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日多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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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日多烦忧-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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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从脸色白了再白,颜砚眉梢轻挑,“何队有家室了吗?”
  “呃,还,还没有。”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到时候我好从我的闺蜜里替你物色。别看整日的八卦什么凤凰男,其实凤凰男有哪一点不好,踏进社会少奋斗多少年,到时候房子车子工作都是唾手可得,只管叫别人羡慕嫉妒恨的份儿!”颜砚瞧不起何从,越说越轻蔑。
  何从意识到自己真是上了贼船,由着让人搓扁揉圆,此时他只能觉得自己跟他们天壤之别云泥之分分外明朗。何从甚至有些悲愤,都是因为路涛,自己才背离了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上赶着让人含沙射影的羞辱却没有反驳的底气。
  何从的停车暂时打住了这番折磨,颜砚盛情邀请何从上楼喝口水,何从推拒就有点小家子气了。这片别墅区位于市区西边偏外比较僻静,打车不容易,况且与东边的消防队遥相呼应,这得浪费多少无辜的人民币,所以何从果断听从了颜砚的建议,等着司机处理完家里的事就过来送他回去。
  这一等不要紧,天就由擦黑变成漆黑,场地也由家挪到附近的商务酒店,颜砚说今天是她生日,来都来了,就赏脸一起吃顿饭呗。结果何从就坐在了一桌衣着光鲜的不认识的男女旁边,暗自责备自己的不好意思,都是不好意思惹的祸,没有不好意思的话就压根不会上车,可见不好意思是多么一件残忍的事!包间温度很快上来了,何从脱下军大衣,里面是套迷彩,有点尴尬。
  “呦!颜砚,这位兵哥哥是谁啊!赶紧介绍一下啊!”有放的开的嚷嚷开,何从看过去,诸位目光里疑惑、好奇、嫌恶,都在明光下显露无疑,何从如坐针毡,暗暗叫苦不迭。
  颜砚笑着说,“这位是路涛的直系上司,消防队的中队长何从……”然后开始讲述今天的遭遇及感慨不同情况的后果,何从只是频繁的喝着白水。
  提及今天下午的事,有个人物就不可避免的挂在嘴边,“颜砚,你把儿子撂在家里给保姆带了?”
  “嗯,他睡的早,跟着我们不是白受罪嘛!”
  “路涛也真是不知道心疼人,体验生活也不能去那种地方吃苦啊,老婆孩子都忙的不管不顾!”颜砚的朋友不禁为她打抱不平,“放着好好的公子哥不做,抽哪门子的疯!”
  原来颜砚是这样解释路涛的事情的,何从也挺心疼她的骄傲的,没有吭声。气氛渐渐热起来,饭桌间交头接耳,女人不外乎包包车子,男的更是接手生意或者调动单位,何从各种格格不入。吃的差不多了,大家又转战到楼上包间唱歌,趁着休息的功夫,不少人纷纷拿出准备的礼物。
  何从两手空空如也,只能呆愣的闷坐在角落里,连周琳哪个时候进来的都没感觉。捎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礼物掀起了今晚的小高潮,何从只听到别人夸赞路涛出手阔绰,哪个品牌的限量版,两人感情深厚怎么样的。颜砚在那些恭维里如沐春风,就连看向何从这边的目光都晃明了。
  何从觉得没有比这个再幼稚的了,一件物品就能代表承诺就能衡量感情吗?可是自己不是连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收到过,就更没资格评头论足了。今夜的酒真苦涩,刚才唱歌的人还拿来润嗓,比自己还要可笑呢!
  等下腹有了憋涨的感觉,何从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才惊觉不好,自己恐怕是多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已经有好几个女生告辞,再等一下颜砚应该就安排人松客,何从只能晕乎乎的上洗手间为先。中央空调温度很高,熏的人直反胃,何从扶着墙边走边挺,脚步虚脱。一趟路不知道磨蹭了多长时间,回来的时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进门迎来路涛焦急的面孔,还维持着打电话的姿势,然后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路涛拿了军大衣,把何从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趁机揽住何从的腰,何从别扭的挣扎,奈何浑身使不上劲,在颜砚怨恨的注视下由着他带自己出去。喝成这样今晚是回不了队里了,影响太恶劣,两人只好回前台开了最近的房间,耗到天亮趁早回去。
  一进门,骤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

  第二十二章

  何从脚步虚软哪里站得住,路涛坚实的手臂自如的捞住他的腰,扣住他的脑袋,瞬间舌头就灵活的钻进去攻池掠地,何从满腔的酒气更是催化了路涛的热烈。炙热又毫无章法的吻像是惩罚般的蛮横,军大衣早就破布似的扔在门口,因为路涛要腾空对何从上下起手不是。
  今天是颜砚生日,自然有好事的人提醒,礼尚往来的送出一件东西,颜砚得了便宜还卖乖,想着让他参加无非是做实男友的身份,以满足她的虚荣心,换作以前扮家家乐呵乐呵也无所谓,只不过有了新的牵挂,连做戏也懒得了。路涛趁着洗漱时间自然的串着宿舍,本来想万一能碰见何从解解眼馋,没能如愿就够失落的,后来收到颜砚讯息才知道何从不仅去趟浑水还自身难保,赶紧飞奔而来。这个笨蛋什么时候跟颜砚勾搭上的不说,就是在陌生的环境酩酊大醉就危险至极,白当几年兵!
  何从难耐的闷哼一声,才得到个换气的功夫,眼神迷离的看着路涛,两颊粉晕,红唇微肿撅翘,这是要失身的节奏啊!果不其然,路涛随即就把他丢上床覆上去。平时何从还抵不过路涛,如今更是劲道不足,跟个木偶似的任意摆布,迷彩外罩敞开,里面的体恤被推到胸口以上,露出粉嫩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两点红晕起伏引君采撷,细碎的吻在他上半身开满红花。
  再足的暖气也禁不住近乎赤裸的上半身,何从被冷的打了个轻微的寒战,刚才懵懵的脑袋清醒了些,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裤裆,那啥就轻而易举的被玩弄了。何从呼吸越来越重,细碎的呻吟破口而出,很快一个失神,就抵达了欲仙欲死的巅峰。何从是既爽快又羞愧,叠加上晚上的多心,不禁眼泪夺眶,小声的叨咕着不要。
  路涛乐意见他泄了,想先舌吻一发再释放自己肿胀的生疼的欲望,结果抬脸就看到何从眼泪婆娑的,心疼的吻去他的泪,轻声的问,“怎么了?”
  陌生的床,陌生的灯,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何从已经转不过弯来了,只是下意识的呢喃着“不要!我不要!不要在这种地方……”
  路涛只好帮他整理衣服,搂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不做了不做了,赶紧睡吧……”
  何从把头埋进路涛胸前,渐渐的呼吸平稳起来。路涛苦笑一声,可怜自己的兄弟每次都吊起胃口却吃不上,不过这次老实的让自己抱着也弥补一些吧。想到何从刚才的抵触,路涛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何从放下戒备才行!
  平时的良好习惯使得何从早早睁眼,陌生的天花板惊的他猛然坐起来,头又疼又重的仿佛向旁边一歪就能掉下来,环顾四周都是茫然,最重要的是搭在腰上的谁的胳膊……
  “呀!”然后就听见‘咕咚’一声。
  路涛先被惊醒,转而就一个天旋地转,稍习片刻,等揉着屁股爬回去对着何从惊魂未定的脸,锁定红润的唇,明媚的咧个笑脸,“早上好!”
  何从疑惑的看着他,昨晚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中拼凑起来,“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
  路涛温柔的扒拉扒拉何从头顶张扬的娇气毛,“昨天你喝大了,我就近在这开了房间,一会吃完饭我们就回去吧!早上不宜吃的油腻,况且你酒多伤胃,待会多喝点粥哟!”
  何从还有点晕乎,只顾着整理自己的衣服,拉上拉链,别的事全凭路涛做主,乖的路涛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回到队里的时候他们正在训练,两人在外留宿算是铁证如山。苏立勇想到昨晚何从意外归不了队、路涛吵了叭火的非要出去找就郁闷,黑着脸大老远的就吼着他俩跟自己去办公室。
  这伙人在高压政策下本来就心生不满,原来还猜测哪个无耻败类欠了风流债要大伙儿跟着倒霉,这会更是怨声塞道,仨人还未走远就能听见,“队长就是有特权呀!拍队长马屁真心管用,跟着用特权都好使……”
  方良虽然也纳闷也憋屈,不过路涛可是他兄弟,不免护短,“怎么说话呐!谁拍马屁啦!懂什么啊你!”
  “我是不懂!你跟他玩的好,怎么他不教给你那一套,让你也尝尝特权的滋味啊!”对方说罢,嗤笑一声,看到旁边简优目光如炬紧攥双拳身体颤抖,添油加醋一句,“看把我们小简优气的!”
  “叨叨什么!原地解散!”苏立勇看情况不妙,尤其方良有翻脸的迹象,为预防青天白日的骚动,只得让他们散开,防患激进民愤。
  夜不归宿已然发生,说什么也迟了,一个兄弟舍不得言重,另一个更是身娇肉贵,苏立勇例行询问两句叮嘱两句就让他们回去了。
  何从第一时间端着脸盆往公共浴室冲去,路涛倒是不着急,不是因为他没那么洁癖,只是抬手就是何从身上的味道,冲洗了还真有点舍不得。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就听见何从一声尖叫,路涛慌张冲进去,生怕他万一滑倒或者磕碰着,心里一揪。
  “怎么了?怎么了?”首当其冲的就是何从光溜溜的身体,冲刷过后的胸膛粉粉嫩嫩,上面还有昨晚自己留下的点点红痕,一路延伸到稀疏的毛丛,路涛呼吸一滞。
  何从丝毫没有觉悟,还指着星星点点,埋怨,“宾馆里不干净,不是蚊虫叮咬就是过敏了,谁那儿有药膏啊?”
  忽然间,帖子没被置顶,吧内也搜索不到,禁令解除了,大家热泪盈眶口口相传。苏立勇松了口气,午休完就开个小会,大体上是中队躲过一劫,大家自此严于律己,切勿出现私生活糜烂导致损害集体利益,中队开始步入正规,工作效率要提高,尽快挽回名誉。诸如此类,各班长再表一下态,承诺本班不会有这种成员,以后各自在工作和生活上既监督又帮助。事情看似有惊无险的就这么掀过去了。
  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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