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虚幻。现在完全被唐昙半幻想着美化的岑景之,就差没有那梦幻般的极光背景衬托了。
“一天到晚都眉来眼去的,真是!”岑母在一旁笑到,“天天这样看还看不够?”
注意到自己跟岑景之一直当着岑母对视,唐昙慌忙收回目光。
站在婚礼主持人面前,唐昙开始紧张起来。说实话,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紧张过,以至于当主持人问他“你是否愿意”的时候,他紧张得说出了“我绝对愿意”这样的强调句。
这比“我愿意”还要更进一步。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岑景之,都笑出声来。接着众人开始情绪高涨地喊,“好!好!”只有坐在前排的欧阳忍不住扶额,无奈地笑着看着他这个最喜欢在关键时刻犯傻的朋友。
唐
24、end…我们结婚吧 。。。
昙身着白色西装,里边是黑色衬衫,跟身穿黑色西装岑景之是经典的黑白搭。
欧阳看着这两个人,心里发出“他们还真是很般配啊”的感叹。一般来说,看到腻在一起的HOMO,他确实是会排斥,可是现在看着唐昙和他的恋人,欧阳却不觉得反感。
因为过于高兴,宴席上唐昙喝了很多酒,最后竟支撑不住,被岑景之带回房里去。要说罪魁祸首,应该是岑景然和她的未婚夫。他们说要看一看“弟妹”的酒量,于是一个劲地给唐昙灌酒,而高兴过头的唐昙又不听岑景之的劝阻,硬是要把岑景然他们敬的酒喝光。
于是这个酒量不大的白痴很快就醉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醒来的唐昙看到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间里,吓了一跳,慌忙叫着岑景之的名字。
“干嘛?”岑景之从浴室走出来,正擦着头发。
“这里……这里是哪里啊?”唐昙问得小心翼翼。
“酒店。”
“啊?”
听到这句“啊?”,岑景之气得半死,“是谁在婚礼前说‘那天晚上我们住、酒、店、吧’的?!”故意将后面几个字读得很重,坐在床上的唐昙果然惭愧地低下头去。
“而且,昨晚该做的事,全因为你喝醉了而泡汤……”岑景之继续说,露出诡异的微笑。
“不行!我……没洗澡!”岑景之下一步的举动绝对是可预见的,唐昙赶紧向后退。
“我,帮,你,洗,亲爱的。”
可以说,这已经成为定律。
每一句“我帮你洗”的后面,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于是唐昙很“可怜”地在浴室接受着岑景之的蹂#躏,直到双方都到了床上,也未停止。
“啊!”两人亲昵地相互喂着早餐的时候,唐昙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喊出来。
“怎么了?”
“为什么?”
“啊?”听着对方没头没尾的话,岑景之觉得奇怪。
“就是,就是同性结婚嘛……我记得有看过好几篇新闻报道。为什么我们的婚礼没有记者来……?”
“我们也不是这里的第一对了,其实。你想上新闻啊?”
唐昙开玩笑地点点头,“要不我们再办一次吧!”
“这么说起来,昨天某人那句‘绝对愿意’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这么说着,就被唐昙瞪了一眼。
“我让你看看,什么是家庭暴力!”唐昙站起来,报复一样地给了岑景之一拳。
“早知道,我也应该说‘绝对愿意’而不是‘我愿意’啊。”岑景之的话听起来像开玩笑,语气却是无比认真的。
—end◎石榴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