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里王道:“他要留学的事估计还得缓一缓,准备帮他写推荐函的教授是个老古板,够他折腾一阵子。”
灵魂重生道:“我巴不得他现在就滚出国。”
茶里王有些无奈:“那你何必闹得这么大?”
灵魂重生怒道:“我就是不甘心!他有本事可以针对我,他凭什么动小师弟?”
易成十分感动:“师兄!”
灵魂重生抛了个媚眼:“谁叫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男人,比长河还亲呢。”
易成猛然一抖,差不多把桌子给掀翻了。
灵魂重生那一下,把易成的小心脏又磨得发颤了。易成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受惊了还是受精了,只觉得头皮又麻又涨,昨夜里喝醉后的浑话不知不觉钻进了他的脑袋,长河那张脸也时不时地在眼前闪现。易成没有醉后的记忆,但他现在只觉得心虚。
小蜂蜂拍了拍易成的背,安抚道:“反正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又知道茶哥哥就是表姐的男朋友的弟弟,就偷偷把事告诉他了……”说完又拉了拉易成的袖子:“成哥哥,你会原谅人家吧?”
易成瞄了眼身旁缩得像只小猫的未成年,虽没灵魂重生漂亮,但至少比较没有杀伤力,终于还是心软:“算了。”
但当他看到小蜂蜂眼睛一亮地要扑上来时,急忙补充:“可你还是离我远点!”
小蜂蜂很委屈,道:“我知道,你跟灵魂重生在一起了。”
易成猛然站起来,心道,自己要是还继续待在这房间,肯定真的会被吓出心脏病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上肉。为了避免被河蟹锁帖,建议一更新就来接看。。。
☆、29
茶里王看了看时间,也觉得晚了,就叫车把小蜂蜂送走,自己则带着灵魂重生回家,独留易成一人待在餐厅门口。
转眼间人走茶凉,易成倒像只被人利用完然后抛弃的野狗。他无奈地掏出手机,想了想,再咬了咬继续想,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这么轻狂,那么地不顾一切。
那个看似高傲实则脆弱的灵魂重生已经被伤得支离破碎,他告诉了易成爱情不见得都是这么美好,可易成仍然止不住自己的念想。
灵魂重生很好,茶里王也很好,小蜂蜂或许也算得上好,这些人却没一个能让易成在大晚上地只想着他,想着到底要不要去见他、想着就算不去见他自己还是会想。
于是易成收起了手机,他打了车,报了大概的地址,在陌生的巷道里绕个大半圈才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到达了目的地的门前。
易成提起勇气按下门铃,等了几分钟,才有个男人替他打开门。
男人刚洗好澡,头发还是湿的,水顺着鼻尖滑落,滴到胸口。
易成呼吸一滞,纠结了下才找回声音。
“嗨。”易成说:“想我了没?”
男人没有说话。
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易成,看得易成的寒毛都竖起后,男人终于动了。
“长河──”
易成张口,才吐了第二个音,就被男人死死勒进怀里。
男人低头,咬住易成的嘴,把自己舌头送了进去。
易成被啃得呼吸困难,张着嘴回咬,双手掐住男人的背,像是要把男人给吃进肚里。
等易重新取得氧气时,他已被人丢到一张大床上。
床不是易成曾经睡过的那张,摆在旁边的大衣柜已经充满生活味的书桌,易成知道这是属于长河的私人空间。
长河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易成。
“这……”易成有些尴尬:“是不是太快了点?”
“你来了。”长河说:“就已经有觉悟了。”
“我什么说我要──”易成的话全被长河帅气的脱衣动作给吞回肚子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长河把上衣往身后抛,再蹬掉裤子,只留下一条宽大的四角裤。
等到长河爬上床了,易成终于想起自己的贞操危机,急忙道:“等等等等!”
“我等够了。”长河说。
“我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易成急得口不择言。
长河笑了笑:“喔?那你觉得我们该从哪里开始。”
“就先从牵手……老子干么跟你说这个!”
“没想到你这么纯情。”长河说,接着又拉起易成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易成被这动作弄得满脸通红,全身都飘飘然的好像被丢进了酒桶里,如果现在易成打算更进一步,他大概也没什么精力反抗。
长河又说:“小师弟,我想你了。”
“…………”
“我很高兴你来了,我本来以为还要再多给你一些时间。”
可我还没想好。易成本来想这么说,但他看见长河的双眼时,那些话又都全失去了意义。
长河又在易成的嘴角亲了亲:“我喜欢你。”
易成没料到长河这么直接:“唔……”
长河道:“你呢?”
易成咽下口水:“我……”先是觉得自己能把长河这种男人勾引到牛仔裤下十分有面子,然后又觉得身为一个男人下半身被另一个男人顶得肿胀,要是还不做也太不爷门了,便深吸一口气,豁出去道:“要上就上吧!老子怕你不成!”
长河被易成视死如归的样子逗笑了。他亲了亲易成的脸,从眉心开始一路往下舔,手也不忘探进易成的胸口搓着乳/头,把易成弄得气喘嘘嘘。
易成被吻得腰都软了,裤子也在不知觉间被人丢到一边。他穿着的三角裤早就被顶出一大包,前端还沾了点水渍。
长河也不主动碰易成下面那一根,只隔着布料绕着易成的龟/头。
易成呻/吟着,拱起身,不甘示弱地也伸手探进长河宽大的四角裤,抓住那已扬起的大棒子。
长河猛然一震,就见到身下的易成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这家伙。”长河边道,边重新咬住易成的唇。
两人的嘴啃在一起,双手抓着对方的棒子互撸。
弄到后来易成只觉得自己的内裤又湿又紧,自觉地把内裤给脱下扔到一边,还不忘顺手扯掉长河的四角裤。
易成挺着下半身,让自己的棒棒跟长河的棒棒靠在一起。
易成有点不甘愿长河的棒棒比自己长了那么丁点,他决定要用技术来搏回面子。他抠着长河的龟/头,用马眼分泌的液体抹着两人的根部。他感觉到长河的身体僵了僵,更是得意,便把手往下探,捏住长河的软囊,握在掌心里揉了揉。
长河靠在易成身上,抵在易成耳边娇气地喊了声:“疼。”
易成脑子一热,差点没交待带自己手里。
他涨红着脸,骂道:“操、等等让你更疼。”
“你要上我?”长河的气息舔着易成的耳朵,又湿又热的,彷佛穴里的滋味。
易成只觉得腰又酸软了几分,躺在床上,只能含糊地道:“老子不上你上谁。”
长河呵呵地笑了笑:“第一次不急,来日方长。”
“噢。”易成没有多想,也觉得长河说的有道理,便任由长河把自己的大腿抬高。
易成没问长河想干么,眯着眼,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长河跪立,把自己的棒子钻到易成的腿间,易成的大腿走就被汗水和自己的体/液弄得又黏又滑,肌肉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紧绷,将长河的棒子夹得紧紧的。
长河摆动着腰,蹭着股间,便这么来回晃荡起来。
棒子磨擦着大腿肉,有些痒、又有些说不上来的麻。
易成随着长河的动作加深呼吸,最后忍不住也握住自己的棒子来回撸动。
“小师弟。”长河喘息地叫着易成:“你好棒、夹得我好紧。”
易成咬着牙,不说话,他只怕自己一开口就止不住呻/吟。
长河扳着易成的双腿,冲/刺得越来越急,龟/头不住地撞到易成的软囊,搔得易成全身是火,只恨不得把长河给吃了。
“小师弟!”长河大叫一声,白浊喷到易成的棒子上,弄得易成满手黏液,又烫又湿。
易成当下脑袋一白,就跟着这么高/潮了。
长河很快地堵住易成的嘴,不给易成发表意见的机会。
易成被咬得上接不接下气,还没灭的火又被搞得热情难耐。
两人很快地又滚成一团,易成也不嫌脏,换了个姿势,毫不介意地把长河的棒棒含进嘴里。
长河只觉得自己正在堕入地狱,那下坠的过程又长又久,彷佛没有尽头地折磨着自己的五脏六腑,把长河上下都震了千遍万遍。
长河很快便泄在易成嘴里。
易成得意地笑了笑,嘴角还渗着长河的体/液。
长河想也不想地把易成拉向自己,顾不上恶心,狠狠地吻住易成。
这个吻比过去都还要深还要持久,几乎要把易成吻得昏死过去。
“我不想放你走了。”长河揽着易成说:“别回去了。”
“那你养我呀。”易成随口道。
“小毛孩,年纪轻轻就这么懒惰。”
“你全家才是小毛孩!”这话说出口,易成才惊觉到怎么这么耳熟,好像这阵子才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来过。
但长河却不给他太多思索的时间,捏着易成的乳/头,又打算再来一轮。
易成被翻来覆去地玩了一晚上,连屁股都被舔个干净,没坚守多久就被长河逼得娇喘连连,直到长河成功地让他喊到再也喊不出声,才同意把人交给周公。
☆、30
一觉起来,易成跟长河分别请了假,两人又在床上厮磨了整天。直到傍晚长河才恋恋不舍地把易成送到车站。
临走前,两人躲在车站的厕所里吻得天昏地暗,差一点就在恶臭里交流起肉体。
回到家后易成倒在床上啥也不做,只回味着跟长河肉体上的交流,又独自撸了撸一想起长河便发胀的管子,昏昏沉沉地变睡了过去。
结果一直到第二天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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