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声音说着决不温柔的话。
韩以越相信温陛说到做到,缓缓把所有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MD,要不是因为干爹的要求还有钱,我TMD才没兴趣当她的男朋友!”
温陛从韩以越开始说原委的时候就双眼亮到不行,他就奇怪怎么小越越跑去追女生,搞了半天还有这么挡事,既然这样
,那就代表韩以越对唐蜜没那方面的感觉喽:“既然这样,你们分了吧!”分了,他才有机会下手。
韩以越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温陛,虽说自己也是想着分手的,可为什么温陛那么赞同,他还没对唐蜜死心?一想到这,他
心里又不舒服了,喝口酒,他说:“我还是再考虑考虑!”
过去小越越谈恋爱对对方非常好,好到跟个爹似的,但从来不会因为对方而带入其他情绪,好的时候可以当爹,分的时
候也可以当陌生人,从不拖泥带水,可这次的情况让温陛对韩以越有新的认识,或许这家伙在还不知道唐蜜是男生的情
况下已经喜欢上了唐蜜,然而自己却没有发觉,只认为自己喜欢的应该是男生,对女生的感觉把握不清,却不知这女生
非真的。
对于唐蜜,温陛没有势在必得的想法,唐蜜给他的感觉是很不容易拿捏的,不太好下手的猎物,他可不想多花精力,还
是留给韩以越好了。
“哟,你们两怎么都在这儿啊!”蒋宵天对两个人招呼着。
温陛看了眼门口,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哥几个全到这平时不来的地方聚,刚瞟过一眼,却发现什么,又望了过去。
蒋宵天身边跟着个女的,而且很亲密的样子:“天子,你身边的美女不介绍介绍!”
天子,也就是蒋宵天还没来得及开口,女生就先打招呼:“和你们比,我可不是美女,殷篱,我的名字!”
的确,叫殷篱的女生并不算美女,五官并不出众,可以说是掉在人堆里就不容易发现这个人的,可如果你多看几眼,又
会觉得这个女生很不一样,一颦一笑都很吸引人。
温陛礼貌的伸出手:“温陛,你好!”
殷篱淡淡笑着也伸出手,握着:“多情、温柔的温陛,久仰久仰!”
只轻轻一握,殷篱便显得极有风度和气质,但那句久仰又让温陛觉得这女生有意思。
韩以越也自我介绍:“韩以越,你好!”
殷篱面对韩以越,笑容深了些,也和他握手道:“听说你今天被当掉一科!”
韩以越诧异,她怎么知道他今天被当科的事?他还没告诉宵天他们,她和他一起上大课的?
显然殷篱明白韩以越的想法,抽回手道:“我是新闻社社长,对于你们几个风云人物,就算不是一起上课,我也要有第
一手资料!”
“小篱是我未婚妻,你们可得对关照啊!”蒋宵天满脸幸福的揽着殷篱的肩膀道。
绝对的大新闻,那么自恋的蒋宵天竟然有女人要,而且已经是未婚妻的阶段,温陛和韩以越都被这个消息震的无言以对
,甚至忘了审问他们交往了多久。
殷篱小女儿态的瞪了蒋宵天一眼,但又掩不住的甜蜜洋溢在脸上,看得韩以越不小心就叹气感叹自己的命运。
蒋宵天茫然的看看韩以越,最近忙着追殷篱,都忘了关心兄弟,他失恋了?追问下才知道,原来还真是为了唐蜜的事情
。他也是知道唐蜜是男生这件事情的,可温陛不让说,久而久之的他也忘了这件事,可现在看见韩以越这么困惑,他不
知道该不该把真相说出来,再看看温陛,那家伙竟然摇头,还是不说么?
他不说,不代表他未婚妻不说,所以,殷篱说道:“我听说,一个GAY对同类都有直觉,那同性间会不会也有这种直觉?
”
?韩以越似懂非懂的看着殷篱,同性间的直觉?
见韩以越有点迷惑,殷篱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唐蜜根本不是‘she',而是‘he'?那么你对他的感觉就有了
解释!我查过唐蜜的资料,很模糊,很多都不完整,像是在隐藏什么!”
不是“她”,而是“他”?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唐蜜不是女的,本身就是男的,那他对唐蜜的感觉不就是喜欢
么?因为不喜欢女孩子,进而把这种感觉转换成别的,所以自己一直想不通,可,可如果唐蜜确实是“她”,那这种感
觉还是喜欢么?
温陛无谓的耸耸肩,本想多看看戏码的,被殷篱这么一说,完全没继续看戏的必要了,他悠闲的开口道:“想知道唐蜜
是男是女,很简单,扒光衣裤一看就知道!”
。。。。。。全体喷水的声音。。。。。。
“老大,你真的没事么?”吴炜雄陪唐蜜去校医那里看了病,没料到多检查出来一项毛病,唐蜜竟然有点低烧,医生开
了一大堆药给小蜜,小熊总觉得自己的老大病的很严重,要不怎么开那么多药。
唐蜜摇摇头,大夏天的他不但吃得胃痛,还整个低烧出来,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自己一个人生活就出这么多毛病,
被老爷子知道一定会笑话死他,但是医生开的那么大堆药,他看着也发怵,还说他换声这段时间不要吃刺激性食物和大
声说话,想想,如果再穿女装,弄不好到最后自己真成人妖了,决定还是换回自己以前的衣服,不经意间想到刚才自己
拒绝韩以越带着去看病的情形,当时他瞥了一眼自己,那眼神很受伤。
唐蜜一想到那眼神,就不自在:“无尾熊,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想睡会!”
“好!老大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帮你请假!”小熊把床铺好,轻轻关上门。
奇怪,老大生病的样子明明很诱惑人,为什么自己一点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呢?有的只是关心?自己不是喜欢老大么?
吴炜雄直到走到自己的宿舍都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面对那么诱惑人的老大唐蜜,竟然没一点生理反应。
所谓低烧,其实就是没发烧,这就是唐蜜理解的,所以,他只吃了一次治胃痛的药,然后洗了个冷水澡就去睡觉了,迷
迷糊糊的他开始昏昏沉沉的难受。。。。。。
韩以越在靠吧喝的酒比较烈,回到公寓的时候,头也晕沉沉的,进屋一看,漆黑一片,不知道是借着酒劲儿还是什么原
因,他竟然摸上了唐蜜的房间。
房间里灯是开着的,在门口,韩以越就瞧见睡在床上的唐蜜,长发散在枕头上,细嫩肌肤上泛着微红,韩以越大脑空白
,脚不由自主的走向床边。
单薄的被单盖在唐蜜身上,韩以越突然想起在靠吧温陛说的那句:“想知道唐蜜是男是女,很简单,扒光衣裤一看就知
道!”这时的韩以越脑子里只有后面几个字:扒光衣裤。。。。。。扒光衣裤。。。。。。扒光衣裤。。。。。。扒光衣裤。。。。。。
颤抖的手伸在被单上,他发誓,他不是故意要非礼唐蜜的,他没有因为唐蜜现在很有诱惑力的样子而要脱他的衣服,如
果可以,他想开口说:“非我也,手也!”
被单在韩以越颤抖的手下,慢慢的向下开去。
13 改观
被单在韩以越颤抖的手下,慢慢的向下开去。
眼看着就要到达胸口的地方,唐蜜低低的呻吟出声,吓得韩以越瞬间丢开手上的被单,他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口中的跳
动,头脑也顿时清醒。
他在干什么,竟然打算听那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的,扒光唐蜜的衣裤看性别,他真是疯了,难道说是因为这么长
时间没解决需求的原因?和唐蜜住在一起,他几乎没和别的人乱搞,确定交往后他更是收敛很多,望着自己下面被撑起
的帐篷,再看看那呻吟了一声后就没反应的唐蜜,他感到幸运,要是醒过来看着他这样,他自己还不尴尬死。
韩以越打算去卫生间冲个澡,顺便解决下面的帐篷,无意间瞥见唐蜜,脚又不听使唤的走过去,手也放肆的抚上唐蜜的
脸。
?怎么这么烫手?
韩以越又摸摸唐蜜的脖子,果然烫手,这家伙原来发高烧,难怪刚才只呻吟没醒过来。之前进屋的时候他好像看见客厅
桌子上放着一大堆药,他没吃么?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只懂得混!
虽然韩以越这么想着,但还是快速的将退烧药拿进房间,扶起唐蜜,让他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