抖,示意他睁眼看著自己。
“睁开眼,今天我要让你看清楚,你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他单手滑过齐商全身,先用食指点住他乳头旁的红痣,然後是肚脐,接著在流水的马眼处狠狠一 戳,最後来到二人交合处,蘼足的摸著迎合自己的後穴。
“啊……”齐商绞紧後穴,濒临再次高潮,大腿夹著李修的腰背,身体怪异的崩成一道弧度。
李修眼看他被肉欲刺激得圆睁双目,口流银丝,既得意又恼火。恼是恼他总是轻易被身体上的快感控制,他现在这副样子,不知还有多少人看过,目光空洞受人摆布的神态,更不知在多少人身下出现过。
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他胯下如同上了马达一样,抬起腰对准早被干翻的小洞一阵狠命狂捅,齐商被他钉在沙发中,身体打桩器似的一下一下随他摆动,高昂起头啊啊叫著,李修自然不肯理会他讨饶的表情,此刻他只记得自己心里难过,就不想让齐商好过,什麽声音传到他耳边,都像过了一万光年一样缓慢。
“你想被男人操,我今天操你操个痛快,保证让你一年半载都不贪图男人那玩意!”
“啊──!啊,李修,轻……轻一点,我求你!”
“没出息的东西,”李修气急竟然想笑,“不就是个屌,我就不信你少了没法活!不信我给你割下来,反正你只用後面就够了,是吧?”
“不是!”齐商怕他来真的,急忙用手去挡自己下半身,遭李修用眼恶狠狠地一瞪。
“手放回去!谁让你动的!”
“哇……”也不知哪里来的委屈,齐商眼前一下模糊了,想到丢人,嚎了那麽一句後忍住,不过还是被泪水糊住双眼,不一会水雾化成团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从前找的人,有这麽舒服吗?他们能这麽操你吗?你自己来数数,我一共插了你几次。”
“我……呜……”齐商抽抽搭搭的拿胳膊遮住脸,埋首爬在李修肩上,搂住他的脖子,硬挨了半饷,小声开口道,“一、二、三、四……呜、七……”
李修听到他乖顺的开口数著被自己干了几下,占有欲也足足膨胀了好几分,一边吓唬他一边哄骗:“别停,你接著数,我就放轻一点。”
齐商哪里顾得上他是真话还是假话,耳边听见他要求,不假思索地顺著他,一时显得无比乖巧:“啊、啊啊,二十一,二、二十三……”
这一招叫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李修见他不再和自己对著干,动作和言语就轻了一些,直到他出够了气,把齐商的双手解开,那人立马抓住他的肩背,如在激流中抱住一根圆木,求生的本能让他试图把全身攀附到李修身上,然而圆木修却为了自己爽快不断推拒,一会又把他摆成各种形状。齐商死死抱住李修的脖子,将手插入他的黑发中,哭喊著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了,你先放了我,有什麽话我们好好说……我、我帮你用嘴,你等等再从後面──好不好?”
看到他那张嘴水亮亮的,唇角有结痂的伤口,李修又气又心疼的俯首舔弄,手摸到他胯下,才发觉不知什麽时候齐商的孽根已经软了下来,恐怕自己作乐的时候,他腰背肩臀全是酸麻疼痛。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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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前因後果
想到这里,他不由把人抱进怀里,轻插浅抽,摇步慢行,开口哄道:“好好说、好好说,每次我想跟你谈谈,你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要不就是敷衍我、气我,好不容易逮著几次机会,你非得拿公事公办的假脸对著我,你简直,气死我了。”
他说著朝齐商左侧臀瓣上啪的拍了一下,那团红里透亮的嫩肉弹性极好,诱人的晃动几下,伴著齐商隐隐不甘地哽咽。
“我对你好,并不是图你的回报,你不用费尽心思逃避我,好像我多可怕似的,”他说著又给另一侧臀瓣重重一掌,齐商被他横抱在怀里一边抹眼泪一边收紧双丘,李修见他不出息的傻样,气极反笑,又得板著脸佯装训斥,“我还没那麽low,非缠著你要你回应,要你只能和我一个人。”
齐商一听这话,拼命摇头,倒抽著气,脸颊因为手指在眼下揉搓而通红。
“没有、不是,你、你不喜欢我找别人、我再也不找了行不行?”
李修原本不太在意齐商放浪形骸的生活习惯,他和齐商没有任何誓言,齐商也无义务对他锺情,只是最近一直被躲瘟神般躲著,让他憋了一腔怒火。齐商怕跟自己沾上关系,公司里装作礼尚往来,井水不犯河水,出了公司,巴不得装成不认识他,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追女孩不成反被厌恶的幼稚中学生,内心甚至出现自我厌恶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惹人讨厌。而这种情况在他的小半生里从没出现过,即使早在中学的时候,他也是进退得体,在花丛中游刃有余。
说来还要感谢那个女人──他的後母宋甘青。她和父亲结婚的时候,自己还小,几年之後,宋甘青找他谈过一次,大意是说她很早就喜欢自己爸爸,但爸爸有女朋友,并且已经决定结婚,而她的家庭一直很保守,坚持把持女儿的婚事,已经为她选定了对象。
宋甘青告诉他这些时,表情很复杂,很长一段时间里,李修都不明白她为什麽和自己聊这些,直到步入社会,独身一人浮萍似的在汪洋中漂流许久,重新遇到齐商,他才懂得宋甘青那番话不是对後儿说的,也不是对继承人说的,她把这番话憋了太久,专制的父母,幼小的儿女,忙碌的丈夫,十多年过去,竟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到了终於有机会和爸爸在一起时,她毅然离婚带著年龄尚小的儿子嫁入李家,背负著生活给予的重重重担,却又没有立场对爸爸开口了。
於是,她把身边除了丈夫外,和他最亲近的李修当作可以依靠的肩膀,在商奕德步入青春期,正闹叛逆的时候,宋甘青把心里话对李修娓娓道出,像对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
“我把对你爸爸的爱,埋了很多年,直到离婚前夕,我前夫都不知道,甚至连你爸爸,我都没想告诉他。我并不是为了面子,只是觉得,世界上没什麽完美的东西,人的一生,更不可能完美。来到世上走一遭,我只想好好珍惜。老实说现在我也不能确定当初那麽坚决的离婚,把商奕德和他妹妹分开,把他和爸爸分开,是不是错了,他现在闹脾气,多少和我们离婚有关系。但是我能确定,如果我不抓紧机会和你爸爸在一起,我一定会难受一辈子。”
“说来很残忍,你妈妈离开,我才有这个机会。”
“我心里既羞愧,又高兴,你爸爸决定和我在一起时,我自私的忘了所有人,只记得自己的雀跃。”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炫耀我的胜利,也不是灌输给你我的价值观。只是想让你明白,将来如果喜欢上什麽人,那种心情并不是全然美好的,说白了,爱是自私的,嫉妒,愤恨,很多阴暗的心理都会萌发。但是我希望你记住,有那些心情都是正常的,而你作为一个优雅的男人,要克制不正当的做法,这才是我宋甘青培养出来的儿子。”
“有时候我也会猜,你爸爸到底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你妈妈。不过,这种想法没什麽意义,你爸当初根本不喜欢我咯。被他拒绝的时候,我以为我会耿耿於怀,没想到自己很平静的接受了,还松了口气。如果你爸对我虚与委蛇,我肯定会看不起他,我喜欢他,本来就不是图他什麽,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我不想靠感情要挟他,让他觉得亏欠我。”
“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多麽高尚的事,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琐事,普通到也许你忙碌起来就不得不忘记它,琐碎到每个你停下来的瞬间又会想起它。”宋甘青端著杯一口未动的热茶,讲到这里,淡淡地对李修笑了一下,转瞬即逝的浅淡笑容,却让李修刹那间明白为什麽爸爸会选择这个女人,她没有年轻女人的妖豔妩媚,没有妈妈的贤惠顾家,却有种大气的智慧,这种智慧超越性别,随著年龄增加不断积累。也许是因为这种原因,这女人才有现在的成就。
“爱不仅没有那麽美好,还会让你受伤,没有人有义务因为你的爱而回应你,而你,将来如果决定爱某个人,就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
宋甘青的教育,让李修很小就学会了自立,并慢慢成长为一个杀伐决断的男人。他讨厌矫情的女人,讨厌暧昧不明的人生,在他的情感世界里,只有黑与白,喜欢,和不喜欢。年轻的时候,身边还有几个炮友,随著年龄增大,不知是不是因为生活越来越复杂,感情上,他越发喜欢纯粹简单的情人。
他认为感情完全是你情我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