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把陈涛抱进浴室里放了下来,突然眼睛触及到陈涛脖颈的瘀伤,他想了想,轻声的问:“啊,涛涛,我忘了你不能洗澡了,那就只洗洗屁股吧,好不好?”
陈涛低垂著眼睛盯著三哥的腹肌说:“好。”说完,迟疑的左右找了找可以洗屁股的浴液,三哥笑了笑,很有父爱帮陈涛脱光了陈涛的衣服,然後说:“你不用动手,我来给你洗,有的地方你够不到。”说完一按陈涛的後背。陈涛立马就被他按蹲在了地上。陈涛一边沮丧的蹲在地上,一边沮丧的想:为什麽每个人的力气都要比我大?这是为什麽?
三哥此时已经取下了淋浴的喷头,先打开喷头对著马桶试著水温,等到调试到正好的温度以後,他就在陈涛的身後也蹲了下来,从台子上取过浴液的瓶子挤出了一点点在手指上,然後伸手到陈涛的肛门上用手指轻柔的划著圆圈。
陈涛当时就感到一阵阵冷冷的寒意,因为被男人触及到那里,就意味著下一步的被刺穿。
那些不顾自己死活的疼痛抽插,让自己已经对男人的触摸闻风丧胆,总想现在就一头扎到某扇窗户前面,打开窗户跳楼逃跑。
但是现在抚摸著自己的是三哥啊,不是那个让自己怕到酥骨的毛哥,不是的。
三哥会是一个好人吧?但愿他能像他表面上显露的那样温和可亲。他是温柔的,他甚至让自己有了一种被父亲关爱的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父亲的感觉吧?但是父亲不会随便摸自己的屁眼的。。。我是不是严重的恋父啊。。。
正在陈涛胡思乱想著的时候,三哥肌肉棱角分明的、散发著雄性和淡淡烟草气味混合的超热身体就那样的紧贴在了陈涛的身上。他洗完了陈涛的肛门,又让陈涛站了起来,开始用浴液揉搓著陈涛的小鸡鸡,并帮陈涛翻著包皮洗著里面,陈涛马上条件反射的伸手抓住三哥的大手,同时害怕的往下微蹲著身体。蹲下的时候,股沟正好微微张开并担在了三哥已经上翘坚硬的大阴茎上,陈涛不好意思的又往上一挺,但是又造成了鸡鸡在三哥手里向前一滑的後果。於是他又想蹲下,还是很矛盾!太矛盾了!不要这样啊!亚卖呆啊!!!
三哥不断的笑著陈涛的左右为难,同时从容的给陈涛揉洗著阴茎:“别动,别动,涛涛乖啊。一会儿就洗完了,你爸爸教没教你要洗干净包皮里面?不然会结石发炎的。”
陈涛不走大脑的小声问道:“哪个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三哥一下没憋住笑了起来,笑完他清了一下嗓子,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样子说:“还有哪个爸爸,你亲爸爸呗。”
陈涛小声说:“没有。。。”
“那老四呢?”三哥知道毛哥不会教他这些,他就会揍陈涛,操陈涛,陈涛死了都没事,还谈什麽发炎不发炎?但是他还是想看陈涛囧相的故意的问著让陈涛很为难的那些问题。
陈涛脸红的要命的说:“没有。”
三哥哈哈笑著的取过一瓶洗发水,淋湿了陈涛的头发以後,挤上一些洗发水,放下瓶子,把陈涛搂在怀里,双手一起运作的给陈涛洗著头发。
丰富细腻的泡沫洒落在三哥和陈涛的身上,陈涛靠著淋湿了的三哥的胸膛上,下意识的搂住了三哥的腰部,手一滑之间摸上了一些泡沫,陈涛竟然顺手在三哥肌肉线条很美好的腰部来回的滑蹭了几下,好光滑,好结实,好什麽,自己都形容不出来,词穷啊。三哥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想让人跟他缠绕搂抱在一起睡的欲望。
摸著摸著,就觉得三哥在自己头顶旋转运动的手停了下来。陈涛这才大梦初醒似地一仰头,啊!我失态了! 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见了三哥带著几分得意微笑的脸:“摸什麽呢?涛涛?”
陈涛一下就语塞了:“啊。。。这个。。。”惊愕的表情丝毫没变,完了完了,脸上烫的泼一盆水都能出水蒸气了,来吧。。。在我脸上火石浴吧。。。好他妈的丢脸啊!
三哥一看陈涛这个样子,就故意调戏的说:“哎?怎麽了?涛涛,摸著舒服不舒服啊?嗯?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一副受了精(惊)的样子啊。哈哈哈哈。哎,奇怪啊,我还没把精液射在你身体里,你怎麽就受了精了?哈哈哈哈哈。。。”
陈涛让他一嘲笑就羞得更无地自容了。好吧,再给我脸上来一盆水,我的热度又上升了,加足蒸汽!!!哎。。。哥哥,您就别拿我当自慰器用了,要操你就快点儿来吧,好吧,我承认了,我喜欢男人,行不行?合了你的意了吧?来吧!快操我吧!别耽误时间了!我都等不及了!日。。。
但是三哥偏偏不紧不慢的,给陈涛冲洗完头发,又拿过来一块沐浴用的海绵,倒上一些浴液,轻轻的擦拭了一遍陈涛的身体,做完这些之後,一包粉红色的玫瑰精油浴盐带著柔媚香气的被他涂抹在了陈涛的身上。
一边抹,三哥一边带著情欲很浓的微笑说:“涛涛啊,老四是不是连前戏都不做就直接上你?”
陈涛有点儿纳闷了:“呃。。。前戏?”
三哥说:“就是很有情调的调戏啊。”
午夜卖唱6(老子也是男人)
陈涛想了好半天,干什麽要调戏啊?做爱不就是拿过来就操吗?於是他说:“呃。。。前戏啊,前戏好像就是揍我一顿,或者骂我一顿吧。。。其他的还真想不起来了。”
三哥笑了:“呵呵呵,这个暴力狂兼变态的。涛涛。你说哥哥好,还是老四好?”
陈涛一下就汗了,接著大汗,瀑布汗成流的往下淌,为什麽要问我这麽尖锐的问题?你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左右为难吗?我说你好,你当然高兴了,但我要是说毛哥不好,改天你一高兴因为要润滑兄弟间的感情把我这个隐蔽的想法原原本本的传递给毛哥,那我就得买好骨灰盒等死了!你倒是没什麽事儿,他是你兄弟,我是你们兄弟的新时代的性奴隶,我能被他随时捏死,然後放在地上用脚生生的踹碎,肠子流一地,你信吗?哎。。。有钱人也是人,看在大家都是人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放松点儿对我的抓攥,让我松口气?我想过正常的生活。
三哥一看陈涛不说话,一副紧张得直颤抖的样子,就知道答案了。他完成了给陈涛的浴盐的涂抹,就紧接著擦洗了自己起来。
洗了一会儿,三哥看著呆站在身边的陈涛说:“等会儿,等精油吸收点儿的,让你的小皮肤更多点儿润泽,我知道你觉得我更好点儿,但是没跟我长时间的相处,还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只做了表面功夫。呵呵。心眼儿还挺多的。”说完,用喷头浇洗了一下脸,然後抹抹陈涛的嘴唇上面,捏了两下:“哎,你怎麽不长胡子啊?”
陈涛一下囧得就想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蹲下来了。我操!你羞辱我!老子也是男人!只不过没你们长的那麽快就是了!不是没有胡子!不是!陈涛有点儿激动的磕磕巴巴的说:“我有胡子。。。我就是不用刮的那麽勤。。。”
“哈哈哈哈哈哈!”三哥纵声大笑了起来,笑声大的震得头顶的磨砂玻璃灯罩都直颤,“哈哈哈哈哈,哎,我像你这麽大的时候,一天不刮就长出来,你怎麽连胡茬都看不清楚?没有雄性激素吧!哈哈哈哈哈哈。”
我操!你笑!你再笑!陈涛恨不得胡乱的抓住喷头一下就塞三哥的屁眼里去。不带这麽侮辱人的!不行!我得告诉他我的真实想法!陈涛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窘态说:“那个。那个我的胡茬会长粗的,只不过现在是细了点儿,但是,但是我现在还小啊。。。”
三哥一伸手把陈涛的小鸡鸡整个的握在了手里,来回揉摸了一下,揉的陈涛直咧嘴,好疼好疼好疼!轻点儿啊!
三哥止不住笑的说:“嗯,是挺小的。其实涛涛,你也不用什麽胡子,这样儿就挺好的了,你没有雄性激素,哥哥一会儿射给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现在就想蹲墙角去了,你是坏淫。。。你是坏淫。。。划好多好多的圈圈诅咒你。。。
三哥一边看著陈涛一边觉得特有意思的笑著,笑著洗著也差不多了,他给陈涛冲洗掉了玫瑰浴盐,趁机又好好的抚摸了一边陈涛的天鹅绒一般柔软的肌肤,然後关上淋浴,给陈涛吹干了头发,自己也吹干了,这才拍拍陈涛的屁股,让陈涛到床上等他。
陈涛一转身的时候,看见三哥从小纸袋里取出一个吉列的剃须刀,拿著剃须泡沫往脸上挤。 无语了。。。我还是上床去等著吧。。。跟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法正常得起来,哎!好烦恼!
陈涛笨手笨脚的上了床,现在心里就担心这宾馆的床单洗干净了没有?是不是来这个宾馆的都是来打炮的?这跟日本的性爱旅馆有什麽区别啊?哦,区别可能是不能那麽露骨吧。妈的。欲盖弥彰啊。
这床单,嗯,躺著还真的有点儿如躺针毡,总是觉得那麽的不舒服。
陈涛在床上左翻右滚的,怎麽也找不到舒服的著力点。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突然盼望毛哥能来接他回别墅了,觉得在别墅也比在这里好。跟陌生的男人上床,还不如跟熟悉的禽兽搂在一起睡。
好难过的时间。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的太好了,总是在度过艰难的时候想起他的相对论,时间的长短取决你是面对一个心爱的姑娘还是大夏天的穿著棉衣。姑娘。。。我心爱的姑娘比我都爷们。为啥这世界上的人都变性了?自然进化?还是自然退化?还是一边进化著的一边退化?应该是第三者?乱!
还是如躺针毡。。。
好不容易,三哥收拾好了出来了。陈涛现在已经烦乱的想对他大喊:“操的!要操老子快一点儿!老子受不了!操完就让我走!磨叽什麽!”但是,还真就没有那个胆色,所以,叹气吧。。。你说穷苦无依无靠的人容易吗?
三哥根本就没在乎陈涛的感觉。他上了床,舒服的躺在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