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拍拍于四维的头,南牧之一直以来都很想把他跟南之遥的事公诸於世,只是攘外必先安内。妈妈那关好过,老爹那就难了。
又想起南之遥最近的样子,南牧之忍不住想揉揉发疼的头。
南牧之的手机突然想起短信通知的声响,打开讯息一看,南牧之觉得他的头疼不药而愈了。
看著南牧之忽然的放松,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这讯息肯定是南之遥传的,然後应该是他们最近闹的憋扭也解开了。
章默是在十六岁的时候认识了南牧之,那时候同样是十六岁的南牧之几乎都是不动声音,有著超乎同年人的沉稳。只有在遇上了南之遥的事,他的情绪才容易显得外放。
短信上很简单,就写著今晚我想吃辣子鸡丁。
南牧之会下厨,但只在他们那小窝里,南之遥说著自己想吃的晚餐,也就是说他肯回去了。
果然请南悠之去曲线救国还是有差的!
「今天先这样吧,等事情都完结了,我自然会邀请你们。」
心情显然比刚刚进门时好上太多的男人拍拍离他最近的乔嘉泰,然後带著好心情离去。
「啧啧,真羡慕…」
眯著眼,颜世胄叹了这麽声,他家的环境注定了他这辈子不能再感情上的咨意,已经任性的跑来玩转商道,有些事他只能把他放在心底然後压的死死的不让这些冒出一丝。
「应该不用过的太久就能吃到喜宴了吧?」
文长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除了好酒之外就好吃,人生在世不能吃好、喝好那又有什麽意义呢!
对於文长硕的人生只有这麽点追求,乔嘉泰表示不可思议,人生不就应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吗?
文长硕翻翻白眼,这家伙是个生错年代的文人啊?
章默摇摇头拿著自己那份资料笑著最先离开,乔嘉泰跟文长硕两个人就是磁石的南北极却不相吸的那种,私底下要幼稚的为了人生该追求什麽在争辩无所谓,公事上不要含糊就好。
到了传统市场挑好了鸡腿、青红黄椒,蒜头、辣椒、鸡蛋、葱、太白粉家里都还有南牧之就不再看了,还想著要在搭配的其他菜色,鹤立鸡群的男人在传统市场中优雅的像在C城最高档的舶来区购物一样。
拎著一袋子菜,南牧之悠哉的渡步回去。
南牧之不太喜欢菜摆在冰箱里太久加上南之遥那儿的冰箱也没大到可以摆东摆西,他们也满常留在家里吃饭的,所以他跟南之遥那小窝中的食材除了面条那种可以久摆的以外,基本上都是有需要才买。
回到家把食材分好准备处理,先把鸡腿去骨切丁後,南牧之用鸡蛋、米酒、胡椒粉、酱油抓过後放入太白粉调和,再加入少许沙拉油拌匀腌著。
接著南牧之把青红黄椒切丁,蒜头切片,辣椒切片,葱白切段备用。在腌肉的这段时间他手脚俐落的把蔬菜洗好切好,怕辣子鸡丁伤胃,南牧之打算在熬上罗宋汤。
晚上七点,南之遥打开了小窝的门,然後他想哭,真的很想哭。他所爱的人们,他欠了他们很多。
作家的话:
ㄎㄎㄎ。。。今天是充满喷涕的早上
这边恶搞了一个人的名字,有谁猜的出来吗?
答案晚上公布。
☆、第二十八章 一辈子(H有/请小心服用
由後面搂上了南牧之的腰,南之遥赖著他二哥,也不管会不会妨碍到他洗碗。
任由南之摇攀著自己,南牧之丝毫不受影响的把碗盘给洗好,把双手擦乾净之後转身搂著那个一直在当无尾熊的孩子。
「怎麽了?」
微微靠上流理台,南牧之轻声问著。
「没事,就是想跟你说我爱你。」
耳朵贴著他二哥的胸膛,缓慢有力的心跳声说明著他二哥很健康,可以活很久的那种。
太多话语想要去表达,可是张嘴南之遥只剩这三个字,这几天的行为肯定狠狠伤了南牧之了,而他却只能用这麽苍白的三个字来作为挽回。
等到了夜里,南之遥让自己缠上了南牧之。
男人发了狠的干著,让南之遥怎样也阻止不了叫声,南牧之喜欢他放声出来,这证明了自己能把他的理智全数打散。
他伸手去拨弄开南之遥咬著的唇,把手指探入他口中亵玩著他口中的小舌,满意的听著南之遥压抑不住的叫声,快速的肏弄著嫩穴,日前的忍耐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宝宝、宝宝…」
南牧之边叫著南之遥边气喘吁吁的狠干,脸上的神情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痛快,南之遥被他二哥肏的只能感觉到肉棒的粗壮和被欲望征服的热浪。
南之遥被他二哥干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抱著他二哥的项颈就把自己凑上去不断的亲吻著南牧之的嘴唇,心里头需要宣泄的不是只有不安的南牧之。
大手抚摸著两人相连著的部位,色情的摸著完全被肉棒撑开的穴口,酥麻感又此蔓延全身,让南之遥本来就软著的腰更是无力。
「哥……」
软嚅的语气,低哑的嗓音让南牧之浑身更热,捧起了南之遥的腰臀更是卖力的冲刺起来,只想把人干到不行永远躺在他怀里才好。
快高潮时南之遥紧紧缠住男人精实的腰,南牧之也把人紧紧扣著,让自己进到非常深的那处。
大力的肏弄著不住蠕动的嫩肉,肉穴早被男人肏到发麻,不住的痉挛缩紧,前方性器颤抖著射出了精液,但男人的肉棒还在体内里深入再深入,硕大的龟头顶弄著深处,冠翼还是不断的刮骚,刺激到已经高潮的人无力再去承受。
一股热流由南牧之的体内冲出,烫得南之遥只能紧抓住他二哥的手臂,哆嗦著挤出最後一滴精液。
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南之遥,再舔舔他刚留下的牙印:「痛吗?哥要你记得,你一想退缩我的痛远比你这,要痛上许多。」
话语中的黑暗让南之遥脊背发起了麻,他指尖颤抖著摸上的他二哥的脸,闭上眼睛缓和下自己激动的心情,眼睛再张开,他说:「对不起,我总是太胆小。」
「你不胆小,胆子大的很你,总是要让我痛了你才肯正式面对。」
南牧之对著他笑了笑,低头吻上他的胸膛。
「唔嗯……」
胸口上的小点被舌头舔弄著,还在高潮馀韵中的人忍不住在轻哼出声,只有他二哥能看到他这淫乱的一面,南之遥情不自禁的抱住男人在他胸前的头,把自己红艳的小巧再送进男人温暖的嘴里。
「嗯啊~啊…哥哥…给我……」
南之遥叫著,後面的小穴又因为快感而开始蠕动,渴望著男人的抚慰,这一夜,他想纵情。
疯狂的律动让床架都发出了抗议,南之遥扭著腰想要获得更多只属於他们的快乐,「哥…啊…嗯嗯~啊哈!哥哥~哥哥!」南之遥软声的叫著,「我是你的。」
南牧之没有回应,望进南之遥眼中的他的双眼,有著浓重无比的感情,里头满满的只装著一个人。
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都让南之遥产生无法言语的快感,已经到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步,但南牧之还继续往他的深处挤压,霸道蛮横的想要藉由这样的方式把他们之间的犹豫给清除掉。
「好棒…嗯啊…哈…好深…喔嗯…啊啊!」
被折上来的腰让南之遥觉得辛苦,可在这辛苦之上却是有著更多被占有的快乐。
死死的扣住南之遥的腰,男人的胯部拼命的撞击雪白的屁股,已经进到最深了,可南牧之觉得还是不够。双臂上挂著南之遥的腿弯,南牧之俯了上去,让自己的肉棒连根部都挤进小穴里,像是要把囊袋也挤进里面一样的深入。
臀肉被他二哥的胯部贴合到连一丝缝隙也没有,南之遥脸上只剩失神的神情,红豔不已肉穴上所有的褶皱都被肉棒撑平开来,南牧之缓下自己,轻插重抽著,欣赏自己退到快要离开时小穴收合起又被被他撑开来的画面。
每当南牧之抽到连头部都快要掉出来的时候,南之遥便呻吟著晃动自己的腰拼命的去挽留那根本不会真的退出的性器。
汗水让南牧之结实的上半身透著性感的光亮,南之遥一时间让他二哥的这性感恍了眼,伸出手去抚弄男人的唇舌。
南牧之抱起南之遥,一个翻转便让他在上骑乘著,南之遥仰起脖子吐出诱人的低吟,晃著腰在他二哥身上不停的跳跃著。
「哥…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高潮再即,南之遥紧抓南牧之扶著他腰部的手,表达著难受,可他的腰臀却摇晃的更加剧烈,希望能藉著加剧摩擦来让自己获得高潮,「嗯啊……啊啊!!」
南牧之却束紧了他的性器,逼的南之遥浑身颤抖,男人的腰没有因为又下而上的动作而减低的他的勇猛,肉棒狠狠插进小穴,龟头死死底著深处不放。
尚未从高潮中落下的南之遥,又被他二哥带上更高的颠峰,带著哭腔的叫声中净是被逼到极点而无法承受的崩溃,嫩肉被肉棒顶开了一次又一次,粗大的性器仍然摩擦著他所能及的一切。
「宝宝这就不行了吗?哥哥可还没射给你呢。」
男人轻松的继续耸动著腰,手不停的在这具极度诱人的身躯上游走,男人很有耐心的想再把他的孩子干到高潮一次。
南之遥低下脸,泛红的眼角带著水气的脸显得格外的可怜,:「不要了…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明显哀求的语气却让男人反而更加激动,肉棒又硬了几分,肏得他的孩子只能在他身上不住颤抖著。
敏感的嫩肉不停的被攻击著,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他们相连的部位,南之遥即使带上了哭腔说不要了,但身体还是很贪恋著男人的肆虐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
「老公不要干了…我不要干了…坏了…宝宝会坏了……」
神色崩溃叫出那些他心中最深的禁忌,请求著男人,他已快让那些漫无边际的快感逼到发疯。
「听话了,乖,再忍忍。」
南牧之一点儿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