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小萱美吧,我觉得自己捡一个老大便宜 。”
何从迷茫的问,“小萱是谁啊?”苏立勇在旁边都不稀罕搭理他,方良在大庭广众之下约会,问的人还能是哪个张三李四啊。方良被馅饼冲昏头脑,没心思琢磨何从不知薡蕫的问题,“就是刚才我那谁啊!”
何从充分吸收了苏立勇刚才的训话,为防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何从舌灿莲花的一顿夸奖,彻底把方良弄晕乎了送回宿舍。何从从一班宿舍退出来,倚在门口的喘息。也许自己应该接受家人的好意,相亲或许能够帮自己脱离这种苦涩的处境,可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不是那样规划的,这样过活也是安心的,没什么不妥,那自己还要闹什么别扭的,何从也无从所知,重重的叹了口气。
“喂!你不睡觉在这卧什么底啊?!”路涛打开门就看见何从在这站墙根,休整过来被他吓到的情绪,调侃他,“哇,你好变态,跑到这来听墙角。”
何从跑过来捂住他的嘴,把他拉到器材室,“嘘,我就是休息会,你能不能顾忌点,没别的意思都被你说的有别的意思啦!”看着路涛肯定的眨眨眼,何从才把手放下来,然后用力的抹了抹路涛的T恤,“口水!”
路涛压抑住掐死他的冲动,“那你休息完去睡觉吧。我还有正事呢!”
器材室没有开灯,里面昏暗一团,院子里的灯光打进来,也照射不到两人堙没的阴影里,路涛看着何从,他的落寞洋溢开来,害路涛也觉得心里很沉重。何从抬起头,眼里像噙满流光特别亮,何从问,“你有女朋友吗?”
路涛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有一个儿子,儿子又有自己的母亲,可是自己又不想承认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间或女友。“没有。”路涛摒弃杂念,坚定的看着何从。何从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应该是开心的笑容吧,路涛暗想听到自己也是单身看把他高兴的,没心没肺的!
何从拍拍路涛的肩膀,“你不是还有事?去办吧,早点休息啊!”路涛恍悟,自己刚才打算上厕所来着,正事要紧,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把何从一巴掌扇到墙上当壁纸!
何从隔天就茁壮成长起来了,当然仅限于心理素质,何从为自己和众多单身人士开脱,‘不是不好,时候未到’。
手机来陌生电话的时候,何从正在吃晚饭,餐厅吵闹喧哗不适合接听,反正不认识的号码,何从就没有在意。回到宿舍那个号码又顽强的拨过来,“喂,你好,是路涛吗?”甜腻的有点魅惑的女声从电话里传出来。何从一愣,看了看手机,确定是自己的,才说,“你打错了吧,我不是你要找到人。”
“不是消防队吗?”显然她不死心。何从听到他连地址也知道,出于礼貌,“是的,不过这不是他的电话,你是谁,我帮你转告他一声。” 结果人家一声没吭就把电话挂了,何从这个窝火啊,直奔到一班把路涛拽出来。
何从把号码调出来拿给路涛看,“找你的,不准用我的号拨回去!”
路涛特无奈的推回去,“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这就是方良心心念念的小萱。”何从听罢瞳孔放大,连毛孔也放大,“你太不厚道了,朋友妻不可欺,你怎么能给人家翘来呢?!”
“倒贴爷都不稀罕,”路涛嫌恶的皱眉,然后鬼魅的看向何从,“附赠个你,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从了爷吧。”
“代表月亮废了你吧。”何从发飙。“你怎么能挖人方良墙角呢,人家平时对你不错的,你怎么在一班混啊?!”
路涛真是不屑的很,“那天她来宿舍找方良,方良洗澡去了,她就坐我旁边跟我闲扯,我碍着方良面子才附和的。结果她就要我电话号码,说找不到方良的时候可以麻烦我转告。以一个人为跳板,融入整个集体,再从里面物色合适人选下手,这种风月女人我见多了,拿过她手机就把你电话输进去啦。这不,她真打啊。”路涛在脑海里搜索了可能接触到的女人,实在没能跟这位对号入座的,应该不是因为被看穿才盯梢的。
何从觉得跟方良比起来自己隐私被泄也不是大事了,路涛看着何从脸色各种变化,就知道何从一准设身处地在方良的角色上了。路涛安抚到,“至少我们知道她这样了,总不能看着方良被耍吧,只是告诉方良还是需要点时间的。还好我当时防备着没把号码给她,不然就引火烧身啦。”所以自己就被出卖了,何从咬牙切齿的说,“那我就用高压水枪伺候你。我去冲澡,懒得理你!”
何从话音刚落,路涛的手机响了,路涛拿出来,看了看屏幕就任它叫唤着。路涛郁闷的说,“还是那个号码。”
第五章
何从拎着手提挤进岗亭的时候路涛正在笔记本上看电影。中队没有联网,一般情况都是去三楼的大队里借用电脑。晚上楼上没人值班,想上网只能自力更生啦。岗亭可谓风水宝地,它旁边是广播局,人家无线网范围刚好触及岗亭,所以就便宜了有岗哨的人。
“我要征用岗亭,你先回去吧。”何从恬不知耻的轰人。
路涛没多大意见,“我六点到十二点的岗,你帮我守到交岗吧。”
“你怎么好意思开口?!我就查个资料一会就好。〃何从好说好商量的口吻。
路涛不买账,“那我还得回来,我干嘛那么不心疼自己啊?!”
“你小子怎么这么难对付啊!出去站岗去,亭子里小板凳坐着,小电扇吹着,小电影看着,惯得你那臭毛病!”何从恼了。
路涛气焰瘪了,陪笑着,“咱俩一起玩,反正就一张凳子这么大地方,要不你坐我腿上。”何从果断的采纳了路涛的意见!所幸何从身形较瘦,不过也够他受的,路涛泪奔,我这不嘴欠嘛,腿麻了腿麻了……
何从刚沐浴忘,清新的味道散发出来,搅得路涛有点意乱情迷,直想何从快点弄完结束这酷刑。路涛从烟盒里抽出两根,递给何从一根,何从平时烟瘾不大,这种狭窄的环境空气流通不好,何从更没兴趣,把两根接过来塞回去,霸道的说,“我不抽,你也不许抽,我可不管回收二手烟。”
路涛激情烟屁股的念想破灭,心里正烦躁,电影屏幕突然抖出雪花,路涛摸了摸裤兜,不是自己手机信号干扰的,戳了戳何从,“你手机呢?”
下午开会调成静音啦,何从恍然大悟,抬手一看是个来电,“喂,你好,我没事,在玩电脑,嗯,那是不着急,说到底还是麻烦你了,不用送来,回头我过去拿就好了,怎么样都成,到时候电话联系吧,那早点休息,晚安……”切断来电,何从看着路涛递过来的询问的目光有些心虚。
“那个林萱,我去政府大楼那边要票的时候,在前台接待那儿见的她,她领着我去找的办公室,结果没人,她说有人了知会我一声。”何从苍白的辩解,“她说她跟方良是普通朋友,我们都误会了,她还说让我多宽慰方良,她挺热忱的,我们把人家想得太坏了。”
“不是我们,是我!”路涛路涛登时翻脸,冷哼一声,合上笔记本就往主楼上走去。何从莫名其妙的看着路涛的背影,突然也兴致缺缺,怔怔的摊在座位上。
这以后几天何从都没在路涛跟前晃,路涛也是眼不见为净。简优跑来拉路涛去吃晚饭,下楼的时候扯着路涛衣服下摆,“哥你看,何队跟你们班长他前女友在门口呢,来找他好几次了,我们班都说他俩勾搭到一起了。”
路涛皱着眉责备他,“都是谁教你这乌七八糟的,你少操心别人的事!”简优乖巧的点点头。
路涛决绝的向餐厅方向走去,连身后的躁动也没留意,直到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才被撼动,扭头看到方良跑过去,一拳挥在何从的下颌骨上。咸腥弥漫在口腔里,何从被那声突如其来的咒骂冲昏头脑,方良继续叫嚣着,“何从,你混蛋!”
何从一下子就懵了,耳边充斥着嘈杂的尖叫和呐喊。一对孔武有力的臂膀稳住了何从倾斜的身体,何从从迷惘中回过神来,路涛气场十足,“有话就说,动手算怎么一回事,一个班长一个队长,注意影响啊!”
结果何从跟方良坐在会议室里接受苏立勇教育。路涛没心情吃饭,在宿舍里也坐立不安,简优泡了面也等在他宿舍里。
同事们对此事也是众说纷纭,主要还是偏向方良,毕竟那个祸害是方良的前任,潜意识里还是何从不讲义气。本来方良跟那女的闹别扭就够气结的了,何从又横刀夺爱,也不怪方良冲冠一怒。
路涛也气愤何从的变节,林萱给自己打了无数个电话也不带接的,怎么这没骨气的一下就被俘获了,立场不坚定活该被教训!路涛想着何从脸颊一定肿了,馒头铁定吃不下,就打发简优打了份粥,自己则在会议室门口踱来踱去。
何从灰头土脸的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熄灯了,方良也耷拉着脑袋回班里,何从和苏立勇前后脚回到宿舍。屋里没开灯,隐约间何从看见有人从他床上站起来,随即何从受伤的脸颊被一只温暖的手包裹。
“还疼吗?”温柔的声音让何从差点哭出来,“饿了吧,有粥吃……”
苏立勇打开灯赌气的说,“铮铮男儿铁打的身子,嚷什么疼!回去吧,就这还值得探望啊!”
路涛被赶心里也不痛快,可想来大家都在气头上,今天不宜多说,嘱咐了两句也回去了。躺在床上路涛辗转反侧不能成寐,等到天空泛起灰蒙蒙的光亮才迷糊过去。
隔天是周六,大家睡得天昏地暗,等路涛反应过来找何从的时候,苏立勇说他早上休假回家了。路涛觉得何从躲开跟昨天的事不无关系,就给何从打电话,结果一直被告知是关机状态。路涛心里不舒服,总觉得少做了点什么,懊恼的咒骂着。
下午队里没活干,路涛跟苏立勇请了两个小时的假。毒辣的阳光烤灼着,路涛对自己主动联系林萱既嫌恶又无奈,约在