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伟几经掂量,还是决定去医院,这样一劳永逸,无后顾之患。
井远科忙完设计稿的事,听说夏侯伟要去医院还吃了一惊,说:“你那腿上的伤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还要上医院?”
夏侯伟斜靠在沙发上,抬起腿把脚伸到井远科面前,“看我指甲,被撞后居然没发现,我要去拔掉。”
井远科捧着夏侯伟的脚看了看,跟黑指甲似的确实有碍观瞻,“什么时候去?”
“星期天。”夏侯伟收回脚,“你有空?”
“应该没什么事,陪你一起去吧。”井远科坐到沙发上。
夏侯伟凑到井远科身边,“晚上可以去你屋里睡吗?”
“你可真是精力充沛啊,一个星期三次还不够?”井远科勾过夏侯伟的脖子,亲着小嘴说。
“你累啊?你累我可以代劳呀。”夏侯伟毛遂自荐道。
井远科停住,笑着说:“别忘了,你还在试用期。”
早上10点多,医院人满为患,夏侯伟和井远科实在是不常和医院打交道,挂错科,等到快11点才得以就诊,医生很年轻,二十来岁的样子,检查完夏侯伟指甲的状况,配了药,让去里间等。
拔指甲也算是个小手术,诊疗室里有两张床,夏侯伟坐到其中一张上面,医生过来打了麻醉,等候麻醉起效的过程中,诊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大概是小学生的男孩子哭哭啼啼的被架到病床上,腿上包裹着纱布,应该是来换药的,医生刚拆了一圈,男孩子就嚎啕大哭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年轻医生拿着器械开始在夏侯伟脚趾上敲敲戳戳,问夏侯伟痛不痛。
夏侯伟虽然也是学药的,但空有理论知识,他也不知道麻醉的最佳效果是怎么样,就应声道:“还行。”
医生将钳子一寸寸的插/进指甲和肉之间的缝隙里,酒精的味道已经被血腥味掩盖掉,夏侯伟望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脚趾甲,真心觉得这么个破手术还挺疼的,耳边是小男孩撕心裂肺的啕哭声,夏侯伟把下巴撑在膝盖上,双手紧紧捏着铁床沿。
一半的指甲盖顺利剔除了,另一边的折磨又开始,等到大功告成,夏侯伟总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做十指连心。
包扎得像粽子一样的拇指,鞋子根本穿不进,夏侯伟单脚跳到门框边的时候,觉得头开始发昏,反胃想吐,被井远科扶着坐到凳子上,向医生反应情况后,医生说:“你这可能是有点晕血,歇会儿再走吧。”
夏侯伟面青唇白,把头靠在井远科肚子上,出了身虚汗,终于从浑沌的黑暗中挣离出来,他抬起头,摇摇井远科的手说:“我怎么走啊?”
井远科摸着夏侯伟的短发,“不晕了?脚还疼吗?”
夏侯伟低头看着脚说:“麻了,没知觉,早知道不拔了。”
年轻医生听得发笑,“很多拔过的人都这么说,消炎药要记得吃,早晚各两粒,一天后来这里换药,之后隔两天、三天来一次。”
“这么麻烦……医生谢谢啊。”夏侯伟站起身,一手搭在井远科肩膀上,“你扶我出去吧。”
市级医院,那恢弘的气势和排场,大理石铺就的台阶,夏侯伟站在门诊部的大厅外,望而生怯。
“拿着。”井远科把手上提着的药和一只臭烘烘的球鞋递给夏侯伟,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蹲下身,转头对夏侯伟说,“上来。”
“啊,你……”夏侯伟望着四周络绎不绝的行人,破天荒的装起了矜持,“你背得动?我挺重的。”
“不然你是想要我用抱的?”井远科胁吓道。
夏侯伟青蛙一样趴伏到井远科的背上,感恩戴德地说:“谢谢啊。”
井远科驼起夏侯伟,双手箍着两条腿道:“是挺沉的,以后少吃点。”
麻醉过后,剧痛袭来,夏侯伟脚伤难行,活动范围局限在沙发和床上,小帅歌已经能够坐起或者爬行,于是一大一小父子二人在沙发上玩起了亲子游戏。
大概是从六月初开始,小帅歌可以对夏侯伟说的话做出反应,发音也开始多样化。夏侯伟苦口婆心地每天教导,“妈妈”“爷爷”“奶奶”等词都能张口就来了,可“爸爸”这一至关重要的词却始终金口难开。
井远科见夏侯伟和小帅歌在沙发上玩得开心,笑声连连,他也横插/进去,把小帅歌抱到自己腿上说:“帅歌,叫爸爸。”
小宝宝眨了眨铜铃般的大眼睛,肉呼呼的小手在井远科胸口胡抓乱挠,小嘴微撅,“怕——怕。”
井远科把双手夹在小帅歌腋下高高举起晃荡道:“来,再叫一次,跟爸爸念,B—A——爸,爸爸。”
小帅歌被半悬在空中,开心得手舞足蹈,蹬着两条雪藕般的小腿,“巴……巴……”
“真乖,我们家小帅歌真聪明,爸爸亲一个。”井远科在小帅歌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啾了一口,然后对着夏侯伟沾沾自喜地笑。
小帅歌被亲得“咯咯”直笑,笑完了现学现卖在井远科脸上也“吧唧”一口,“爸爸……亲。”
夏侯伟目睹着小帅歌的叛变,在旁边气得简直要把井远科大卸八块,自己含辛茹苦教了大半个月,井远科倒好,不仅坐享其成还抢了他的称谓!以后让小帅歌管他叫什么?他不由分说,从井远科手里横刀夺爱,“你走开。”
井远科得了便宜还卖乖,喜笑颜开地说:“帅歌不是也叫过你‘妈妈’吗?”
夏侯伟横眉竖眼地骂道:“你去死吧!”不过两个爸爸一个儿子也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总不能让小帅歌叫他叔叔吧?!靠!
星期一,按理夏侯伟这个半残疾是要请假的,可惜快期末了,学校事多根本抽不开身。连走路都成问题,挤地铁就别提多不现实了,夏侯伟正一筹莫展,井远科却主动请缨,担当起了车夫的工作。
连续一个星期的专车接送,使得夏侯伟不仅在本院,整个学校都声名鹊起。每天学校正门,夏侯伟下车后总是随便抓了个学生当拐杖,一传十,十传百,同办公室的老师都对夏侯伟这位未曾谋面的司机有了好奇之心,问:“夏侯老师,每天送你来的是什么人啊?”
夏侯伟羞赧地咧咧嘴:“我媳妇儿。”
羡煞旁人。
至此开始,夏侯伟由多情的不良青年,转型成为了爱妻爱子的顾家好男人好老公,井远科上班时常能接到夏侯伟打来的爱心电话,两人在电话里经常是鸡同鸭讲,因为当着同事的面,夏侯伟一般开口就是:“媳妇儿,上班累不累?我好想你啊。”
井远科听惯了夏侯伟妖言惑众的话,此时也能不苟言笑地回击:“老婆,你又不乖……”
晚上,夏侯伟大多会为他白天的不当之词付出惨重的代价,虽然每次肛交都痛感大于快感,但夏侯伟甘之如饴,井远科嘴上不说,行动上一直身体力行的把他放在首要位置,也许,爱是做出来的。
一间房,一张床,两个男人,一盏橘灯,照出赤裸相拥的旖旎之景。
井远科靠在床头,许是灯光的作用,他那张稍嫌冷漠的脸显得柔和多了,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嘴里发出享受的喘气声。
夏侯伟匍匐盘蜷在井远科一侧,弓起的背拉长了从肩到后臀的线条,股缝隐现在床单之间,他埋头吸舔着井远科挺翘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刮搔。
摇了摇杯中的酒,红色的酒液泛出晶亮的光泽,井远科举杯抿了一口,对夏侯伟说:“你要尝尝吗?很甜。”
夏侯伟松开嘴里的果实,刚要倾过身去接杯中甘泉,井远科却将酒杯一歪,高脚杯里淌出涓涓细流,“你干什么?”
酒液滚落到井远科的胸口,迂回蜿蜒向身体的其他部位,他将一滴不剩的空酒杯放到床头柜上,说:“舔干净。”
夏侯伟眼神放荡的扯了扯嘴角,“闷骚。”
舌头舔过胸膛,吮吸着肚脐,井远科玩弄着手指间夏侯伟的短发,当对方的舌尖轻触向自己屹立的高耸时,井远科的手也从夏侯伟的脊椎一路下滑到了尾椎骨。夏侯伟调转了方向,将屁股朝井远科的方向撅起,张嘴含住了手中的肉棒,沿着铃口一圈圈的描摹。
手指在股沟处徘徊停留良久,最后落在了夏侯伟的密处,一张一翕的小穴像是在邀请井远科的进入,井远科拍拍夏侯伟的屁股,夏侯伟心照不宣地跨坐到井远科身上。掰开两瓣屁股,粉嫩的后庭曝露在井远科眼前,他将整张脸贴近,沐浴乳的清香流窜到鼻尖。
“嗯啊!”夏侯伟身体一颤,从身后传来的湿润感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别动。”井远科扶着夏侯伟的腰,舌尖探入那处紧窄的洞穴。
夏侯伟用手肘支撑着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抬起,感受着井远科的入侵,嘴上的动作却也未停,吞吐着井远科的根茎。
井远科的手穿过夏侯伟撑开的两腿之间,揉弄着垂吊在腿根的阴囊,“想要我进去吗?”
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侯伟像犬类一样扭摆着屁股,“要……要你。”
“想要我的哪里?”井远科轻捏了一下夏侯伟的卵蛋。
“呜……嗯……这里……”夏侯伟嘴里塞得鼓鼓的,“想要……这里。”
“你这个贪得无厌的……”井远科向下挪动身子整个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高枕无忧地说,“自己坐上来。”
夏侯伟承认井远科技巧卓越,每次都能把他弄得欲火焚身,而他对待欢爱一向是秉承快乐至上的原则,既然暂时降服不了井远科,那就潜伏身侧,伺机而动。爬行到井远科腰腹的位置,夏侯伟摸过润滑剂,滴在井远科的分身上,上下撸了几遍,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塞了进去,“嗯,啊嗯……”生涩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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