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自从高中和同学去玩过一次台球,就再也没碰过,不禁有些手痒,便应了下来。
酒店就在不远处,等着其她女孩子收拾好,我们一起走了过去。
先是K歌,好几个都拉着我要我唱一首,我摆摆手拒绝了,实在不会唱。
玩得差不多,大家就一起到台球那,那里已经放了一个大蛋糕,酒水饮料水果什么的都准备好,认识的,不认识的,大家都在一起疯,一起闹,蛋糕基本都拿去打仗了,没吃到几口。
我拿着球棍打了棍斯诺克,就被人啪地在脸上用蛋糕盖了下,干脆把棍子扔了,和他们一起。
闹到半夜三四点,终于落幕,一大堆人醉的醉,睡的睡,你拉我扯地打车回家去。。。
我也喝了不少的酒,脑袋有些晕,又重新回到酒店大厅坐了会,迷迷糊糊的,差点睡着了,一阵粗犷的嗓门把我吵醒。
睁开眼,酒店进来四五个男人,看样子像是道上的,似乎因为做成了笔生意,特地过来庆祝。
一堆人在我的右前方坐下,有个小女生战战兢兢地拿着点单走了过去,还没说话就被其中一人拉到沙发上,她吓得“呀”了一声。
大堂经理打了个电话后,赶紧走过去圆场,其中那个带头的男人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扔了颗药进去,端给大堂经理。
经理的脸刷地白了,一只手颤抖着接过水杯,一只手把衣服攥得死紧。
我摇晃着起身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扫视了那几个男人一圈,把拿点单的小女生拉起扔到经理那,顺势坐到男人身边,笑着凑过去,男人眼睛都直了,我抬手一杯水全淋到他头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把杯子拍到桌子上,起身一脚把人撂倒,另外四人见状,一齐抡起拳头朝我挥来。
我边打边向酒店外边退,酒喝的太多,脑袋有些晕,硬打我胜算不大。
退到外面靠近停车场的地方,有个没人的死角,我拿出刀挨个捅了去,又反手在自己身上划了一刀,保持清醒,呵,也算自保,哪怕我再没有活着的欲望,我也不会自找死路去惹官司。
随后我扔下躺在地上呻吟的人,把自己稍作清理,准备打车回去,新伤旧患,我够呛。
还未走到路边,就被人拍住了肩膀,我反射性地全身警惕,拉住那只手,脚向后一扫,瞬间听到一声惨叫。
13、打架
“。。。哎哟,你下手真重。”
“茄俊?!”
“疼疼。。。疼死了,我的屁股。”
“你在这做什么?”
“我在这上班啊,刚才听秀秀她们一说,我猜会不会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茄俊站了起来,揉着屁股,嘴里“嘶嘶”着。
大概最近失血太多,又喝了酒,脑袋晕的厉害,我摸索着抓到他的手臂才站稳,就听他惊呼起来。
“梦子。。。梦子!你怎么又流血了。。。艹!”
茄俊说完,一用劲,将我整个人抱起,匆匆跑向路边,刚好有辆车过来,把我放进去后,也跟着坐了进来。
“你。。。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他没理会我,拿出手机给酒店打电话请假。完事后把我揽到他面前,紧紧地盯着前方,不发一言。
我的肩膀被他捏得疼了。
“死不了。。。呵。”我牵扯嘴角笑,不过他应该看不见。
“闭嘴。。。”茄俊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低沉、沙哑,深深的压抑。
回去后,他小心地帮我清理,包扎,我却毫无睡意,心脏肺腑一个劲地难受,吐了好几回,最后瘫在客厅里,不愿起来,茄俊把我抱到床上。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我有气无力地看着他,轻笑一声。
“我乐意。”
“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死的?!”
“死就死了,那又怎样?”
“怎样?!!你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
我闻言失笑。
“哈哈,在乎?有什么好在乎的?嗯?你。。。你告诉我,我要在乎什么?嗯?”
情绪略微波动,我的脑袋震得很疼。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
“在乎?哈~”我把衣服随手扯了丢到一边,光裸着身体靠近他,“不是因为钱是吧,那么人呢?想不想要人?嗯?想不想?”
茄俊不作声,把被子披到我身上,涩涩地说:
“梦子,你别这样,我看了难受。”
我的状态真的是很差,脑袋里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内心里一股炙烈的岩浆在沸腾,瞬间呼啸而出,我捏起拳头狠狠地朝他打了过去,十足十的力。
耳边传来茄俊倒地的声音,我像疯了一样跳下床,朝着那个模糊的身影一阵拳打脚踢,对方挨了几下后也开始反抗,两人滚成一团,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你咬我一口,我用头撞你一下。
没多久,空气里全是剧烈的喘息,黏湿的汗水,还有血的味道,但我们谁都不想停下,一直不停地打。
我很清楚自己是在发泄,而茄俊呢?我不知道。
时间终于耗光了我们所有的力气,两人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一样的鼻青脸肿。
“梦子。。。我如果只是想要。。。呼呼。。。你的。。。身体,我在第一次就要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
“你以为我每天花心思。。。给你做饭,只是因为。。。你的钱,或者身体吗?。。。呵呵,其实,你都知道的。。。对不对?是不想接受?还是不敢接受?”
“。。。”
“我以为在你说了那样的狠话后。。。我可以死心,现在看来,无非是。。。自欺欺人,刚才又看到你一身是血,我恨得想杀了你一了百了,总好过你时不时。。。这样来一次,挑战我心脏的承压极限。”
这场架打的很过瘾,我清醒不少。但他真的很烦人,老是说些这种话。
我抬手压了压太阳穴,休息了一会儿,问: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并不在乎你的过去。”
“我在乎。。。”
“那好,我听。”
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我真名叫程誉,工程的程,名誉的誉。从我记事起,我就在孤儿院了,后来被一户人家收养,他们对我很好,还帮我报各种兴趣班。”
“我16岁那年,拿到了省跆拳道的冠军,同年,我的养母因车祸死亡。”
“养父对我一如从前,甚至比以前更好。好到在我18岁那年,在我的杯子里下药,奸污了我。”
14、我们做吧
“然后。。。然后。。。我。。。”
我咬紧了牙关,捏紧了拳头,还是没能控制住浑身的颤抖。
一个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把我揽进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背。
“如果痛,我让你咬。”
我闭上眼睛,任眼泪划落,双手扣到他的后背,一口咬在他肩上,狠狠的,拼尽全力,直到嘴里溢满腥甜。
我感觉自己成了食人的魔鬼,不只要他的身体,还要他的灵魂。
良久,我松开口,吻上了他,轻轻地,慢慢地,一点点交换他的味道,直到把我嘴里的罪恶清除干净。
我们喘息着分开,我看到他明亮的眼里尽是满满的心疼,我开口说:
“我们做吧。”
说着,我把手向下伸去,他半路截住,皱起眉头。
“我不想被当成发泄的工具。”
我摇了摇头,用手指勾勒他略显刚硬的脸庞,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不是发泄,我要你来帮我忘记,忘记那个恶梦。。。让我疼,狠狠地疼,比那时候还疼,疼到让我把你深深刻到心里,再也抹不去,再也。。。不要想起那些可怕的回忆。”
“我怎么舍得让你疼。”
“机会。。。我,只,给,这,一,次,你要,还是不要?”
“我要。。。”他怜惜且担忧地看着我,“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忘记。”
“直接要了我。”
“你。。。你会受伤的。”
“茄俊。。。要了我。狠狠地。”
当茄俊眼里的火霸道地燃起来时,那期待中刻骨铭心的痛也随行而至,一种身体被撕裂而后重生的错觉,像蝴蝶破茧而出。
眼前一片白光,我失去知觉。
这一睡睡得十分踏实,没有做奇怪恐怖的梦。
醒来的时候,居然是在医院里,一片白色,还有浓烈的针药水味,整个病房只有我一个。
我看着干净的墙发了会呆,实在记不起什么。
一位护士小姐走了进来,看到我后,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
“你可算醒了,都昏迷三天了。”
她边说边给我量体温,这一动,全身上下疼的要病,好像被人拆了,又一针一针缝起来般,一波一波地冒冷汗。
“忍一忍,你的伤很重,疼是一定的。你醒来就好,我去叫医生。”
护士小姐出去不一会,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哎,先生,请不要在医院跑动。”
话音刚落,茄俊人就出现在门口。
他一边喘一边慢慢地走近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好像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他木讷地坐到凳子上,抓起我的手亲吻着,小心地说:
“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呵呵,傻。。。”
“咳咳!”医生拿着记录本走进来,瞪了茄俊一眼,茄俊赶忙起身让到一边。
医生看了看体温表,又问了我一些感官上的问题,把我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伤口感染发炎,□撕裂导致高烧不退,一直昏迷,后面已经做了小手术,要小心饮食,以防情况加重。
我轻轻点了点头算是了解。
“那么,就先这样,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马上跟我说。”
医生照惯例嘱咐了这么一句,看了看茄俊,又看了看我,一脸责备地出去了。
看着茄俊像上课被罚的小学生一样,我不禁乐了,他又窜到床边握着我的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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