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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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的情敌-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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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么回事。”
  我真的认真想了想,然后才回答:“我不知道。我想安定下来,我不是那种特别执着的人,会看到一个女孩,然后说,哇,就是她了,非她不可。我一直不是那种人。我和薇薇安在一起是因为我们在一个社区长大。我想我更偏爱顺其自然的关系,然后就安安稳稳一直处下去。”
  “是吗,看来你没尝过爱情的滋味。”
  我不知道弗兰克说这话是不是为了羞辱我,我想不是,他不嘲笑人,但是老是说实话。
  “爱情的滋味,”我笑了一下,“听起来是甜的。”
  “也有点酸,有点涩。”弗兰克答道:“如果机会好,会变成甜的,最后酿成佳酿。”
  “哦,然后就上瘾了,不得不去匿名戒酒。”我举手投降,“好了,我在开玩笑。你觉得我们会酿成佳酿吗
  ?”
  “我不知道,种子已经种下很久了,但是现在才结出果实,谁知道变成酒还要多久。”
  “很久是多久?到越南之后还是之前?”
  “之前。”
  “哦,天哪。”我捂住嘴,弗兰克点点头。
  “可是之前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见了,六七年吧,你怎么可能一直喜欢我呢,总会有其他人吧。”
  “我有时候会想起你,如果别人问我爱谁,我第一个就会想起你。”
  “那你还是处男吗?”
  “不,”弗兰克有点难为情了,“我曾和别人上床。”
  “男的还是女的?”
  “都有,有一个女孩。”
  “哦!弗兰克!”我大笑。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会咬人的狗不叫,那就是说弗兰克的,我和露易丝居然还以为他性冷感。
  弗兰克走到窗边,看着街上,而我看着他的背影,这样维持了很久,之后弗兰克突然转过身来,整个人都是背光,面目模糊,然后他就这么不动声色的俯□,我们开始接吻。这一次的吻意欲很明显,我不会搞混了。
  “你会有负罪感吗?”
  “不会,你呢?”他盯着我,好像如果我回答“会”,他就要一口吃掉我。
  “我真的会。”我战战兢兢的,手还抓着他后背的衬衫。
  他叹了口气,“你可以去打个电话。”
  我点点头,“是的,如果我决定不结婚,至少应该立马告诉她。”
  他放开了我,我站起来,下楼去打电话。我打到马莲女子学校,电话接通了我才想到今天是周六,我在有人接之前挂上了话筒。
  然后我上楼,跟弗兰克做'爱。
  看着他把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我的小腹又绷紧了,他故意慢慢地走过来,然后弯下腰,一边抚摸我的胸膛一边吻我,而我就被钉在那里,动弹不得,听任他像做手工活一样,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后他赤身压上来,身体的热度令人战栗不已。
  他的表现出人意料,是个中好手,而我看起来则像只童子鸡,还没等到他插'进来,我就射了一次,一次失误。之后又射了一次,第二次失误。再后来他把我翻过来,沉重地压在我背上,我不知道他在我屁股后面搞些什么花样,反正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礼花。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从我身上爬起来,给我们都点了支烟,我累坏了,一支烟抽完才发现我还保持着屁股撅起的淫'荡姿势。我稍微花了点时间找回对腰的控制,然后就软在床垫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弗兰克帮我摁灭了烟头,坐起来,手搁在我背上。
  “我们下去吃晚餐吧,晚餐只供应到八点半。”我依然有气无力地趴着,没搭理他,于是他改口道:“也许可以叫人送到房间来。”
  “不,我不想让人家看到我被干'得半
  死倒在床上。”
  “你可以去浴室里躲一会儿。”
  “你他妈非要吃晚餐吗?我不吃晚餐,从来不吃。”
  “为什么?”
  “保持身材。”
  “如果你经常运动就不用担心身材了。”
  “我以为你是个严肃正直的人。”
  “我是的。”
  “那就把手拿出来。”
  


    ☆、第 18 章

  作者有话要说:太好了,因为LZ的三观也歪掉了=_=|||
  以及LZ觉得吴廷喜挺好玩,于是夹带了私货。
  十八
  我也曾想写点真的“带劲”的东西,不是对露易丝说的那种,不是为了取悦编辑或者读者,而是真的有分量的东西。我甚至想过也许我就是厄内斯特海明威第二。但是后来我认清了现状,我没有那种天赋,不够敏锐,缺乏热情。
  我以为我会恨弗兰克,在西贡的最后一个晚上,我觉得我不可能原谅他了,结果我却和他上床。我老是想起那个肠子流出来的孩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妈妈,但是再见到吴廷喜我也没有愤怒得哆嗦,还吃了他家厨子烧的好饭菜。现在我坐在他的沙发上,听他讲故事,他讲到兴奋处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袖珍录音机嘶嘶地转动,我在笔记本上胡乱画着,目光已经偷偷飘向院子里,那个男宠在和他的猫玩耍。院子里只有一人一猫,和一排棕榈树。奠边府重新陷入了战火之中,而顺祟只剩下一架吴廷喜的专用飞机。
  “美人,”吴廷喜走到窗边,颇为巧妙地挡住了我的视线,“可惜年龄似乎有些大了,人大心大。”
  我不置可否。
  吴廷喜把手插'进口袋里,等他再拿出来时,手中握了一把枪。纯金的袖珍手枪,他本质上是个粗豪的军人,不过也偏好这一类精致的艺术品,尤其是同时又具备有杀伤力。
  他抬起手臂,瞄准了少年。我惊得站起来,越过他的肩膀我看到那个男孩,他站在院中,身形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线条优美,皮肤光洁,仰起脸注视着我们。
  吴廷喜的面容变得冷酷,我看不出他的年龄,比起白人来,他们老得慢,也许三十多岁,也许四十多岁,而再过十年,他也还会是这个样子——如果他能够再活十年的话,那大概没问题,他吸取了他叔叔的教训,没有留下侄儿,也没有兄弟。
  他的嘴角绷紧了,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心血来潮,他的情绪镇定、沉着,像个伺机已久的猎手。但是最终他放下了枪,男孩也低下了头,走进房子里。
  这个插曲打断了吴廷喜的讲述,他仍旧看着院子里,嘟哝道:“他不害怕,你看到没有,记者先生,他脸上没有惧色。”
  “是啊,他知道这是个玩笑。”我忖度着回答道。
  “这是个玩笑吗?”吴廷喜回过头,一副吃惊的天真模样,“他觉得我在开玩笑,嗯?”然后他摇摇头,严肃地说:“不,他是个妖怪。”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说一种东方的迷信,还是说他从这个男孩身上感受到的性的吸引具有毁灭性?他们经常把性感的女人叫做狐狸精。
  “你知道这种事吗,妖怪附身在人的身上,平
  常时候尽可以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路,和别人没有不同,但是他们却会吃人,或者吸取人的元气。我的父亲,他有一个姨太太就是这样。对付这类妖怪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把她绑在大太阳底下,用鞭子抽打,直到住在她体内的妖怪受不了了,自己钻出来。”
  “那被妖怪寄住的人呢?”
  “如果他们运气好,可能活下来,但是那个女人,妖怪没有放过她,她死了。”
  是被你父亲打死了,我心想,起身告辞。
  吴廷喜点点头,“你出去的时候告诉佣人,要穆嘉到我这里来。”
  但是我把书房的门打开,穆嘉就站在门外,他很少对别人笑,因为这样容易招来祸事,所以他只是朝我点点头,就径直走进房间,很轻巧地跪到软榻上,脚收在屁股底下,“将军,我来了。”他对吴廷喜微微一笑,那个笑容让人难忘,差点让我相信妖怪附身的说法了。
  吴廷喜走到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眼睛离不开他的脸。我不能再待下去,于是关上门,走下楼去。
  回到旅馆后,我给春仁的领事馆打电话,但是接电话的是别人,他告诉我露易丝没去上班。我只好打到马莲女子学校,等着守电话的人转过大半个学校去把安慧找来,最后那个人说安慧不在学校,她请假了。
  我不知道春仁出了什么事,我在架子上取了几份报纸,靠着服务台匆匆看完,报纸上没有春仁的消息,所以大概只是她们中的一个病了,另一个留在家里照顾。
  我把报纸搁回去,这几天我都睡在弗兰克的房间,我们像两个刚刚尝到性'爱滋味的小年轻,只要不出门就腻在一起。我还不能说我就此爱上弗兰克了,那似乎不太合情理,但是他能让我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以及做一些别的更为糟糕的事情。
  我学穆嘉那样一进门就跪坐到床上,把弗兰克正在研究的地图拂到地上。弗兰克不太明白地看向我,“你干什么?我搞到了一辆卡车,可以乘卡车南下,只要到达波来古,一切就容易了——啊,你在干什么,嗯?”
  我解开了他的裤子,他应该像吴廷喜那样自己解开,然后把那玩意凑到我嘴边来,就好像我是他的男宠一样,但是他既然完全没有领会,我就只好自力更生了。
  渐渐的,弗兰克也觉得有趣了,他低头看着我,不断摩挲我的头顶和背部,“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窗帘放下来了,屋子里一片昏暝,我甚至看不清弗兰克的脸,但是比起吴廷喜明亮宽敞的书房,我觉得这里有一种催眠的氛围,更容易让人跌入混乱的桃色梦境。
  我放开他,向后倒在床上,嘴很酸,“吴廷喜和那个男孩……”
  弗兰克很可爱地睁大了眼睛,我滔滔不绝:“吴廷喜说他是妖怪,有个妖怪住在他的身体里,必须把他放在太阳底下用鞭子抽,那个妖怪才会出来,放过他。”
  弗兰克很快领会了我的意思,他屈起我的腿,缓慢地进入我身体里,答道:“没关系,我知道一个别的办法。”
  


    ☆、第 19 章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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