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地除去了身上的碍事的衣物,朗格纳将赤裸强壮的身躯重新压在毕岚纤细柔软白皙的身子上,又开
始下一轮的攻势。
因为春药的药力发作而变得格外敏感的皮肤承受不起朗格纳若有似无的碰触和狂猛的啃咬吮吻,不一会便
泛起了红晕,全身颤抖着又要再次发泄。
“呜……放……开!”因肿胀的分身被朗格纳坏心眼的攫住,得不到发泄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毕岚噙着
因快感而涌上眼眶的泪水回头望着朗格纳。
朗格纳邪邪地一笑,并未放开手中的硬挺,反而将唇印上了毕岚红润的小嘴,以吻封缄他抗议的话语。
“唔唔……”(你怎么可以这样!)毕岚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小脸胀得通红。
终于,在他快要断气时,朗格纳放开了他,“要记得呼吸……”还轻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子。
这都是谁害的!还好意思说他,被放开唇瓣的毕岚趴在床上不停的大口大口喘着气。朗格纳则痴迷地看着
那张不知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他的吻而红透了的小脸,以及那半裸的白皙肌肤上他留下来的吻痕……好美
!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把这样的一个形容词用在同为男性的人身上,但眼前的人儿却似乎总是例外的。
唔,他在看什么,怎么还不动呀……毕岚背对着朗格纳将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般的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中,不
敢看朗格纳的神情,只觉得嘴上一片红热,似乎要被他的眼神灼伤似的。
“啊——”下一刻,他便被朗格纳粗鲁地将身子翻了过去,而对着他。
又见他的脸上也布满了抑制的情潮,似乎与被下了药的自己不相上下。原来他也是对自己有欲望的,他也
很想要吧。毕岚将修长纤细的双手环上了朗格纳健硕的肩背,将他拉近了自己,唇,印上了他的。
朗格纳被着突如其来的吻一怔,松开了箍住毕岚欲望的手指。
“啊——啊——”毕岚在尖叫中发泄了被限制的欲望。久未能发泄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中颤抖着一泄如注
在朗格纳了大掌中。
“呼——哈……”毕岚半闭着一双猫儿眼恢复着因快感而疲软的身体。
下一刻,一个异物侵入了他身后紧闭的小穴,原来是朗格纳盛着他的体液的手以此为滋润粗大的手指顶开
了他的后座。
不知是否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这次竟没有了上次的痛感,反而有着一种身体中的空虚被填满的了的充实感
,而前端的分身又因为后庭的快感颤颤巍巍的又挺立了起来,啊,这药……药力好猛!
朗格纳看着眼前的这具诱人的身躯颤抖着在自己的手中绽放,竟是那么的严厉,他不禁低下头攫住毕岚微
露在齿端的小舌,交缠。他狂猛的吸食着毕岚口中的津液,那似乎是上等佳酿般的津液使他沉醉得不知归
处,只想要更多,更多……
毕岚的唇已被朗格纳的吸吮吻得红艳艳的红,小舌更是被他吸得都快麻痹,而他仍不罢休地吸着他的脸上
,耳垂……轻轻一咬。
“啊——”敏感的耳垂被朗格纳一咬整个身体不禁像条鱼一样弹跳起来,胸前的两颗红艳艳的果实更是充
血红胀地在白皙的胸脯上赫然挺立。
朗格纳逐次将吻烙在毕岚的颈项、锁骨、胸膛、肚脐、侧腹。大腿内侧……一只手伸上了他的胸膛,攫住
了其中一颗艳红的果实把玩着,另一只手则借着体液的润滑的作用一插到底……
“哇啊……”
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毕岚淹没,他无法承受般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那在身体中蠢动着的粗大的手指,没想
到他这个动作反而更加深了手指带来的触感及快感。
“不要……”他不要朗哥哥的手指,他要朗哥哥的……
“唔……” 朗格纳又将嘴唇贴上了毕岚那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小嘴,同时将那埋在毕岚体内的手指一拔。再
将他身下早已按捺不住的紫色的分身堵上了毕岚因突如其来的空虚而不断收缩开合的菊穴。漫漫地,兜着
圈似的磨蹭着画着圈。
好热!好难受!因为朗格纳吊着人胃口的用粗大灼热的分身折磨着的小穴得不到满足而涌起的骚痒感和委
屈使毕岚难受地掉下了眼泪。
看着毕岚一双猫儿大眼因情欲得不到满足而流下晶莹的泪水,朗格纳脑中那最后一根名唤理智的弦终于断
裂了,他挺起腰杆,将粗大硕大的分身顶入了那一开一合的引诱着他的小穴,一插到底。
“
“哇啊啊……“因为药力也因为情欲而极端敏感的毕岚在朗格纳将分身推进到底时也尖叫着释放了第三回
的欲望。但含着粗长的肉棒的身体却并未满足,又在朗格纳狂猛而有规律的抽插中蠢蠢欲动起来,后庭也
开始蠕动着吸住那律动着的分身……
窗外,月儿也因这无边的春情蜜意而不好意思地躲进了云层之中。微风轻轻地在这暮春的夜里吹拂着,让
人们在这春夜中有一个好眠。
只是,这丽春院上小小的房间中,两个身影在床上层层薄如蝉翼的纱帐后相互相慰籍着交缠着,像是生怕
浪费这一刻值千金的春宵夜般传出阵阵夹杂着快感的喘息和呻吟……
终于,第二次拐带上床成功……
这是毕岚在快天明时终于体力不支而晕去前最后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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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春天的睡眠总是特别深,特别沉,在江南水气弥漫的扬州一带更是如此,特别是经历了那么激情的一个夜
晚后,任谁也不会腥得太早的。
淡青如发早芽的小草般颜色的床帐中,一个长发如瀑布般披散的人儿春睡正酣,红润的小脸蛋上紧闭的双
目长而浓密的眼睫在脸颊上投下了扇形的阴影,高挺修长的鼻子,鼻翼翕动着,粉色的双唇微微张开,嘴
角上翘,似乎正在做着什么美梦。光裸着的修长的颈项和白皙的肩背露在丝被外面,上面还印着斑斑点点
或紫红,或鲜红的深浅不一,大小个异的吻痕,令观者脸红,更给那白皙的肌肤平添了无限的惑媚风情…
…
小人儿眯了一下眼,漫漫地睁大了那双猫儿大眼,又眨了一下,看向枕边,忽然又睁大了眼,迅速扫了屋
子四周一遍。泪水涌上了眼眶。
“朗哥哥……!朗……哥”小嘴讷讷地张了又张,还是唤不回那呼唤的人。
虽然知道没有用,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那个懦弱的男人会再次离自己而去,虽然知道早已人去楼空,毕岚
还是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朗格纳的名字,委屈和悲伤让他的泪水止也止不住。
可恶!还是让他给逃了,朗格纳,你这个天下第一号大混蛋!你给我记住,我不找到你我就不姓毕1
他既然已经失身给他了,那么朗格纳是他的!想逃离他身边,休想!
你逃,我就追!你躲,我就将你找出来,让你再也无处藏身!毕岚擦干了委屈的眼泪,暗自下了决心。
总之,我是一辈子不会放开你的了。朗格纳!
不过,策略有误,拐他两次上床,他还是一再逃掉,而自己体力恢复又没有他快,想拖住他要他负责的戏
码都无法上演,那可不行!要怎么办呢?
有了!美人计不行,那就用苦肉计好了……
呵呵,朗格纳,接招吧!我就不信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似乎见到未来朗格纳成为他的囊中之物的情景般,毕岚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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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格纳之所以回在这样春眠比觉晓的早晨五更天是便起床,完全是因为他又做了一件错事,一件让他死一
个遍一万便都无法抹煞的错事,以至于他是在做了一个恶梦之后被吓醒的,还一身冰凉凉的冷汗。
一个人做错事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他竟然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圣人说两次连犯同一个错误便是无可救
药了。那么,他是否已经无可救药了?
朗格纳大清早便牵着一匹马走在山路上,兀自烦恼。
他今早跑回去找白无璧是才知道听说是有要紧事先离开了所以想赖他看来是不行了。那他该去哪里呢?
草原是不能回去的了,而是在中原除了白无璧他可说是举目无亲,又要去投靠谁呢?
所以毫无目的地走了半天,离扬州城愈来愈远,走进了一座偏僻而危险的山林之中,他还是毫无知觉地走
着,兀自陷入自己矛盾而左右为难的苦恼之中……
第六章
“老大,你确定我们要这样做吗”
“废话,钱柳收了人家的了!”这笔生意他是做定了!
“但,我们是山贼呀!”
那又怎么样?有银子拿做什么不都一样!“被称为老大的人不耐烦道,他这个手下怎么这么罗嗦!
“可是……”山贼本来就是要拦路抢劫的呀!
“闭嘴!”
……整个山林终于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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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哥哥!”一声清脆的呼喊在身后响起,骇得正在发呆的朗格纳好大一跳。
是幻听吗?
由于陷入了沉思,朗格纳不知不觉已经在这座山林中一条马道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一整天了。待他从发
呆中回过神来,已是日薄西山的时分了,夕阳的余晖穿透浓密的树林投射到他的身上,染红了他正在沉思
中的粗犷脸庞。
如果不是在荒郊野外,又饿了一整天的话,他一定回为这么迷人的美景赞叹不已的。
而恰恰又在这时,背后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和愈行愈近的马蹄声。
呜!他追来了吗?看来这次是避无可避了。老天爷为什么偏偏老是要与他作对呢,老是让他最不想的人找
到。
他正不知道,毕岚可是发动了从蒙古带来的一大群侍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劳师动众地才探明了他的行踪
去向,然后精心安排之后,毕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